聶左失誤了,隻想到了這兩人撞同一個任務,但是沒考慮到雲頓公司對兩人的關注,霓虹燈一出來,雲頓公司就破解了密碼,但是他們沒有去查詢怎麼發出的摩斯密碼,因為在他們看來,這摩斯密碼就是匹諾曹發出的。20號不可能發出信號,因為有記者拍攝,但是匹諾曹知道48號就在附近,所以網絡入侵了咖啡廳的電話,發出摩斯密碼,否則還能有誰?就這樣聶左的曙光任務就變成了48號的任務,他必須先忽悠過自己的同伴雙卡,讓白隊20號取勝。借力打力,四兩撥千斤,聶左把信息傳達後,發現48號和外界聯係,就知道48號收到了信息,於是沒自己事了。哈哈……回賓館,吃午飯,睡個午覺,和曙光說明了自己任務進展,曙光20號通知聶左下個不是任務的任務,通知黑6可贏可輸。不能直接去見黑6,聶左先去轉了幾個任務,都在進行,僵持階段,僵持的原因是,大家積分都不多,不敢死人,不敢冒險。到了地鐵站,發現黑6正在很無恥的藏炸彈。他竟然用現金收買了一個人,把炸彈藏在這人的身上,裁判立刻出來溝通,不行。黑6很不滿反問,問什麼不行,隻要他不離開站台就可以了。裁判義正詞嚴的回答,你這點錢買不到人彈。說的好有道理,6號竟然無言以對,然後打開了自動售貨機,拿出一個大口的飲料倒掉,把炸彈塞進裡麵,再鎖上自動售貨機。這過程是可以的,但是6號的這混蛋開鎖時候,旁邊蹲了好幾個好奇的小孩,6號本著知識是沒有國界的精神。向幾個小孩傳授了開鎖的技巧。“有沒有道德底線?”聶左看不下去問。“開鎖隻是一門技能,將其用於壞事,是壞人。用作好事是好人。他們能掌握一門手藝,將來失業後,還可以幫人開鎖養家糊口。”6號對幾個小孩道:“接下來我介紹下這顆炸彈的構造,為什麼會爆炸呢……這就不能告訴你們了。幾個小鬼,記住我說的話,知識沒有好壞,用途才有好壞。”一個小鬼舉手,道:“我知道。將來我的家的鎖用這個方法肯定打不開。”“不錯不錯,有前途。”6號讚賞一句:“你們不要和他一樣狹隘,好的東西,壞的東西是不存在的。比如大麻,是壞東西,但是在醫藥上有很多作用。聽著幾個小鬼,如果我知道你們敢碰大麻,偷東西,我保證回回來找你們。將你們的小弟弟變成這樣。”6號微笑的將一罐飲料罐子轉成麻花狀態:“好了,我走了,如果一會有人來,你就告訴他們……告訴他們什麼?”小孩回答:“沒有見到黑白對抗的人。”“說謊好還是不好?”6號再問。“用在好的地方就是好。用在不好地方就不好。”兩個小鬼異口同聲回答。6號很滿意點頭,和聶左一起上了地鐵,歎氣:“我不去當教師,感覺就是曆史的罪人。”“嗬嗬。”聶左沒有回答。說謊好不好,所有人都會告訴孩子不好。但是出社會之後,不會說謊的人生活將會很困難。也許你的真誠能感動某個女人嫁給你。但是你是人,總有不高興時候,你突然說一句不好的話,你誠實的烙印會讓女人信以為真。記得有個人說過,和自己妻子生活幾十年,有無數次想要掐死對方。6號說的聶左還是很讚同的,所有的技能隻是技能,會開鎖不代表做小偷,會格鬥不代表是暴力狂。但是也有沒道理的一麵,一個想做暴力狂的人不會格鬥沒有能力和資格做暴力狂,他學會了,就可以危害彆人了。這麼一聽,凡事有兩麵性這句話還是相當有道理的。另外一個意思是,沒本事的人連做壞人的資格都沒有。……第三輪的比賽和聶左就沒有關係了,最終黑隊以3:2取得比賽的勝利,白隊20號取得勝利,白帽子對抗黑隊黑客取得勝利。這場比賽白隊成員沒有什麼疏漏,表現的都不錯,最終失敗和運氣有一些關係。白隊準備最後的晚餐。目前,白隊本輪比賽陣亡數人,扣除獲得比賽勝利的積分,有兩人無法複活,目前白隊總人數為十六人。黑隊雖然6人在,但是積分清零。雙方第四輪比賽終於到了拚刺刀的時候。比賽結束後,裁判委員會聯係了聶左,說夏娃找他,聶左在裁判車上連線了夏娃,夏娃就說想去購買些禮物送給護航公司的人,但是不想破壞了驚喜,讓聶左陪他去一趟。聶左當然知道夏娃有事,掛電話,請假,裁判委員會批準。每個人都會有疏漏,即使匹諾曹也不例外,但最大原因是匹諾曹並不知道聶左已經抓到自己尾巴,同時也小看了夏娃。聶左泄密一事,夏娃從來就沒有停止調查,她做了各種可能,各種假設,當中就包括藍茜和亨利本。不過客觀分析來看藍茜和亨利本是先入住酒店,夏娃他們後入住酒店,基本沒有嫌疑。但是夏娃還是進行周密的思考,並且做出結論,假設藍茜和亨利本是泄露這秘密的人,那麼隻有一個可能秘密被泄漏,那就是酒店的便簽紙。當時沒有注意便簽紙存在泄密的可能,比較可疑的還是匹諾曹下屬假扮成服務員,收集信息。這個可能性是很大。但是藍茜實在不應該和她們交朋友,雷豹夜出早歸,因為疲勞睡覺打呼嚕,白天吵的幾個姑娘不能好好看電視節目,於是就聯係藍茜,大家就叫了食物等等,去藍茜房間,一起看黑白對抗的電視節目,一邊點評,一起吃東西。亨利本有良好的家教,有很多美德,比如將一次性鉛筆放回原處。夏娃拿到了那根鉛筆,和聶左一起外賣在海邊吃東西時候,將鉛筆交給了聶左:“可以目視到鉛筆的磨損麵,筆身是貼近整張紙。”聶左看鉛筆,並不明顯,但是有,聶左問:“有多少把握?”夏娃回答:“目前我認為可能性還是不大,原因有幾點,一,偶然可能性比較大,亨利本或者是藍茜使用過鉛筆,並且不是正常的寫字,而是塗鴉。”“我們疑人偷斧,看誰都像是壞人。”聶左同意。“二,亨利本和藍茜是先我們入住酒店,肯定不會是埋伏我們。這又是一個偶然,小概率的偶然。三,假設亨利本是匹諾曹或者匹諾曹親信,藍茜是我們朋友,她和我們交朋友沒有為你、護航和匹諾曹的戰鬥提供情報和幫助。我們在匹諾曹看來,是小螞蟻,不至於會派人和我們交朋友,亨利本是匹諾曹,藍茜基本不可能成為我們朋友。四,我很細心的搜索了全房間,沒有任何可疑的地方。秦雅還用了藍茜的電腦,也沒有問題。”聶左點頭:“但是,你認為還是有可能亨利本不單純,所以你才會找我。”“是。”夏娃道:“可能性很低,但是我必須告訴你。因為這是我的結論,很多種泄密可能,排除了一部分,還有一部分沒法查。”“謝謝。”聶左真心感謝,這情報用處不大的,因為亨利本和藍茜早就在嫌疑人中,懷疑一切嘛。但是主觀上聶左沒把他們當回事。現在雖然發現了一次性鉛筆有問題,但是還有很多的解釋。聶左道:“匹諾曹不重要了。”和匹諾曹接觸是想讓匹諾曹不要對曙光調查和施壓,目標一直都不是匹諾曹。無論匹諾曹要乾什麼,曙光達到目標就是勝利。這世界總還會有壞人,沒了匹諾曹,可能會有七個小矮人,誰知道呢。夏娃想了一會:“第二輪比賽結束後,雲頓公司老板克爾去白隊營地祝賀白隊取得勝利。戴劍似乎……我能感覺出來,他好像有些殺心。”是啊,這細節聶左也發現了,很正常,戴劍參加黑白對抗,儘可能不想克爾。但是當克爾重新出現時候,仇恨種子就開始重新發芽。戴劍並不孤單,這家夥膽大包天,說不準會利用CIA的力量,除掉克爾,如果戴劍感覺有機會的話。聶左問:“你能說服他嗎?”夏娃不說話,好一會道:“聶左,我一直都很信任你,我可以說服他,我了解他。但是……”聶左知道夏娃想說什麼:“十天,黑白對抗比賽結束後十天你應該都會明白,現在我真不能說。夏娃,我不是壞人,也不為任何野心家服務。”夏娃點頭:“十天?”“十天。”“我會說服他的。”匹諾曹是誰?從私人角度來說,聶左是想知道的,但從曙光角度看,目前不需要知道,不能知道。聶左心中已經有了安排,夏娃開車送聶左回到了賓館,聶左休息半小時,和裁判們一起喝下午茶,對今天白隊的最後晚餐進行討論。接下去的時間很安靜的度過,十天時間轉眼過去了,七輪比賽結束,期間沒有發生任何比較有意義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