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邊說著,隻見世尊手指一彈,一道‘’字符咒飛出,便要將那男子封印。“世尊,此舉未免有些以大欺小了!妄你活了數千年,臉麵全無!”一道恢弘至極的劍光斬碎雲層,跨越千裡向著世尊當頭一劍斬來。蜀山的強者出手了。世尊輕輕一歎:“這世上的老家夥還真是多,沒想到你居然蘇醒了。”“世尊,當年碎了你的金身,莫非依舊記吃不記打不成?函穀關乃我樓觀派彆院,你莫非想要與我樓觀派為難!”一到模糊人影自樓觀派中走出來。“尹軌,不曾想你居然轉世歸來,算起來我還是你師叔,你就這般無禮?”世尊周身佛光流轉,虛空中無儘蓮花盛開,將那遮天蔽日的劍氣層層剿滅。“哼,那個是你師侄!爾等化外蠻夷之輩,也來與我中土正宗稱兄道弟拉關係!”尹軌的眼中滿是不屑。尹軌尹喜的子嗣!樓觀派二代祖師!“唉!”世尊歎了一口氣:“我與尹喜皆師於老聃,你即便是不想承認,但這就是事實!”“你入住中土,我懶得與你計較,但你暗自謀劃我父親的寢陵,卻是萬萬不行!”尹軌的聲音滿是冷酷。“劍走偏鋒!你已經劍走偏鋒了!”世尊搖搖頭:“以前尹喜墳墓藏的隱秘倒也罷了,但如今尹喜墳墓竟然重出世間,此乃大勢!你也阻擋不得!”說話的功夫,天空中已經陸續有陽神高手趕到場中,靜靜的圍觀,等候形勢變換。一邊的尹軌麵色不斷變換,這是自家父親的墓穴,絕不容許任何人進入其中:“諸位,在下尹軌,此乃我樓觀派彆院,還請諸位速速離開。”“尹軌,函穀關何時成你樓觀派彆院了,你可莫要誆我!”三符童子笑嘻嘻的走出來。“我說是,那便是了!”尹軌的眼中劍意繚繞。“忒霸道,和當年一樣霸道!”張衡腳踏虛空緩步走出,對著尹軌抱拳一禮:“見過道兄。”先有老子,後有道教。論輩分算起來,尹軌比張道陵的輩分還要高,但張道陵已經成仙,脫離了輪回之苦。“原來是你小子,我記得在第五次轉世輪回之時見到過你,不曾想如今再見麵已經是滄海桑田,你也成為了一家之祖!”尹軌眼中帶有一抹感慨,隨即話題一抓:“你也是來奪取我父親寢陵的嗎?”張衡沒有回答尹軌的話,而是恭敬的問了一聲:“不知尹喜前輩今何在?”“我父尚在渡輪回中的最後一道迷障,隻可惜落於九州之外,遲遲不得趕回!”尹軌歎了一口氣:“當年陰司大戰,父親受到的創傷太重。”張衡一雙眼睛放眼打量,過了一會才笑著道:“若在以前,這墳墓藏得嚴嚴實實倒也罷了,咱們心知肚明,卻也不會來冒犯尹喜前輩。但如今寢陵既然已經出世,弄得天下皆知,前輩可能鎮壓住天下群雄的野心?”尹軌麵色陰沉的盯著張百義,刺得其周身肌膚血液沁出,仿佛千刀萬剮。墳墓的消息既然已經暴漏,日後此地必然不得安寧,宵小之輩惦念不斷。這墳墓中可是成仙的希望,老子的傳承,誰不心動?樓觀派一家之力,未必能護持得住。強敵好斬,人心難防備。世間歪門邪道的法門無數,簡直是防不勝防。隻有千日殺賊,哪有千日防賊的道理。“管不了那麼多,隻要我尹軌活著,不論是誰膽敢進入地宮,我便將其抽魂煉魄!”尹軌說著話,一雙眼看向世尊、張百義:“看來是我以前待佛門太溫和了。”“嗬嗬,溫和談不上,當年你等碎本座金身之時,可從來都不曾溫和過!今日這墓穴和尚我進定了!”世尊手中撚著念珠,眼中帶著一抹笑容。“好,正要稱量一番世尊的本事,轉世輪回之後實力恢複了幾成!”尹軌眼中冷光流轉,手中長劍氣機內斂,仿佛普通修士一般,向著世尊斬了過去。“阿彌陀佛!”世尊背後忽然浮現出一尊金身,頓時佛光照耀方圓百裡,在那佛光中似乎有無儘極樂世界在沉浮。一掌伸出,無窮佛家經文、舍利、羅漢虛影流轉,四大菩薩宣講大道,十八羅漢演武煉法。掌中世界!並非對準尹軌,而是對準了下方的群山。“轟隆!”群山轟鳴,碎石違重力般向佛陀掌中飛去,群山被連根拔起。“砰!”山河震動,無數大山被連根拔起。“放肆!”尹軌一劍斬出,向著佛陀金身斬去。“尹軌前輩,尹喜大能墳墓出世,實乃天時也!前輩又何必逆天而為?”天邊一隻大手遮蔽日月乾坤,居然擋在了尹軌的長劍之上。“哢嚓!”金血滴落來人手腕齊根斷絕,墜落群山之中,霎時間群山生機複蘇,造化了一方天地山河。來人是誰?竟然是北邙山鬼王,這廝由死轉生,周身生機無儘,手臂瞬間再次長上。“原來是你,你居然也活了!”尹軌麵色鐵青。“前輩,與其這地宮日後被盜,便宜了那些見不得光的小人,倒不如咱們今日分掉算了!墓穴中可是有成仙之機,此事絕非世俗恩怨、因果能化解,那群老鼠現如今必然已經得了風聲,你這墳墓是保不住了!三國之時天下無數大能的墳墓都遭受毒手,前輩以為自己能防得住?”北邙山鬼王麵色陰冷的道。尹軌頓時麵色鐵青的站在那裡,一時間進退兩難。“先誅了這首惡,不然老祖我心中這口惡氣怕是難以消除!”尹軌劍光一轉,徑直向著張百義斬去。一劍之下,張百義駭然失色,這一劍似乎斬斷了自己的命數,斬破了自己與天地間的聯係。絕望!此時無儘絕望在張百義的心中升起。麵對著這一劍,自己是絕對無法抵抗的,唯有死路一條。“前輩,手下留情啊!這位殺不得!”酆都大帝頓時急了。ps:第三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