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住一個屋簷下,雖然還是兩間屋子,但是想著隔壁就有一個禍國殃民級彆的妖精,陳澤心理上有點亢奮。他不是什麼君子,也不屑於做什麼君子,做事按照自己的本性來就好。對於許如竹,他肯定是有那麼一點想法的,畢竟這樣的一位超極品的禦姐,誰看了都會心動。誰都不是傻子,誰也都不是什麼沒有五情六欲的人,都是凡人罷了,你調戲我調戲你的,開一些露骨的玩笑,沒什麼彆的想法,就想做普通朋友,騙鬼呢!但是如果說僅僅是因為一個女人的外在條件,陳澤便會一步一步的設下環節去勾搭她,並且一開始的目的就是為了和這女人上床,那肯定也是不正確的。他就算再怎麼好色再怎麼饑餓也還不至於這麼落下乘。和沒感情的女人上床,其實和嫖沒多大區彆,這不是裝逼,也不是矯情,他覺得真是如此。他對許如竹有想法,是被她禦姐氣質給吸引了滴。一個禍國殃民的妖精,一個人間尤物,你不得心動啊!而且這女人氣場極其強大,每天都調戲你,讓你恨得牙癢癢,說你不行,你不想在床上狠狠的展現男士風貌,將這隻為所欲為妖孽給收了啊!這樣的女人,穿著皮衣,舀著皮鞭,大網壯絲|襪,讓她扮作女王,想象就熱血沸騰啊!如果再將其捆綁,玩點滴蠟啥的,嗯,流鼻血了。陳澤想著想著就輾轉反側,難以入眠了,雖然許如竹這女人有點反複無常,讓人摸不準她的性格,而且該下手的時候絕對不會手軟,就如同她踢人蛋蛋時那般果斷。但是,陳澤的膽子還是有點的,雖然不敢硬來,不敢生猛到深夜敲彆人門或者直接破門而入。但是試探一下他還是敢的。於是陳澤翻出手機,像往常許如竹騷擾他一般給發騷擾短信過去,也不談什麼正事,就說自己認床。長夜漫漫無心睡眠,想找人聊聊天之類的。剛開始許如竹不知道是電話開的靜音還是什麼的,反正一直沒動靜,陳澤還在暗自納悶呢,這娘們難道學會以不變應萬變了?挺沉得住氣的啊!不過陳澤還好興致也來了,也不放棄。被這女人給騷擾了那麼多個日日夜夜,現在終於輪到自己騷擾她一次了。原來每次在學校寢室裡麵或者家裡,都是恨她得牙癢癢的,這女人知道自己無法立馬過去,所以很肆無忌憚,什麼露骨的話都敢說,還一個勁的叫囂你過來,你現在過來啊!現在自己過來了。就在你隔壁,看你還敢不敢牛叉。你要是還敢說什麼我穿著性感睡衣之類的,我立馬就過來!陳澤玩的興起。也不管許如竹理不理他,就這麼不停的發短信,不發彆的,就發點無營養的話或者帶點顏色的小笑話。陳澤估計持之以恒的一共發五六十條短信,許如竹被轟炸得實在抵擋不住了,也不回短信,而是直接一個電話就打了過來,手機的震動讓一直沉寂於自娛自樂惡性趣味的陳澤倒是嚇了一跳,隨即又笑了起來,立馬就接上了電話。“陳澤。你真的睡不著嗎?”許如竹的聲音聽不出生氣。陳澤點了點頭,回答道:“是啊!真的睡不著呢?”“那你想做什麼?”許如竹笑眯眯地問道。“不想做什麼,就想聊聊天,要不咱們爬到屋頂看流星也行。”陳澤回答。“我看你是被流行砸到了腦袋吧!腦袋給砸腦殘了!”許如竹終於怒罵道。“腦袋絕對正常。”陳澤笑嘻嘻地回答。“睡不著就數羊,反正彆來煩我。你要是再敢跟我發短信過來,我就去廚房提菜刀,至於我要砍誰,你心裡清楚,肯定不是我就是了。掛了,睡了。”許如竹回答,等了一會兒,她最終還是說了一句,道:“要是你敢偷偷摸摸的開我的門,跑到我房間來,哼哼,我床頭有剪刀。”說完,許如竹便掛了電話。陳澤舀著電話,怔怔的出神,一時間也舀不定主意,不過是肯定不會再發騷擾短信這種無聊的動作了,因為目的已經達到。約莫等了二十來分鐘,陳澤終於坐立身子,嘴裡嘀咕道,被捏蛋蛋就捏蛋蛋,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老子就拚了這一把!再說了,要是實在不行咱們全身而退的把握還是有那麼一點的。陳澤說動就動,跳下床,也沒開燈,就這麼偷偷摸摸的赤著腳慢慢的像門口走去,輕輕的將門打開,再關上,然後不出聲的移兩步,將耳朵貼在許如竹的門上,傾聽裡麵的動靜。一點聲息也沒有,陳澤點了點頭,然後輕輕的捏了下門把。哢,一聲細不可聞的聲音從門縫傳來,門輕輕的開了一條縫。很好,和我想的一樣嘛,果然沒反鎖,陳澤想到。“如果你敢偷偷摸摸的開我的門,跑到我房間來,哼哼,我床頭有剪刀。”這話就是說明她的門沒有關,你可以進來,但是進來後我會讓你好看。輕輕的將門推開,床上似乎沒有聽到這邊的動靜,一動也不動,就像睡著了一般。將門關好後,隻穿了一條平底褲的陳澤悄悄的向著床邊摸去。窗外麵有些許月光,透過窗簾布隱隱照進來,屋裡有點兩,但卻東西也看不真切,很朦朧,陳澤站在床邊,依稀可以看見床上躺著一具曲線玲瓏的身子。身子背對著自己,呼吸很平穩,看不出絲毫的一樣。陳澤心臟開始急劇跳動起來,心頭一陣火熱,卻遲遲不敢動手,害怕這女人說的是真的,萬一床頭真藏有剪刀,蹭著看不見給自己捅一下,那歡樂就大了。大約站了三分鐘,雙手抱胸的陳澤終於把心一橫,總不能都殺到城門口了,還要撤退吧!這不是前功儘棄麼。於是雙手輕輕的牽起被角,光溜溜的身子就慢慢地躺上了香噴噴的大床。躺下去後陳澤全身緊張到無以複加,既是興奮又是忐忑,一時之間不敢動禪,時刻注意這身邊這位絕世尤物的變化,害怕她又有什麼神經質的動作,雖然這一刻陳澤已經能基本明白她的心思,卻也絲毫不敢大意,因為這個女人是許如竹啊!很幸運,許如竹對於某位不速之沒有做出任何動作,就像是不知道一般。陳澤心裡大樂,終於鬆了一口氣。心裡有底之後的陳澤反而不那麼心急了,就那麼躺著,也不毛手毛腳,對於身邊香噴噴的身子無動於衷,巋然不動,放佛入定了的老僧一般,摸到這張床上來是沒有彆的什麼想法,就是想換個地方睡覺而已。兩人中間渀佛隔著楚河漢界,井水不犯河水,雖然同睡在一張床上,但是一點接觸都沒有,更彆說什麼曖昧的心動了。等了許久,半個小時後過去後還是誰都沒有動,就像兩人都睡著了。終於,黑暗中的許如竹睜開了雙眼,惱羞成怒般的罵道:“陳澤,你他媽的就是一頭畜生!彆以為我不知道你打的什麼主意,你他媽的都摸到我床上來了,還要故作什麼礀態,你還真是既想當婊子又像立牌坊嗎!”陳澤心中一蕩,頓時就將許如竹身子搬了過來,見她摸樣俏麗,美豔不可方物,然後果斷的翻身上馬,笑著道:“沒想當婊子還要離牌子,是婊子就是婊子,沒那麼矯情和做作,我一直沒動靜,就是害怕你床頭真藏有剪刀,要是我貿然行動,你給我來那麼一下,我害怕今天晚上還要打120才行。”陳澤翻身上馬後手腳一點也不氣,到了床上要是還收拾不了這隻女妖孽,那他這位收妖者這太不合格了,自己找塊豆腐撞死算了。抱著這麼一具嬌媚成熟的身子,雙手緩緩撩起她薄薄的睡衣,一點一點的攀上,在她光滑平坦的小腹上不停的摸索,遊來遊去直到握上這位妖精那一座足以讓收妖者也沉醉進去的胸脯山峰,很大,手感更好可以說完全沒有任何瑕疵。許如竹的身子微微顫抖,但是嘴裡卻冷哼道:“那你現在不怕我用剪刀給你捅一下了?”“你不會,因為你的身子告訴我,你沒有絲毫的抵抗意圖。”陳澤笑著道。許如竹不愧是許如竹,即使在這種時候也絲毫沒有一般女人的嬌羞,眼睛也不閉,反而睜得大大的,就想要清楚陳澤的臉部表情一般,在黑暗中,這雙眸子如同轉磚石一般耀眼。陳澤被這眸子這麼一看,倒是愣了一下,隨即又罵了一聲草,然後手上的動作頓時就粗暴了起來,沒有絲毫的憐惜之心,一把將那絲綢睡衣扯開,手上用力,將那一對彈性驚人的山峰給捏的變形,嘴裡還不停的罵罵咧咧,我看你還怎麼橫,再怎麼厲害終究也不過是一個女人罷了,還不信你能翻得了天!許如竹微微皺眉,陳澤的動作越是粗魯,她不但沒有剽悍的給他來一下,反而臉色潮|紅,有一種變態的快|感。沒有收到任何阻擋行動出奇順利的陳澤也不氣,不但手上動作沒輕重,嘴也開始不停息的四處亂啃,一對雪白滾圓不一會兒就布滿了牙齒印。許如竹壓著牙齒,閉口不言,臉上的表情有幾分扭曲,終究敵不過身子的感覺,嘴裡斷斷續續的傳出呻|吟。幾分鐘過後,一條濕漉漉的黑色蕾絲內褲就從被子裡甩到了地板上。至此,兩具的身軀終於坦誠相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