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身體再次從男孩升級為爺們,陳澤就一直覺得自己不管是身體還是精神似乎都是出於饑渴狀態,再加上仁安一中水靈靈的小白菜確實也多,而且每天上課周圍都是圍繞著兩顆,雖然他一直都沒敢多瞧,目不斜視,道貌岸然得很,但是心思卻跑了老遠。曹晶晶是查凱倫已經預定了內人,再水靈動人他都是敬而遠之。朋友妻不可欺,陳澤覺得自己還是很遵守道義精神的,蘇茉那丫頭又是那種你自己都不忍生起褻瀆念頭,哪怕有一點都會覺得不安之人,所以陳澤每天隻好在腦子暢想。謝影因為這一陣子在忙公司的事情,雖然還沒有開業,卻不得不做很多準備工作,去拜訪很多畫家或者這一行的前輩,所以穿著是很白領風範,合身並且略顯緊身的淡雅色職業套裙,凸顯她成熟的身材,在家裡脫掉了高跟鞋,這樣她也不比陳澤高了,最誘人的是那一雙黑色絲|襪,將她平常嚴實包裹的兩條誘人美|腿綻放出全部風情。一頓蠻橫的狂咬之後,謝影的衣服還沒有怎麼淩亂,隻是絕美的鵝蛋臉上有點妖豔的紅暈,看得陳澤是一陣心生搖曳。伸出一隻手,緩慢地撩起她的衣服,一點一點慢慢的向上攀爬,直到握住那一抹比羊脂白玉更溫潤膩人的胸脯山峰,很大,兩隻手不知能否完全掌握。陳澤記得自己前世看過一句話,說是女人的身體如果看透了就是一副比男人小一號的骷髏架,經不起看,但是陳澤可以拍胸脯很自豪地說,謝影這種女人絕對夠味,把她衣服脫|光了,就是連看幾個晚上也絕對看不厭!陳澤看著謝影一副仍人宰割的摸樣,心頭的孽畜就不由自主的釋放了出來,緩緩道:“謝老師,你知道嗎?其實當初我第一次夢遺的對象就是你,很瘋狂地喜歡你,喜歡你的氣質,身材,香味,穿著,嗓音,甚至香味,尤其是你的身份,老師!讓我更是每天晚上都輾轉反側。”謝影聽著陳澤直白粗陋甚至流氓不堪的語句,不但沒有翻臉,反而有一種近乎病態的潮|紅和興奮,身體應經被侵犯的她微微顫抖,沒有絲毫抵抗的意圖。陳澤抱著她的身體一轉彎,再前傾,把她的身體壓著沙發靠背,她在心裡暗暗想到,自己這是怎麼了,難道自己原來真的是陳澤所說的,有SM情節?隻是自己原來沒有被開發出來?謝影悄悄嬌喘,雙手撐在沙發上,死死攥緊。陳澤很直接粗暴的將她礙事的外套撕開,幾顆紐扣落了一地,熟練的解開她那後扣式內衣,咬住了她精致的耳垂。她扭過頭,咬著嘴唇喃道:“還沒有洗澡呢?”陳澤將其抱起來,兩步走進房間,左腳再將門輕輕一勾,關上,貼近她的麵龐壞笑道:“放心吧!鴛鴦浴會有的,我把它留在後麵。”“下流!”陳澤俯過身子,朝著紅唇吻了下去,謝影嗚咽一聲,含住他遞過的舌頭,羞澀地纏繞著,一雙美眸中,滿是嫵媚嬌羞之態,隨著喘息聲變得愈加地急促,胸前地雙峰,也顫顫巍巍的抖動著,起伏不定,看得陳澤是一陣驚心動魄,很難想象到那東西怎麼可以漲到如此之大的地步,隻是片刻功夫,她便已經全身無力,動情的呻|吟著,任由陳澤為所欲為。幾分鐘過後,隨著三兩聲媚到骨子裡裡的嬌啼,謝影滿臉桃紅,蹙起秀眉,臉上露出極其古怪的神色,慌忙中抓住陳澤的雙臂,向上拉扯著,扭動纖腰,失魂落魄地喚著:“陳澤彆逗我!”陳澤嘿嘿一小,提起那雙玉腿,架在肩頭,盯著那張媚態橫生的俏臉,一寸寸地擠了進去。隨著一聲滿足的呼聲,提槍上陣,在委婉低回的吟唱聲中,大床也吱呀吱呀的叫了起來。憋壞了的陳澤是可怕的,意猶未儘間,初次交鋒過後,很快就恢複了雄風,梅開二度。隻是這次兩人變換了姿勢,用上了陳澤最喜歡的觀音那個蓮。越戰越勇間,自然就是順理成章地是上演了帽子戲法,老漢推車,烏發紛飛,到了最後,謝影的嗓子裡竟然發出了海豚音一般的聲音,優質的嗓音訴說著喘息著呻|吟著陶醉著,讓陳澤欲罷不能,剛剛才變溫柔的招式又轉換為粗野。“謝老師,你有沒有發現一件事?”“什麼事?”“我覺得吧!你唱歌估計會很好聽,這海豚音一點也不比那些女歌唱家差嘛。”“陳澤!”謝影羞得無地自容,嚶嚀一聲,抱緊了他,張開殷紅的小嘴,在他滿是汗液的肩膀上重重的咬了一口。雲收雨歇,沉靜下來後,陳澤的手摟著她的肩膀,道:“開店的事情準備得怎麼樣了。”謝影摸了摸他的胸膛,道:“其他的都還準備得差不多了,也已經和不少小有名氣的畫家簽訂了合約,叫他們多久定時出一副畫,地址已經選好了,正在商談出租的時間和價格,用不了不久,估計在國慶節後不久就能正式開張。不過如竹說我們店最好需要件拿得出手的鎮館之寶,這樣也可以有個嚼頭,好打出名氣,不過我們的資金太少,買什麼太貴的東西又不現實,她最近還在為這個事情發愁呢?”鎮館之寶麼?那副《蝦趣圖》倒是可以,不過已經賣給那位李老爺子,想要再買回來是很不現實的,陳澤在心裡想到。“這麼久了,我還沒見過你那位許如竹同學,長得怎麼樣我都還不知道,是醜還是美啊!”陳澤笑著道。謝影白了他一眼,笑著道:“問這個乾嘛,你還有什麼想法嗎?”陳澤搖搖頭,道:“這倒是沒有,有你這樣一位美嬌娘,其他的庸脂俗粉哪裡還會進入得了我的視線啊!”謝影看著他的樣子吃吃一笑,卻沒有回話,隻是在心裡說了句,這可不一定!陳澤最終沒能實現既定的計劃——鴛鴦戲水,謝影已經不堪重負了,她先去單獨洗了個澡,然後就躲進了被子裡,待陳澤洗浴完畢出來時她已經沉沉睡去,陳澤倒是生龍活虎,沒有絲毫的倦意,不過他也不打算禽獸一般地繼續上演大四喜,帽子戲法就已經讓謝影這樣了,要是再進個球估計會出大事。窗外,微風拂動之下,香樟樹鮮嫩的樹葉間,灑下幾串清涼的露珠,沿著樹乾,緩緩落下,不知過了多久,陳澤扳過謝影的身子摟在懷裡,男人和女人的身體仿佛天生就是為了結合而被創造出的,兩人相擁而眠,安靜溫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