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豹回答:“是的,抓匹諾曹沒有意義,隻會讓壞人高興。我們最好辦法是抓到匹諾曹身份,而後雙方達成協議。然後我調崗離開,互相保密。所以,我們不僅要借用雲頓公司提供幫助找出匹諾曹,同時還要小心雲頓公司後手。有人覺得我們警察是小人物,是廢物。我的內心有時候也想告訴他們一句,警察中也有精英。”小趙笑道:“我知道,雷隊你在大滅黑隊預選賽時候,那個心情舒暢的……”雷豹不否認:“恩,雖然不全是我功勞,但是我內心還是很得意。這次再來一次……確實要換崗了,換崗之前,讓我再得意一次?”小趙全部明白了,雷豹來巴西有諸多原因,包括其內心的糾結,如果能做成這一單,那雷豹可以安心換崗,因為他已經做到了普通刑警做不到的事,是自己能力得到體現的一種事業成功的認同感。幾種原因之下,雷豹來聖保羅了。到底自己和雷豹是滄海一粟,不值一提,還是能一舉成功,圓滿畫上雷豹刑偵一隊隊長的職業生涯一個句號呢?小趙信心頗有不足,作為一名警察,習慣了有技術,特警的支援,而在異國他鄉,孤立無援,即使有人提供幫助,還要提防人家。小趙不由想起聶左和戴劍兩個人,特彆是戴劍,作為警察,他是在國際上飄來飄去的,作為臥底,他能獲得的支援也少的可憐,而且還要小心自己身份暴露。小趙認為雷豹有一句話說的不對,也許之前就有警察做到過一些很厲害的事,隻是沒辦法說出來罷了。如同雷豹計劃就算成功,他也不能說出來。或許二十年後,又有個警察,想做一次驚天動地。前無古人的事……其實隻是前輩們做過的事而已,他隻是無知和自大,以為自己是第一人。……作為評分裁判的聶左現在有些焦頭爛額,目前黑白比分是2:2,昨天半夜,他按照20號的約定,安裝了內聯網外接器。黑客有了20號幫助,根本不需要高性能計算機,一夜破關斬將,到了清晨七點。白帽子已經岌岌可危,最後兩個小時,白帽子垂死掙紮後宣布放棄比賽。黑隊取得了3:2的比分。既然這樣,為什麼聶左會頭大呢?因為這比分下,黑隊6號必須再勝出才不會讓局麵成為平局。聶左一直以為6號是必勝,甚至想不出6號失敗的可能。但是聶左和6號都忽視了打手隊的戰鬥能力。今天淩晨五點,白隊打手隊終於上了火車,6號這貨太得意,並沒有時刻警惕。也沒有發現對方上了火車。五點二十分,六號把‘核彈’扔在自己位置去解手,結果黑隊人恰巧到達這節車廂,在三米範圍探測器幫助下。直接找到了核彈,讓白隊人都驚呆了,如果不是機械故障,那麼就是對手蠢到家。幸虧6號出洗手間出來發現了白隊四人。若無其事走到另外一節車廂,才沒被就地正法。接著白隊在附近乘客的幫助下,勾勒出了6號的長相。四名打手,一人保護核彈,三人開始全車搜索。按照規則,九點火車到站,如果是白隊拿了核彈下車,送到裁判手上,白隊將獲得勝利。現在已經是早上八點,6號還在一節車廂座位底部趴著,聶左能不著急嗎?要平局了兄弟……早知道白隊打手隊這麼能乾,自己就不應該幫黑隊的黑客。聶左忽視了一點,打手隊的戰鬥力是毋容置疑的,他們犧牲了追擊能力換取的就是戰鬥力。雖然他們5點才趕上火車,但是一旦被找到核彈,他們就有把握守住核彈。6號也判斷出這點,從四名打手的動作上判斷,加之車廂的特殊地形,自己就算能擊斃一到兩人,也不可能全身而退。核彈在五號車廂,末車廂,白隊人將核彈帶到末車廂,然後清空五號車廂,一人留守,另外三人成組,到處尋找6號,每一位乘客核對過去。即使6號繞過三人組,強破末車廂,殺人奪取了核彈。隻要留守人拖住十幾秒,另外三人組朝回一包,人彈兩亡。必須冒險了,3號車廂的6號鑽了出來,搜索組已經去了2號車廂。為了讓白隊人可以跳上火車,所以火車門是可以打開的。6號拉車火車門,人跳下去,順手一拉,關上火車門,在鐵路邊打滾後等待一會,上了五號車廂的門,拉開門,關門。5號車廂通道門是關閉的,沒有上鎖,可以打開,但一旦打開,就等於告訴留守的白隊隊員,黑隊成員來了。6號露頭在玻璃上一看,沒有看見人和核彈,不知道躲藏在哪個位置下麵。隻能賭一次,6號抓了手柄,開門,人還沒進去,一把手槍伸出來,朝門位置開槍。子彈無限,兩個彈匣輪流換就可以了,拖延時間,等待同伴。6號一旦暴露自己位置,就沒有其他選擇,因為留守人已經通知了搜索組。6號念著槍聲,然後趁對方換彈匣的數秒時間,衝了進去,飛撲到座位位置。自己隻有23秒時間!22、21、20……6號讀秒,人在座位底部爬動。積分作用體現出來了,雖然留守隊員鑽底座換位打遊擊戰,但是仍舊被十米熱感器鎖住了位置。讀到最後七秒時候,6號從下麵鑽起來站在位置上,雙手握槍對準下麵開槍,擊斃了留守隊員,拿回了核彈,這時候回頭一看,玻璃門已經看見了三名奔跑回來的搜索隊員。6號拉開窗戶,抓了核彈鑽出去,這是很危險的是,因為現代火車都是電車,在火車頂部電線是高壓電,兩萬多伏,經過火車頭的內部變壓器轉換為可使用的電壓供火車使用。這個電壓隻要人靠的近,就有可能激發電弧。火車內很多攝像頭,電視台節目組收到消息,立刻和雲頓公司聯係,要求停止比賽,因為6號麵臨生命危險。但是雲頓公司沒有回音。這時候,白隊一名成員露頭朝上看,被擊斃。白隊一名隊員側麵窗戶伸出鏡子,發現6號根本沒去火車頂部,其一手抓住突起部位,另外一手拿核彈和手槍。就當白隊要伸槍盲射時候,6號跳車了,落在地上,滾了兩圈後,把手槍扔掉,飛身抓住了火車尾部,腳步一用力,人掛上了火車尾部。誰輸誰贏?還沒有結論,因為6號要將核彈送到火車站外裁判手上,而白隊還有兩名隊員。兩名白隊隊員一左一右的伸出身體,瞄準車後廂,隻要6號一露頭,就開槍,逼迫6號繼續懸掛在火車尾部,等待火車靠站。6號也並非沒有生路,他可以選擇火車停下後鑽進鐵軌中,但是要考慮白隊是否想到這點。現在白隊兩個人,要怎麼選擇圍攻路線,6號能否判斷對對方的圍攻路線,這才是這場比賽勝負關鍵。對6號最不利的是,6號沒有武器了,為了在短時間內抓住火車尾部,6號手上又有一個密碼箱,情況危急之下,來不及收回武器,隻能是拋棄武器。但是這點白隊成員並不知道,他們還是將6號當成威脅人員。左右夾擊,注意軌道,6號必死無疑。但是白隊成員不敢分散火力,假設6號有手槍,有可能會擊破左右中一個點。兩人一組是白隊必然選擇戰術,6號就要判斷他們是走哪一邊,這樣才能朝另外一邊快速跑動,借用站台等建築掩護,快速離開火車站。6號苦笑,已經判斷出來了,火車車站在右邊,白隊兩人肯定從右邊搜索過來。自己隻能從左邊跑,無法接近站台。或者是賭一把,自己從左側跑到前麵,倒地,翻滾過鐵軌的時候,會不會被白隊成員擊中。一旦自己成功從左側到達右側,就可以借用台階護欄掩護,衝出車站。腦海裡先演練,兩人組,必然是前後配置,左右錯開隊形,前麵一個應該是雙手握槍慢慢前進,後麵一人是半蹲搜索鐵軌下麵。自己一跑動,必然被後蹲者發現,然後兩個白隊隊員倒地射擊……結論是必死無疑。有沒有其他辦法呢?八點五十四分,火車進站了,速度慢了下來,最終停了下來,還有五分鐘時間,足夠了。白隊兩名成員從右側下車,慢慢朝後搜去,注意火車下鐵軌上是否有人。一路沒人,讓他們很驚訝,他們認為這是黑隊成員最後一搏的機會,他們在火車上已經對這個可能進行了判斷,並且進行了戰術討論。兩人一快一慢的飛身而出,槍口指向火車尾部,隻見6號雙手抓我,還掛在火車尾部,6號一見他們就立刻道:“投降。”避免被殺。“核彈呢?”一名隊員問,“扔了。”6號跳下車回答。白隊看裁判:“這怎麼算?”“平局。”裁判回答道:“沒有按時送達,雙方都沒有勝利。”不可避免的開始爭吵了,最終裁判委員會認為,白隊成員忽視了任務的重點,重點是核彈,而不是攜帶核彈的人。判定平局,白隊的人也不好意思再爭,就現實來說,你拿到核彈,不龜縮防守,反而派遣人出去追擊攜帶核彈的人,是難以置信的錯誤決策。最終黑隊以4:3戰勝白隊,獲得了第一輪比賽的勝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