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真界各大宗門為了實力著想,便會組織宗門內的交易會,這樣就可以讓眾弟子得到自己的所需,方便弟子提升修為。天女宗與其他修真門派不同,門派內並沒有爭端,有的也隻是小事,因此像這樣的交易會並不需要偽裝、換麵。顏玉樓知道姑姑為了自己費了不少心神,心中十分感動,眼淚登時流了出來。語琴用衣袖幫顏玉樓拭去眼淚,說道:“流淚做甚麼,你先回去休息,過幾天姑姑再來找你。”顏玉樓“嗯”了一聲。此後的四天時間,顏玉樓一直在勤奮修煉,聚氣丹雖然很少,但是顏玉樓知道修為比聚氣丹更為的重要,隻要修為提升上去,那麼以後得到聚氣丹肯定會更多,說不得有朝一日聚氣丹都可以拿來當糖果來吃。這日,顏玉樓正在修煉,突然感覺到有人來到竹屋外。然而那人並沒有貿然闖進來,看來有可能知道自己正在修煉。顏玉樓睜開眼睛,問道:“是誰?”外麵那人道:“師弟,師叔找你。”師弟?那麼外麵這人是自己的師姐,輩分隻比自己高一點。此女聲音嬌嫩甜美,如酷夏之中突然刮來一場春風,那麼使人溫暖,那麼舒爽。顏玉樓登時興趣上來,問道:“我記得沒有師姐啊,你說你到底是誰?為何來這裡?又有何企圖?”外麵那女子道:“我就是你的師姐,我們是同一門下,不過我的師傅是你的師叔,但是我比你早入門幾年,當然要叫你師弟,不然叫甚麼。”顏玉樓道:“是嗎?那我怎麼沒有見過你?”外麵那女子道:“我一直隨師傅外出曆練,最近兩天才會宗門。恐怕你還是最後一個知道呢?”顏玉樓道:“原來如此,那師姐要不要進來?”外麵那女子道:“你好生無理,你的地方我豈會進來,你快出來,師叔找你有急事?”顏玉樓知道外麵的那女子肯定是氣急敗壞,知道逗弄差不多,便見好就收,又問道:“那你可知道姑姑找我有甚麼事情?”外麵那女子道:“是甚麼事情,我並不知道,不過今日宗門內會有一個小型的交易會,我想多半是想讓你見識見識。”顏玉樓一拍自己額頭,暗罵自己該死,這麼重要的事情竟然忘掉,姑姑早在幾天前便對自己提起過這件事情。隻是這幾天一直在修煉,故而忘了這件事情。顏玉樓立刻穿好衣服,打開了竹門,隻見門口站著一個嬌俏的白衣女子。白衣女子二八左右,甚是美豔絕倫,一綹如絲緞般的秀發垂落下來,如淡煙般的黛眉,一雙明眸流盼嫵媚,嬌俏的瓊鼻,玉腮含嗔,小巧的朱唇,鵝蛋嬌靨甚是美豔,如玉脂般的肌膚如酥似雪,身姿綽約,仿佛自天上謫落人間的仙子。顏玉樓的眼神一滯,心道天下還有如此美貌的女子,自己見過的女子中能與她比肩的也隻有紫煙仙子,彆無其她。一股幽香鑽入鼻子裡,顏玉樓立刻神魂顛倒,那白衣女子見到顏玉樓無賴的樣子,跺了跺腳說道:“你這人好生無賴,我乃是你的師姐,你也敢調戲,不怕我教訓你嗎?”顏玉樓道:“便是死在你的劍下,我也是死的不冤。”顏玉樓此言是隨口脫出,一說出口便已經後悔,不知為何剛才一聞到那股香味,他便感覺到自己好像永遠要沉醉其中,不能自拔。這是他不能控製的。那股香味有問題?顏玉樓登時反應過來。剛才隻是輕輕吸了一口,便想永遠沉溺其中,要不是自己意誌力堅強,恐怕早就做出了那禽獸之事。那女子使勁踢了顏玉樓一腳,便冷哼一聲離開。她雖然為女兒身,但是那腳勁著實不小,疼的顏玉樓齜牙咧嘴。揉了揉被踢的地方,顏玉樓便跟了上去。姑姑既然叫這女子來叫自己,很明顯她不在這山上,當即跟著那女子。那女子的倩影更是吸引顏玉樓的注意力,不知道為何顏玉樓竟然感覺自己口乾舌燥,起了衝動。“不好,我這是怎麼呢?姑姑說過練功須童子之身,若是泄了元陽,那麼以後修煉之途便要困難的多。”修煉剛開始是的確是要童子之身,這樣才能更快的修煉。語琴早就告訴過顏玉樓,怕的就是顏玉樓受不了誘惑,與宗門內的某個女子好上,那麼這樣顏玉樓以後的修煉之途可要坎坷的多。壓製住了那種衝動,顏玉樓額頭上立刻布滿了汗珠,心道:“我這段時間怎麼呢?難道我修煉出了差錯,看來回頭得跟姑姑說說。”顏玉樓低頭苦思,自己完全是按照功法來修煉的,並沒有貪圖冒進,可是為何會有這樣的衝動?雖然他是男子,但是一直克製力不錯,因此絕不會像現在這樣,因此肯定是修煉出了問題,隻是不知道是那裡出了問題。那白衣女子突然停下了腳步,剛要回頭,便感覺一道人影撞來,身體一閃,便已經到了十步開外。問道:“喂,你這人是怎麼走路的,也不看看路,幸虧我機智,不然肯定會撞疼我。”原來剛才顏玉樓一直在想事情,因此並沒有回頭,而也是正這個原因,差點撞上了那白衣女子,然而那白衣女子也不是吃素的,便是剛才閃避的身法便是巧妙之極。此時顏玉樓已經回過了神,心道:“便是撞到了你,疼的恐怕也是自己。”原來他早就看出這師姐的修為比自己高,而且還不是一丁點,恐怕是很多。不過誰叫人家比之前先進門,而且還是天賦高,再看自己是送禮進來的,說的難聽點便是走了後門,便是修煉的功法與她們都相差了十萬八千裡。自己比不上她們,是情有可原,不能怨天尤人,這點,顏玉樓比誰都清楚。說道:“師姐肯定得到了師叔的真傳,又年紀輕輕跟隨師叔闖蕩在外,光這點恐怕就是彆人都比不了的。”她叫姑姑為師叔,自己理應稱呼她師傅為師叔。經顏玉樓這一捧,白衣女子雙眉一揚,露出了得意之色,說道:“那是,師傅與我兩人結伴同行,除惡務儘,幫助了許多人,師傅經常還誇我了,說我天賦異稟,遲早會超過她老人家。”看著白衣女子得意的神色,顏玉樓心道:“果然還是個小孩子,一誇便露出了本性。”說道:“那是,我師傅也經常誇你,對了,師姐叫甚麼名字?”白衣女子道:“我叫辛……不對,你騙我,剛才你還不知道我是誰,師叔會怎麼誇我呢?”剛才也是隨口而說,因此沒有想到竟然露出了破綻,看著白衣女子生氣的表情,顏玉樓心道:“沒有想到她連生氣的樣子都是那麼惹人喜愛。”一時之間,竟然看的入迷。那白衣女子被顏玉樓看的麵頰羞紅,心中暗暗惱怒,心道:“這人與世俗中那些紈絝子弟一樣都用那樣的眼神看我,哼,肯定與他們一樣都不是好人。也不知道師叔怎麼會收這樣一個弟子為徒,還讓他叫姑姑。”眼睛向後瞄了兩眼,眼神之中充滿了不甘,心道:“不行,他雖然是師叔的弟子,也算是我的師弟,殺了他,不好跟師傅和師叔交代。不過不整整他,這口氣我無法咽下。”邊走邊開始思考如何整顏玉樓。顏玉樓可不知道自己已經被她惦記上,要是知道的話,肯定會十分的後悔。因為這白衣女子外出了那麼多久,見到了不少新鮮的事物,也學會了不少整人的法子。顏玉樓隻當她生了自己氣,等會便會氣消,因而並沒有放在心上。跟著走了一會兒,便來到一處平地,這裡顏玉樓還是頭一次來,因為這裡是平時集中的場地,沒有重大事件,不會召集所有的弟子。現在隻見這裡聚集著不少穿著宮裙的女子,大部分人都是穿著白色,也有些人穿著是紅色、綠色、藍色等尤為顯眼。鶯鶯燕燕,顏玉樓咽了一口水,心道:“沒有想到天女宗的弟子還當真不少。”平時不怎麼會覺得,可是今日聚集在這裡,一眼望去數百女子,顏玉樓豈不會心生感慨。要不是知道這裡是天女宗,還會以為自己是身處宮皇呢。顏玉樓緊緊跟隨著那白衣女子,而那白衣女子卻是獨自一個人走著,也不怕將人走掉。自打顏玉樓一走到這裡,便特彆吸人眼球,大部分女人的目光都轉移到他的身上,有的女子捂嘴嬌笑,與身畔的同伴說著話,顏玉樓不用看也知道她們肯定是討論著自己。顏玉樓被她們這樣望著,本來就是再厚的臉皮,也要變得輕薄,低下頭,加快了腳步。很快就見到了姑姑,隻見姑姑正在一處與一年輕美貌女子說說笑笑,兩人的關係非同尋常,顏玉樓還是第一次看到姑姑如此開心。白衣女子先走了過來,而顏玉樓隨後便跟了過來。那年輕美貌女子看著白衣女子鬱鬱不樂,輕聲問道:“怎麼呢?是不是身體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