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老子幾人成聖之後,所有的生靈都沉浸在一片恐慌之中,其中以帝俊太一為甚,他們兩個可是把一個聖人的腿打斷過,這其中的因果大了,若是老子追究起來,他們兩個有十條命也不夠老子宰的,但是詭異的是老子三人都沒有來跟他們計較此事,仿若什麼都沒有發生過。但是帝俊太一卻很是緊張此事,專門前往了一次媧皇宮,向女媧詢問此事的緣由,女媧隻是淡淡的說了句‘聖人何等尊貴,此事雖然記在心中,但是現在卻不會找你們的麻煩,不用過於擔心’,兩人雖然不知道老子打算什麼時候秋後算賬,但最起碼現在是安全的,隻要能夠滅了巫族,那日後洪荒就是妖族的天下,獨霸洪荒的氣運,隻有如此才能讓聖人顧及,不敢對他們動手,兩人回轉天庭之後,不由加大了對巫族屠殺祖巫的計劃的推進行動。老子幾人成聖之後,洪荒陷入一種詭異的平靜中,這平靜存在的很不尋常,巫族似乎也在密謀著什麼事情,妖族似乎也是籌劃著什麼,兩方都沒有再次大規模的打鬥,甚至妖族都忘記了被殺傷三十三重天的恥辱。隻其中倒不得不說後土的一些莫名其妙的感應,這些年她一直都有一種心驚肉跳的感覺,就是是暗處被一隻眼睛蛇盯上了一般,隨著時間的流逝,那眼睛蛇吞吐著芯子,隨時準備露出獠牙,不過後土也不敢將此事說與眾位兄弟聽,免得他們空擔心一場。大巫赤山,自從上次襲殺天庭便受了重傷,就連祖巫大人都沒有打擾他的閉關,可見對赤山大巫的重視程度。此時那赤山的帳篷中,赤山睜開眼睛,瞳孔中閃爍著異常的幽光,身上也流轉著一絲若有若無的妖氣,隻是很淡,微不可察,以大巫的能力都感應不到,祝融雖然有所感應,但是巫族要吃食物,都是抓些野獸來吃,有的野獸也開了部分的靈智,身上也有一些妖氣,所以也沒有專門查看此事,而陰謀者當然是把這也算記在內。赤山站起身,嘴角掛著一絲冷笑,走出帳篷。外麵巡守的巫人看到,當即行禮道:拜見赤山大人,不知道是不是要向祝融大人稟告此事?赤山冷哼了一聲,沒有回答,那巫人眼中有些疑惑,不知道往日比較和氣可親的赤山大巫怎麼冷冰冰的,不過赤山上次大戰中被重傷,心中一定憋了一肚子火,心情不好理所當然嘛,這巫人也沒有追問。赤山看到那巫人的神態,眼中閃過一絲殺機,那巫人一驚,不知道赤山怎麼會跳出殺機來,不過心中一想也是,巫族都是嗜殺之輩,此事心情鬱結,自己又觸了黴頭,不由臉露苦笑。正要退去,卻聽赤山道:慢著,你去稟告祝融大人,我撿到的那塊神鐵已經被打造成了一把寶刀,名為吳刀,我把它放到一個地方溫養了,這就去取來獻給祝融大人,你先去告訴祖巫大人讓他高興一下。那巫人心中大喜,立刻躬身退走,到祝融的帳篷稟告。而赤山冷笑一聲,飛身離開祝融部落,雖然有其他的大巫見到,但是都是自家人,也沒有多加關注。赤山徑自飛行到祝融大部落的邊緣位置,似乎還是有些不放心,他又朝著共工部落接近了一些,找到一個合適的位置,赤山身軀一震,一個虛影走出,細看正是太一的樣子,手一招,從赤山身體中飛出一把寒光森森的寶刀,用力一甩,將那把刀甩到共工部落的邊境,隨後轉過身,屈指一彈,那眼中失去光澤的赤山猛力一震,身上出現一條條傷口,都是被抓傷的,頭顱更是被拍的一片模糊,那虛影一動,朝著三十三天而去。祝融聽聞赤山要獻給自己一把寶刀,當即大喜,甚至準備給他一滴精血,但是等了許久也沒有等到他回來。大約十幾日後,有人看到了赤山大巫的屍體,稟告給祝融。祝融趕到現場,身上湧出滔天的殺機,看著那白骨深深的傷口,祝融笑了,口中一字一字道:給我找出來,到底是誰動的手,恩,那把刀也不見了,給我查!其他的大巫戰戰兢兢的連忙四處追查此事。而與此同時共工部落中一巫人正將一把寶刀交給大巫相柳。“大人,這是小人無意間得到的一把寶刀,特來獻給大人,還望大人以後多多指點。”“恩,不錯,我不會忘了你的功勞。”相柳拿著刀細看一番說道:“確是一把好刀,就是不知是誰竟然能將如此寶刀失落,不管了,落在我巫族手中難道還能要回去不成。恩,祖巫剛好缺一把兵器,不如我將此刀獻給祖巫,說不定祖巫一高興便會讓我一滴精血,倒是我一定會實力提升,就是追上刑天,後羿也不是不可能。”想到此處,相柳便不再遲疑轉身向共工帳中行去。相柳來到共工帳中對共工說道:“屬下見族長尚無稱手兵器,便采集首山之銅,先天精金為族長煉製了一把寶刀,今刀已煉成特來獻上。”說完便將方才巫人送於他的寶刀拿了出來。遞給共工。共工結果刀一看說道:“哈哈哈,確是好刀,相柳你費心了,不錯,不錯。”數日後,在祝融部落中到處流傳這這樣的話“聽說了嗎?大巫赤山為族長煉製的吳刀被祖巫共工殺了赤山以後搶走了。”“不會吧!”“怎麼不會,我們這剛丟了一把寶刀,他們那就得到了一把寶刀,有這麼巧的事嗎?”“這樣說來確實有些可疑。”謠言終於傳到了祝融耳中,“共工不會做這樣的事吧?恩,還是去看一看吧,也好讓這流言停下來,以免傷了我兄弟的感情,”想到祝融便向共工部落行去。祝融的速度雖不能和帝江相比卻也是極快,不一會便到了共工部落中,到了已後也不通報,直接就闖入了共工的大帳。進帳也不多說,直接道:“共工,外界傳言你殺了我族中大巫,搶了為我煉製的寶刀,你剛好又得了一把寶刀,快拿來我看,免得傷了我弟兄和氣。”本來就對祝融不經通報直接闖入帳中不滿的共工聞言大怒,開口說到:“你我均為祖巫,地位相同,你若好好說,我還可將寶刀與你一觀,但你如此口氣,和招呼屬下一般,我若給你看了豈不是很沒有麵子,你讓我怎麼麵對洪荒中諸位同道?”祝融聞言以為共工心虛不敢給自己看,又從共工懷中感受到一絲熟悉的氣息便說道:“你給不給看?”“我若不給你又當如何?”共工答道。“那我就自己來取。”說完祝融便伸手向共工懷中掏去。共工大怒,閃身躲開便向祝融打去,“祝融你太放肆了!”祝融本就是祖巫中脾氣最爆之人,見共工不但不讓自己看刀還向自己打來,頓時大怒,也不說話直接向共工打去,二人邊打邊躲,離了大帳,直往洪荒深處行去。共工見祝融不依不饒的追著自己打,怒氣也越來越大,終於在不小心讓祝融擊中一次後,怒氣全都爆發了出來。站定後對祝融說道:“你不是想看刀嗎?好!我就讓你看個夠。”說完便取出相柳所獻之刀向祝融攻去。祝融初一聽以為共工真要給自己看刀便停了下來,卻發現共工並沒有把刀給他讓他看的意思,反而是提刀攻了上來,再一看,那刀正是大巫赤山為他所練之吳刀,上麵還流轉著赤山的氣息。頓時大怒道:“我說你為何始終不肯將刀給我一看,原來赤山真是你殺的,你是做賊心虛啊,如今人贓並獲你還有什麼可說的?共工聽後眼神一轉,突然冷靜下來,但突然不知為何心中一陣煩躁,想到這祝融在自己部下麵前也不給自己麵子,現在更是因為一把刀與自己大打出手,讓自己大丟麵皮,而且這刀乃是相柳所獻,他當然不會相信自己的得力部下會殺死同族,也是怒氣衝天,“你想要這把寶刀就明說,隻要你開口,我念在你我同為祖巫的份上也不會不給你,不料你竟使出如此下作的手段。”想到此處便也不說話隻是一味的猛攻,祝融見共工不說話便以為共工心虛不敢應答便更是罵不絕口。祖巫之間本就相差無幾,共工手中有刀本就占優,祝融又罵不絕口未曾專心作戰便落在了下風,被共工連砍數刀。雖說祖巫之身不懼刀兵卻也在身上留下了數道白痕,令祝融疼痛難忍,頓時大怒,罵道:“共工,汝殺我大巫,奪我寶刀,如今不但不認錯反欲傷我,我今誓不與你甘休。”說完便現出真身來,隻見一獸麵人身,腳踩兩條火龍,手拿火焰所化的大戟身高萬丈,渾身紅色鱗甲的巨人立於地上,隻一戟便將措手不及的共工打飛。共工沒想到祝融竟然現出真身來打,一時恍惚竟然被祝融一戟打飛,遂一聲大吼,也現出真身來,隻見一蟒頭人身,腳踏兩條黑龍,臂纏兩條青色大蟒,渾身藍色鱗甲,手拿藍色大戟身高萬丈的巨人出現在祝融麵前。兩位祖巫都是準聖級彆的高手,打起來確實是山崩地裂,方圓數十萬裡內生靈不存。隻見以祝融與共工為分界線,一邊是洪水滔天,一邊如天火滅世,隻是可憐了死在二人手中的萬千生靈。由此卻也能看出,巫族殘忍好殺,不將眾生的死活放在心上,卻也是合該隕落。祝融與共工二人相爭,祝融慢慢占了上風,共工敵不過向遠處逃去,祝融依然不依不饒的追在身後,不多時便已到了不周山下。說起來經常與鯤鵬練手,雖然被虐的次數更多一些,但是祝融也是武技大有長進,不知不覺就把以前跟自己棋逢對手的共工給超越了。兩人又是一番追追打打,共工不敵之下竟然被祝融一拳頭打在臉上,麵皮通紅,但是也知道自己確實不是祝融的對手,心中暗覺自己這些年來一直管理部落,倒是把自己的武技落下了,被祝融欺辱到這個份上。共工見祝融依然追在身後,不由想到“我與祝融皆為祖巫,今敗於其手又被他追趕至此,今後有何麵目見人。”抬頭看見不周山,遂一頭向不周山撞去,隻聽“喀嚓”一聲,半個不周山掉了下來,原來這不周山竟然被共工一頭給撞到,共工更是直接撞死在了不周山下。諸位可能要問這共工乃是祖巫又企會輕易撞死,這其中原因有二:一則不周山乃是盤古脊梁所化,本身就極為堅硬,比那首山之銅尚要硬上三分;二則不周山乃是天柱,共工撞倒不周山始萬千生靈遭劫,更有可能始盤古開辟的天地毀於一旦,天道循環之下就是聖人也得脫層皮,不要說共工這位不修元神的祖巫了。而祝融也已身隕,共工撞倒不周山是由於他的追趕,故天道把撞倒不周山的因果也算了他一份,再加上他本體為火,被劈頭而來的九天溺水一澆便直接淹沒在了洪流之中。天庭之中,一直關注著此事的太一帝俊看到共工祝融雙雙殞落,不由大喜,但隨即三十三天一陣搖晃,竟然有了坍塌的跡象,心中大驚,連忙和太一一塊出手,河圖洛書,混沌鐘出手,罩住整個天庭,倒也是穩定下來。話說這不周山乃是天柱,三十三天的天庭也是被天柱支撐著的,但是現在天柱被撞斷,天庭自然不穩。周天星辰之外,星光彙聚成的一雙眸子,冷漠的看著不周山的腳下,甚至連天庭的搖晃也混不在意。而不周山腳,幾個身影出現,身上閃爍著莫名的光華,看到幾個人出現,那雙眸子化為點點星光,消散不見。周天星辰中,鯤鵬麵前一個酒杯,酒杯中是由星力壓縮而成的酒,右手拿起一灑,口中道:祝融,共工,恭喜你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