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話震動,聶左接電話,而後掛電話道:“夏娃讓我去趟東京,和東京護航配合,在日本本土對黑天鵝進行進一步打擊。奇怪,夏娃的理論不是不賺錢的事不乾嗎?”魏嵐懂夏娃,回答:“牧君公司的事鬨的比較大,護航公司顏麵儘失,在圈內很多人都不信任A市護航能力。所以這不僅是報複,還是證明護航公司實力的時候。等新聞一播出,護航又火了,接不完的單子。”“有單子就是有錢,這才是目的。”聶左道:“那我先回家整理下行李,我辦公室衣櫥裡有一套衣服,你給戴劍吧。生病了多不好玩,鬱悶得病才好玩。”說話間戴劍出來,掃了一下頭發,聶左問了一句:“你們昨天避孕了嗎?”走人。一句話再次擊潰戴劍,手捂了嘴,陷入了沉思,當局者迷,戴劍已經用心理暗示自己承認了,昨天和夏娃上床。這時候開始回憶,腦子欺騙他,給他整合了一些零零碎碎的片段。戴劍對魏嵐道:“我要找夏娃談一談,今天沒辦法上班。”“去吧去吧。”損友在,就不要問戴劍下午鼻青臉腫到底是為什麼了。……東京,全球著名商業城市之一,人口多,經濟發達。東京的地價也是很貴的,東京護航坐落在東京國際機場,羽田附近。這地段相對商業氣息比較……就是比較偏僻了。護航公司也沒有在寫字樓辦公,而是在幾間倉庫改建的辦公室中辦公。來接聶左是左田,一個很有活力的個子一米七左右的年輕男子,他是編外成員,新成員,還沒有經過考核。他見過聶左照片,一見聶左就上前,如晚輩看見前輩一樣。握手鞠躬,很熱情幫聶左拿行李。計程車二十分鐘就到了目的地,公司外圍環境比較一般,不過內部裝修很體貼人性。有健身室,有辦公區,還有會議室。公司的人比A市護航要多,十來位成員,後來聶左才知道,東京護航還兼職做私家偵探。護航老板九尾幸子一直在辦公室外等候,見到聶左就快步上前。整理下衣裝和聶左握手,彎腰道:“聶左(不加君了),一路辛苦了,這邊請。”進入辦公室,九尾關門,請聶左坐下,邊給聶左倒水,邊道:“不好意思,直接讓你從機場來公司。我們還是先談事,再休息。”“這麼緊急嗎?”聶左疑問。“是的。”九尾拿來電腦,坐在聶左身邊,而後操作道:“在日本這位黑天鵝核心成員叫中田。前天下午已經被東京警視廳拘捕。”聶左納悶:“那還有什麼問題?”“有人要殺中田。”中田被收監的第二天,他的早餐被投毒,中田被緊急送到醫院搶救。這是一種土草藥加上現代化學合成,醫院無法救治。奇跡十點發生。有人送來了解毒劑。警方經過調查認為,中田的家人掌握了重要東西,當中田被下毒後。其家人有人聯係了中田的幕後老板,當幕後老板知道中田家人還掌握重要證據時,立刻送去解毒劑。九尾道:“警方詢問了中田四位家人,妻子,兩個女兒和一位兒子,認為四個人都知道這份證據,但是應該隻掌握在一個人手中。”聶左道:“既然對方會對中田下毒,送解毒劑隻是緩兵之計,一旦他們知道證據在哪,可能會強取豪奪,中田的家人很可能會被襲擊。”“對,所以也是我這麼著急見你的原因。警方願意提供保護,但是中田家人拒絕了,他們似乎希望能和幕後老板交涉。其中似乎還有更複雜原因,四個家人中,有人希望用證據保護中田,有人希望能將證據換錢,弄死中田。”聶左驚訝問:“誰?妻子?”“不,兒子。”九尾打開一個二十七八歲年輕人照片:“中田的長子,名叫中田太郎,是一家公司的底層管理者,中田對他很不儘心,這就算了。中田太郎去年結婚,沒多久,就報警稱中田趁他不在家,對自己新婚妻子下藥**,後來很快撤訴。我們調查發現,報警後,中田太郎就收到一筆錢,在外麵買了房子,帶妻子離開家庭到外居住。所以我們認為性侵是真實存在的。”聶左道:“這麼說來,中田太郎最多知道有一份證據,但是證據不會在他手上,否則早就賣掉了。”九尾同意道:“是的,不過我認為太郎知道證據在誰手上,他正在想辦法弄到這份證據。在弄到證據之前,他還會和幕後老板接觸,提出滿意的價格。”聶左笑:“這好像我幫不上忙。”九尾道:“聶左你太謙虛了,我看過黑白對抗,認為你非常優秀。我實話和你說,我的人手很充裕,但是質量不夠。警方意思,既然中田家的家人拒絕警方保護,那就由我們來監視。目前東京護航拿的出手的隻有三個人,所以我們想聶左你監視其中一位,當然,我們會派遣向導陪同。”聶左道:“說起來是我們不好意思,這本來是A市護航的事,結果還要勞駕你們東京護航。”“不,聶左不能這麼說,黑天鵝並非隻在境外作戰,他們受雇於一些大企業,當中小企業的新創意,新思路具備廣闊前景的時候,就會被他們無情盜取,甚至有人因此破產而自殺。但日本經濟不景氣,年輕人就業困難,很容易雇傭到蜂巢的工蜂。”九尾道:“打擊黑天鵝一直是我們想做的事,隻不過一直找不到下手的地方,很感謝你們貢獻。”“九尾,我們都不要客氣了,辦事吧。”“好,她叫中田信子,今年二十六歲,是中田長女,本打算十天之後完婚。中田一直很喜歡信子,信子這人做事很穩重,我認為信子是知道中田是黑天鵝的重要成員之一的。她擁有證據的可能性很大。甚至我懷疑中田根本沒有留下證據,是信子自己收集的證據。”聶左道:“如果是這樣,就算證據被拿走,那信子還可以再做出一份證據出來。如果證據被黑天鵝拿走,同時知道事情原委,她可能會被刺殺。”“是的,所以我們提供這位向導是警視廳的刑警,希望你不會介意。”聶左點頭,心中明白,雖然是這麼說,但是另外三人相比信子應該更有必要關注。所以將最小可能信子交給自己,同時將責任放大。是一種駕馭人的手段。聶左道:“難道刑警不能監視性保護嗎?”“不能,中田妻子是律師,如果警方保護,會被告騷擾的。所以就由我們出麵,警方是休假陪同朋友在東京遊玩,你就是這位警方向導的朋友。”九尾道:“相比警方,我們行動更加自由。”然後聶左也沒有休息就開工了,一位警察,名叫右島的三十歲左右男子就成了聶左的‘朋友’。信子目前居住在未婚夫購買的新房中,是一套獨棟彆墅,一整排的獨棟彆墅整整齊齊,看起來是很養眼的。聶左在車內看地圖,這片區域叫XX町,多是住戶。每戶人家前麵有一塊草地,兩米五的圍牆包圍,一共兩層,信子家門口有牌子,上麵寫著岡本正雄,是信子未婚夫的名字。這個町房子很雷同,聶左隻能依靠向導看日文路標認路。道路不寬,隻容許兩輛車交彙,所以在道路上是不能停車。聶左看了好一會地圖:“右島,這連一個合適的監視點都沒有。”右島點頭:“沒有。”“……”大哥,我不是這意思,我意思是你能不能弄個監視點。聶左看新婚夫妻兩人工作時間和作息表,道:“第一個辦法,是在房間內安裝竊聽器和監控器。第二個辦法,在房間內安裝竊聽器和監控器。”右島納悶問:“有什麼區彆嗎?”“這說明我們沒有其他選擇。”一點都不懂得幽默。右島道:“這事情我幫不了你,我們不能隨便進出民宅的。”聶左無奈,隻能聯係九尾,九尾一口答應,立刻派人出去。效率很高,四個小時後聶左就看見了彆墅內的全貌,一共有九個攝像頭,十二個竊聽器。攝像頭都和燈光放在一起,除非燈光損壞,一般來說是不會被發現的。聶左在町內停車處看監控,調侃道:“即將完婚的夫妻,說不準我們能欣賞大片。”右島很認真問:“你安裝監控的目的就是這個嗎?”“不是。”聶左搖頭,不想和右島聊天。開始放大看彆墅內的局部,皺眉問:“這個正雄是乾什麼的?”“道的川公司的社長兒子,是一家全國連鎖麵包企業,味道相當不錯。”右島回答,難得機器人一般的右島增加了對麵包的主觀看法。“奇怪。”“哪裡奇怪?”“這間是二樓雜物間吧。”聶左道:“你看這位置,如果沒有猜錯,這裡有個暗藏的保險櫃之類的東西。一般來說,金錢財物應該是放置在臥室吧……這間雜物間是不是更適合作為臥室呢?”右島看了一會:“是的。”“這個正雄是個有秘密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