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誰?是誰盜走了本王的返陽花!是誰!是誰!”樓蘭國君看著空蕩蕩的密室,不單單返陽花沒了,就連灌溉返陽花的泉水都被連根拔起。“是誰!到底是誰!”古國國君眼中殺機衝天而起,周身死氣濃鬱,發絲道道衝天豎立,眼中殺機毫不掩飾。“是誰!到底是誰!”古國的君王猛然回過頭盯著眾位各路高手:“是不是你們?是不是你們!是不是你們盜取了朕的返陽花!快點交出來,不然朕要殺光你們!”不單單樓蘭古國國王傻眼了,此時各路的修士也看呆了,瞧著地上依舊殘存的生機,傻子也知道返陽花被盜走了!“是誰?到底是誰?究竟是誰?求求你們,求其你們將朕的返陽花交出來好不好,朕求你們了!隻要你們將返陽花還給我,各種條件隨便你們開”君王的眼中滿是祈求、可憐,絲毫不見之前的霸氣。返陽花不單單是返陽花,更是他逆轉生死的機會,五百年的沉睡為得就是今朝。場中群雄無言,你看我我看你,眼中滿是戒備!返陽花肯定不是虛構,樓蘭古國裡麵一定有返陽花,隻是不知被誰給盜走了。盜賊可以是場中的任何一個人,每個人都有可能。“怎麼?沒有人答應嗎?”古國君王麵色瞬間陰沉下來。“大王,這返陽花該不會是你自己藏起來了,故意演戲給我等看吧!”茅山道人冷聲道,絲毫不遮掩自己眼中的質疑之色。“藏起來?朕會將自己的東西藏起來,你們未免太過於小瞧朕了。返陽花肯定被你們其中一個人給盜走了,今日若不給本王一個交代,你們誰都彆想走!誰也彆想活著離開!”“我們走不走,不是你這個亡國之君能說得算的。返陽花到底在哪裡,你彆賣關子了,不然咱們今日月缺難圓!”南天師道的修士冷冷道。“這句話正是朕想要說的,不交出返陽花,咱們月缺難圓!”君王一聲咆哮,周身死氣化為了蛟龍縱橫九天,咆哮蒼穹,瞬間地底密室天翻地覆,磅礴能量爆發開,將眾位強者掀翻了出去。一場驚世大戰就此爆發,上方受到地下震動,也是溝壑不斷裂開,仿佛大地震一般,稍有不慎便會葬身於地底,不知多少乾屍墜入坑中不見了蹤跡。張百仁混在人群中,瞧著前方的大戰,各路高手不斷擁蜂湧入其中一間大殿,隻見大殿中群雄正在廝殺,在大殿裡一排排架子擺放整齊,架子上一個個檀香木打造成的盒子安靜的擺放在哪裡。血流成河,有人搶了寶物立即遠遁,沒搶到的依舊在廝殺。“嗖!”困仙繩飛出,瞬間卷住一個盒子飛了出來,被張百仁拿在手中。“小子,將寶物交出來!”身邊搶紅了眼的武者看著張百仁稚嫩麵孔,手中鋼刀豎劈而下,欲要將張百仁化為兩半。“砰!”困仙繩一甩,壯漢胸口瞬間塌陷,五臟六腑被震碎,整個人倒飛出去,撞擊在了遠處的牆壁上,化為一堆肉泥。乾淨利落的殺了一位武者,頓時叫身邊瘋狂之人冷靜下來,曉得張百仁也不是好惹的主,遠遠避開衝入了大殿之中。“嗖”張百仁縱身落在了大殿屋頂,手中困仙繩將房頂破開,卷起一個個黑色的盒子塞入包裹中。此地人多眼雜,不適合施展袖裡乾坤。瞧著張百仁的動作,有使用鞭子的武者學得有樣,也跟著縱身落在屋頂,用長鞭卷起架子上的木盒。上百個木盒不多時便被搶得一乾二淨,而張百仁的腳下木盒已經多了十幾個。不急不慢的將木盒包裹起來,此時使用長鞭的各位漢子一雙雙眼睛死死盯著了張百仁腳下的包裹。每個人手中兩個木盒,與張百仁手中十幾個木盒相比,簡直太寒酸。利益往往會叫人衝昏頭腦,就比如說此時屋子頂上十幾位使用長鞭的漢子,一雙雙眼睛看著張百仁,麵露猙獰之色:“小子,你小小年紀,身子骨虛弱,一個人如何拿的了這麼多盒子,不如老子幫你拿著如何?”“你若嫌累,我倒是不介意替你拿著”看著身前的刀疤臉漢子,胸口不知是誰噴濺上的白色腦漿流動,張百仁緩緩收了困仙繩,手指上纏繞一圈圈的發絲不安分遊走著。“呦嗬,這小子有些意思!”漢子冷冷一笑,臉上刀疤猶顯得猙獰,手中長鞭毫無預兆化作了一道黑光,向著張百仁手中的包裹卷來。同一時間,十幾道爆鳴之聲傳開,屋頂大漢齊齊出手,十幾條鞭子紛紛向著張百仁手中包裹招呼來。“唰!”黑色的發絲快若閃電在空中遊走,還不待幾人反應過來,便已經失去了意識,甚至於連疼痛都沒來得及感受,已經被劍氣震碎了大腦。幾個漢子想要張百仁手中包裹,但張百仁卻要了幾人的命!“人心不足蛇吞象,本來還尋思找個什麼借口將你等宰了,沒想到居然自己送上門來了”張百仁將手中木盒收好,隨意將幾個大漢手中的木盒送入包裹,趁人不注意之時,悄悄的塞入了袖裡乾坤之中,手中隻留下兩個木盒招搖過市。寶物雖然被分了,但事情卻沒有完,真正的奪寶大戰才剛剛開始。沒有寶物的想要寶物怎麼辦?當然是出手搶奪有寶物的,有寶物的人也不是傻子,自然不肯將寶物讓出去。一時間腥風血雨卷起,隻見一把長刀縱橫,自地上躥起向張百仁頭顱砍來。長刀的主人麵容年輕,不過二十歲,也不知道是那家門閥的公子。麵對著那寒光閃爍的長刀,張百仁麵不改色的坐在屋頂,仿佛被嚇傻了一般,呆呆的看著長刀仿若九天銀河垂落。“不要!”遠處的女掌櫃劈死身前一位武者,轉過頭恰好看到這驚魂的一幕,猛然驚呼出聲。“砰!”屍體墜落,男子意識逐漸陷入黑暗中,光明退去,感知被黑暗吞噬。“你快醒醒!”女掌櫃一步上前接住了墜落的屍體,雙眼中滿是驚慌,男子周身不見任何傷口,唯有眉心處一滴血液彙聚、凝固,化為了一個紅點。“你殺了他!”女掌櫃摸著男子脖頸間的脈搏,然後猛地抬頭看向屋頂的張百仁。“你夫君啊!”張百仁漫不經心道:“對於想要殺我的人,我可從沒有留手的習慣。”“你惹大麻煩了,你知道他是誰嗎?”女掌櫃一雙眼睛看向張百仁,滿是無奈之色。“我管他是誰,他就算是當今天子的兒子,也要講道理!難道隻許他殺我,不許我殺他?技不如人死了也是活該!”張百仁無所謂道。“此人乃是柴家的公子,你殺了他可是惹了馬蜂窩!柴家富甲天下,門人高手無數,更有李閥在背後支持,你惹大禍了!”女掌櫃放下了男子的屍體。“柴家公子?”張百仁聞言一愣:“那個柴家?”此時張百仁心中一驚,湧起一股不妙的感覺,這個被自己一個照麵宰掉的家夥,該不會是柴紹那廝吧?“當然是河北柴家!”女掌櫃道。聽了這話,張百仁又是頭皮麻了一下,雖然不介意改變曆史,但若叫李秀寧守了活寡,那可是自己的不是。說實話,張百仁對於李秀寧倒是蠻好奇的,這絕對是隋唐年間的一個奇女子,為李閥立下了汗馬功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