鯤鵬正待進入北冥修煉,當然也會把那珠子煉化,突然他感受到一股危機感,他猛的回頭,看到了天上那消失之後又重現的劫雲,鯤鵬皺了下眉頭,心想:我都已經渡過化形之劫了,怎麼這劫雲又出現了,難道我得讓雷劈兩次不成。鯤鵬抬頭看著劫雲,沒有絲毫的動作,那劫雲也未曾落下,似乎隻是在炫耀一般,隻是那其中滾滾的雷聲越來越劇烈,在鯤鵬感受來,與自己先前渡過的化形雷劫根本不可同日而語,鯤鵬眼中閃過畏懼,駭然,怎麼會如此,難道做鯤鵬這麼倒黴,化形都得來兩次,而且第二次那哪裡是化形,倒不說是抹殺更直接點,鯤鵬猛的打了一個哆嗦,‘鯤鵬!沒錯,就是鯤鵬,原來如此!’隨即鯤鵬眼中閃過痛苦之色,似乎猶豫不決,最終鯤鵬歎了一口氣,右手抬起,對著那劫雲大聲道:自此之後,再無王姓,吾名·····鯤鵬!說著,鯤鵬抬著的右手對著虛空朝下一斬,似乎斬斷了什麼,天上的劫雲似乎聽懂了什麼,在鯤鵬的話說完之後,猶豫了一陣,最終緩緩消散。看著自己眼前消失的劫雲,鯤鵬眼中流露出痛苦和狠辣,自己從此之後就是鯤鵬了,自己的親情離自己而去了,自己再也不能看到那滿鬢白發的兩位老人了,自己再也不能報答那養育之恩了,最終這一切的一切都化作了一股恨,自己還是太弱,太弱了,若是自己夠強,那麼天道也奈何不得自己,所以,他要變強,變得比所有人都強。大袖一甩,鯤鵬回身進入北冥,鯤鵬一步步踏入那熟悉的海水中,海水自動分開,那衣衫一滴水都沒沾。苦修,鯤鵬雖然化形而出,但還沒打算去洪荒遊曆,現在的鯤鵬也是大羅金仙初期的神通者,但鯤鵬覺得不夠,最起碼把法力精純到再也不能精純才行,而且鯤鵬還要看看自己收取的珠子是不是自己想的那件法寶,壓下心頭的一切,鯤鵬盤坐在自己之前睡覺的地方,呼吸吐納。果然,在自己再次吐納開始之後,鯤鵬發現自己可以儲存的法力更多了,更重要的是法力可以進一步精純了,鯤鵬嘴角不由露出笑意,閉目的鯤鵬麵色凝重,倒也有一番大神通者的樣子。就這樣,鯤鵬開始暗無天日的修煉生涯,同時,鯤鵬經過精煉的元神也分出來一絲神念進入那珠子之中,每個珠子內都有一個獨立的空間,正好二十四顆,正是日後的定海神珠,不過這珠子在趙公明的手中也隻能當石頭砸人,在鯤鵬手中自有大用,修煉的時候,鯤鵬也開始煉化定海珠,雖然自己得了那法寶,還是早日煉化的好。要說鯤鵬化形之劫為何那般凶險,渡劫之後更有功德金光,因為鯤鵬在這個世界相當於奪舍的存在,所以比原本的鯤鵬早生靈智數萬年,可不要小瞧了這幾萬年,這可是未來洪荒大神通者打基礎的關鍵時間,可想而知,鯤鵬有多麼得天獨厚了,所以鯤鵬可以放心的在這裡苦修,煉化法寶,因為這個時候,其他的那些還都沒有化形而出,所以嚴格來說,鯤鵬是洪荒新紀元第一個化形而出的生靈,作為控製洪荒大地運轉的天道,自然要在這化形之中彰顯天道威嚴,免得洪荒生靈輕視天道,所以鯤鵬的化形劫實際上比他人要稍微重了一些,鯤鵬安然渡過劫難,作為洪荒新紀元第一個化形的生靈,等同於給後世的生靈指出了一條明路,所以天道有功德落下,顯示天道一視同仁的標準。所以鯤鵬等於做了一回標本。混沌從來不計年,洪荒從來難計年。鯤鵬這一修煉便是三百年,三百年的時間,鯤鵬的法力積累已經到了極限,且法力磨練的極為精純,如今鯤鵬的身體中可不是一般的水球了,鯤鵬在化形之後,便以自己神念之力將那法力壓縮為一個巨大的太極圖狀的球狀體,此時那太極圖水球不斷旋轉,每次旋轉都會有外界的靈氣被吸入體內,進入水球被不斷精煉,濃縮為精粹的法力,並且那太極水球不斷將法力運向鯤鵬的心臟,在從心臟運轉到身體各處,將鯤鵬的肉身洗滌一遍,雖然一次看起來沒什麼用,但若是堅持下來,百萬年,千萬年,那應該就能拉出差距了。如今定海珠也煉化了二十顆了,隻剩下最後的四顆,鯤鵬決定再接再厲,早日煉化定海珠,琢磨出其中的妙用,然後便到洪荒遊曆。十年之後,北冥之底傳出一聲大笑,卻是鯤鵬徹底煉化了定海珠,自然高興不已,不自覺的大笑起來。鯤鵬看著眼前飄蕩的二十四顆珠子,心中充滿了一種成就感,這便是他煉化的第一件法寶,雖然鯤鵬並不是太重視法寶,但有了還是好的。但鯤鵬麵上還有隱藏極深的困惑,在定海珠中,鯤鵬在每個珠子裡都發現了一個空間,當然,有空間並不算什麼,一些頂級的靈寶都是有自主的空間的,關鍵是鯤鵬在那裡邊感應到一股信息,就如同自己之前從磐鳳精血中得到的血脈傳承一樣,他也說不上那股信息究竟是什麼,但有那麼一絲感覺,那信息極為精深,恐怕現在的自己還不能領悟,而且那股信息似乎有生命一般,在自己的神識探查過去的時候,那信息隱隱的有那麼一絲親切的感覺,就如母親對孩子的感覺一般。在鯤鵬在北冥修煉的時候,如今的洪荒大地真的熱鬨起來。昆侖山中,不斷有雷劫落下,但那雷劫還沒落到渡劫之人身上,便被一層清光所阻,再也落不下去,九道雷劫過去後,三個身影浮現而出,隻見一人為一老者形象,白發白眉白須,麵目慈祥,一人白發,黑眉,黑須,麵目之上顯露威嚴,最後一人,黑發,黑眉,黑須,滿臉英氣,隻見這最後一人朝那兩人躬身行禮道:見過兩位兄長。接著最後一人與那麵目威嚴之人均朝那老者行禮道:見過大兄。那老者也回了一禮,說道:今日我三兄弟化形而出,雖然曾是同體一人,但如今還是另尋道號為好。那二人口稱‘大善’,這老者又說:好!那吾便自號老子。那麵目威嚴之人也接著道:吾道號原始,麵目英氣之人也跟著道:吾道號通天。那老者聽了二人之言後不以為意,道:如今這洪荒大能無數,我等還是刻苦修行,待之後再去遊曆一番如何?那二人自無異議,三人便在這昆侖山中苦修,除了各自體悟之外,也不時論道一番,過得好不快活。昆侖山另一地方,一國色天香的女子從白霧中現身,朝著另一處行禮道:我道號女媧,女媧見過兄長了。另一個男子雖然看著仁和,不顯眼,但卻自有一股淩厲在眼中,隻聽這人道:哈哈!妹妹無須多禮,恩,那我便道號伏羲吧,妹妹,如今你剛剛化形而出,還是好好鞏固的好。女媧愧色道:倒是女媧拖累兄長了。卻是伏羲早已化形而出,擔心女媧安危,便留在這裡為女媧護法,如今雖然女媧化形了,但還需鞏固一番,伏羲當然也不能離開,故有此言,伏羲擺擺手道:你我兄妹還說什麼拖累的,快快修行方是正理。女媧口中稱是,便不再多言,伏羲看了眼山穀之外,眼底閃過一絲遺憾,接著便也打坐修煉不提。太陽星上,到處都是駭人的太陽真火,修為低的人到這裡來,一時三刻便會被燒成灰燼,真靈不存。隻見這熊熊的太陽真火之中,一橫眉星目的男子立身在那裡,一身金黃色的道袍,手中拖著一個三寸小鐘,那鐘在男子手中不時搖動一下,讓人心神寧靜,但也有一股殺人危機襲來。突然,一個渾厚的男子之音傳來,‘兄弟,你化形而出了,哈哈,可讓兄長我等的好苦啊!’那男子聽了此言,轉身過去,朝著來人躬身行禮道:見過兄長,吾名太一,多謝兄長照顧。原來太一化形較晚,來者作為兄長,自要照顧,便每日裡用精血溫養,助太一化形,這乃是大傷元氣之事,非生死之交不會如此做。來者扶起太一,豪情萬丈的道:你我兄弟,何必多言!哈哈,吾名帝俊!太一賢弟,你抱此鐘而生,想來這鐘與你有緣,還是快快煉化的好。太一接口道:兄長何必自謙,兄長不是也有兩寶伴生而出,我兄弟二人自當早日煉化法寶,好在這洪荒之中做一番大事!帝俊自然不會掃了兄弟的興致,豪聲道:那是自然,你我有此寶,這洪荒之中何處去不得。兩人便在這太陽星中努力修行不說。與此同時,一個黃衣道人與一個紅袍道人也是互稱道友,血海之中一個眼神狠辣的紅衣老道也打坐修行,西方大陸,一個麵目愁苦的道人也不時與另一個清瘦道人論道修行········而此時的鯤鵬卻陷入了苦惱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