嗖嗖嗖!!!其他三人皆施展輕功來到了屋頂。三人左右望了望,沒有見到貓妖,敬武平問道:“玉樓,貓妖呢?”顏玉樓道:“哦,剛才是隻夜貓,是我們緊張過度了。走,我們還是回去吧。”敬武平道:“奇怪,野貓怎麼會上屋頂?”四人剛要飛下屋頂,然而這時傳來一聲女人的慘叫聲。顏玉樓細心辨認了一下方向,一個縱躍跳了下去,剛落於地上,右腳輕點,一個飛身進入了客棧。慘叫聲是來自本來之前他住的房間,正是因為如此,他才急匆匆的趕了過來。砰!顏玉樓撞開了房門,一個飛身進入了房間,房間中並沒有貓妖,而那女子卻躺在地上,昏了過去,在她不遠處卻是有一隻死貓。令顏玉樓感覺奇怪的是,這隻死貓竟然是剛才在屋頂見到的那隻。“這到底是怎麼回事?那慘叫聲到底是誰所發?難道是她?”顏玉樓先是將女子抱上床鋪,再用被子蓋好。望了兩眼女子,顏玉樓歎道:“她到底是誰?又怎麼會半夜去了深山?”來到死貓的地方,顏玉樓仔細查看了死貓。死貓是被人一掌震死的,隻是這出掌之人是誰?難道是貓妖來過,而剛巧那隻野貓來到了這裡,順手就一掌震死了它。很快其他三人趕到了這裡,當見到這裡有一隻死貓,敬武平問道:“玉樓,這是怎麼回事?”顏玉樓道:“我剛進來時,沒有見到貓妖。那女子就躺在地上,而還有這裡有一隻死貓。這隻死貓,就是剛才在屋頂的那隻,不知道為何會被人打死在這裡?”敬武平上前摸了摸死貓的身體,道:“好厲害的掌法,它的體內經脈和肝臟都被摧毀。這掌力當時罕見,到對是誰能如此厲害?”敬武平邊說,邊望向了床鋪上的那女子。顏玉樓知道敬武平的意思,說道:“不會是她,我之前就已經檢查過,她不會武功,沒有一點修為,斷不會是她。”鄭雨柔皺眉問道:“那會是誰?”顏玉樓指著打開的窗戶,道:“你們看,那窗戶是打開的,說明是有人進來過。想來是之前有人進來過,至於是不是貓妖就不知道呢。”敬武平道:“玉樓說的對,好了,大家都回去休息吧。”顏玉樓道:“你們先去吧,我過會回去。”敬武平道:“也好。”鄭雨柔再次不悅,剛想說留下來,便被敬武平拖拽走,“師妹,玉樓過會就回去,我們還是抓緊時間休息吧。”鄭雨柔輕輕的帶上了房門,不過內心深處卻是有些痛楚,畢竟顏玉樓對她都沒有那麼好。想想自從進入宗門,拜入浮雲峰,便與顏玉樓形影不離,青梅竹馬。若不是那惜雪煙搗鬼,顏玉樓早就是自己的。可恨,好不容易有了機會與顏玉樓獨處,然而卻是半路殺出了一個美貌的女子。看那女子楚楚可憐的樣子,鄭雨柔都有點同情她,隻是千不該萬不該讓顏玉樓著迷。如今可好,顏玉樓更是與她獨處一室,孤男寡女,還不知道要發生了什麼,試問要她如何放心?因此她回到房間之後,立刻出了房間,飛身來到屋頂,找到那間房間屋頂,便揭開磚瓦,剛好可以看清床邊的情形。顏玉樓此時正坐在床邊,盯著女子,鄭雨柔看見立刻火氣衝天,“氣死我了,氣死我了,四師兄就是沒有這麼正眼瞧過我。”顏玉樓望了一會兒,便坐到了桌子邊,思考之前發生的事情。然而卻是沒有一點頭緒,這件事情明明有很大的疑點,可是就是抓不住。顏玉樓想的頭疼,趴在了桌子上,漸漸的閉上了眼睛。一刻鐘後,床上的那女子睜開了眸子,偏頭望見了房間內還有一人。由於女子住在這裡,因此房間一直上著油燈,這幾天晚上都是如此。亦可能正是這原因,剛才才會吸引貓妖或某人。鄭雨柔見觀察不到什麼,一個飛身離開,而這時那女子探頭望向了屋頂。不過亦隻是望了一眼,便縮回了腦袋,閉眸進入夢鄉。翌日。顏玉樓慢慢的醒來,晃了晃腦袋,又揉了揉太陽穴。站起身體走到窗戶邊,打開了窗戶,此時已經日上三竿,打開了門,便走了出去。關門的刹那,那女子同時睜開了眼睛,原來她早已醒來。顏玉樓剛走動了幾步,便停下了腳步。他停下腳步的原因,便是有人攔住了他的去路。攔路之人是鄭雨柔,看著她眼中的殺氣,顏玉樓心中一咯噔,心道是誰又惹得她生氣,當即強作笑顏,道:“師妹,一大早的你這是?”鄭雨柔道:“你昨晚沒有回房,孤男寡女的,你要知道我們相信你,可是要是被其他山峰的弟子知道,他們肯定會拿這個攻擊你,到時你會有天大的麻煩,而師傅不一定護得了你。”他們的師傅悟上道人是有名的老好人,經常做和事老,並且行事十分的低調,而且做事相當的嚴厲。此事一旦讓悟上道人知道,顏玉樓將會有很大的麻煩。經鄭雨柔一提醒,顏玉樓立刻知道事情的嚴重性,沒有想到竟然遺漏了這一層。不過現在在外麵,宗門的人又會如何得知,而且大師兄和二師兄也不是那種多舌之人,因此說道:“師妹,你多慮了。隻要你們不傳出去,沒有人會知道這裡發生的事情。”鄭雨柔道:“我當然不會傳出去,可是……”“誰?”鄭雨柔話剛說道一半,便被顏玉樓打斷。顏玉樓喊了一聲之後,立刻趕到那牆角之處,隻見那裡沒有人。他慢慢的向前走去,而就在這時,一扇房門被打開,敬武平和林雲誌說笑著走了出來。敬武平見顏玉樓神色匆匆從眼前經過,喊道:“玉樓,你在做什麼?”顏玉樓停下腳步,回身問道:“你們有沒有見到有人從這裡經過?”敬武平道:“沒有啊。哦,我們一直在這裡說話,可能是沒有注意吧。”林雲誌道:“的確是沒有人經過,師弟,你這是怎麼呢?”顏玉樓道:“哦,沒事。可能是我多想了。”顏玉樓剛才明明感覺有人偷聽,可是竟然找不到,想來此人輕功非常的厲害,“此人到底是誰?是誰會偷聽我們說話?此人偷聽我們說話,不知道是懷著好意?還是壞意?以後我要小心一點了。”顏玉樓儘管沒有找到人,但是心中已經警惕了幾分。顏玉樓和他二人回到東邊走廊,此時鄭雨柔還在這裡。鄭雨柔一見到顏玉樓,便問道:“是不是剛才有人偷聽我們說話?”顏玉樓道:“是,不過那人輕功不錯,已經被他溜了。”鄭雨柔道:“是誰?”顏玉樓搖了搖腦袋,道:“不清楚,連背影都沒看見。”四人邊聊著天,邊走下了樓。吃了早飯,便都各自回了房。一連過去了半月,那貓妖還是沒有再次出現,他們出去尋找也沒有線索,因此他們隻好向宗門彙報這裡的事情。宗門的回複是再呆半月,如果再沒有貓妖的蹤跡,便要趕回宗門。而那女子卻還是沒有醒來的現象,顏玉樓愣是天天給她喂藥,整個人都瘦了好幾圈。轉眼又過去半月,貓妖還是沒有出現。最後,他們商量了一計策,便是他們假離開,中途再折返回來。顏玉樓認為那貓妖至始至終不出現,定是知道自己幾人還沒有離開鎮子,故而不敢出現。如此說來,它在監視他們,那貓妖實際上就在附近。貓妖若是真在這附近,知道他們離開,當晚肯定會出現。中午一輛馬車離開了鎮子,晚上四人便埋伏在鎮子的四個方向。然而守候了一夜,貓妖還是沒有出現。貓妖沒有出現,其他三人決定回去,可是擺在顏玉樓眼前又是一大問題,那女子已經過去了一月卻還沒有醒來的跡象,顏玉樓頗有點擔心,而且長途跋涉,女子的身體肯定吃不消,故而他必須留下照顧女子。因此,顏玉樓讓他們三人先回去,而他雇了一輛馬車。其他三人規勸了半天,見顏玉樓不為所動,均歎了一口氣,皆心道他肯定是中了這個女子的邪。其他三人規勸不過,便離開了鎮子。隨後,顏玉樓便去買下了昨天那輛馬車,給了馬車老板二兩銀子,樂得馬車老板找不到了北。顏玉樓先是在馬車裡鋪了三層軟毛毯子和一個尼龍枕頭,之後才將女子抱上了馬車。之後,更是親自駕著馬車離開,一路向宗門趕過去。女子一時不醒,顏玉樓便放心不下,而且他也不能將她帶入宗門。現在唯一的辦法便是走一步,是一步。實在不行,便隻好暫時將她安置在山下的農戶裡。但是最還好的辦法仍然還是她能儘早的醒來,這樣也好及時的問她的住處。顏玉樓之所以會帶她離開,便是因為在那裡已經四處詢問過,沒有人認識這女子。如果這女子的確是那裡的人,再送回來便是,可是必須要回宗門,不然便會有大麻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