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澤默念清心咒直到半夜,依舊沒起到什麼效果,最後實在是困得不行了,才迷迷糊糊睡著了。清早孫妙涵先醒過來,溫暖的陽光透過玻璃照在屋裡,一片明媚。醒來的孫妙涵臉蛋通紅,比抹了胭脂還要紅上幾分。陳澤昨晚睡得太遲了,生物鐘破天荒的一次沒有起到作用,仍然睡得很死。雖然在睡夢中,可是卻一點也不老實,睡之前還能控製住自己不能去亂摸、亂動,可睡著後就身不由己了。完全的處於本能,將其龍爪手伸進了孫妙涵禦姐的睡衣裡,抓住一團粉|嫩,手指深陷其中,微微變形。孫妙涵沒敢叫醒陳澤,他醒後她會更加不自然。身子微微向後退,想脫離陳澤的魔爪。陳澤似乎感覺到了有什麼好東西要離開自己,手上加了點力,使馬上就要脫離魔爪的粉|嫩又從新回到掌握之中。如此反複之下,花了幾分鐘的時間,孫妙涵才完全將陳澤的龍爪手拿出了自己的睡衣。低頭看了一下,白膩的渾圓上都有些微紅了,任憑它彈性再好,經過一晚上的摧殘,也遭受不住。如果不是看見陳澤嘴角還猥瑣的流著一絲晶瑩的唾液,孫妙涵都要懷疑陳澤是不是醒了,故意在捉弄自己。突然孫妙涵發現自己的下腹處的睡衣有一團濕潤的痕跡,雙眼望去,陳澤的四角褲正被撐得高高隆起,前麵也濕了一大團,那正是挨著自己下腹的地方。“臟東西!”孫妙涵暗罵了一聲,雙頰通紅,然後小心翼翼的出了房間。陳澤昨晚上做夢了,畫麵中一會兒是葉倩,一會兒有變成了孫妙涵沒穿衣服的樣子,不知道怎麼得,腦海中還出現了謝影的豐|滿身影。到最後,似乎感覺到自己的下身正抵在一團柔軟上,左右搖擺了兩下,就忍不住釋放了。陳澤睜開眼睛,刺眼的陽光讓人一下子受不了。幾天沒出太陽了,今天的陽光格外的大,照在床單上很舒服。不得不說孫妙涵的房子位置很好,至少陽光照射量是充足的。床頭正放著一條男士四角內褲,應該是新買的,而且已經洗後吹乾了。陳澤低頭一看,就看見了自己褲子上的那一團大大的痕跡,陳澤頓時明白了。麻利的換好衣服,陳澤出了門。隻記得自己睡前是沒有做任何過分的舉動的,那睡著過後也應該很老實吧!陳澤走出房間,四處看了看,沒有見到孫妙涵的身影。桌子上麵擺了早點,還有張字條。“我有事要出門一下,就先走了。桌上的早點是給你留的,走時記得給姐姐把門帶上。還有這個電話號碼是姐姐私人的,你有事情可以打電話給我,但是不準把我的電話告訴任何人——孫妙涵留!”陳澤嘴裡吃著煎蛋,看著字條不由露出一絲微笑。他知道孫妙涵是怕自己醒來後尷尬,雖然昨晚上已經夠親切了,可是畢竟他們才剛認識。陳澤吃完早點後便出了門,他的去找趙武,昨天晚上自己沒有回去,他應該有很多事情要問吧!陳澤對仁安城的路徑還是很熟悉的,畢竟在這學習了三年。已經是接近早上十點的時光,陳澤才慢吞吞的回到濱河小區。打開門,趙武正坐在沙發上,閉目養神,陳澤打開門的一刹那,趙武睜開了眼。雙眼微紅,看來應該是熬了一整夜,不過在睜開眼的瞬間依舊充滿了精神。“回來了,坐吧!”趙武指了指旁邊的沙發。陳澤從未見過趙武如此嚴肅的對自己說過話,平時都是從滿了長輩對晚輩的慈愛。“昨晚在哪兒過的夜?”陳澤坐下後趙武問道。“在孫局長家。”陳澤老實回答道。“那她對你說了什麼沒有,或者叫你給我帶什麼話。”趙武眼中閃過一絲微妙。“她就是謝謝了我,還說她知道這件事和大舅無關,叫大舅彆擔心,這件事她心裡有底。”陳澤不打算和趙武全盤拖出,至少現在時機還沒到。孫妙涵哪兒他還能糊弄過去,那是因為她不了解陳澤,而趙武則是看著陳澤長大的,陳澤什麼性格、有多大本事他很清楚,陳澤突然改變這麼多,是無法解釋的。“哦,這就好。”他也一直在擔心孫妙涵會因為這件事而對他又誤會,他可不比陳澤,是完全清楚孫妙涵的能量的。雖然昨晚已經從王冬冬口中得知了事情的一切,可這也得看孫妙涵信不信。聽見陳澤這麼說他就放心了。“大舅,我想這次事件應該不隻是想害孫局長一個人,您應該也是他們的目標之一,不然他們也不會選擇在夜總會動手了。”看著趙武似乎鬆了一口氣,陳澤忍不住提醒著說道。“放心,這件事昨晚我就已經大概知道怎麼回事兒了。你還真當你大舅是什麼軟柿子啊!任憑他誰想捏捏就捏捏,這次既然沒把我收拾掉,那下次就沒這麼容易了。”趙武信心滿滿的說道。陳澤知道張敏的手腳不會乾淨,不然前世最後也不會落得個被抓的下場了,不過那都是在08年以後的事了,現在也不知道他有沒有犯什麼事。如果知道,現在就將其扳倒,那事情就會變得簡單了,至少仁安這邊就會安全了,省城的風波也不會波及到這裡來。“對了,昨晚上你是怎麼解救孫局長的。聽黑虎說,他進房間時王冬冬和張仁就已經昏迷過去了。”“我看見王冬冬把孫局長騙進房間後就立刻反鎖,我就知道事情不對,偷偷的走到他後麵給他來了一下偷襲。至於張仁,我進門時他都完全沒發現我,打昏他就易如反掌咯。”陳澤故作很輕鬆的說道。“哈哈,你小子這次做的好啊!可是幫了我一個大忙,如果這件事真的發生了,你大舅我不死也得掉三層皮啊!”趙武終於恢複了原來的語氣,對著陳澤笑道。他沒有任何懷疑,畢竟這不是什麼科幻,陳澤也不會有什麼超能力,正常人都不會往那方麵想,他相信陳澤勘破這一切都隻是巧合而已。陳澤沒有去問張仁和王冬冬的結局,既然這件事過去了,那他們也就成為過去了。沒多久,趙武就出門了,還有很多事等著他去做,不說反擊,至少要做些防範措施。而陳澤,則是打算下去去考察他計劃中的第一步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