“傳國印璽事關天下大勢,楊家興衰,陛下隨身保管,但是下官找遍皇宮,卻依舊不見傳國印璽的影子,這等重要寶物,陛下既然沒有隨身攜帶,那必然是放在了娘娘身上,還請娘娘成全!”宇文成都擋在前路,卻是遲遲不肯讓開。“嗬嗬!”蕭皇後發出一道意味不明的笑聲,冷然一笑:“本宮都說了沒有傳國印璽,你若是不信,本宮也沒有辦法!如今本宮要前往涿郡,你速速讓開路!”宇文成都仿佛木頭一般,隻是靜靜的站著,擋在了蕭皇後的去路,眼中露出一抹陰冷殺機:“我是不敢傷害娘娘分毫,但是……這侍女與侍衛,下官未必不敢動手。娘娘若不交出印璽,休怪下官心狠手辣了!”“好!好!好!宇文成都,你好得很!你好得很啊!”蕭皇後冷冷一笑,轉身走入寢宮,不多時捧著一個檀木匣子走出來:“傳國印璽再此,你若不怕麻煩,給你又能如何?”一邊說著,蕭皇後手中盒子向宇文成都拋了過去,瞧得宇文成都心中一陣膽顫,連忙上前伸出手接住了盒子。“啪!”盒子剛剛落在手中,下一刻滔天殺機爆發,隻見四麵八方道道殺機向著宇文成都周身百竅逼迫而來。“殺!”李世民手中鳳凰鳴叫,與持著玄冥權杖的李建成一道,齊齊向宇文成都絞殺而來。李閥誌在天下,又豈會不關注傳國印璽的下落?尋找傳國印璽的蹤跡?楊廣死亡,大隋龍氣散儘的那一刻,各大勢力皆已經紛紛動手,向著此地趕來,暗中潛伏準備搶奪傳國印璽。“嗡~~~”虛空蕩漾起道道水波一般的漣漪,宇文成都此時眼中殺機流轉,猛然轉過身霸王回馬槍一般,向背後的李建成刺去。隨即手中馬槊一抖,周身氣血迸射,向李世民迎了過去。“砰!”宇文成都不愧是宇文成都,能夠與楊廣鏖戰,窺破內虛空隱秘的存在,竟然以一敵二不落下風。宇文成都確實是逆天!一隻手抱著盒子,另外一隻手拿著馬槊,雖然落入下風,但卻並沒有吃虧。“李世民、李建成,你們兩個家夥也想與我為難?”宇文成都眼中帶著冷笑。“宇文成都,你這逆黨,居然敢弑君犯上,當真罪該萬死,我等要代表天下萬民,為陛下複仇!你若識相便乖乖交出傳國印璽,我等隻廢你道功,留你一命!若不然……”李建成眼中殺機流轉。“若不然該如何?”宇文成都手中馬槊直接插入青石中,慢慢將盒子包裹住,係在了腰間。“不然今日便是你的末日!”李世民冷然一笑,天鳳朝歌再次向宇文成都殺來。“可笑,就憑你們豈是本將軍的對手?”宇文成都冷然一笑,腳掌一踢,長槊飛起:“除了涿郡的那位,這天下強者如過江之鯽,但我又懼怕過誰來著!”“殺!”宇文成都手中長槊是一件了不得的寶物,隻見李世民手掌環抱,鎖住了宇文成都的長槍,周身仿佛火山爆發一般噴薄出無窮偉力,長槍居然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化作烙鐵,但卻遲遲沒有絲毫融化的跡象。長槊被鎖住,此時李建成玄冥權杖打來,宇文成都手掌一搓,長槊高速轉動破開了虛空,逼得李世民不得不後退。“唰~”馬槊裹挾著天鳳朝歌的火熱,向玄冥權杖迎了上去。“嗖!”空氣破開壓縮,在虛空中留下朵朵凝若實質的槍花,鋪天蓋地般向李建成周身百竅紮去。“好恐怖的家夥!”李建成眼中露出了一抹詫異,周身寒潮湧動,向宇文成都卷去,似乎要將其化作冰雕。一個照麵,胡須上已經掛滿了風霜。“破”宇文成都周身氣血湧動,逼得李建成不得不後退,以一敵二毫不落下風。“嗖!”就在此時,一道影子忽然從宇文成都腳下竄出,向其腰間的盒子摘去。“找死!”宇文成都一腳踹出,空氣化作了液態。“砰!”人影撞在遠處的城頭,無數樓閣化作廢墟,霎時間生死不知。一位至道強者,刺客世家的至道強者,居然連宇文成都的一招都無法抵擋。“走!”瞧著場中的爭奪,蕭皇後猛然轉身,帶領蕭家之人向遠處走去。“天師,出手嗎?我道門若能得了傳國印璽,便可君權神授,然後占據上風,不論佛家玩弄什麼把戲,有什麼手段,都已經輸了!”三符童子腳踏虛空,身形出現在北天師道的上空。“佛門怕也是這般想的!”張衡麵色凝重道:“和氏璧不論落在誰的手中,都可占儘先機!我道門若能得和氏璧,即便不與李閥合作,另立爐灶,也不過輕而易舉。”和氏璧代表的是什麼?代表的是民心、天意、大勢。傳國印璽!什麼叫傳國印璽?國家政權更迭,朝代興亡的見證之物,龍脈的一道化身。“好好好,你等打吧!打吧!打得越慘越好,到時候我便可竊取中州龍脈,重新凝聚不死之身!”蚩尤站在軒轅寢陵之處,瞧著虛空中凝聚的劍符,眼中露出了罕見的慎重:“如何才能在不驚動劍符的情況下,奪得中州龍脈?”“想要盜取中州龍脈可不容易,不過眼下中原無主,乃是奪取龍脈的最佳時機,你可千萬莫要錯過!”奢比屍來到了蚩尤身邊,掃過遠方的陵墓,露出了一抹意動。“彆,不行!千萬不要亂動!”蚩尤連忙拉住奢比屍:“這劍符的主人還活著,你我貿然進入,必然會驚動其中的龍脈,惹得劍符反擊,到時候驚動劍符的主人,可是大大不妙!”“你似乎很忌憚那劍符的主人?”奢比屍愣了一愣,如今蚩尤的性格,可是一點都沒有往日裡的霸氣了。這很不蚩尤(科學)啊!“你不懂!”蚩尤搖了搖頭,眼中滿是感慨。沒有見識過那一劍的人,永遠都不會知道張百仁究竟有何可怕之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