劍意彙聚,魔影重重。絕仙劍中魔胎早就破開,化作了一位魔神!以滅絕一切生機為主的魔神。本來鋒芒四射豔若秋水的寶劍,在魔影注入其中後,反而多了一種叫人捉摸不清的晦澀。危機!一股致命的危機傳來。就像是自己當年麵對軒轅大帝一般,致命的危機在彙聚。張百仁出劍,輕輕的一送,不染絲毫煙火塵埃。劍光過處虛空扭曲,天地萬物在刹那遠去,似乎成為了虛幻泡沫。危機!無窮無儘的危機卷來,罪孽魔神欲要遁逃。“機會到了!舍不得孩子套不著狼,我若不冒險,如何除掉罪孽魔神!”神的身子在顫抖,在那一劍的神威下顫抖,這一劍極有可能將自己與罪孽魔神一道斬滅。但是自己有的選擇嗎?在張百仁的劍下,罪孽魔神擋在前麵,自己或許還有一線生機。若叫罪孽魔神逃走,等候自己的便是被吞噬的下場。場中諸般變故,早就驚呆了雁門關上的眾人。春歸君悄然回到城頭,站在了李世民的身邊,瞧著張百仁刺出那晦澀的一劍,忽然毛骨悚然一個激靈。“好恐怖的一劍,這才是張百仁的最強手段嗎?我怕是低擋不住!”春歸君心中暗自琢磨了一會,露出了一抹驚懼之色。不單單是自己自己擋不住這一劍,自己所認識的人中,怕是沒有人能擋得住這一劍。這一劍代表的是絕仙劍,有絕仙劍中的魔神加持。“這一劍雖然厲害,但若刺不中我,再厲害的劍術也是白搭!”血魔神眼中露出一抹嘲弄,正要移形換影。誅仙劍意雖然強橫,但卻未能叫罪孽魔神失去反抗之力的地步。“該死的!你瘋了!莫非想要同歸於儘不成!”忽然罪孽魔神一聲驚呼,臉上露出了驚悚之色,眼中滿是震怒。震怒滔天之怒誰能想到那螻蟻居然在這個時候作亂,與自己爭奪肉身的控製權。“該死的家夥,待我料理了這小子,非要將你千刀萬剮,徹底吞噬不可!”罪孽魔神怒火衝天,但動作卻不敢稍有差池,立即發動了自己最後的底牌:“血海無涯!”可惜了失去了肉身的血魔神對於張百仁來說太弱!“噗嗤!”毫無反抗之力的血海被洞穿,然後就見張百仁長劍插入了罪孽魔神的頭顱中。魔影肆意的拉扯著罪孽魔神的元神,拉扯著罪孽魔神的本源,然後返回絕仙劍內。“你是……”罪孽魔神似乎想要說什麼,可惜晚了,整個人已經被魔影吞噬。“我是誰?”張百仁詫異的看了那殘軀一眼。“哢嚓!”“哢嚓!”被張百仁孕育了幾年的神劍承受不住魔影的力量被震碎掉,在虛空中化作道道碎片灑落。看著倒地不起的屍體,張百仁沒有去多管,而是看向了遠方的始畢可汗。這是對於自己劍道的自信!絕仙劍下再無生機!城門頭李世民沉默,過了一會才道:“先生,張百仁這一劍如何?”“我不及也”春歸君歎了一口氣,心中暗自道:“若叫我恢複巔峰的力量,尚且可以一較高下。”瞧著李世民,春歸君道:“二公子不必擔憂,隻要二公子得了天下,得到玄鳥命格以及龍氣加持,你的武道神通就會產生變化,戰勝此並不難。張百仁強則強,但卻是修行的時間太短。我觀其修為,已經跨越陽神邁入了成仙之路,當世少有敵手,隻可惜太倒黴碰到了這大亂之世,想要在驚瑞之日修為圓滿難如登天!”春歸君眼中滿是惋惜:“可惜了他的資質,生不逢時啊!”李世民搖了搖頭,沒有多說什麼。反倒是楊廣背後的宇文成都看著戰場中的張百仁,眼中露出了一抹沉思之色:“張百仁也不過如此,早知如此我又何必這般忌憚。我雖然不是張百仁的對手,但若想保命,這廝也絕對殺不得我!不過這廝的劍道修為太霸道,擦著便死,碰到便傷,太狠毒了,日後還要小心一些才是。”“撤兵!”“撤兵!”始畢可汗站在車駕上,瞧著凶威滔天的張百仁,手中令旗連忙變換。“可惜了,在這雁門關不適合擺下誅仙劍陣,不然到可以試試這個世界誅仙劍陣能發揮出幾分威能!”張百仁站在亂軍中沒有繼續出手,始畢可汗氣數未儘,不是那麼好殺的。誅仙劍陣不是不能擺,而是不適合擺。你道為何?劍陣之下寸草不生,日後此地會留下無儘殺機,生人路過此地必然是要喪命。雁門關附近良田無儘,若在此擺下誅仙劍陣,不知多少百姓要被餓死!“始畢可汗殺不了,那些我漢家女子卻可以搶救回來!”瞧著被掠走的漢家女子在馬背上哭喊掙紮,張百仁眼中殺機繚繞。“哢嚓!”催動先天雷法,隻見虛空中驚雷陣陣,不知多少突厥士兵化作了焦炭。“留下我漢家子女!”張百仁手中掐了番天印訣,猛然砸下,方圓百丈露出一個流出泉水的大坑,那突厥士兵連帶著馬匹死的不能再死。馬匹殺掉好像太可惜了!張百仁看著死掉的馬匹,露出了惋惜之色,雖然番天印是解決眼下局勢的最順手神通,一砸一大片,但卻也將躲避不及的漢家女子砸死,連帶著上等的戰馬化作齏粉。太強大的神通施展不得,張百仁隻能親自動手,不斷追殺解救著漢家女子。“砰!”張百仁一拳拍下,那突厥士兵化作了晶瑩的粉末飄飛,在太陽中融化。在馬背上驚悚哭嚎的女子連帶著戰馬,儘數被張百仁袖裡乾坤收了進去。“殺!”“殺!”“殺!”張百仁手中寒氣湧動,所有敢於擋在自己麵前的突厥武士,瞬間化作了冰雕,然後在風中升華飄散,化作了顆粒。死無葬身之地!四道魔神跟在張百仁身後,不斷吞噬著突厥武士的精氣神。每吞噬一個,那魔神便清晰一分、強壯一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