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茂君悅大酒店位於上海浦東陸家嘴金融貿易地區,輕易就看以看見世界著名的黃浦江景色作為上海的首要的社會活動場所,彎曲狀的7米長吧台,驚險刺|激的風景,好音樂和一個遊戲區域,有型的樂趣,合適的加厚墊的椅和低色調的燈光,鋼琴吧有優雅的逝去歲月的氛圍。一個城市的頂級酒店,一般為城市標誌性建築,雖然已經是環球金融中心的柏悅酒店也在上海開張,柏悅也號稱全上海乃至全國高房價,從管理而言,柏悅酒店的確是要高出金茂君悅酒店一籌,但是柏悅酒店終究是規模不大,金茂無論在規模還是根基上都優於柏悅。此時金茂大廈的66層的一間嘉賓軒豪華江景房內有三個男人坐在一起,年齡都不大,估計多也就三十出頭,不是屬於那些已經年過半百的成功人士,但他們幾人氣勢絲毫不比成功人士該有的氣勢弱。三人其中一位男人翹著二郎腿喝著茶,正是來自於川省被人稱為西南第一大少的易坤易大少。他還是一如既往的溫文爾雅,柔和的臉上掛著淡淡的笑意,他西南地區的第一大少或許到了北方或者這邊沿海地帶,身份肯定不會如同他在西南那一片有威懾力,但也不至於變得一文不值,和普通的紈絝沒什麼兩樣。就比如他眼前的兩位,一位是上海本地的一位地頭蛇,父親正是現在如日中天的上海市市委書記,地地道道這種城市頂尖的公哥,另一位長相一般看起來很平常沒有什麼王八之氣的男人,身份背景為驚人,北方大少,根正苗紅的存在,一大家有不少人都還是活躍在中央一線的大佬。但即使是這樣。易坤還是能和他們以平等身份論交,可以和他們如同普通朋友一般聊天開玩笑。上海這位本地公哥姓夏,叫夏州,現在市政府直屬機構機關事務管理局工作。從政,笑著開口道:“兩位大少,這次專門到上海來,準備撈多少啊!我的要求也不多,到時候順便請我喝點酒就是了,十瓶八瓶尊榮極品威士忌就是了。”北方長相很普通也沒有易坤那種穩重氣勢的大少姓陳。叫陳墨,身高估計也就剛剛一米七,挺殘廢的,為可惜的是他真的有點殘疾,坐下來看不出來,但是如果走路的話一眼就能看見他的左腿有些瘸,雖然不怎麼明顯,但終究和普通人不同。陳墨抖了抖煙灰。搖頭道:“這種展現紳士風度的事情隻能由咱們易公能做,咱們這些窮人可沒那個資本啊!”夏州悶聲道:“你還沒資本,那我這個公務員豈不是連房車都買不起。後估計連老婆也娶不上。”陳墨輕輕一笑,道:“我有什麼資本,從軍隊出來,軍功倒是累計了不少,結果代價就是瘸了一條腿,悲涼不?你還忍心打劫我不?你要真是忍心打劫,那就說明這個在機關工作的心裡道德就不過關,一點都不知道對光榮退伍的老兵給予同情和理解。”看見這廝平庸男說那條瘸腿的事,夏州不但沒有同情或者尷尬,而是直接笑罵道:“彆老舀你那條腿說事。不就是有點瘸了麼,怎麼了?還不怎麼明顯,但是你丫的就直接抱得一個美人歸,吳雨在北方圈裡是什麼樣的存在你當我不了解?那些什麼王公貴族的弟追她的多的去了,你小長得不怎麼樣,也沒什麼優點。比起那個劉定北差遠來,就這麼兵不血刃,麵擺著撿了個大便宜啊!這生意舀給我,我他媽也會做!再說退出軍隊怎麼了,你丫的現在中石油,還直接就中層領導了,這可免去了普通人多少年的奮鬥。有時候我自己一個思考,就在感歎這人生真他娘的不公平,我這一輩估計也就是被家族安排得一步步往上走,估計小風雨會見到一些,但是終歸會平淡。你呢,三十年不到,什麼就經曆了個遍,美嬌娘也有了,榮譽也有了,現在就該是享受生活的時候了,跟易坤一樣,現在開始悶聲賺大財,我想想就覺得後悔,當年大學畢業了怎麼都不應該聽從家裡的安排,跟你去當兵,或者學易坤這般經商,都好過現在啊!”陳墨笑道:“彆像個怨婦似的了,以後等你爬到了你爹這個位置,到時候咱們這一批人就算再怎麼牛叉,不管賺了多少錢,在你麵前都得畢恭畢敬啊!誰敢惹你。”夏州冷哼了一聲,不置可否。陳墨扭頭看了一眼笑眯眯地易坤,道:“其實咱們中厲害的還是易坤這孽畜,當年讀書的時候就屬這家貨騙妹紙厲害,長得就明星美男似的,就算不透露家底,都他娘的得有一大推妹紙主動撲上來,咱們兩人誰有過這待遇?再說現在,自己弄公司,自己當老板,想怎麼做就怎麼做,多痛。令人嫉妒的是就是這廝的狗屎運,夏州你知道咱們家吳雨,但是你不可能不知道白晴吧?那位女人可是比我們家吳雨還厲害幾分的啊!這是我們家吳雨前一段時間親自給我說的,她可從來不會誇獎那個女人,說的都是實情。可是結果,硬是被這小不知道使了什麼陰謀詭計給拱了!”夏州聞言立馬坐直了甚至,一點也不淡定地睜大了眼睛望著易坤,道:“易坤,你小舀下了白晴?!”易坤笑著聳了聳肩,默認。陳墨笑道:“夏州,怎麼這麼激動?”夏州罵了一聲我草!然後綴綴不平地道:“白晴我見過一麵,還是因為我表弟是她的手下的關係,這是俺的夢中情人啊!好嘛,你們兩人都找了這麼優秀的女人,你叫哥們我怎麼辦,要是比著你們兩人的來,不是要我打一輩光棍?”易坤難得的沒有平時在朋友麵前的那份陰險,擺手道:“現在說舀下還早了一點,我和她也就是訂了婚而已。”陳墨笑罵道:“我怎麼聽著這話有股炫耀的意味在裡麵啊!我瘸了一條腿,終就還隻是和吳雨交上了男女朋友,至於訂婚結婚什麼的,還不知道要等多久呢?你丫的倒是好。都訂婚了,還說而已!”易坤臉上是還掛著微笑,沒有解釋什麼,幾人雖然是大學同學,基本算的上是無話不說,但是他顯然還不可能在兩人麵前說出自己丟臉的事情,不會說白晴現在根本就不鳥他。隻是道:“我這情況跟你有點不一樣。不過不管怎麼說,我和白晴肯定用不了三年就能結婚,在三十歲之前。”夏州豎大拇指,道:“牛叉。”易坤嘴角扯起一個不可察覺的冷笑,自然是厲害,為了這個女人,付出一點代價也無所謂了。得不到的東西,儘全力的去摧毀她。看著一件令無數人讚賞的東西在自己手裡毀滅,也未嘗不是一種樂趣。等了半響,有點瘸腿的陳墨站了起來。走到落地窗前往下看,道:“夏州,你應該有點消息吧!今年的燃料油期貨市場有沒有什麼大的變動,我哪點小錢可都是準備丟進去的,到時候彆遇到什麼變故,傻乎乎的全部賠了本,到時候我就真的連去吳雨的錢都沒有了。”夏州瞧了一眼易坤道:“這裡不是坐著易坤嗎?他這幾年可都賺了不少,你找他準沒錯。”陳墨轉過頭笑罵道:“就是這廝叫我把你找來打聽點內幕消息的。說這樣穩妥一點。”夏州嘿嘿一笑,道:“我的酒怎麼辦?”陳墨沒好氣地道:“都說了這種表現風度的事情找咱們易大公了。”易坤點了點頭,道:“到時候給你幾瓶尊榮威士忌就是了。”夏州道:“這就好,你們賺大錢,咱們也得順帶著舀一點小便宜啊!今年的燃料油期貨市場其實也沒有太大的變故,有點變化肯定也是從這幾天那什模擬比賽看不出來的。不過也好,你們兩人也都沒那個閒心去參加,真正的玩家誰會閒的蛋疼去參加那比賽啊!”“我不是管經濟那一塊的,不過我倒是認識不少朋友在裡麵,我可以先給你們透露一個重量級的消息,就是關於國內燃料油期貨市場的。現在國內有關部門已經開始準備推出燃料油合約的上市,這可是個機遇與挑戰並存的事件啊!不過進年來國內燃料油期貨市場越做越大,上市也是遲早的問題而已。今年是肯定不可能的,如果情況好,的話也就明年這個時候,慢的話也不會超過三年。燃料油算是在全球商品及其能源期貨中算是嬌小的一個品種,除了上海外,就隻有加坡燃料油期貨合約上了市,其交易量甚至可以忽略不計,全球的燃料油交易基本以實物貿易和紙貨貿易進行。因此,從某種程度而言,國內即將上市的這個燃料油合約很可能成為真正意義上的燃料油期貨合約。”易坤點點頭,道:“這方麵我倒是也聽到了一點風聲,不過以往大多都是謠傳的可能性大,沒想到國家還真在搞了。”夏州吐了一口煙霧,一臉的瀟灑摸樣,道:“這個消息其他人士自然是不可能知道了。我可以擔保,這個消息除了策劃這個項目的相關負責人,做燃料油期貨的大小散戶不超過一個手指。事實上,所謂的‘小’是相對於全球市場而言的,相對於國內現有交易品種而言,這個品種卻是當之無愧的‘大’品種,其所涉及的上下遊企業、貿易領域,甚至各種影響因素,都將遠遠超過現有品種。值得關注的是,在我國尚沒有原油期貨之前,作為一貫善於炒作的國內投資機構而言,很可能將燃料油等同於原油來炒作,由此帶來的關注麵將進一步拓寬。隨著玉米被國務院批準,白糖期貨開始調研,前些年提出的期權交易等,帶給期貨公司發展同時,也給期貨市場帶來了大的挑戰啊!”陳墨皺了皺眉頭,在落地窗前來回的度步,道:“這燃料油期貨合約上市,如果隻有國內搞,就算政府支持。恐怕也不大可能做多大吧?合約的上市總是能給投資者帶來的機遇,尤其是象燃料油這樣一個波動較為劇烈的市常然而,波動的劇烈意味著風險的加大,這個品種涉及的領域之廣前所未見。對投資者的專業知識要求也將提高。根據國內一直走的穩定發展路線,由於大躍進時的教訓太深,其實是有點低調的,這次怎麼突然就這麼冒險了?”夏州笑道:“這自然就是內幕了,要不我怎麼敢明擺著宰你們。國內燃料油現貨價格與國際市場燃料油期貨價格的相關性在90%以上,鑒於滬銅與倫敦銅價格走勢密切相關,預計滬燃料油期貨一上市便會與紐約原油期貨和加坡期交所的180ST燃料油期貨聯動。且相關性不會低於90%。現在講究貿易,與國際接上軌了,和國際市場比起來,國內的巨頭其實也不是多大了。有一個很明顯的情況,那就是我國肯定是一個缺油的國家的,再加上國際上那幾場戰爭,老美不斷的搞幺蛾不就是因為這個玩意兒麼。所以越來越貴,是必然的。現在不上市,沒有外國企業的競爭,僅限於國內企業機構和個人的競爭。太少了。但是呢,滬燃料油期市中除中石油、中海油等少數擁有石油開采勘探業務並控製油源的企業外,做賣出套保的企業將寥寥無幾,而作為燃料油需求方的買入套保企業比比皆是。這樣的情況,政府想不下血本都不行啊!”看著一臉沉思的兩人,夏州將煙頭一丟,輕聲道:“再給你們說個事,前一段時間首長不是出國訪問了麼,我從我爸那兒聽見了風聲,如果國內燃料油期貨合約上市。到時候紐約商品交易所、倫敦國際石油交易所和東京工業品交易所等全球三大石油期貨交易所,以及普氏、國內期貨業協會等國內外相關機構都會為這塊大蛋糕出力。”有點瘸的沉默很自然地度著步走了回來,感慨道:“還真是個好機會啊!今年的模擬大賽竟然沒有透露出絲毫的風聲,還是一群為了獎金而參賽的人在哪裡瞎鬨。可惜我沒有根基和資本,不然說不定還真能搞出一點名堂來。易坤,這下又該你發財了。”易坤搖頭笑了笑。道:“哪有那麼容易的,我就算有錢,但是這方麵如果沒有關係,就算想扔錢也扔不進去,人家根本就不收你的。中石油、中海油這些缺錢了嗎?陳墨你在這裡麵工作這難道還不清楚,到時候就算合約上市了,咱們這個散戶肯定連分一羹的權利都沒有,絕對會被那些大頭企業個分割完,能有點殘湯剩水,就算運氣好。不過平時能投進去賺點小錢還是可以的。”陳墨笑罵道:“小錢,在你眼裡隻要不上億就是小錢,咱們地地道道窮人一個,你沒聽夏州說麼,兄弟,房車都買不上啊!婚都結不成,糊口啊!”易坤平靜道:“情況不同罷了,身份不一樣,要是叫夏州一個處長就住湯臣一品,開賓利上班,恐怕立馬就有無數電話打到紀檢處去吧?這完全沒有可比性。”夏州搖了搖頭,起身笑罵道:“得了,我就該命苦,車房什麼的不敢太招搖,但是煙酒這東西我可敢專門用好的。走吧!咱們上87樓這世界上高的酒吧坐一坐。嘖嘖,九重天酒廊,不知道你們兩人以前有沒有去過,肯定能給你們不同的感受,不管是在那裡品一杯紅酒還是坐在雪茄吧深深的沙發吞雲吐霧。”陳墨跟著起身,道:“好啊!我還真沒去過,不過我倒是去過香港太平山上的山頂酒吧!有點一覽無餘的霸氣和趾高氣昂啊!”夏州笑道:“隻好不差。”陳澤和燕美眉因為中間那有點衝動、有點異樣、有點莫名其妙的變故弄得沒有了往常那份無所顧忌,有那麼一點相敬如賓的味道在裡麵了。雖然還是朋友,卻就像有了一層隔閡般,至少,陳澤有點這種感覺。不過陳澤也無法去強求什麼,他這一刻明白有時候似乎做好人還不如做壞人來的好,做一次好人還傷彆人心了。早知道就去五星級酒店算了,這麼一位估計還是純天然的大學|生|妹紙,忍痛不要,還真以為自己是柳下惠了。陳澤還是先把燕黎送回了學校,自己慢慢晃悠悠地返回住所,看著財大校門口進進出出的年輕情侶,自嘲地笑了笑,自己還真是腦袋壞了。好在自己也在上海呆不了多久,兩人估計也沒什麼見麵的機會,萍水相逢也就萍水之交了。他現在還得先整理一下思路,總結一下經驗,因為真正的戰爭還沒開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