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輾轉,匆匆過去數月。顏玉樓此時已經突破到了練氣八層進步神速,而顏玉樓也已經開始修煉大聖歡喜雙身大自在天神功。剛開始修煉,便感覺周圍的靈氣瘋狂的鑽入他的體裡。體內各經脈脈絡都被撐得滿滿的,心中著實歡喜。心道:“這功法肯定是絕對一流的,不然也不會吸收靈氣這麼快。”如此速度修煉下去,突破築基是遲早的事情。不過語琴跟他講過,築基是修煉的一道坎,憑自己的努力想要成功跨過是千難萬難。必須要服食築基丹,隻有服食了築基丹,才能順利的晉級,而且還不是服食一顆就能晉級,有的時候須要連續服食幾顆。語琴在天女宗的地位不低,然而築基丹的確是貴重之物,便是在修真界都是價值連城,因此想要獲得可是不易的很。天女宗的規定是當有弟子修煉到練氣十二層便可以領一顆築基丹,一人也隻有一顆,想要第二顆便要給宗門做出貢獻。為了能讓顏玉樓順利突破,語琴交代了顏玉樓幾句,便匆匆離開了宗門,也不知道去了哪裡。不過沒有過多長時間,她便回來,此次她的臉上充滿了笑容,看來此行收獲豐盛。顏玉樓修煉到練氣八層便停止不前,知道修煉的困難,他也不著急,而就是一步步的修煉。修真界的靈氣的確比地球高太多,在這裡靈氣充溢,呼吸吐納之間,都能吸收許多靈氣。不要說在這裡修煉,便是住在這裡都可以延年益壽,健健康康活個百十來歲不成問題。天女宗都是女弟子,因此天女宗可以說是花的天下,種植著各種各樣的花,其中有不少顏玉樓都不認識。有的種植是為了修養身心,有的便是陶冶情操,有的是那些喜歡煉丹的弟子用。不過天女宗的弟子都為女性,喜歡煉丹的沒有幾人,因此天女宗的丹藥十分稀缺,宗門內可以煉製的丹藥十分稀少,大部分都是向其他宗門購買來的。不然語琴也不會為了築基丹要出遠門一趟。修真界用的通商貨幣並不是金子、銀子,而是靈石。靈石裡儲存的靈氣可以輔助人修煉,加快修煉速度,加上容易開采,故而才會成為通用貨幣。靈石有極品、上品、中品、下品之分。一顆極品靈石可以兌換一百顆上品靈石,一顆上品靈石可以兌換一百顆中品靈石,一顆中品靈石可以兌換一百顆下品靈石。靈石產於靈礦,靈礦大多都被修真大門派掌控。天女宗手中便掌握一些靈礦,不過並不多,而且也沒有男弟子,因此沒有人去挖,一直閒置在那裡,門派內花銷都是來自外麵。其實也就是孝敬之類,可以看成是保護費。修著界除了各大門派,也有修真家族,那些小的家族就會投靠那些大門派,他們每年拿出一些靈石送給自己的靠山,來年就會得到保護。有那些大門派保護,試問又有誰敢動他們?彆見天女宗建築美麗,實際上靈石非常缺少,那些靈石僅夠平時修煉所用,因此可以說天女宗非常的貧窮。雖然來了這裡數月,然而顏玉樓對修真界還是十分的陌生,因為從沒有走出過,而語琴也隻是對她講過一些關於修真的常識。這段時間內與語琴的相處十分融洽,而語琴對他也十分關愛。至於宗門內其他弟子也對顏玉樓好奇的很,有不少人送給顏玉樓修煉用的寶物。如今顏玉樓才修煉到練氣八層,對敵時才隻能用一些符咒,不過對付那些築過基的人,簡直是自尋死路,因此顏玉樓現在迫於築基。已經到了刻不容緩的地步。想要築基必須要加快修煉速度,但是按照平時修煉的速度,還不知道要到何年何月,因此語琴也一直再想辦法。一日,語琴滿臉愁容的走了上來。顏玉樓立刻停止修煉,問道:“姑姑,你是不是遇到了什麼為難的事?”語琴“嗯”了一聲。顏玉樓追問道:“什麼事情?”語琴道:“前日位於宗門之南,有一靈礦,突然被人搶占,宗門在哪裡看守的姐妹也被他們抓住。”顏玉樓道:“什麼?什麼人那麼大膽?姑姑,我們一定要查出是誰做的,救出被抓住的姐妹。”言語之間,充滿殺伐之意。語琴望了望顏玉樓心想顏玉樓是男子言語過激,實屬正常。隻是她並不知道的是,若是之前的顏玉樓便是再憤怒也不會露出一點殺氣。現在體內充斥著殺氣,是他自己也不知道,更不要說控製。語琴道:“宗主派我去查探一下,隻是我這一去,不知道何時再回來,你就安心的在這裡修煉。”言談之間,充滿關心與憐惜。顏玉樓已經待在這裡數月,早就想外出瞧瞧,此時有了這樣的機會,豈會不好好的把握,當即說道:“姑姑不如我們一起去?”語琴搖頭道:“不行,那裡凶險難料,你還是待在家中,這樣姑姑才可以放心。”顏玉樓道:“姑姑,我們就一起去,說不定我還可以幫上你呢。”語琴還是搖頭。此次路途雖然很近,隻是在修真界行走的人必然是修真者,而且又敢搶劫天女宗的靈礦,這說明這股勢力明顯是衝著天女宗而來。對於修真界而言,天女宗是客人,因為他們來這裡時間並不長,又因為門內弟子都是女子之身,因此成為許多勢力挑釁的對象。不過天女宗也不是好惹的,不然早就被滅,也不會在修真界紮根生存。顏玉樓想跟著去,一是的確想出見見世麵,另外也是為擔心語琴的安全。顏玉樓勸說了半天,語琴才鬆了口。次日一早兩人便踏劍向南邊飛去,不到半個時辰,兩人在一個山頭降落下來。語琴道:“你留在這裡,我下去看看。”顏玉樓隻好待在上麵。語琴飛身下去,落到下麵,厲聲喝道:“你們是什麼人?”立刻從山洞湧出十幾個人來,都是著黑衣漢子。每一人手中都拿著兵器,眼神冷峻,被他們盯到的人猶如被毒蛇盯上一樣。其中一個中年漢子走了出來,道:“你又是什麼人?”語琴道:“這靈礦本來是我們天女宗所有,你們為何要搶奪,還有我們天女宗的人呢?”那中年漢子仔細盯著語琴看了一眼,便道:“原來是天女宗的人,怪不得長得這麼漂亮,兄弟們抓住了他,大家一起樂嗬樂嗬。”語琴呸了一聲,道:“找死。”提劍殺了過去,刷刷刷刷四劍下去,便斬殺了四人。那中年漢子提著一柄鬼頭大刀,鬼頭大刀上還冒著陣陣的黑氣,恐怖無比。中年漢子說道:“敬酒不吃吃罰酒,看老子如何擒下你。”一刀劈來,一道黑色劍氣襲來。語琴瞳孔一縮,道:“原來是魔道中人。”長劍一揮,一道劍氣飛出與黑色劍氣抵消。那中年漢子豈肯罷休,念動了咒語,手中鬼頭大刀立刻想吃了**一樣,威力大增,連續對語琴揮去數十刀,每一刀都比之前的威力增強了數倍。語琴長劍甩出,劃出一道優美的弧線,嗤的一聲穿過他的身體。中年漢子望著眼前的血洞,眼中露出了不可思議的神色,說道:“你是金丹期強者。”語琴冷哼一聲,道:“現在才知道,已經太遲了。”原來那中年漢子乃是築基期的修為,碰到了金丹期的人隻有死路一條。一個金丹修為的人,可以獨鬥數十築基期的人,更不用說單打獨鬥。因此那中年漢子最後隻有被秒殺的份。那長劍化為一道光,重新飛回到了語琴的手中。其他的那些黑衣漢子立刻互相對望,當語琴的目光望過來的時候,他們立刻退後幾步,不知所措。那中年漢子便是他們的頭,他死了,剩下的那些人自然會不知所措。語琴問道:“回答我幾個問題,便放你們離開。”一個黑衣漢子壯著膽子問道:“你想問我什麼問題?”語琴問道:“你們是什麼人?”那個黑衣漢子道:“我們是瘋魔門的。”語琴道:“天女宗與瘋魔門素來沒有恩怨,你們為何要攻占我們的靈礦。”黑衣漢子道:“隻因最近門派內弟子增多,存儲靈石不夠,因此才會出此下策。”語琴道:“那我們天女宗的人呢?”黑衣漢子道:“我們知道她們是你們天女宗的人,因此並沒有將她們怎麼樣。”語琴道:“好了,你們走吧,帶話告訴你們掌門,若是再敢打天女宗的主意,就不要怪罪我們天女宗不給你們顏麵了。”黑衣漢子連忙搖頭道:“不敢了,不敢了。”那些黑衣漢子離開時特意將那中年漢子的屍體抬走。那些黑衣漢子一離開,顏玉樓便走了過來。原來那中年漢子一死,大局已定,顏玉樓便下了山峰。顏玉樓道:“姑姑為何放他們走,他們一定還會再回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