鋪天蓋地的符文席卷而下,在一刹那銅燈抽調了燈火內所有強者的力量,仿佛星河倒掛一般,向曹仁卷了過來。“不入流的小手段而已,豈能困得住我?”曹仁一聲嗬斥,瞬間一掌劈出虛空片片破碎。就在此時,卻聽虛空中一條鎖鏈聲音嘩啦啦的作響,隱匿在符文之中,瞬間纏繞了過來。“小心……”曹植與曹洪的話才出口,便已經來不及了,曹仁已經被洞穿了周身竅穴,瞬間燈芯火焰灼燒而下,在刹那間已經化作符文。成為了銅燈一部分,除非有朝一日能洗去對張百仁的恨意,不然很難脫困而出。能不與人動手便擊敗強敵的,張百仁自然是不想隨便動手。時間在緩緩流逝,張此時圍繞著那銅燈不斷轉悠,眼中露出了一抹焦急之色。一陣山風吹來,香火熄滅,張百仁歎了一口氣:“時間到!”“曹仁呢?你施展的是什麼功法,你將曹將軍藏在哪了?”張一雙眼睛盯著張百仁,眼中滿是不敢置信之色。一炷香的時間到了,但偏偏曹仁依舊沒有出來。“願賭服輸”張百仁看著張,便要伸手將銅燈收取回來。瞧著銅燈,張頓時眼睛一亮,仰天一陣狂笑:“哈哈哈!哈哈哈!張百仁啊張百仁,你還真是夠傻的!你既然將我曹家之人捆束在銅燈內內,那我隻要奪了銅燈,回到曹家本部便會有高手將其放出來。”一邊說著,隻見張忽然哈哈一陣大笑,下一刻猛然伸手向銅燈抓去。“不過是一群死人罷了,也敢在我麵前逞威!”張百仁搖了搖頭,眼中滿是嗤笑。口中念咒,隻見銅燈火焰大放光芒,張的一隻手掌尚未靠近,便已經口噴鮮血倒飛了出去。銅燈拿在手中,張百仁忽然發現銅燈上的色彩又明亮了幾分,一條條銀白色的絲線緩緩在銅燈上纏繞。張百仁眼中露出了一抹笑容,嘴角微微翹起:“看來銅燈需要大量的高手來填補啊。”“你……”張站起身,一雙眼睛看著張百仁,卻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好。想要放狠話,但麵對著張百仁,卻說不出口。而且家主交代的乃是尋回蚩尤鼓,自己若在此地損兵折將無功而返,等候自己的必是嚴懲。思來想去,還是蚩尤鼓更重要一些,張不敢多說,隻能轉身離去。“有些意思!”張百仁眼中露出一抹神光,過了一會方才慢慢站起身,瞧著遠去的張,並沒有繼續出手。斬儘殺絕非長遠之道,細水長流才是王道。張百仁背負雙手,眼中露出了一抹沉思。“走,這小子肯定知道蚩尤鼓的下落,咱們前去瞧瞧,決不能叫蚩尤鼓旁落”眾位真人你看我我看你,不曾想曹家居然就此敗退,此時立即跟了上去。與各種恩怨相比,還是蚩尤鼓更重要一些。且說奢比屍與蚩尤二人一路急行,走了半日跨越千裡之地,已經來到白雪皚皚的昆侖山。“你是說虎魄刀就埋藏在昆侖山?”一邊的奢比屍眼中露出了凝重之色。“不錯,虎魄刀就在昆侖山,此事絕對錯不了!”蚩尤篤定道。奢比屍聞言陷入沉思,下一刻卻見虛空扭曲,奢比屍猛然拉起蚩尤,背後黑色長袍飛舞將二人蓋住。二人化作一道道青煙,直接墜入泥土裡。“嗖!”“嗖!”“嗖!”就在此時,一道道破空聲響起,就見空中劃過一道道影子,帶著突破空氣的刺耳爆鳴,自二人頭頂飛過。泥土裡蚩尤麵色難看:“咱們這回是被人盯上了。”“想要取回虎魄刀,唯有大戰一場,擊退各路強敵,方才有一線機會!”奢比屍低垂著腦袋道。聽了這話,蚩尤雙拳緊握,自己乃上古之時修成了千秋不死之身的霸主,何時遭受過這種待遇?何時被人這般欺負過?“待我取了虎魄刀,非要給他們知道厲害不可!”蚩尤眼中殺機流轉。“莫要胡來,人世也不簡單啊,並非沒有高手!不可壞了算計!”奢比屍連忙勸住了蚩尤。“可我不甘心啊!一直以來隻有我欺辱彆人的份,哪裡輪得到這些後輩欺辱我?”蚩尤眼中噴火。“莫要忘了陰司的困境,為了斷其陽世的根基,咱們才能徹底誅殺這群妄想逆改天命,篡奪生死之人!”奢比屍的眼中殺機流轉。聽了這話,蚩尤雙拳緊握:“罷了,暫且饒過這群小人,待我恢複真身,非要將其抽魂煉魄,祭祀我的虎魄刀不可。”“現在該如何是好?怎麼取回虎魄刀?”蚩尤歎了一口氣,被這麼多強者盯上,就是一個麻煩,天大麻煩。一雙眼睛看著蚩尤,奢比屍背負雙手,好一會才道:“既然不能偷偷將虎魄刀取出來,那咱們就光明正大的奪寶。虎魄刀與你有感,你占據了天時地利,難道還怕取不回寶物?”“好!”蚩尤猛然一拍手,指尖米粒大小的戰鼓化作臉盆大小被其拿在手中。“轟!”天地乾坤震動,昆山上輕輕抖動,接著便是鋪天蓋地的大雪崩。“砰!”“砰!”“砰!”蚩尤戰鼓敲響,虛空開始不斷扭曲,鋪天蓋地的大雪崩壯哉。“在哪裡!”遠方各路修士聽到鼓聲,紛紛循著聲音飛馳而來。“那是……”瞧著昆侖山上空扭曲的漩渦,眾真人俱都是眼皮子狂跳。洞天此地居然隱藏著一方洞天!當真是不可思議!壯闊無比的洞天世界,在漩渦中緩緩拉開。滄桑古老的氣機透過漩渦,緩緩的傳遞而來。“這是一座上古洞天”有人驚叫了一聲。“他尋找蚩尤鼓,居然是為了找出這處上古洞天!”上古洞天,意味著上古功法、寶物,各種天才地寶。感受著縫隙內傳來的氣機,場中群雄瞬間沸騰。“衝!”不知是誰喊了一聲,眾人紛紛向那裂縫衝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