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沒毛病!我又沒強迫你非給我寶物,你可以自己留著啊?等你被那石劍殺了,我自然可以將寶物撿回來。繞來繞去,終究是繞不開寶物落在我手中,既然如此倒不如換一條命劃算。那人頓時麵色鐵青,一雙眼睛看著張百仁,露出了尷尬之色。劍陣逼迫的越來越近,張百仁好整以暇的彈了彈衣衫:“諸位,若想活命,儘管交出寶物站在我身邊,否則本都督概不負責。”劍陣逼近,沒得選擇,眾道人咬咬牙齒,紛紛走上前將寶物遞給了張百仁,走到了指定之地。寶物等出去有的是辦法討回來,性命卻隻有一條,沒得選擇!瞧著身前堆積的各種寶物越來越多,張百仁眼睛彎成了一個月牙。能被各位道人用作寄托元神的寶物,當然不是大路貨色。“都督,這是老道的寶物!”一位道人走上前,遞出了一枚法印。“承讓!承讓!”張百仁笑眯眯道:“請道長一邊候著。”“都督,這是我的寶物!”又有道人送上來一枚令牌。“唉,太客氣了,爾等盛情難卻,這寶物本都督隻能笑納了”張百仁臉上滿是笑容,嘴中的話叫人恨不得將其撕的稀巴爛。張百仁拿住令牌拽了一下,卻見道人遲遲不肯撒手,眼中滿是不舍之色。張百仁伸出手慢慢將那道人手指掰開:“你看看、你看看,我說不要寶物,你非要給我!還專門往本都督手裡塞,若不笑納,本都督豈不是不給你麵子!”寶物脫手,瞧著張百仁那副得了便宜還賣乖的樣子,道人頓時氣得咬牙切齒,忍不住一甩衣袖轉身離去。很快眾位道人、武者被張百仁搜刮一空,然後就見張百仁大修一甩:“眾位莫要抵抗,隨本都督前往袖子裡避難。”說著話張百仁大袖張開,將眾人收攝進去,然後無儘黑暗的空間內,一輪烈日照耀虛空。“這便是袖裡乾坤世界?”眾人被張百仁操控著在袖子裡穿梭,迅速向那‘太陽’靠近,瞧著無儘的黑暗虛空,俱都是露出了驚詫之色。“袖裡乾坤果真玄妙,那一輪烈日必然是袖裡乾坤的核心,咱們稍後落入其中,看看能不能給這廝找些麻煩,這趁機敲詐,非道義所為,有辱斯文,簡直是豈有此理!”眾人連連點頭,將張百仁罵的是狗血淋頭,但見虛空轉動,眾人俱都落在了太陽上。“此物是何材質,上麵道道古樸花紋,看起來相當玄妙”有人看著腳下的古銅色符文,露出了詫異之色。就在此時,隻聽無數喝罵聲傳來,響徹整個太陽。眾人循著聲音走去,隻見那紋路中居然封印著一尊陽神真人,這陽神真人聽到動靜頓時破口大罵:“張百仁,你這狗賊膽敢害我,日後我北天師道必然與你不死不休!”“狗賊,你還不速速放我出去!”那老祖正是北天師道陽神真人,此時化作了一道符文,被鎮封在燈芯內破口大罵。“老祖!這是我北天師道的老祖!”有北天師道陽神真人一聲驚呼,連忙上前:“老祖,你怎麼在這裡?”“你是何人?怎的也被封印在銅燈內了?”北天師道老祖麵露詫異之色。此言一出,眾位陽神真人頓時頭皮麻煩,元神一炸,想起了張百仁那收攝真人的寶等。“不好!”有人反應過來,伴隨著一聲驚悚的呼喝後便要散開元神,遁出銅燈。遲了!卻見此時張百仁手中端著銅燈,瞧著銅燈內的眾位陽神真人,眼中露出一抹冷笑,立即開始念咒。道道符文衍生,火焰升騰!眾位陽神真人失去了寄托元神的寶物,修為已經大打折扣,有心算無心之下,如何逃得出張百仁手段?隻見銅燈內火焰蔓延,瞬間將眾人糾纏住。火焰化作了一道道符文,烙印於眾位老祖的陽神中,然後眾位老祖身形一陣扭曲,化作了燈芯上的一個符文,增添了燈芯的威能。幾位武者欲要遁逃,卻見那鋪天蓋地的火焰卷起,不過刹那間便將眾位武者燒成了燈油,將燈芯浸泡住。“爾等偽道如此折辱冒犯於我,本都督豈能容你?”張百仁眼中殺機流轉,瞧得對麵奢比屍與春歸君一個激靈。真狠啊!居然對自己人下毒手!這可是幾十位陽神真人,他怎麼下得去毒手?“都督饒命!都督饒命啊!”一邊的金埋銀葬跪倒在地,磕頭如搗蒜,眼中滿是驚惶。“起來吧,本都督對你等沒有興趣!”張百仁大袖一掃,將二人扶起來:“你莫要誤會本都督,本都督也是為了他們好,叫他們在這銅燈內接受火焰淬煉,精純魂魄本源。待到心性打磨透徹,看透了修行本質,不用本都督動手,他們自己便可以出來。此銅燈以人的七情六欲為火焰,這些人越想著出來,偏偏越出不來,濃鬱的**反而化作了銅燈力量的源泉。待到其無欲無求,便可自由出入,本都督也禁製不得,到時候一個陽神跑不了了!他們越恨我,這銅燈的力量就越強。”“可是都督,人的肉身七日不得返魂,便會真正死亡……”銀葬小心翼翼的提醒了一聲。“不過肉身罷了,奪舍將死之人也好,轉世投胎也罷,不都是生路!”張百仁滿不在乎,但聽得連山道兩位老祖是心驚膽顫:“都督,我等誓死效忠都督,日後但有吩咐,我等絕不敢推辭,還請都督開恩啊!我兄弟二人修煉的乃是神道,這銅燈與我兄弟來說毫無用處!”這二人跪倒在地哭哭啼啼,眼中滿是驚恐。一邊春歸君強自鎮定,不動聲色道:“大都督,如今這劍陣你如何破去?”“先生對於這劍陣似乎有所了解?”張百仁不緊不慢道。春歸君略作沉默,方才道:“不錯,我若沒猜錯,這山峰中鎮壓的便是上古大神通者石人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