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家衛隊最少兩人一組,由衛隊長隨機分配組隊,和死去內鬼一組的人現在在警局,要行動就要避開耳目。什麼地方是可以拿到手槍,並且拿到同時能直接襲擊傑明的呢?吃飯的小花園?會議室?電梯口?難,皇家衛隊成員不會進入和出現在傑明的豪華套房,傑明不會去其他房間。皇家衛隊和傑明理論上沒有交集,除了衛隊長彙報情況外,其他人甚至沒有機會接近傑明。聶左連線傑明道:“如果發生意外事件,一定要警惕。”傑明心中有數,道:“在正常情況下,皇家衛隊成員沒有接近我的機會,對吧?”“是的。”聶左道:“但是如果有火警,匪警等等意外情況,那你就危險了。”“皇家衛隊現在兩人一組,互相監視,沒有那麼容易動手。”“恩。”……夜晚,在豪華套房內劉霜霜一個人客廳裡走來走去,想看看電視,又覺得自己不專業,一直走,感覺挺傻的。門窗檢查了無數次,再檢查會更傻。坐下來,好舒服的沙發,不行,立刻站起來,太舒服了會睡著。她不知道的是她這個地點是最安全的,她和傑明一樣享受了高等安保。門口保鏢站崗,皇家衛隊防禦樓層入口,摩薩德在酒店外層布置。就坐一會,自己肯定不會睡著的……劉霜霜坐在沙發上,發呆一會,睡著了,不知道過了多久,隻聽見耳麥聲音:“菜鳥菜鳥,我是火鷹。”劉霜霜打個激靈醒轉。自己還在客廳,一切正常,回答:“我是菜鳥。”“雪莉好像生病了。”火鷹是值班臨時副保鏢長,雪莉是傑明私人秘書。傑明從來不和雪莉同一個房間住,他沒有打算將雪莉變成第六任妻子,他希望雪莉能有自己的愛情和幸福。這是傑明努力教導雪莉熱愛生活的一個環節。“我去看看。”劉霜霜走到門口,敲門幾下,然後拉開房間門。門口兩名保鏢點頭,火鷹就在門口。火鷹和劉霜霜走向雪莉房間,介紹道:“雪莉11點開始就很不舒服,還拿了藥吃,但是始終沒有好轉。我發現她淩晨一點半還沒有休息,就敲門詢問,她讓我不要打擾和麻煩大家。你是唯一女性,你看能做些什麼。”宗教對此有很嚴格的規定。痛經嗎?劉霜霜推開門,雪莉臉色蒼白,滿頭大汗的坐在客廳椅子上,麵前放著一杯開水。對照一下,症狀差不多,隻不過雪莉經曆的比劉霜霜經曆的要嚴重的多,還伴有嘔吐。劉霜霜陪伴雪莉一會出門。對火鷹道:“要送雪莉去醫院。”“好,我聯係摩薩德。”十分鐘後救護車到。醫護人員在保鏢和皇家衛隊監視下,將雪莉抬上擔架,一名保鏢跟隨而去,處理一些交涉上的事。樓層恢複了平靜。淩晨三點,劉霜霜接到電話,叫醒了傑明說明情況:“殿下。雪莉小姐似乎病的很重,醫生希望家屬能去醫院。”意外,這就是意外,雪莉被人下毒了,雪莉沒有專門安保。食物什麼的都沒有經過檢驗,被人下毒了。傑明想明白這點,心中頗為擔心,不知道什麼毒。傑明道:“叫醒聶左和保鏢長,我們去趟醫院。”既然你出招,那我就接招好了。聶左接到電話,和傑明想的一樣,他和保鏢長手提了手槍出門,走到了臥室門口,傑明出門,八名保鏢,外加劉霜霜、聶左和保鏢長保護,到達了酒店下麵,摩薩德派了汽車,送大家前往醫院。沒有問題,襲擊在哪?這陣容比日常出行陣容還要嚴密。傑明看聶左,問:“你沒休息?”“一點才睡。”聶左和20號、六號聯係,三人對製造意外的暗殺計劃進行了探討,然後在自己不舒服時候,給時間比較舒服的麥妍打電話。才睡了一會,雪莉就住院了。聶左道:“這意外似乎殺傷力不大。”隻要傑明不是愣頭青自己獨自朝外走,根本沒有問題。就算傑明著急上火,他本身能力很強,內鬼未必能擊斃傑明。劉霜霜很純,道:“就是痛經,你們這群男人想什麼呢。過度疼痛會導致昏厥和休克,也有可能導致心臟猝死。”“你能不能說點好聽的?”聶左道:“還不如被人下毒呢。”事實證明劉霜霜對了,就目前醫生診斷,雪莉就是因為痛經而導致的休克,但是醫生不排除有外用藥物的作用導致痛經程度加重。醫生希望家屬到達,是要注射和使用一些藥物,必須告知患者或者家屬,保鏢是同事,不是家屬,所以傑明需要來一趟。問題似乎不大,淩晨四點多,雪莉情況就穩定了,傑明鬆了口氣,對聶左道:“這確實隻是個意外。”聶左警戒周圍,有殺人蛇這東西,不排除外圍還有殺手,要將傑明從烏龜殼中拉出來。聶左回答:“我們走吧。”醫院的人比較多,人比較雜,大家無序的移動,隨時會和陌生人碰麵,一起乘坐電梯。傑明點頭,和醫生再聊一會,而後乘坐汽車,原路回去。回到了賓館,火鷹彙報情況正常,兩名保鏢回到崗位站立在門口,劉霜霜、保鏢長、聶左和傑明進入臥室,大家稍微研究了十分鐘,目前來看,意外的可能性是比較高的,不是誰的精心布置。劉霜霜道:“如果真有壞蛋,是不是不想讓你們睡覺,然後明天白天再動手?”聶左震驚看劉霜霜,厲害,能想到這高度。不是沒可能,如果是自己這級彆的高手,肯定會這麼乾,疲兵之計,然後趁隙攻之。安保總的來說還是靠人,保鏢是一群很少出錯的人,要讓保鏢出錯,就要從人這個方麵下手。聶左道:“大家回去休息吧,明天傑明白天還要去死亡的居民家拜訪。”深入民間,這是一個比較危險境況,需要保鏢們打起十二分精神。同時聶左想到,會不會是這個內鬼不是不想殺傑明,而是因為沒有機會,所以他負責騷擾核心安保人員,趁核心保鏢疲勞時候,外圍殺手突然動手。……聶左他們離開,隻剩下劉霜霜和傑明,傑明看來也沒有多少睡意,給自己倒了一杯果汁,劉霜霜好奇問:“你和聶左是朋友?”傑明搖頭:“我不認識他。”“你們都不喝酒。”“小姑娘,喝牛奶還是果汁?”傑明坐在吧台邊的靠窗的茶幾椅子上問,這是落地玻璃,可以眺望夜景。傑明接電話,是留守醫院的保鏢打來的,雪莉情況已經完全穩定,摩薩德采集了血液和尿液進行化驗,目前無法排除被人下藥的可能。劉霜霜再問:“雪莉和你好像很親密?”“你問題真多。”傑明道:“你應該和記者一樣好奇,我和真主黨領導人見麵商討什麼,對中東格局有什麼影響。”“我爸爸說,這世界沒有偉人,沒有一個人能改變世界。是信仰、價值觀等等導致了一個領導者的出現。比如美國華盛頓,即使沒有華盛頓,也會有美盛頓。事情發展到一定階段,隻需要一根稻草就能徹底爆發。”“有意思,沒錯,比如第一次世界大戰,很多人認為是薩拉熱窩那一槍惹的禍,其實第一次世界大戰已經無法避免,那一槍隻是導火索。但也不全對,比如第二次世界大戰,納粹和蘇聯結盟,如果不是因為希特勒的個人決定,導致雙方翻臉,第二次世界大戰不會是這樣結局。”劉霜霜道:“那是因為希特勒是獨裁者。比如美國總統做錯一件事,會有人批評,就算通過錯誤決議,美國人也會留意到批評所預測的事。希特勒當時決定違背盟約,獨吞波蘭時候,是自己決定的。他的下屬沒有人敢反對他的權威。”傑明頗為吃驚:“你知道真多。”劉霜霜一笑,道:“所以我對世界發展沒有興趣,我隻對你們為什麼會認識感興趣。”傑明哈哈一笑:“除了你,很多人對這個問題感興趣。”“比如?”“比如匹諾曹。”匹諾曹?劉霜霜心中反問一句,她人是麵對著傑明,也就是麵對了落地玻璃。由於燈火原因,這麵落地玻璃成為一麵鏡子。劉霜霜從鏡子中看見,客廳用來收納外套的大衣櫥被打開,一個人從衣櫥內滾了出來。這人距離傑明九米,距離自己七米,手上有手槍。劉霜霜當即腦袋一片空白,機械式的拔槍,左手打開保險,雙手握槍,原地旋轉,如同訓練的速射一樣。對方單膝跪地,雙手握槍,雙方一同扣下扳機。對方開了三槍,劉霜霜開了兩槍,兩槍都命中其胸部。劉霜霜隻看見對方胸部以下被血染紅,然後一頭栽倒在地麵上,雙眼似乎瞪著劉霜霜。傑明將果汁放在桌子上,走過來,單手壓下劉霜霜的手槍。門口兩名保鏢刷門卡,衝了進來,將槍指向死者,一名保鏢上前檢查道:“他死了,是皇家衛隊的XXX。”劉霜霜雙手顫抖,小臉煞白,傑明很小心從她手中抽走手槍,用手擋住劉霜霜的視線。然後將劉霜霜拉坐在椅子上,自己悠哉的從酒吧倒了一杯白蘭地,遞給了劉霜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