歲月匆匆,此時孔宣拜師已經過去了五百年,孔宣在那玉璧中一待便是五年,直到五年之後他才從玉璧中出來,隻是出來的孔宣氣質大變,眼神深邃,神色中不是閃過霸道,腳下也是不時閃過圖紋,身上的氣息也是濃鬱的不少,竟然突破到了太乙金仙中期的境界,而在孔宣不知道的情況下,六耳在那玉璧中也待了五年,出來之時也有了太乙金仙的境界,不過與孔宣不同的是雖然也是四者兼學,但六耳最為沉迷的還是煉體之道,其中的那些武技讓他沉溺其中,不過六耳也是聰慧之人,他也看出來鯤鵬既然會將這些全部傳給孔宣,那必然這幾者之間有些聯係,或許是配合著使用才會威力最大,所以全都學習了一番,不過對於煉體之道付出的精力最多而已,六耳出來時臉上閃著凶狠戾氣,卻是有些沉迷在力量中無法自拔,孔宣實際上也是在印法神通中有些不能自已,但是鯤鵬誰都沒有提醒什麼,有些錯誤需要他自己找到才能更有效的改正,自己提醒不一定是好事。孔宣出來之後看到鯤鵬身前放著一個蒲團,整過衣裝之後,孔宣對鯤鵬恭聲道:老師,弟子已經出來了,特來拜見老師。鯤鵬點了點頭,連眼睛都沒有睜開。孔宣坐在蒲團上,等著鯤鵬的吩咐。之後過了不久,六耳也從玉璧中出來,隻是他隻是站在孔宣身後,看著孔宣心中冷笑:遲早我會把你打得趴在地上!此時鯤鵬睜開眼睛,看著孔宣或者是六耳,口中道:你確實也算是天資不錯了,僅僅是體悟一次就提升了一個境界,隻是雖然提升了境界卻不穩定,還是穩紮穩打比較好,既然道行提升了,就該找個人試煉一下,說著鯤鵬手指一點,前方的一粒塵埃一震,一片虛幻的閣樓出現,上麵寫著悟戰閣三個字,鯤鵬繼續道:這是為師開辟的一個空間,你就進去試煉一下好了,若是你不敵之時自會讓你出來的。孔宣也想知道自己學習了這麼多的神通,到底實力有多大的進步,所以不加猶豫的進入了閣樓中,後方的六耳也是眼中亮光一閃,走入那閣樓中。鯤鵬對於弟子的試煉,開始進行,與此同時,其他的聖人也開始大招門人。老子在首陽山上開辟了一個新的八景宮,每日在其中煉丹,一點都沒有收弟子的意思,一直到了幾年之後,老子突然神色一動,右手隨意一指,宮中的兩塊石頭化為兩個童子,一個身穿金色的道袍,一個穿銀色的道袍,正是西遊之時的金角大王,銀角大王,兩個童子互相看了一眼之後,朝著老子拜道:拜見老爺。老子點點頭,口中淡然道:我有些事情要出去一些,你們照看一下丹爐,知道嗎?兩個童子連忙道:尊老爺法旨。隨後老子拿著扁拐離開了八景宮。老子四處走著,到達一處山峰之時,微微一笑,變換為一個平凡的老者,向著山腳之處走去,隻見一個年輕人正跪在那裡,此人乃是一個人族,不知什麼姓名,老子也不去打擾,就在那裡看著,連著看了十天,那人有些虛弱,但還是咬牙撐著,還好此時的天地靈氣充裕,即便是不修煉身體也是很好,否則他還真的撐不下來。老子走過去,問道:年輕人,你在這裡做什麼?那年輕人恭敬的回答道:老人家,我聽聞世間有飛天遁地的仙人,特來拜師,希望仙人可以傳授道法仙術。此人當然是玄都了,他在族中之時常常聽聞世間有大能之人,飛天遁地,移山填海,神通廣大,頗為向往,一次在捕獵中他的父母都被野獸咬死,他知道人力終有儘頭,即便是修煉有長生訣也隻是延年益壽,便拜彆部落中人,四處拜師。每到一處大山便跪拜三個月,若是還無反應便換個地方,今日便到了這裡。老子隻是掐指一算便知道其中的緣由,雖然對那長生訣也是有些興趣,但終究是拉不下臉去看鯤鵬隨手創的功法,大笑一聲,搖身一變,露出真容,渾身仙氣繚繞,一副得道高人的樣子,玄都大驚,隨後便叩拜道:望仙長垂憐。心中卻是思量道,‘為何這老仙人看著有些眼熟,好似在哪裡見過一般。’老子微微一笑,口中道:貧道乃是太清聖人老子,你可願意拜貧道為師。玄都連忙大拜道:弟子玄都拜見老師,老師聖壽無疆。老子點點頭,手中出現一的道圖,正是乾坤圖,賜給玄都,玄都收下之後再次大拜,然後老子也沒有什麼大事,便有回轉了首陽山八景宮,雖然此時道祖法旨讓聖人到三十三天開辟道場,但是卻沒有限製諸位聖人的行動,所以除了女媧呆在三十三天的媧皇宮,其他的聖人都在自己原來的道場。原始為了自己的道統,也是不懈的努力,當然他不會像老子那樣親自去找,也不會如通天一般但凡聽道者都可列為弟子,在昆侖山玉虛宮前布下一座大陣,此陣並不考較修士的道行或者法力什麼的,最重要的是考驗求道的誠心,之後確實是有十幾位從大陣中出來,便是後世的十二金仙,當然也有兩個例外,一個便是雲中子,還有一個便是燃燈道人,雲中子也是一朵雲朵化形而出,但是卻是盤古斧下出現的,也算是有些跟腳,而燃燈當然不必說,他的身份很是尷尬,他說起來也是紫霄宮中客,但是卻隻趕上最後一次講道,但是偏偏那次還是最難以理解的那次,當然什麼收獲都沒有,當然他的道行也到了大羅金仙的境界,這些年一直沒有進境,自從聽說原始天尊收弟子之後,便興衝衝的跑過來,他想過,以自己的道行一定會受到重用,但是原始天尊掐算之下發現這廝乃是一個反骨仔,給他一個闡教副教主的位子,他的弟子也稱呼他為老師,燃燈對原始也稱老師,除此之外,還有一個南極仙翁,乃是昆侖山中一隻仙鶴化形而出,也被原始收入門下,傳下仙法之後便隻是時不時的講一次道,而老子卻是不同,是隻講不傳。而通天教主就更加瘋狂了,此時雖然沒有到萬仙來朝的景象,但也殊是不凡,核心弟子已經聚齊,多寶,龜靈,無當,金光仙,烏雲仙,靈牙仙,虯首仙,趙公明,雲霄,碧霄,瓊霄,定光仙都已經收入門下,已經初具景象了,隻待巫妖大劫之後,收一些妖族入門,便成萬仙來朝盛況。此時孔宣正滿身狼狽,被一個大巫追殺著,隻見那大巫手持一把大刀,兜在孔宣的屁股後麵,而孔宣披頭散發,道袍都是絲絲縷縷的,還有一些血跡,若是有巫人在此,定然可以發現這巫人似乎被限製了實力,與孔宣的實力倒是相當,然而同階之中罕有人是巫族的敵手,孔宣雖然也是不凡,但是初學神通,更是道行境界不穩,與那巫族交戰沒有多少時間便不能對敵,還好以前也是一路殺出來的,有些手段,每每躲過必死之劫,此時的孔宣真的很懷疑他的老師是不是想要謀害他,對方可是巫族,自己豈能對敵。後來孔宣法力不濟,索性頭頂著那扇子,雖然那巫族每一刀都讓孔宣身子一震,但是比先前的境況好多了。正在此時,那巫族停住身子,不再動彈。而孔宣也聽到一個淡漠的聲音,‘你就是這樣試煉的嗎?’孔宣連忙躬身道:弟子讓老師失望了,但是弟子隻是剛剛·····鯤鵬大聲喝道:你放棄了嗎!孔宣有些氣急,有些怒道:老師,恕弟子直言,同階而論,修士怎會是巫族的對手?鯤鵬沉默了一小會兒,而在另一個位置的六耳也是舉目望來,他比孔宣要好一些,畢竟他也是凶性不減,就是遇到巫族也不畏懼,正因為如此,受的傷也比孔宣好些。鯤鵬淡然道:你如何修煉,隨你的便,不過既然你如此說了,為師就給你看看,道行法力越低,與巫族相戰便越是艱難,其中以天仙境界為最,我就以天仙境界演示給你看。手一指,那巫人也是到了天仙的境界,隨後那閣樓中湧入濃鬱的靈氣,不斷湧動之下,一個人影出現在其中,一絲神念遁出鑽了進去,那人影睜開眼睛,一步步走向那巫人。那巫人眼中殺機一閃,手中大刀朝著鯤鵬砍過來,鯤鵬身子一矮,躲過那一刀,右手狠狠的拍在那巫人的身上,但是正如鯤鵬所說,天仙境界的修士與巫人差距最大,那巫人雖然有些不適,但馬上大刀一轉,朝下劈過來,腳步微動,以毫厘之差避過刀鋒,左手緊跟著拍在剛才的位置上,那巫人怒吼一聲,大刀就勢橫掃過來,鯤鵬身子退後三步躲過大刀,隨後那巫人也是追著鯤鵬,手中大刀不停,與孔宣倒是有些相同,但是孔宣卻是驚呆了,他自問自己一定做不到,那邊的六耳也是差不多。之後那巫人與鯤鵬相鬥不停,鯤鵬也不是一味的閃躲,有一次那巫人拿著刀劈砍過來,鯤鵬左手拍在那刀的側麵,右手拍在那巫人胸口,而那巫人左手朝著鯤鵬抓過來,而鯤鵬直接身子翻過來,雙腳狠狠的踢在那巫人的肚子上,自始自終,那巫人的攻擊沒有一次實打實的打在鯤鵬身上,所有的攻擊要麼被躲過去,那麼被以雙手將力量卸去,而那巫人傷勢不斷加重,鯤鵬也隻不過是法力耗損而已,而且直到這個時候孔宣才發現鯤鵬雖然在交戰,但是身體卻還在汲取靈氣,雖然微乎其微,但也是有些作用的,這場大戰持續了半日,每當法力有些不濟,鯤鵬便腳下四處走動,讓那巫族一直都追不上,而那巫族終於在最後的一刻被鯤鵬以最大的實力打得無法動彈,而鯤鵬付出的代價是被一刀貫穿了身體,收回神念,鯤鵬不發一言離去了。而孔宣卻還是腦子回蕩著鯤鵬那瀟灑自如的身影,那種舉重若輕的樣子深深的印在他的心神中,沒有使用任何一件法寶,沒有使用任何冰刃,就這樣將一個巫人給解決了,那若是現在的鯤鵬····孔宣不敢想象,隨後便是眼中露出狂熱,自己也許不能如老師一般,但是在同階之中自己絕對不能落後。而六耳也是眼中閃過震撼,他與巫族相鬥,雖然氣勢上不弱半分,但是那也是仰仗自己的神力,否則還真的不好說,但是看到鯤鵬的手段,心中徹底佩服了。鯤鵬端坐在道場中,眼中無悲無喜,自己確實欣賞孔宣,而且也傳了他所有的神通,但若是他自己不爭氣,那鯤鵬也不會在乎他的死活,若是連同階之中都被彆人壓著打,怎麼在洪荒之中立足,就算不能同階稱王,最起碼要名列前茅,還必須是能有逃命的手段,就如同雖然鯤鵬是與那巫族死磕,但若是鯤鵬逃命,那巫族拍馬也趕不上,隻是那樣就起不到教育的目的了,鯤鵬不是不能容許自己的弟子吃敗仗,但是絕對不能容許自己的弟子連逃回來的能力都沒有,那樣這樣的弟子不要也罷。此時孔宣六耳在閣樓中吐納回複法力,不過兩個人沒有那麼狂妄自大,學鯤鵬以天仙之力對陣巫族,他們還不能掌握住那個技巧,所以恢複之後便以太乙金仙境界對陣巫族,雖然剛開始還是輸多贏少,每當他們性命垂危的時候那巫族便會收手,而那個時候那些靈氣也會彙入那巫族的身軀,將之前的傷口愈合。終於在不眠不休的訓練下,他們第一次將那巫族打碎了身子,但是不知那大巫的材質為何,竟然在碎開的瞬間光華一閃,恢複如初。而鯤鵬也是露出一絲欣慰的笑容,不過口中確實喃喃道:真實的巫族可要比你們對陣的最少在強上三成,他們是傀儡,不是真人,不過日後自己給你們提醒,卻要以後出大事了,隻是我無力去改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