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一十四章 情為何物?(1 / 1)

太上魂道 漢隸 1087 字 1個月前

萬物皆有心!就如萬物皆有魂一般,有魂則有心,心也可以說是魂,魂之所以不同,正是其心不同。此時,九皇讓烈騰探究心是什麼,無疑是在點破烈騰,而烈騰正好處於融入迷失禁之中,迷失了自己,若是他能夠在此次明白,心是什麼,不管是在修為還晃心境都會飆升,人之一生,若是無法弄清自己的心是什麼,那麼一生也隻能止步於一定的境界。離開廣堊場之後,烈騰漫無目的前行著。三日之後。烈騰終於遇到了第一個仙神界之人,此人是一名健碩中年男子,身穿雖有些樸素,但散發著無儘的威嚴,此人氣勢騰騰的朝著前方前進著,對烈騰絲毫不視,但卻詭異的被烈騰阻攔了道路。“道友,且慢!”烈騰身體詭異的浮現在此男子的麵前,神色呆滯的望著男子,低聲說道。“何事?”此人被烈騰阻擋,眉頭稍皺平淡問道,他目光掃過烈騰,感受到烈騰的迷茫,他心中詫異。“請問,道友,你的心,是什麼?”烈騰絲毫不怕男子的目光,抬頭注視男子,緩緩問道。中年男子一愣,顯然沒想到烈騰會問出這句話,他仿佛是有些急事,也沒多想,便道:“我之心,比天高,比地厚!”說完便要離去。“天高,地懇,請問道友,天有多高,地有多厚?”迷茫的烈騰望著男子,毫無畏懼的道。中年男子頗為不耐煩……他冷聲道:“天有多高,地有多厚,能夠勘測出麼?小輩,若是在胡言亂語,休怪我不客氣!”說完,此人身體一晃,朝著前方跨出一步已經是在百丈之外。“天有多高……地有多厚,也隻是一個距離,若是花費時間,唯恐可以勘測出來,但這也意味著你的道,有了界限,若你無法看透這一點,你的道之路,永遠都隻有天這麼高……地這麼虐,無法跨越比天高,比地厚的境界!”烈騰呢喃著,聲音雖不大,但令那跨出百丈的中年男子猛的停頓了下來,其臉色變得極為凝重,竟然是在思索烈騰的這句話,當他醒悟過來之時,竟發覺烈騰已經好無生息的消失不見。這中年男子轉過頭望向烈騰的消失的方向,看了很久才醒悟過來,他喃喃著:“天在高,地在厚,也有個界限,而道則是無法去勘測,這不正是我多年來無法突破的原因?沒想到今日被一個小輩點破!!結下了一段因果!!”沉思了片刻,中年男子苦笑著離去。此時的烈騰已經絕非是烈騰,他已經融入了自然之中,是一個求證心,到底為何物的人,他的思想,他的對道的領悟達到了一個無法表達的地步,被他問及之人,可以說,皆能夠被烈騰一語點破,而這若是烈騰恐怕無法做到……但此時的他,足以!接連二三,烈騰沒遇到一人,皆是詢問其心是什麼……這也得出了千奇百怪的言堊論,但還是無法讓烈騰頓悟心到底是什麼,這一過程並非是被人點破便可以領悟,而是需要遇到千千萬萬個人,得到千千萬萬個,心,他才能從其中領悟到,心,是什麼!…,烈騰一路前行,遇到了山,他便瞬移越過,遇到了人,他一閃而過,總而言之,此時他的路線成直線!這日烈騰不知已經穿過了多少山丘,來到了一座雲霧山之所以稱之為雲霧山,是因為這幾座山脈皆是被雲霧籠罩才匡本無法看清其摸樣,而烈騰的路徑正好要穿過這一道山重要的是,烈騰看到了這座山峰之上有人,所以,烈騰在山前停了下來,雙腳踏空,頭部微仰,目光掃過三頭高山的中心,他麵容呆滯,高聲說道:“敢問,三位前輩,心是何物?”聲音朗朗,回蕩在幾座山頭之間,久久不能散去。半響,山頭都在回蕩著烈騰的聲音,山頭之上並無一人回答,而烈騰也不急,他站在哪裡一動也不動,望著前方,靜靜等待。“水”左側的山頭之中傳來了一道渾厚之聲,令人詫異的是,這聲音並沒有任何的回音。“水生萬物,亦能包羅萬物,敢問,水又是什麼?”烈騰目光一閃,緩緩問道。山頭重新聊賴,烈騰靜靜的等待著。“問的好!”右側山頭突然傳出了一道聲音,猶如天雷震響,卻是並未讓烈騰轉過頭,他依舊看向左側上頭,靜靜等待。“水乃生命之源,水是千山萬物,水既是吾之心亦是道之源……”】、友,你說,水為何物?心亦為何物?”左側上頭的聲音響起。“混沌本虛無,我說,無心、無水、無道!無天下萬物!”烈騰毫不猶豫的回答著。“既無天下萬物,為何會有心?”安靜了許久之後,左側又傳來了聲音。“請問,為何又有水?”烈騰反問道。左側山頭的老者並未動怒,反而是陷入了深度沉思之中,烈騰依舊踏空,微風吹起其白衣,那本是呆滯的臉孔顯得無比的瀟灑和從容,此時的他,宛如是曆經了千萬磨難之人,見過了世間所有之事,此時的心態,宛如古井之水,毫無波瀾。足足過了半天,左側的山頭突然傳出一句話:“世間本無道,庸人自擾之,多謝小友點醒。”說完,聲音便銷聲匿跡。烈騰沉吟了良久,才點了點頭,他又抬頭看向右側的山頭,緩緩問道:“敢問前輩之心,為何物?”“吾少年之時,曾遇一人,此人浪跡各界,似貴、似富、似貧、似強、似弱……世間萬般姿態,皆可在他之身體現,吾見他猶如見世間萬人,令吾無比敬仰,但吾隨後得知,此人無心!正因無心,他才得以成千萬心,從那時,吾不知,心為何物。”右側上頭聲音顯得凝重,之前烈騰的一番話讓他對烈騰刮目相看。“敢問,何為道?”烈騰思索了片刻,問道。右側之人仿佛也懂了烈騰的話中之意,他沉吟了片刻:“人心所向、便為道。”“道為人心,人心不為道。我說道,他就是道,我說萬物是道,萬物便是道。”烈騰斬釘截鐵的說道。當即,他不在詢問右側之人,而是看向中間山峰,問道:“敢問,前輩之心為何物?”“小友,在吾回答之前,回答吾之三人:情為何物?”滄桑之聲浩浩蕩蕩的從四麵八方集中起來,讓烈騰愣在了哪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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