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聞自家先祖複活,司馬流光連典籍都顧不上了,對著張百仁告了一個罪,然後便轉身匆匆離去。瞧著司馬流光遠去的背影,張百仁搖了搖頭!你要問這世界上那種人最難對付?說的便是司馬流光這種人。你打他、罵他、折辱他,甚至於殺了司馬家的高手,他也一點都不惱怒。隻是好言好語,不斷給你送禮物。張百仁是人,而且還是有道高真,你要他做哪些不要臉皮的事情,還真是為難他。“唉!”張百仁歎了一口氣:“這些書卷日後手抄一份,還給人家就是了。”說到這裡,張百仁再次陷入了法則之力的研究中,對於自家開辟出的十裡世界,眼中露出了慢慢的期待之色。不增不減,玄妙無雙!這種法則之力不論你如何使用操作,他都是那麼多,不會增一分,也不會削減一分。當然了通過某種玄妙的修煉,法則之力是會變強的。不過催動這種法則之力,要消耗的還是自家力量。張百仁在這裡思索,曹家此時卻已經掀起了無儘風浪。曹仁被人鎮封,張死無葬身之地,被蚩尤斬殺,消息傳回地宮,頓時使得整個地宮一片沸騰。確實是地宮內一片沸騰!此時曹丕端坐在上首,眼中露出一抹陰沉之色:“之前奪走蚩尤鼓的居然是蚩尤出手!”“諸位,蚩尤威名我等如雷貫耳,至於這其中的風險,就不必朕過多贅述了吧!”曹丕一雙眼睛掃過下方的群臣,眼中露出了陰沉之色:“蚩尤鼓的因果,蚩尤魔神絕不會輕易善罷甘休的,日後待其恢複修為,必然是我曹家遭劫之日。”“陛下的意思是?”曹洪轉過身道。“曹家之人全力備戰應付蚩尤的報複,至於說曹植……”曹丕一雙眼睛掃過場中群臣:“不可在分心思,一切皆以應付蚩尤魔神要緊,決不可再分心他顧。一旦蚩尤殺來,諸位將軍都在沉睡之中,咱們該如何抵擋?”“大哥,四哥他……”曹衝聞言頓時急了。“不必再說,我意已決!”曹植猛然擺擺手,製止了曹衝的話:“我曹家安危大於一切,我與曹植雖然親兄弟,但卻也不能因公徇私,叫諸位陷入險境。”說完話看向一邊的曹洪:“大將軍以為呢?”曹洪聞言摸著胡須點了點頭:“蚩尤之事,我還需彙報家主!”說完話曹洪徑直起身離去。瞧著曹洪的背影,曹丕搖了搖頭,默然不語。群臣散去曹丕回到寢宮。“聽人說,甄宓回來了?”一襲黑色衣衫,身姿柔媚的女子背對著曹丕。曹丕聞言一愣,瞧著那道人影,愕然道:“你怎麼出來了!”“聽說那賤人回來,我心中放心不下,怕你被那賤人勾走魂魄”女子聲音裡透漏著一股子鋒銳的味道。“我豈是那種人!”曹丕苦笑,緩緩摟住了黑衣人影。“哼,當真?”“真的不能再真!”第二日打發走了曹丕,郭女王緩緩坐在軟塌中,眼內殺機流轉。“這賤人,果真是陰魂不散,我能殺你第一次,便能殺你第二次,還真是陰魂不散!當年驅散了你的魂魄,都沒有真個叫你魂飛魄散,今日必然要你徹底化作灰灰!”郭女王咬牙切齒,過了一會猛然冷聲道:“來人!”“下屬在!”“去請曹衝過來!”郭女王道。不多時就見麵色黯淡的曹衝走入郭女王寢宮:“見過大嫂!”“坐下吧!”郭女王輕輕一歎:“聽人說,曹植被人抓住了?”曹衝目光黯然的點了點頭“卻是陛下不是,曹植乃陛下血脈兄弟,怎麼能置兄弟的性命於不顧?”郭女王道:“你想不想救你四哥?”“我做夢都想,可惜……可惜……我實力不夠,不是那張百仁對手”曹衝無奈道。“不會吧,你乃是我曹家有數的好手之一,何人能與你匹敵?”郭女王麵帶不敢置信之色,眼中滿是駭然。“我寄托三魂七魄的鎮魂鈴鐺,卻是被父皇鎮封在地宮第三層,沒有本命手段,小弟實力十不存一……”曹衝眼中滿是無奈之色:“我理解父皇的意思,生怕我因為四哥之事與大哥翻臉,可父皇也不想想,小弟是那種人嗎?”不是當然不是郭女王搖了搖頭,心中卻不以為然。曹家這幾兄弟夠亂的了,簡直是蛇鼠一窩。“鎮魂鈴鐺?怪不得!”郭女王點點頭,眼中露出了一抹沉思之色:“如果我願助你一臂之力呢?”“大嫂支持我複仇?”曹衝聞言猛然抬起頭,眼中滿是驚喜之色。“我也不願你們兄弟兄弟鬩牆,四弟流落在外,總歸是要救出來的!”郭女王歎了一口氣:“魑魅魍魎何在?”“魑魅魍魎拜見主人!”話語落下,大殿中憑空刮起了一陣颶風,四道猙獰的影子出現在場中。魑魅魍魎,絕非小鬼,乃是真真正正的無上邪魔。可以這麼說,魑魅魍魎天生便是邪神,以天地間的各種陰暗之力為生。郭女王得曹丕看中,自然不是沒有道理的。甚至於曹丕江山的穩固,都少不得郭女王出力。“魑魅魍魎一出世,就算上古大能複生,也可一戰!”郭女王不緊不慢道。“好!好!好!既然如此,那小弟便謝過大嫂!”曹衝回過神來,對著郭女王千恩萬謝的行了一禮。郭女王聞言擺擺手:“去吧!去吧!找到張百仁,奪回甄宓的簪子,搶回那一盞銅燈。”“多謝大嫂,磨齒之恩不敢忘,日後小弟自有報答!”說完話曹衝對魑魅魍魎恭敬一禮。“嗖”“嗖”“嗖”隻聽得魑魅魍魎帶著一陣陣怪笑,擁蜂一般鑽入了曹衝的鬼體之內。“去吧!去吧!”郭女王手中拿著一串手鏈,若是細看,必然會發現其中的四個雕飾正是剛剛飛出去的魑魅魍魎。魑魅魍魎出手,必然要叫那賤人魂飛魄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