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兩百六十二章 李淵造反 打臉天子(1 / 1)

一品道門 第九天命 1015 字 1個月前

張衡走了,留下張百仁呆呆的站在虛空中,眼中滿是苦笑。玩?這麼大的事情,在這些老家夥眼中居然僅僅隻是玩?晉陽晉陽宮監猗氏裴寂,晉陽令武功劉文靜,此時二人站在城頭,看著遠處的烽火,眼中露出了一抹感慨:“貧賤如此,複逢亂離,將何以自存!”劉文靜笑曰:“時事可知,吾二人相得,何憂貧賤!”裴矩聞言不語,劉文靜看著裴矩,壓低嗓子道:“李氏二公子,此非常人,豁達類漢高,神武同魏祖,年雖少,命世才也。”裴矩聞言不語,陷入了沉思,過了一會才道:“不曾想到,你居然投靠了二公子。”劉文靜苦笑:“還不都怪李密,當年被李密連坐,下了太原牢獄,若非二公子相救,隻怕我已經死了!”“李閥雖然兵強馬壯,但二公子終究隻是二公子”裴矩沉聲道。“你難道不相信我的眼光?”劉文靜道。裴寂聞言苦笑:“罷了!罷了!我這條命,就交托給你了。”劉文靜拍了拍裴寂肩膀,轉身走下城頭:“你知道,我從未叫你失望過。”李世民寢宮內劉文靜看著李世民:“天下大亂,非高祖、光武帝之才,不能定也。”李世民道:“安知世間沒有這等英才,不過是人們不識得罷了。我來見先生,非為了兒女子之情,欲與君議大事也。計將安出?”劉文靜早有腹稿:“今主上南巡江、淮,李密圍逼東都,群盜殆以萬數。當此之際,有真主驅駕而用之,取天下如反掌耳。太原百姓皆避盜入城,文靜為令數年,知其豪傑,一旦收集,可得十萬人,尊公所將之兵複且數萬,一言出口,誰敢不從!以此乘虛入關,號令天下,不過半年,帝業成矣。”李世民笑笑了:“君言正合我意。”“不過……”李世民猶豫了。“公子擔憂者,莫非是主公?”劉文靜道。“怕我父不從也!天子待我父不薄,我父豈敢背負忘恩負義的大名?”李世民道。“哈哈哈,二公子勿慌,在下早有算計!”劉文靜哈哈大笑。李淵與裴寂有舊,每次與宴語,經常日夜不休。雙方感情之深,乃是少見。劉文靜雨請裴寂做說客,於是引薦裴寂與李世民。為了大業,李世民也是下了血本,出私錢數百萬,使龍山令高斌廉與裴寂賭博,每日裡不斷輸錢,頓時惹得裴寂大喜。一來二去裴寂就與李世民相熟,請裴寂為說客。吃人嘴軟,拿人手短,裴寂抹下麵子,隻能許諾。造反要從突厥襲擊馬邑說起李淵派遣君雅將兵與馬邑太守王仁恭並力拒之,但偏偏卻沒能守得住馬邑,李淵每日惶恐,生怕天子降罪。李世民從涿郡回來,聽聞此事頓時心中一動,屏閉左右,對淵道:“今主上無道,百姓困窮,晉陽城外皆為戰場。大人若守小節,下有寇盜,上有嚴刑,危亡無日。不若順民心,興義兵,轉禍為福,此天授之時也。”李淵大驚曰:“汝安得為此言,吾今執汝以告縣官!”聽了李世民的話,嚇得李淵連忙取了筆墨,便要捆了李世民送官。李世民見此,卻是不緊不慢道:“世民觀天時人事如此,故敢發言;爹若是執意告官,世民寧願一死。不過涿郡那邊,孩兒已經說通了,大都督許了我李家起事。”“什麼?”李淵聞言身子一震,略做沉思道:“我怎麼忍心將你送官,這等話你日後需謹慎,切莫胡亂說出口,速速退下吧。”矯情!當權者沒有一個不矯情的。即便是親生父子,也是矯情。瞧著李淵,李世民轉身退下,返回宮殿與裴寂一陣謀劃。第二日李世民又對李淵道:“今盜賊日多,遍於天下,大人受詔討賊,賊可儘乎?最後,終不免獲罪。且世人皆傳李氏當應圖讖,故李金才無罪,一朝族滅。大人即便能能滅儘賊人,則功高不賞,身益危矣!唯昨日之言,可以救禍,此萬全之策也,願大人勿疑”李淵看著李世民,歎了一口氣道:“我昨夜思汝言,亦大有理。今日破家亡軀亦由汝,化家為國亦由汝矣!”恰逢此時江都有使者將來李淵看著手令心亂如麻,隻怕是朝廷要處決自己。李世民低聲道:“今主昏國亂,儘忠無益。偏裨失律,而罪及明公。事已迫矣,宜早定計。且晉陽士馬精強,宮監蓄積巨萬,以茲舉事,何患無成!代王幼衝,關中豪傑並起,未知所附,公若鼓行而西,撫而有之,如探囊中之物耳。奈何受單使之囚,坐取夷滅乎!”說到這裡,李淵怦然心動,低聲道:“涿郡那邊當真鬆口了?”李世民心中暗笑,不動聲色道:“涿郡不開口,門閥世家那個敢舉大旗?”李淵聞言點點頭,但卻終究是不敢輕率斷絕。造反,那可是關乎著李氏一族的前途命運啊。第二日裴矩請李淵喝酒,酒宴酣暢之處,兩美女環繞而來,迷糊中與李淵做了不可描述之事。待到李淵醉醺醺的辦完事,裴矩在低聲道:“二公子聚謀士,養刀兵,欲舉大事。”李淵聞言頓時一驚,酒醒了大半,這可是抄家滅族的大罪,怎麼泄露了出去?一抹殺機在心中流轉,李淵不動聲色道:“哈哈哈,裴兄說笑了。”裴矩輕輕一歎,指著李淵身邊的女子道:“此二女乃晉陽宮的嬪妃。”“呼~”李淵一個激靈,頓時酒醒了過來,驚得猛然站起身:“裴兄,你為何害我?”此時李世民領著一大群人走了進來,笑看著李淵,納頭便拜:“我等拜見萬歲!”“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眾人嘩啦啦的拜倒,李淵嘴角露出一抹苦笑,你就算是設計,不能柔和點嗎?會嚇死人的!李淵輕輕一歎,回過神來道:“吾兒誠有此謀,事已如此,當複奈何,正須從之耳”矯情!依舊是矯情!所有事情都推到李世民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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