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老六我就說嘛,你怎麼可能會像傳聞那般頹廢。”大王子將烈騰一拳之力抵消之後,麵色微白,爽朗笑道。烈騰麵色一變,歎了口氣,道:“大哥,回皇宮再說吧。”當即不顧周圍震驚、驚奇、不可置信的目光急速進入皇宮之中,而幾位王子尾隨其後。“我沒看錯吧??廢柴王子竟然不但抵擋了大王子一拳,還將大王子擊退數十步?”“不,這一定是在做夢,六王子那消瘦的身體怎麼能夠抗住大王子蓄力一拳?”“這…這…六王子難道深藏不露?並非是傳言之中的廢柴王子?”終於有人清醒過來,仿佛炸開了鍋一般議論紛紛。而美仙樓的二樓,一名女子目視這一切,她美目之中蘊含少許驚訝以及不解,注視著烈騰的身體,喃喃道:“傳說之中的廢柴王子?果然深藏不露,六王子,你到底還有多少秘密?竟然讓奴家都無法看透?”此女子正是美仙樓花魁流鶯。一時之間,廢柴王子烈騰一拳擊退大王子之事仿佛長了翅膀傳遍整個風都,大街小巷無一不是在議論今日之事。在風都議論紛紛之際,皇城之中,烈騰所在的小院之中,烈騰雙手負於背目視天空,而大王子烈秦站在一邊,滿臉的不忍,在王子之中,從小到大烈騰與烈秦的關係最好,一直到烈秦參軍,但這並沒有影響兩人之間的兄弟之情,帝王之家無親情,但在烈騰和烈秦身上卻是不存在。“老六,先皇仙逝,我也很痛心,但你還小,正處於風華正茂之時,你應該創下一番事業,馳聘沙場為我烈風帝國立下汗馬功勞,而不應該頹廢下去。”烈秦低沉道。“大哥,此事你無需再說,我已經看透了。對了,三天之後就是你大喜之日,早生貴子讓父皇也享受天倫之樂,嘿嘿,大哥,聽說靈月公主,不,應該是大嫂,乃弦月帝國第一女子,精通琴棋書畫,而且美貌天仙,怎麼就看上你這粗狂之人了?”烈騰麵色故意一板,盯著大王子烈秦擠眉弄眼的壞笑道。“好你個臭小子,拿你大嫂來說事。”烈秦對著烈騰的頭頂拍去,笑罵道,而在這一瞬間,烈秦的神色一凝,那刀削斧劈的成熟臉孔極為嚴肅,他虎目盯著烈騰,沉聲道:“老六,我也知曉你的心思,也知曉你有心求長生之路,但古往今來有幾人?那些傳言隻不過是傳說,但又有說能夠說清?人生雖是數十年,但這其中也有讓你值得珍惜的。不是嗎?”烈騰聞言,臉孔上的嬉笑也微斂,他吸了口氣,身體微顫,目光複雜的注視著烈秦,良久之後,他才道:“大哥!為何要去爭的這一切?就算達到了世間王權最高峰,就算一統龍弦大陸,這又如何?倒頭來還不是黃土一堆,難道一生的努力,為的隻是有一個氣派的葬禮麼?”“老六,你有我,你有疼愛你的父皇,你有整個烈風帝國,如果你願意,成就一番蓋世帝業又如何?隻要你用心,想必達到也不是不可能。”烈秦沉聲道。“大哥,不說這些,我心意已決,如果人生隻有百年,我不會去爭什麼權利,而是讓自己活的更輕鬆、更快活,既然不能做仙人,那我要活的比仙人還要快活。”烈騰堅定異常的道,隨即便轉身離去。烈秦看著烈騰那孤傲的身影,神色極為複雜,忍不住的歎息起來。第三日,大王子鎮南將軍烈秦的婚事便是明日之後,婚禮也進入了最後的籌備之中,整個皇城處處貼上了紅色“喜”字,而風都也是處處體現出喜慶之色。而風都四大名樓更是熱鬨至極,從烈風帝國各地大小父母官紛紛來到風都,免不了一些達官貴族、紈絝子弟,風都四大名樓之名可謂令龍弦大陸青年才子垂涎之地想不熱鬨都不行。這日響午,美仙樓之中花魁流鶯依舊表演,而大廳之中早無虛座,就連增添的數十個桌椅也坐滿了,尋常子弟根本無法進入,這日,烈騰早早的來到了大廳之中,與往日不同的是,紈絝子弟們看向烈騰的目光已經不同,不再是不屑、嘲弄,而是畏懼、震驚,畢竟以這些紈絝子弟的身板承受烈秦一拳不死也要躺上半個月。,烈騰與平常一般端坐在前方,目視前方,這令不少人懷疑起來,難道前日傳言廢柴王子一拳擊退大王子烈秦當真屬實?明日便是大王子大喜之日,這六王子今日還如此悠閒?不久之後,流鶯緩緩走上舞台,今日,流鶯身穿縷金挑線紗群,露出滑嫩的雙肩,完美的勾畫出那若隱若現的凹凸彆致的軀體,頭戴碧玉蝴蝶鑽,臉若天仙,美妙絕倫,仿佛不食人間煙火的仙子,剛一出場卻是令達官貴族、紈絝子弟的眼球幾乎瞪出,喉嚨滾動,一時之間大廳之中的議論之時戛然而止,隻聽到粗重的呼吸以及吞口水之聲。今日流鶯的裝束無疑勾出了男人最原始的**。流鶯看著台下的**裸的**,靦腆一笑,身子微微下蹲行了個禮,目光看了眼盯著自己的烈騰,臉孔爬上了少許粉紅,便坐下開始了彈奏,修長的指尖緩慢的撥動著琴弦。“嗡…”琴聲響起,漸入佳境,而大廳之中的目光全部彙集在流鶯身上,不知是真的被琴聲陶醉,還是被流鶯美貌沉醉。烈騰緩緩的閉上了雙眼仔細傾聽流鶯的琴聲。當幾曲彈奏完後,流鶯緩緩站起,看了眼閉眼的烈騰,露出淺淺的笑容,便走出舞台。數息之間,大廳之中依舊寂靜,而不久之後,卻仿佛炸開了鍋,這些達官貴族終於清醒過來。“在來一曲!!”“在來一曲”大呼之聲震耳欲聾,不少達官貴族,紈絝子弟雙眼瞪的滾圓嘶聲高喝。烈騰緩緩睜開了雙眼,看著周圍幾乎發狂的達官貴族,眉頭微皺,站起身來,準備離去,卻是發現那名叫小花的丫頭紅著小臉在一邊嘴巴對著自己訴說著,奈何大廳之中宛如集市,以烈騰的耳力也無法聽清,沉吟片刻,烈騰尾隨小花進入舞台後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