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輪比賽是開放式比賽,選手經常會消失在攝像機或者監控器的盲點,唯一監督方式隻有竊聽錄音、定位和蜂鳴器。戴劍要去找48號,薩斯要把雙卡他們坑出局,20號爭勝,蘇信……蘇信要乾什麼?之前以為是以暗黎明身份找48號,但是現在一看,白隊幾乎不可能接近48號刀,更不用說手了。雖然暗黎明沒有殺死蘇信,但是絕對不會完全相信蘇信,蘇信是個棄子。本著衛生紙的作用理論,加之雲頓公、DK和訶息一夥,匹諾曹、CIA一夥。這麼說來,蘇信……臥槽,蘇信在白隊的任務難道是消滅匹諾曹的代表20號?這純粹找死,一旦蘇信下手,蘇信會被全球黑白通緝,同時蘇信也沒有暗黎明利用的價值。蘇信不可能沒有想到這一點,但是他沒有選擇,不同意進入白隊刺殺匹諾曹的人,那麼暗黎明就可以證實他不忠誠,他會死。同意進入,殺死20號,麵臨下場也是一樣。除非……能悄悄的殺掉20號。匹諾曹和自己聊了很多人,為什麼不聊蘇信?蘇信表明自己是黎明戰士身份,難道匹諾曹沒有考慮蘇信的存在的原因?不,最大可能是匹諾曹認為蘇信太多於了,多了個蘇信就可能出現意外讓他失去主動權。那就是說……匹諾曹可能,不,CIA已經安排人準備刺殺蘇信。再想想,匹諾曹這貨很可能直接聯係老爹,問,蘇信是黎明的人嗎?老爹回答是,匹諾曹要求他說明蘇信的任務,或者撤回蘇信,否則要除掉蘇信,因為不肯定是敵人還是朋友。老爹回答不是。那麼蘇信肯定就是暗黎明,必須除掉,太危險了。加之匹諾曹這次很可能真的和CIA合作,就算匹諾曹不想殺人,CIA也不會同意。不能怪人家,目前看蘇信的處境,他暗藏的任務隻可能是針對白隊的,20號的可能性最大。DK、訶息、暗黎明是一夥的……蘇信啊,完全是被逼到一個絕境,明明不想跳。卻不能不跳。雖然和蘇信關係非常一般,形同路人,但是在蘇信有危險時候,聶左是願意伸出援手。必須和20號聯係,讓曙光在第二輪比賽開始前,拿出一個拯救蘇信方案。因為這些都是聶左的推測,聶左身在比賽中,情報很少,具體需要曙光來完成。清晨五點。20號來電話,告訴聶左,在不暴露自己情況下,可以有限的幫助匹諾曹。至於蘇信問題。還在和老爹溝通,目前隻知道蘇信已經失去聯係一個月了。既然如此,雙卡就對不住了,你不出局誰出局?是不是聯係下自己老婆。想辦法第二輪買白隊贏?雖然勝負不由人所控,但是目前來說勝率是非常高的。算了,自己還是個千萬富豪呢。何必在意這點小錢呢?該死的小威廉,有賭博機會怎麼不拉上兄弟們再乾一票呢?你看錢麻木了,但是兄弟們看錢還是很親的。……黑隊晚餐,裁判們是不太願意去的,黑隊人也不喜歡裁判出席,畢竟戴了麵具和咬了變聲器,隻能看彆人吃晚餐。不過大家還是很給了聶左麵子,晚餐取消,就下午一起喝杯咖啡,讓聶左把工作完成。五名裁判入座,黑隊隊員有人趴在桌子上表現出不耐煩,有的右手撐了下巴歪頭盯了裁判看。不管怎麼說,都來齊了。聶左見此,速戰速決,既然讓自己代表,那廢話兩句過,直接開場:“6號,我一直不想拉低你的水平,那等同拉低我的水平,但是你第一輪表現讓我看的臉紅。”6號拍桌怒視聶左一會,一屁股坐下,人轉一邊,揮手,繼續說,哥認了。聶左道:“能力不足可以原諒,但是輕敵自大而失敗,你能原諒你自己嗎?簡直是恥辱。還好,最後算是找回點麵子。還知道投降,算是比較明智。薩斯和雙卡這一組,薩斯的表現我就不說了,大家都看著。雙卡,我理解你戰鬥能力差等原因,但是……當時你們分工,薩斯在高點,你在雲頓公司提供的安全屋,你第一個錯誤,讓對方追擊到了你。第二個錯誤,你在白隊動手突襲前,沒有警覺,甚至在白隊20號混到附近觀察時候,你還蒙在鼓裡。假設你能提前幾分鐘知道,通知薩斯撤離,最後結果也不會是這樣。”雙卡站起來,承認錯誤:“對不起,是我的失誤,過於自信。”態度誠懇,可是匹諾曹要先出你,你誠懇沒用,聶左沉吟一會:“雙卡,我認為你並非能力問題,作為一個小偷,警覺性肯定不會比在座任何一個人差。我很疑惑當時你為什麼沒有發現被盯上。我想到了幾個可能,第一個可能,如你所說的,過於自信。第二個可能,你心不在焉。我注意到幾個細節,第一個細節,任務時間9點開始後,你借口上廁所,在大家都前往任務點情況下,在營地逗留了五分鐘,警長、6號、薩斯你們認為就你們認識的專業人氏來說,會沒有準備,沒有考慮排泄情況,在任務一開始就去洗手間嗎?雙卡不專業?除非你不是雙卡,那就奇怪了,為什麼你會這麼不專業呢?”“第二個細節,你被突襲死亡後,按照規則,你有權留在本場比賽,跟隨裁判車一起,觀看比賽進展。但是你放棄了這個權利,回到了營地。幾個可能,一個可能你對薩斯不滿,一個可能你不關心比賽,一個可能你必須回營地。”6號聽著話中有話,聶左這小子在踩雙卡,不像聶左的作風。最少聶左不會在黑隊勝利情況下踩雙卡,難道是必須的?想念到此,6號轉頭看雙卡:“雙卡,你有沒有不可告人的目的?”“當然沒有,隻是失誤,被殺後心情不好,先回營地。”雙卡雙手離開桌麵,有準備逃跑的傾向。這時候一直沉默不語的48號站起來,走到雙卡麵前,變魔術一般變出一把刀橫在雙卡脖子上:“是你乾的?”雙卡沉默不語。“誰雇的你?”48號一刀插在雙卡的手臂上質問。旁邊保安和裁判立刻要阻止,6號和警長一起站起來,手指他們:“站住,不關你們的事。”薩斯也阻止了保安靠近:“有人在破壞遊戲公平,你們裁判也想聽一聽吧?”裁判互相看看,一個裁判道:“有電視台,傷人是犯法的。”6號笑,攬了裁判肩膀道:“他自己撞刀上的……是吧?”最後是吧,是很凶對一個電視台女導演吼出來的。哥是壞人,壞人本色出演,我呸……我是演壞人,本質是好人。女導演連連點頭:“是、是。”她看得出黑隊要炸,如果保安強行阻止,這裡肯定會打成一團。做為導演,她當然知道黑隊人都是壞蛋,發生衝突的結果是什麼?那就是節目取消錄製。做為負責黑隊營地拍攝的導演,電視台早就交代過了,黑隊人一些勾當,可以睜一隻眼閉一隻眼。48號手指從刀口伸進去,雙卡眼淚痛的出來,但是硬咬了牙,一聲不吭。這時候一個裁判接了電話,上前,很強硬道:“雲頓公司和雙卡先生有協議,必須保證雙卡先生的生命安全,所以我們必須送雙卡先生到醫院。”48號放開雙卡,看著裁判道:“果然是你們,教官說的沒錯。你們不可能找得到他。”旁觀的人多少也明白一些,有細節不肯定,但是知道雙卡所為和雲頓公司有關,雲頓公司似乎在尋找48號手。薩斯拍手,道:“我不管你們有什麼私人恩怨,或者懷有其他目的,沒關係。但是有一點要記住,如果你不專心比賽,因為其他事導致比賽失敗,今天你可以被送到醫院,明天你肯定要橫死街頭。不要把我們當猴耍,殺人對我們來說不難。把他帶走吧,雙卡,明天還有比賽,你必須出戰,如果你不出戰,或者表現不好,我保證黑白對抗結束後,你就沒命。”薩斯說的很漂亮,成功的塑造了為了黑隊勝負而奮鬥的形象。6號問:“48,你沒問題吧?”“沒問題。”48號刀回答,既然雇傭軍突襲莊園空無一人,是個試金石,那表明他的保密設備隻是誘餌而已。48號頗為感激聶左,伸手道:“謝謝,如果不是你提到細節,我還沒有懷疑到雙卡身上。”他早先以為是雲頓公司裁判動的手。聶左一副完全看不懂的表情:“聽起來有很多故事……其實我隻是想從側麵證實這雙卡,不是雙卡。”好吧,6號的配合度自己猜想到的,但是48號出來踩死雙卡自己有些意外,看,自己當壞人的時候,老天爺都幫忙。要麼有那麼一句話,好人難當,壞人好做。48號道:“他是雙卡,隻不過想太多了。你也不需要知道太多,這和你,還有大家無關。我很感謝大家剛才的幫助,隻不過我這邊的水太深,大家不用管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