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如竹本來打算狠狠的宰陳澤一頓的,最後卻什麼也沒有買,這下就是真的陪陳澤來買衣服了。不光是她,就連其他的三個女人在那裡試了一下午的鞋子,也都是一雙沒有買。這不得不讓陳澤暗自佩服這幾個女人。如果是自己,在那一家商場試了半天的衣服,就算不怎麼喜歡,但是商場漂亮導購員妹妹充滿期待的目光下,就肯定會買。走出商場後,陳澤和許如竹同那三個妖精般的女人分開了,她們幾個似乎等下也要去哪個慈善拍賣會,但是約了人,所以要先去等人。坐上了許如竹的紅色寶馬車,陳澤開口問道:“許姐,我還是第一次參加這種慈善晚會,你給我說說,我什麼都不懂。”“陳澤,我發現你挺會扮豬吃老虎的啊!而且還是習慣性的!”許如竹答非所問。“許姐,這話何解啊?”陳澤滿頭霧水地問道。“何解?剛才在商場裡麵裝純情小男生,占便宜站了不少吧?你以為我沒有看見剛才你和小韻兒在那裡眉眼傳情?她的那雙纖瘦的美|腿在你身上蹭著很舒服吧!我看你都快要呻|吟的樣子,一定很爽的。”許如竹一本正經的說道。“啊?!”陳澤愕然,張大了嘴巴,我剛才做的很隱秘啊!這也沒發現了?陳澤小聲道:“剛才是她自己那腿往我身上蹭的,我可是一點也沒有動。”“我記得你是個禦姐控啊!怎麼今天你似乎表現得更喜歡小姑娘了,難道你現在這麼快就對謝影感到厭煩?我告訴你,如果你敢拋棄謝影的話,我是不會輕饒你的,不死也得掉三層皮!”謝影那個傻妞,很明顯是對這喜歡扮豬吃老虎的小屁孩動了真感情。女人有時候是可怕,平時看起來越是平靜的女人瘋狂起來就越是可怕,好不容易對一段感情投入了真正的感情,如果哪一天突然被拋棄了,那後果肯定會很嚴重,特彆是謝影這種二十幾年都沒有動過真情的人。“其實我真不是扮豬吃老虎,而是我的確沒有同時麵對幾個陌生女人的經曆,所以剛才表現得稍微有點緊張了。”陳澤出聲為自己的行為辯解,我雖然喜歡禦姐,可是我的心胸這樣寬廣,單單是禦姐就能填補滿嗎?哥這顆時時向著黨的紅心是能容納很多女人的。看著還在裝瘋賣傻的陳澤,許如竹微笑道:“那你麵對我的時候怎麼一點也不緊張啊?”“因為許姐你是謝老師的好朋友嘛,所以算不得陌生人了,應該算自己人。”陳澤總覺得這女人似乎看穿了自己本來的麵孔。陳澤覺得自己其實本來就是挺純潔的,也不怕彆人看穿,可是這女人就像能看見每個男人最深處的那一絲邪惡地念想一般,即使你從來沒有表現出來,隻是在心裡一閃而過,她似乎就能知道。那這女人以前肯定受過哪位男性牲口的深深傷害,而且還是那種外表十分完美,邪惡隻有在內心深處的那種。所以現在這女人在這方麵特彆敏感,一個被男人傷害過的女人,在沒有被另一個男人愈合之前,對於所有男人都是抱有敵視態度的。這女人的症狀很明顯,陳澤惡意的猜測到。“今天的慈善晚會是由政府組織的,無非就是一群所謂的成功人士有了錢,為了展現出自己的慷慨大方,有錢沒地方花,就來捐一點給那些少數名族的偏遠山區,為她們改善下醫療條件或者教育條件,你知道涼山州那一帶還是比較窮的,他們那裡的高考生高考聽說都是加五十分,不過總是捐錢,總是說改善,最後錢不知道捐給了誰,也不知道改善了那些人的生活。”許如竹給陳澤稍微的解釋了下今天晚上的慈善晚會的概念。“許姐你說真是深刻啊!”陳澤稱讚道,點頭表示同意。“這本來就是事實,現在華夏的慈善機構越來越不行,不是富豪少了,也不是那些有錢人為富不仁,而是他們想捐錢卻找不到合適的路口,害怕自己的捐的錢打了水漂。你想想,如果自己捐的錢給了比自己還要富裕,比自己還要威風的人,豈不可笑?這就不叫做捐款了,而應該叫做搶劫!”許如竹有點憤世嫉俗地說道,看來她對這種行為是深惡痛疾。可不是嘛,這些事情不但是那些富豪們才有這種心情,就連平頭老百姓也有不少。路邊的乞丐就不說了,現在人家很多都已經把這發展成為了一種職業,說不定現在路邊的哪位乞丐就是月薪上萬元的金領層次的人物。你想捐錢有時候都覺得不好意思,你一個月薪兩三千的人跑去給人家月薪上萬的人捐錢,你好意思麼?自己想想都會臉紅。當然,那種真正的乞丐還是要除外的。陳澤有次在仁安縣車站坐車,剛上車沒多久,就有個帶著聾啞人殘疾證的年輕人上了車,看上去還挺有精神的。他上車的目的也不是為了坐車,而是高高地舉著自己的殘疾人證,挨著車上的乘客一個一個要錢。問到陳澤位置上,一向很有善心的陳澤自然不會擺手拒絕,然後把摸出了身上七元錢的零錢,全部遞給他,沒想到這人看了一眼後直接搖搖腦袋,把陳澤的手給推了回去,示意自己不接受。難道這人不是要錢的?自己除了錢可沒彆的東西。然後那人遞過一張硬紙板,上麵寫著:最少捐款十元,低於十元不收!謝謝合作。陳澤頓時愕然,想了想,還是決定從口兜裡摸出了一張二十元的人民幣,捐給那人。畢竟人家殘疾人兄弟討生活也不容易,自己能幫還是幫一點。於是那人欣然接受,還伸出手和陳澤友好第握了握。在那人離開陳澤的位置時,陳澤不經意看見了他衣服後麵和鞋上麵的標簽,竟然是一套阿迪達斯的運動裝!我草!這是怎麼回事?陳澤在心裡安慰自己,或許是這人在哪裡的地攤賣的這一套衣服,不可能是在專賣店買的。聾啞人兄弟下車後,不一會兒就有個買飲料的阿姨上車。看見車上對剛才聾啞人議論的人群,開口說道,那人的確是殘疾人,隻是人家一點也不可憐,在車站這樣“工作”一天,收入上千不是什麼難事,是他們這種買東西之人的百倍不止!所以人家現在根本就看不上十元以下的錢,要麼你就不給,要麼你就多給點,現在人家的一套衣服都是上千元的,一個月工資隨便上萬,假期還無限,人家能看上你的幾元錢麼?像是想到了什麼,許如竹突然笑著打趣道:“小弟弟,等下的晚會估計有不少美女明星前來助陣,你可彆給我丟臉,做出什麼掉份的事情來,看見明星就跑上去要簽名合作合影之類的,到時候彆怪我裝作不認識你。”“這就不勞你擔心了,我又不是什麼愛犯花癡的小女孩,還會追星麼?”陳澤撇撇嘴道。那些明星算什麼,能有你嫵媚麼?我能在你麵前都能麵不改色的裝出一副正人君子樣子,在那些所謂的明星前麵還不能淡定?除非我蛋疼!“今天晚上的晚會就在皇冠假日酒店,到時候宴會肯定得有四五十桌人吧!現在西南這片地區不像十幾年前了,現在的有錢人雖然比不得沿海浙江那一帶,但是有錢人還是一抓一大把的,所以來參加這些活動的富豪大款也是年年增加。到時候每一桌都是山珍海味,你今天中午吃東西很厲害的樣子,等下我們就專心吃東西好了,彆去管那些成功人士的交談,到拍賣的時候我們在看情況。我們這次的主要目標現在有兩個,其他的就看情況了。一個是張大千的一幅山水畫,價格大約在六十萬到七十萬之間,還有一幅是石魯的人物畫,價格也差不多,到時候我們主要注意力就是在這兩幅國畫上了。”雖然知道等下的拍賣會是自己做主,但是許如竹還是跟陳澤解釋了等下目標的情況,現在給他說了,等下就可以心安理得的把他晾在一邊不用管。兩人也不打算去什麼地方先吃點東西墊巴一下肚子,等下晚會上麵好吃的東西不少,現在的兩人巴不得自己肚子再餓一點才好,等下可以多吃點。當然,這是陳澤的邏輯,但是他看見許如竹沒有說話,估計她心裡也是這麼想的。所以兩人早早的就來到皇冠假日大酒店,準備先把地盤踩熟在說。將車停好後,許如竹將請柬遞給了門衛,兩人就進了酒店。今天來參加晚會的都是省城的社會名流成功人士,這讓陳澤倒是開了不少眼界,什麼電視上麵報紙上麵經常報道的人物,這裡很多,這是陳澤前世也很少接觸過的人物。大廳裡的帥哥美女不少,尤其這些人見過的帥哥美女就更多了。男人家裡的金絲雀不知道多少隻,女人見過的帥哥也是不知幾何。但是陳澤和許如竹的亮相還是引起了不少人的主意。陳澤看著自己在這種場合也能吸引到主意,不知不覺的又自己將自己的帥氣定義多增加了一分,完全忽略了這有可能是許如竹帶來的影響,而與自己無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