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澤!”這次殷偉看見陳澤沒有像前兩次一樣沉著個臉了,反而顯得有點高興,他正在希望陳澤來呢!今天約劉軍來打架的目的不僅僅是想揍他一頓,不然揍劉軍哪裡用得著他叫這幾個法倫的混混來,他直接在北水叫幾個人就把劉軍擺平了,哪有這麼麻煩。之所以叫了這幾個打架能手來助陣,這背後的目標當然是劉軍的朋友——陳澤。他是這樣想的,從上次陳澤幫劉軍出頭的情況來看,他們倆的關係肯定很好,所以這次劉軍敢和自己約戰,肯定也是仗著有陳澤,不然他哪有本事衝撞自己!所以今天下午這場架陳澤可定也回來,他才特意請來了這幾個幫手。從上次的交手中,他知道陳澤很厲害,這次叫的這幾個法倫佬也不一定打得過,在他的強烈要求下,他們這次來帶了四把砍刀,就是為對付陳澤。殷偉相信,就算陳澤在什麼少林武當學過功夫,打架有多厲害,但是他們四個法倫佬一人拿把砍刀,絕對可以把陳澤收拾了。江湖上有句話:功夫再高,我一板磚撂倒。更何況砍刀呢?平常一個混混,手裡拿著一把長一點的砍刀,再多他們這樣的初中生都進不了身,陳澤再怎麼厲害也就是一個十五歲的初中,這次殷偉可以說是吃定陳澤了!可是今天他到沙場一看卻發現劉軍這一方的人馬中竟然沒有陳澤的身影!頓時興趣就減了一大半,這幾個人打個屁啊!陳澤果然沒有讓他失望,正當他鬱悶時就出現了,立刻就像打了雞血一般來了精神。劉軍看見了陳澤倒是皺了皺眉頭,低沉著聲說道:“陳澤,你來乾什麼,這不關你的事,你走吧!”剛才自己雖然說不怕殷偉,但實際上已經做好了被揍一頓的打算,自己身後的四個人都是自己平時耍的極好的同學,叫他們來幫自己沒什麼,挨打大家一起挨就是了。可是陳澤不同,自己和他交情並不深,上次他就已經幫過自己,這次再把他無緣無故的牽扯進來,也隻是多一個人挨打而已。陳澤看了一眼劉軍,這小子雖然還是一臉倔強的樣子,但是臉上明顯的紅一塊青一塊。左眼睛還是腫的,額頭上也有一個包,樣子彆提有多淒慘。如果這樣贏得了美人心倒也算值了,可是關鍵石雪麗一點也沒有受到他這種大無畏精神的感動啊!充其量也就是對他有點感激而已。陳澤嘿嘿一笑,“我怎麼來了?當然是你親愛的石雪麗叫我來的,她跟我說你和殷偉在這裡決鬥,害怕你打不過人家,擔心得都哭了,一把鼻涕一把眼淚的,我想不來都不成啊!”陳澤故意把話說的很大聲,對麵的殷偉也能清晰聽見。陳澤說完後,劉軍臉上立馬露出了欣喜的神情,裂開嘴一下,“真的!?”不過一笑就立馬牽動了臉上的傷痕,不由得一陣哆嗦。殷偉則是明顯的臉成了下去,石雪麗本來早就應該被他拿下了,不過屢次三番的都被陳澤這小子破壞,自己隻好用死皮耐臉的方式,不想這樣卻引起了石雪麗的反感,昨天更是罵了自己,自己一時沉不住氣就動起手來。不過無所謂了,自己要把她弄到手的方法多得很,明的不行我來暗的就是了,現在嘛,還是先把這倆個小子解決了在說,想到此處殷偉就有點開心的笑了出來。看著殷偉的笑容,陳澤開口道:“偉哥,你笑的這麼淫|蕩乾什麼?告訴你,我可對男人沒興趣!”殷偉笑了笑:“陳澤,你這是天堂有路你不走。”陳澤連忙擺了擺手,大聲喊道:“停!偉哥,給你商量個事兒好不好,麻煩你每次打架前不要說這些裝逼的話好不好,用動手就直接動手,OK?”殷偉繼續說道:“地獄無門你闖進來,既然你這麼愛管閒事,就被怪我了!”陳澤無語的掏了掏耳朵,“好吧!既然你這樣說,那我也說一句,我們動手能不能不用凶器啊!各憑真本事好不好?”陳澤一說倒是把劉軍驚了一跳,“他們還帶兵器了?”剛開始他還存在拚一拚的念頭,畢竟自己這方的無人不是吃乾飯的,就算打不過也要試一試的。不過真如陳澤所說他們帶了凶器的話那問題就打了,首先自己一方肯定毫無抵抗之力了,關鍵是動了凶器的話傷亡就不好控製了。隻用拳腳打,受了傷養幾天也就好了,但是動用了凶器,那就想到此處劉軍心不由一沉。殷偉笑了笑,開口道:“你還挺有眼力勁的嘛,知道我們帶了凶器。”陳澤手指了指道:“後麵的那位仁兄腰間鼓起了那麼高,搞得像要切腹自儘一樣,我想不知道都不行啊!”劉軍朝陳澤手指的方向一看,果然發現了不同尋常。想了一會兒後,劉軍轉頭說道:“你們還是走吧!等下我向殷偉服個軟就是了,這場架沒有再打下去的必要。”兄弟幾個有難同當,一起挨個打,那是講義氣,但是連累兄弟一起被砍的話那就是不義了。殷偉加大了笑聲,從小到大從來沒有誰像陳澤一樣欺負過他,這讓一向自詡風流太子的他怎麼受得了!隨即又惡狠狠的說道:“既然你都知道了,那我也就不隱瞞什麼,小五,把刀分了!”陳澤這廝連忙說道:“不,不,你還是隱瞞吧!就當做我什麼都不知道好了,快把刀收起來。”殷偉口中的小五把衣服的一拉開,腰間一邊彆著兩把半米來長,用紙包裹著的砍刀。殷偉向後麵退了幾步,猙獰著說道:“你們給我放心砍,後果擔著!”四人瞬間衝向陳澤,無視了陳澤一旁的劉軍幾人,剛才殷偉就已經給他們說了劉軍幾個隻是炮灰而已。陳澤沒想到這次殷偉真的學聰明了,他的話還沒說完,就直接叫人動手了,看著幾人一下就充了過來,陳澤憑借強大的腰腹力量閃過了一擊後,立刻暴退了幾米遠。陳澤看了一眼躍躍欲上的劉軍幾人,慌忙著說道:“你們幾個彆插手!來了也是給我添麻煩”話還沒有落地,幾人有像陳澤衝了過來。不過好在劉軍幾人聽了陳澤的喊聲之後倒也沒有繼續衝過來,不然他真的是照顧不過來了。從剛才這幾個法倫佬揮刀的姿勢,砍人的氣勢,陳澤就明白這幾人和上次在仁安縣城碰到幾個混混有天壤之彆,不是隨便剛出學校在社會上混了幾天就敢無法無天的那種,而是經過了不少實戰之人,至少都是真正的砍過人的狠角色,砍人時眼神中都帶有一點殘暴,毫無退縮害怕之意。這幾個法倫佬是專業的混混,不是打著混混的招牌騙吃騙喝的,陳澤心裡暗暗想到。功夫再高,也怕砍刀,經過實戰的人都明白這句話的含義。就算你身手比對方高出好幾倍,但是你徒手空拳對人家拿起刀,都照樣會被對方給放翻在地。這幾個法倫佬砍人不像平常的小流氓那麼一窩蜂一團糟的衝上來,一開始上來就顯得身手敏捷,進退有度,四人隱隱圍在一起,彼此照顧著對方的弱點區域,這明顯是經過很多實戰摸索出來的經驗,讓陳澤一時間無法輕易的完成各個擊破。陳澤心裡很清楚,以自己的能力對付這種幾十個赤手空拳的混混都沒有任何壓力,自己現在的體質,隻要他們不是來圍攻自己,甚至自己都不需要耗什麼體力,而且就算對方拿的是棍棒,隻要一窩蜂亂糟糟,沒有章法,一樣能夠戰勝。但是這幾個法倫佬手裡拿的是明晃晃的砍刀,站定了振興,圍迫上來,而且絲毫不考慮砍傷人的後果,那麼陳澤想要把他們全部放到自己受點傷就是免不了。人體畢竟是脆弱的,挨上幾棍子還沒有什麼事,隻要保護腦子就可以,但是如果被刀砍了就悲劇了。世界上任何特種兵都是平常人,拳頭是硬一點,但是被刀砍還是會流血的。他們雖然擅長各種搏殺,但是更為厲害的是利用各種武器殺人!陳澤前世聽說中國國術橫練外家功夫似乎可以練到刀槍不怕的地步,但是他一直沒有機會見識。仗著自己伸手靈敏,陳澤躲過幾番攻擊後,還是沒有找到機會讓他們其中一個失去戰鬥力的機會,陳澤終於不再繼續躲了,停了下來。他不想繼續再維持什麼高手風度了,這樣子逃下去,風度早晚會沒有。看見陳澤停了下來,幾個法倫佬眼裡閃過疑惑,但是身體的動作卻沒有絲毫的停頓,繼續衝了過來。你媽逼的!老虎不發威真當我是病貓啊!尼瑪,我堂堂一個刺殺之王,二十一世紀一名光榮的重生者,竟然被你幾個街頭混混攆的雞飛狗跳,不修理你們一頓簡直難以平民憤啊!陳澤突然下蹲,雙手往地麵一撈,然後站了起來,臉上露出一絲淫|蕩的笑容,手裡已經握著兩塊拳頭般大小的石頭了。想當年老子在國際戰場上的時候在擅長的即使善於利用周圍的環境,在這布滿亂石的廢棄沙場,打人最順手當然是這些石頭了!一開始陳澤就發現了幾人帶了到,可是他還是沒有找什麼棍棒之類的武器就直接過來了,當然不是他自大到可以徒手解決人家,而是早已經準備好了“大殺招”,隻是這個招式有點不怎麼光彩好看而已。“碰”一個石頭從陳澤手裡呼嘯著飛向了一個混混的腦袋,中彈的混混立馬倒地,陳澤精通人體各個部位能夠受力的大小,所以丟石頭力道他用的剛好,能保證把人打昏,但是不會把人打死,但是會不會有什麼腦震蕩之類的就不是他能控製的了。“碰”又是一個混混中彈倒下,不得不說,這幾個混混反應相當的迅速,決定果斷。沒中彈的倆個混混絲毫沒有管倒地的倆人,也沒有表現出什麼害怕退縮的表情,看見陳澤手裡沒有石頭過後立刻抓住機會逼近了陳澤,揮刀向陳澤看去。這時陳澤臉上淫|蕩的表情依舊,剛才是你們四個人配合的好,我才沒有動手的機會,你還真以為我是軟柿子啊!這下你們兩個人我都還搞不定那我真的可以找塊豆腐撞死算了!陳澤眼睛一亮,轉身一踏,身體好像陀螺一樣轉了個圈,一下就到了左邊混混的側麵,雙手瞬間發力,“嘣,啪”這時陳澤打在混混手臂上和混混手裡到落在地上聲音。另一個混混雖然繼續朝陳澤砍來,但是氣勢已經破了,沒有剛才的那股勇猛,動作也有點遲疑,陳澤抓住這些微妙的變化,雙手成爪,抓住其手腕,狠狠一扭,“啊!”,在呼痛聲最後一個混混手中的刀了陳澤奪了後被甩在了地麵上,身體拍起一陣灰塵。場中短短一分鐘不到的變化,讓劉軍一方的幾個人和殷偉都沒有反應過來,剛才還一直被追著砍,狼狽不堪的陳澤就這樣將四名手持砍刀的法倫佬給收拾了!?陳澤將從最後一個混混手中奪過來的砍刀丟到一旁,雙手拍了拍衣服上的灰塵,剛才被幾人的一通追砍,弄了不少灰塵在身上。咦,怎麼衣服上有一塊綠色的痕跡啊?陳澤用手使勁的搓了幾下,顏色才變淡了,應該是今天下午睡在草地上時弄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