記者們一個又一個問題搞得江楓頭昏腦漲,一時間他竟然不知道該如何應對了。江楓把求助的目光看向查理,查理直接把幾個記者夾在人了中間,看上去就好像是夾心餅乾中間的那塊奶酪一般,根本很明顯他是無法幫到江楓什麼了。江楓麵對記者們一個接著一個的問題,終於福至心靈地喊了一聲:“請大家都安靜一下!”為了讓記者們能夠聽他的,江楓這一聲高喊甚至都用上了道家舌燦驚雷的技巧。一群記者聽了江楓這聲高喊後果然安靜下來。江楓知道這一聲高喊能夠保持效果的時間有限,所以他趕緊說道:“首先我知道,各位想要問的問題有很多。我雖然很樂意一一回答,但真要一個一個地回答完,相信我們這麼多人三天三夜都不用吃飯了。”說到這裡時江楓停頓了一下,原本他是準備說“不如等我有空了,再抽時間開記者招待會,讓大家一一提問好了。”但是話到嘴邊時江楓突然改了一個想法,他立刻把要說的話改成了。“所以關於今天這件事所發生的所有細節,我們燦輝公司會將其拍成一部電影。在電影裡麵我們會儘量還原所有細節,各位的問題就請保留到電影上映時去尋找答案吧。”江楓說完立刻從人群中撤了出去。眾人也沒看清江楓到底是怎麼擠的,隻知道他人影一閃就從一眾記者包圍圈中閃開了。等到一眾記者反應過來,不斷對著江楓背影大聲呼喚時,江楓喊了一聲:“有什麼問題你們就問我的經紀人吧,我身體不舒服,得去看醫生。”江楓說著已經跑出了百貨大樓。溫如玉趁記者們還沒反應過來,拉了拉自己的鴨舌帽後垂著頭就往百貨大樓的出入口走。杜媚也隨即跟上,唯獨查理被一群記者包圍著,無法擠出來。當江楓剛剛走出百貨大樓時,突然一大群警察走了過來。為首一名警察態度生硬的對江楓說道:“你好,我是刑警隊副隊長付華超。你就是江楓對吧?”“沒錯,是我。”江楓點頭。“你承認就好了,麻煩你跟我們走一趟!”付華超冷冷說道。江楓眉頭微微一皺,不明白付華超這是什麼意思。自己明明幫他們解決了這麼多的歹徒,不說句謝謝就算了,什麼叫“跟我們走一趟?”江楓哼笑一聲,搖了搖頭道:“不好意思,我聽不懂你在說什麼。如果你是想請我回去協助你調查,那我樂意合作。但你說跟你走一趟,這是什麼意思?”“你不用故作模樣了。我是刑警隊的警員夏詩心,我剛才就在百貨大樓裡麵的。歹徒用廣播說要找一個叫‘江楓’的人,你彆告訴我是同名同姓的。”江楓看了付華超身邊的夏詩心一眼,穿著一身便裝的她還挺漂亮的,完全看不出是個警察,並且還是刑警。不過漂亮對於江楓來說並沒有太大的意義,再漂亮還能比他幾位夫人漂亮?況且夏詩心一副咄咄逼人的模樣,也讓江楓有些不喜歡。他淡笑了一下道:“歹徒叫我的名字,就代表我也是壞人?你們這個也算是神邏輯啊。”“你少廢話,到底是怎麼回事,跟我們走一趟就知道了。”“如果我說‘不’呢?”“那就由不得你了!”付華超話音一落,圍著江楓的一群警察立刻拿槍指住了他。江楓看了看一眾警察,以他今時今日的實力想要離開,彆說這群警察拿的隻是槍了。就算是火箭炮他也不放在眼裡。不過江楓考慮一下後最終還是決定不把事情鬨大,他聳了聳肩道:“行,我跟你們走。你們了不起,你們頂呱呱行了吧。”江楓話語中飽含著譏諷,一群刑警聽著刺激,直接就準備給江楓上銬子了。江楓眉頭一皺,看著拿銬子過來的這個年輕警察,冷冷說道:“你給我上個銬子試試。老子跟你們走算是給你們麵子了,彆蹬鼻子上麵!”“你……”年輕警察大為憤怒。此刻付華超說了句:“小黃,算了。”年輕警察恨恨地看了看江楓,然後才一臉不甘的把手銬收了回去。他壓低聲音對江楓道:“你牛b個毛,信不信到隊裡了我整死你。”江楓譏笑了一聲,也壓低聲音對這個年輕警察道:“我不信。要不打個賭,你要是沒整死我,你就是你媽偷人生出來的野種怎麼樣?”“我艸你……”年輕警察那個“媽”字還沒從口中說出來,江楓已經一腳把他踢的倒飛回去。一群警察趕緊用手槍指著江楓,江楓雙手一揮。十來個警察手裡的手槍全都到了他的手中,然後隻見他雙手十指不斷跳動,沒多久十把手槍全部被江楓拆成了一塊塊零件。江楓把一大堆手槍零件丟在地上,徑直朝著警車方向走去。走出幾步後,被驚呆了的一眾警察才聽見江楓那句:“以後少拿這些破銅爛鐵對著我。”杭城東城區派出所,審訊室內。夏詩心在,刑警隊的副隊長付華超在,另外那個被江楓踢了一腳,名字叫黃銘的年輕刑警也在。三人坐在江楓麵前,眼神中帶著絲絲戒備和冷然。江楓雙手抱在胸前,壓抑著心裡的怒意對夏詩心他們三人道:“你們現在這副態度是什麼意思?我出手幫了你們,你們還把我當犯人了是吧?”“少廢話,配合審訊!”年輕的刑警黃銘拍了拍手裡的筆錄本,皺眉對著江楓低喝一聲,然後語氣十分不友善地問了句:“姓名?”江楓直接把頭偏向一邊,沒有理會黃銘。黃銘立刻重重地拍了一下桌子,厲喝道:“小子!玩兒花樣是吧?我最後問你一遍,姓名!”江楓冷冷地看了黃銘一下,這下是真的怒了。其實他也知道自己是該來警局幫忙錄份口供的,但好歹自己也算是見義勇為,再怎麼也不該被人這樣對待吧。其實江楓哪裡知道,現在的問題就在於杭城發生了這麼大的事,警方竟然一點兒作為都沒有,反而是江楓一個人解決了整件事。可以遇見,接下來等待杭城警方的就是鋪天蓋地的民眾指責。他們甚至已經已經知道了民眾會如何指責,說的最多的無外乎就是“一群警察比不過一個英雄。”這樣的話,其實現在在新聞視頻的彈幕上已經滿屏覆蓋。此刻恰好夏詩心彙報江楓可能和匪徒有關,這下警方自然不會放過他。要是民眾口中的英雄其實是一個危險的匪徒頭目,那民眾對於他們警察不作為的指責自然就轉移了。所以付華超也好,黃銘也罷,甚至連夏詩心才對江楓一點兒和顏悅色都沒有。“我警告你,你要是不配合的話。我就把你弄到審訊椅子上坐著,我先鎖你一天一夜,看你到時候還狂不狂。我最後給你一次機會,姓名!”江楓有些怒極生笑,他沒好氣地看向黃銘問:“你不是都知道我叫‘江楓’嗎,一直問有意思?”“誰知道這是不是你的真名?萬一是你的代號,或者假名呢?”黃銘道。“我去,神探啊。連這個是我的假名你都知道了?”江楓一臉驚訝地叫道。黃銘冷笑了一聲,“雕蟲小技,也在我們麵前顯擺?說吧,真名叫什麼。老實交待的話,興許還能搏個寬大處理。”“行行行。我老實交待。我姓曹,叫臥馬。臥是臥房的臥,馬是馬匹的馬。”江楓一臉惶恐地說道。“嗬嗬,原來還是知道怕嘛。”黃銘一邊寫,一邊念道:“曹臥馬是吧?”“嗯。”江楓點頭。“職業。”黃銘再度發問。江楓又沉默了,一副吊兒郎當的樣子。黃銘大怒,再次拍桌子:“曹臥馬,你又不配合了是吧!我問你職業!”“職業是專門給人當便宜爹。”江楓一本正經地回答。黃銘一頭霧水,“你彆玩兒花樣,哪裡有這樣的職業?”“有啊。”江楓神色更加認真了,“的士司機分兩種,正班的叫‘正的’,晚班的叫‘便宜的’。我是專門上晚班的,所以就是給人當便宜爹咯。”“開出租你就開出租,什麼‘正的’‘便宜的’”黃銘沒好氣地說道。豈料他這話一出江楓立刻搖頭,“不行不行,便宜爹就是便宜爹,你可不能瞎寫。”“我想怎麼寫就怎麼寫,用得著你管?”黃銘梗著脖子道。“那可不行,你亂寫就是不孝,會遭天打五雷轟的。”江楓道。“你胡說八道什麼!”黃銘皺眉怒吼。江楓終於忍不住露出了一點兒笑意,微微揚著下巴對黃銘道:“我哪裡亂說了?是你自己叫我艸你媽,那我不是你便宜爹又是誰?”黃銘怔了一下,這下才反應過來。曹臥馬不就是“艸我媽”嗎?黃銘被江楓這樣戲耍,哪裡可能還繼續保持沉穩?他猛地一拍桌子,倏地一下站起身來,伸手便抓著江楓胸前的衣襟大聲罵了一句:“我艸你媽!”“啪!”黃銘此話一出,江楓沒有絲毫猶豫,直接一耳光就煽在了他的臉上。緊接著江楓一把將黃銘直接拉到了自己的麵前,抬腳就往他頭上踩!“艸你媽,你敢罵我!我艸你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