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影不願意問陳澤要錢,雖然她知道如果她開口陳澤肯定會毫不猶豫的給她,就像買房子時一樣,她說不買,可是他卻強硬買了下來,開公司本來想開家小一點的試試水,他卻直接給了一百五十萬。她知道陳澤或許不會因為自己拿了他的錢就對自己有看不起的想法,不會覺得自己是個貪慕虛榮的女人,會覺得這一切都是理所當然,因為她知道陳澤在某些方麵是有些大男子主義的。但是,她卻不是小女人心態,認為男人給女人錢是天經地義的,況且她和陳澤的關係還不是夫妻關係,需要錢的時候就找陳澤要。她自己不習慣。越是這種關係,她才越是不想什麼事都依賴陳澤,這會讓她過不了自己內心的那一關,她一直告誡自己的就是自己不是被陳澤包養的,自己不是看中了陳澤的錢,這是她的底線。陳澤不會這樣想,但是作為女人心思細膩的她,會這樣想。如果她不喜歡陳澤,不重視陳澤,陳澤怎麼樣看她,她都無所謂,但是現在她發現陳澤不知何時已經占領了她心房很大的一部分,她就不知不覺的很看重了陳澤的想法,生怕他有一點的看不起自己,看不起自己和瑤瑤。她自己和唐家威離婚,本來就沒有多少存折,平時隻是開銷她和瑤瑤的生活費,倒還沒有什麼可擔憂的,陳澤給她的一百五十萬也是全部交給了許如竹打理,所以現在突然要叫她拿出十萬元出來,她就無能為力了。她不找陳澤拿錢,能找的就隻有她的閨蜜許如竹。許如竹也沒給謝影商量,直接就把電話拿給了陳澤,她想阻止卻是已來不及,除了歎聲氣外,也隻能暗暗的埋怨許如竹一點也不知道自己一個離婚女人的心思。陳澤剛洗完澡準備出去,就聽見許如竹在外麵大呼小叫的。這女人,不會要審判自己吧?天地良心,自己可沒有做什麼猥瑣動作,除了進門的時候瞥了一眼,然後就再沒往哪個方向望啊!“什麼事啊!”陳澤拿著一條奶白色的帕子開著自己濕漉漉的頭發,出聲問道。這女人,不把自己當男人還是怎麼的!穿的這麼性感,胸口那兩隻肥碩的兔子都快蹦出來了,有這麼誘惑人的麼?“謝影的電話,快點拿去!”許如竹神色有些不善。陳澤接過電話,莫名其妙的看了眼許如竹,這女人更年期到了麼?“找我什麼事啊?”看了許如竹一眼後,陳澤去了窗台邊,笑眯眯的對著電話問道。得立那女人遠點,他似乎感覺到了殺氣。謝影歎了口氣,知道躲不過去,於是老老實實的跟陳澤講明了事情的原委。陳澤聽完後,好氣又是好笑,謝影性格還是這樣,自己再怎麼給她說也改變不了,總是那麼小心翼翼,害怕世俗的眼光,寧願跟自己好姐妹去借錢,也不願意向自己開口。這哪裡像一個孩子都好幾歲的母親,簡直就是跟十六七歲的小姑娘差不多。想想許如竹、嬌嬌這種少婦,膽子多大,隨時隨地不分場合的調戲自己,而謝影,彆說在外麵了,就是兩個人的時候,也是極為難得的才會放開麵子不羞澀。“明天我給你打錢過去,給你打三十萬吧!”陳澤想了想說道。“不用,十萬就夠了。”謝影連忙說道。“十萬這次是夠了,下次怎麼辦?以你的臉皮的心裡,不又得想彆人借錢啊?”陳澤笑著說道。“以後也不需要錢了,平常生活我也有錢。再說再過幾天公司開業了,每個月都有收入了。”謝影解釋道。“公司開業後就有錢,現在盈利還是虧損還說不清呢,彆高興得太早啊!”陳澤故意說道。“烏鴉嘴!人家開公司都是往好的方向想,哪有像你這樣希望自己公司虧損的。”謝影埋怨道。“為什麼一開始不給我打電話?是不是在你眼裡我還不如許如竹來得親切?”陳澤故作生氣的問道,轉移了話題,心裡想好明天就給她把錢打到她的卡上。“你知道我不是這樣想的,我不是害怕你會看不起我麼,女人如果不能再經濟上獨立本來就沒有說話權了,如果我還每天都問你要錢,那我以後就真的隻有給你做牛做馬了。”謝影聽見陳澤的一通開導後,心裡也沒有剛開始那樣擔心,現在嘟起小嘴,宛如一個少女般的撒嬌道。“那裡是你給我做牛做馬啊!我可是俯首甘為孺子牛,不停的開墾荒地,你隻是靜靜地享受我勞動成果罷了”陳澤意味深長地說道。“胡說八道,沒一句正經的。”謝影嬌羞地說道。“那好,我說正經的。你今天做出這樣的事情,你說我該怎麼懲罰你?!”陳澤嚴肅地說道,停止了笑聲。“我做出了什麼事情啊!還要懲罰這麼嚴重。”謝影納悶地問道。“什麼事情?你今天找許如竹借錢,明顯就是不把老公我放在眼裡!”陳澤不滿的說道。謝影沒等陳澤說完就打斷了他的話,心裡甜絲絲的,卻裝出一副不高興的樣子嬌嗔道:“你是誰的老公啊!小屁孩一個,也不怕羞。”“說正經的呢,彆想轉移話題。你這樣做很明顯就是想讓我難堪。你想想,你不找我拿錢,而是直接去問許如竹,你說她會怎樣想我?剛才她就給我臉色看了,以她的性格等下估計得直接開罵我這個陰險吝嗇的小人了。”陳澤苦笑著看著坐在陽台上的許如竹。“那我等下給她解釋下吧!”謝影說道。“不用采取補救措施了,犯了錯怎麼彌補也不行,你就乖乖的接受懲罰吧!”陳澤臉上頓時浮現出一抹詭異的笑容,有幾分淫|蕩。“什麼懲罰啊!”謝影知道陳澤沒打什麼好主意,聲音細若蚊鳴般地說道。“嘿嘿,這個嘛,到時候你就知道了。”陳澤嘴角微微翹起,想起謝影哪一張嬌嫩的小嘴,心頭就是一陣火熱。謝影現在床上可以說什麼招式都已經被陳澤死纏難打地嘗試過了,可是就是不願讓陳澤拿下她那張猩紅的小嘴,打死也不願意很有幾分地下黨的風範,任憑敵人怎麼狡猾,她都直指本心。抹不下麵子是一方麵,另一方麵就是她的思想算得上是保守派,所以這種動作令她有一種羞恥感。任憑陳澤舌燦蓮花,也無濟於事。陳澤拿這也毫無辦法,隻能哀聲歎氣一番,可是心頭卻愈發的火熱,得不到的才愈發顯最覺珍貴。這次抓住了她的把柄,一定的好好的利用一番!想到興奮處的陳澤又是一陣笑聲,聽得電話另一頭的謝影渾身肌膚上毫毛都豎了起來一般。“你現在不說可彆怪我到時候不認賬哦。”雖然知道陳澤沒打什麼好主意,但是謝影現在卻仍然抵不住有點好奇起來。“敢不認賬我就打你屁股,反正你也有SM的潛質。”陳澤不介意在謝影麵前說一些粗魯的詞彙,而且還越說越高興!兩人都興奮。不敢繼續和陳澤說下去,她怕再說自己就先忍不住了,今晚恐怕又無法安穩的睡覺。原來還好,發現自從她和陳澤發|生|關|係之後,自己的身體是越來越敏感,打開了欲望之門一樣。就像吸毒一般,沒有這些經曆還好,可是一旦沾染上,卻無法離開它了。繼續調戲了幾句,待謝影忍不住掛了電話,陳澤才拿著手機去了陽台。許如竹瞥了一眼陳澤,撇了撇嘴說道:“調完情啦,一臉淫|蕩的樣子。”陳澤看了看舉止高雅卻始終帶著一股性感的許如竹,點了點頭,笑著道:“明天我給她打錢過去,你不用打了。”許如竹伸了伸腿,腳放在一隻板凳上,塗抹著鮮紅色的腳趾頭不停的搖晃著,白得驚人,紅得耀眼,笑著道:“我就說嘛,小弟弟你肯定會毫不猶豫的給她錢的,可是她偏偏不聽,真是小瞧了小弟弟你的心胸呢?”許如竹能朦朧地知道謝影是出於何種心思,也正是因為這樣她才會毫不猶豫的把電話拿給陳澤。如果夫妻兩口子相近如賓的像什麼樣子,夫妻之間就該什麼話都該將,有什麼不好意思的,想謝影那樣,永遠都不可能有什麼好結果,所以她才會推波助瀾一番。“要喝點嗎?要喝自己去餐邊櫃拿杯子。”許如竹悠閒地說道。“不用了,我不怎麼會喝這東西。”陳澤擺了擺手,眼珠子跟著她那幾根腳趾頭不停地搖晃,腦袋都快暈了。“好看麼?”許如竹笑眯眯地問道。“什麼啊?”陳澤轉開了眼光,故作不解的問道。“這個啊!”許如竹把腿抬了起來,在陳澤前麵晃了一晃。陳澤這時的眼光卻沒有被她的腳給吸引了,而是轉移去了更為神秘的地方——雙腿間那隱隱約約的風情。這女人,真是要命!許如竹隻顧著調戲陳澤好玩去了,卻沒想到這樣一來雙腿叉開,睡衣上提,就露出了裡麵半透明的蕾絲褲。不過以她的性格估計知道了也不會在陳澤麵前害羞。“想摸一下麼?”陳澤眼睛放光,盯著隱私處不放,卻不知道該如何回答這瘋女人的問題,等他要回答的時候,這女人卻放下腿,緩緩站了起來,捋了捋自己的秀發道:“睡覺去了,給你摸你不摸,竟然敢偷瞄姐的那裡,男人都是這樣貪心不足!你就不知道循序漸進嗎?真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