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務員人被摔到煙霧中,手在身後背的包裹一拿,一把電擊槍拿在手上,看著聶左人所處的方向,就等聶左一站起來就發射。聶左出現了,服務員按動按鈕,不過結果有點出乎他意料,因為聶左是撲向他的,被電擊槍擊中後,整個人抱在服務員身上,兩人一同享受電擊的痛苦。數秒後,聶左翻身離開,拉掉電線,借用翻身力量,手肘撞擊向服務員。服務員一滾,從從包裹拿出一顆手雷,其手速度之快,是聶左出生到現在見過的第一人。服務員拔掉了手雷插銷,手捏住引信控製器,一聲不吭的看聶左,慢慢的後退。手表製造的煙霧不大,聶左看見了手雷,自己經驗判斷,這玩意貌似真家夥,服務員慢慢的退入會議室,關上會議室厚重的門反鎖,然後左手將插銷插回手雷中,跑向窗戶。聶左沒有破門,這個門不是自己能用身體可以撞開的。聶左聽了一會聲音,跑到客廳陽台處,隻見服務員已經翻出了窗戶,站立在窗戶邊,正在身上綁上安全帶,準備索降逃離。聶左拿出了一把飛刀:“下來吧,我不想殺人。”距離五米,對方身體姿勢無法閃避,必中。可惜,自己這一刀飛出,自己就得去監獄。因為按照法律規定,對方不具備攻擊動作或者攻擊、侵犯已經停止,這時候的聶左就不處於正當防衛狀態。服務員警惕看聶左,手上沒停,數秒後雙腳一蹬踏,人飛出,快速朝下落去。很快降落了五樓,人附在一個客房窗戶上,打開窗戶,拋棄繩索。人鑽了進去。聶左的選擇有限,收了飛刃,撥打了張美玲和夏娃的電話。幾分鐘後戴劍才到達酒店樓下,聶左打電話:“你爬來的?”當考慮到高頻發射器是為了掩蓋催眠氣體發出的聲音後,聶左在客廳看電視玩手機,手機通知戴劍立刻過來。“堵車,便秘一般的堵。”戴劍無奈回答,不是傳統意義上的堵車,而是因為道路上的車多,紅綠燈多。快不起來,隻能跟隨大家蝸速前進。戴劍問:“人呢?”“不知道走了沒有,身高一米七三,體重六十五公斤。”聶左道:“警方的便衣已經開始搜查。”“那我先上來。”戴劍掛了電話,到了女皇套房敲門,聶左開門,又慢悠悠的走回了陽台、戴劍看見了煙霧,已經比較稀薄,左右查看詢問幾句。然後大罵:“有催眠藥。”聶左在陽台點頭:“是啊。”“你沒告訴我。”戴劍全身乏力,努力朝陽台走去。“作為見多識廣的老大,一看這煙霧就應該知道有問題。”看你囂張,聶左一笑。看著戴劍趴在地上不動,拿起電話:“美玲,我需要一輛救護車。”……在聶左監視下,兩名警方技術人員勘驗完了現場。取走了隱藏在電線內的竊聽器,這種竊賊基本不會留下蜘絲馬跡,不說這檔次竊賊。現在是個賊都知道戴手套作案可以避免留下指紋。張美玲離開時候問了一句:“你就不能把他打出血?”對哦,自己一直沒站在警察角度考慮,當時那一飛刀不要朝脖子腦袋眼睛去,飛下手臂就能留下對方的DNA。下午三點,被吊針紮了幾個孔的戴劍終於回來,一回來就想找聶左單挑,但考慮自己勝算不大,還是算了。兩人將話題轉移到了女巫身上。一聊,都認為上次入侵純粹是為了安裝錄音器,因為錄音器體積小,電量有限,通過遙控開啟關閉會觸動警報,所以隻能是每天更換錄音器。聶左接到了麥妍電話,聶左才想起來,上星期趙牧君說請吃飯,自己說自己請客,趙牧君請聶左將麥妍一起帶出來,都是學姐學妹,聶左就把時間定在今天,不過趙牧君未必有空。聶左撥打趙牧君電話,趙牧君稍有猶豫,還是答應下來,聶左將吃飯地點改在牧君公司附近。這樣簡單吃過飯,趙牧君可以很快回去上班。戴劍遞給聶左一瓶水:“現在是你老大,我今天早上看你跟著夏娃,表麵看是學習,實際上可能也是學習,但是你有自己想法對不對?”“倒在杯子裡。”聶左一指麵前的杯子。“你作為一個男人,要不要這麼計較。”戴劍無奈的幫聶左打開水,倒滿杯子。聶左道:“上次牧君公司被人安裝竊聽器後,我就一直在考慮,護航的攻擊力很低。早上夏娃做出的種種防禦措施,很到位,但是純粹是防守。我理解這和護航工作性質有關,但是我總感覺有力使不上。明明我們工作時候有警方做後盾,為什麼戰術還要這麼保守呢?”戴劍點頭:“我也是這麼認為,你有什麼看法?”“我還是一慣思路,守中帶攻,可以布置陷阱,真真假假,虛虛實實。按照對手的檔次不同,布置不同破綻讓對手發現。比如今天我識破女巫手段後。就沒有聲張,布置了一個陷阱。”“結果人家跳出了陷阱。”“這是信息不對稱,他低估了我,我也低估了他,我想到女巫身上可能會有槍支,所以在距離較遠的情況下,我沒有出手,而是等他自己走出會議室進行偷襲。最沒有想到兩點,第一點,女巫身上會攜帶手雷。第二點,女巫手速非常快。”“手速?”戴劍納悶,玩遊戲才有手速之說。聶左拿來三個古典杯,再拿了一顆圓糖,將古典杯扣在糖果上,而後開始移動三個杯子:“假設這是我的速度,那這就是他的速度。”聶左速度加快一倍。“這麼快?”戴劍驚訝。“不僅是快,而且是準。”聶左道:“他背後背了小包,眼睛不看,手朝後伸到包內,立刻能掏出正確的物品。但此人搏擊技巧欠佳,體力還不錯,目前性彆無法確認,但我認為如果是女巫和夏娃搏鬥,夏娃必勝。”戴劍道:“把手伸出來。”聶左伸手,戴劍手舉起,拍下,聶左閃開,道:“還要快。他的手腕和手指非常靈活。從他攜帶物品推測,他具備相當攻擊性。”“手雷有沒有可能是假的?”“有,我不能肯定真假。”聶左回答。戴劍點頭:“看來這是個陳年的小偷。”如同劈叉一樣,從小鍛煉,保持鍛煉,成年後才能完美劈叉。成年後再去鍛煉劈叉,是難以達到完美的地步。手指和手腕的靈活度也是如此,戴劍問:“有臊味嗎?”“沒有。”歐美人因為汗腺粗大,體味是比較重的,不是絕對,但相對比例比較高。“不過他可能穿了罪證毀滅者。”戴劍思考。說到這裡,突然會議室的窗戶一聲破碎的聲音,警報器響起,戴劍距離最近,立刻進入會議室,隻見桌子上滾動著不大圓球,看飛行軌跡,應該是距離四十米遠的對麵大廈某層某個位置通過氣壓或者火藥衝擊發射而來的。戴劍靠近幾步,圓球炸了。聲音不大,也沒有威力,聶左看了一眼會議室,笑噴了,這圓球裡麵沒有鐵片等殺傷性的東西,而是糞便和水之後的粘稠物,整個會議室到處是斑點,戴劍身上也布滿了半點,會議室臭不可聞。戴劍當場驚呆了,自己連真炸彈都遇見過,第一遇見糞彈。聶左立刻打電話:“美玲,讓你們物證組同事回來取證……戴劍,現在不能洗澡,破壞罪證要坐牢的。”戴劍咆哮道:“草泥馬……明明是你得罪人家,為什麼受罪的卻是我?”“你覺得人家有那麼小氣,特意去玩糞便,就為了報複我?”聶左道:“現在房間這樣了,愛情海公司肯定要換房間,這也許才是女巫的目的。”“不要讓我抓到那小子,無論男女,一律先殺後X。”戴劍道:“聶左,幫我把嘴唇邊的擦掉……大哥,求你了。”聶左嫌棄的把紙巾揉成團扔過去,而後沉思:“不對,他要讓我們誤會他的目的是換房間。”“恩?”換位思考,聶左道:“他突然來這一手,是要讓我們認為他的目標還是套房的會議室,他表達出強烈關注套房會議室的心態,誤導護航認為他的主攻目標還是會議室。聲東擊西,他要轉換戰術。”戴劍沉默一會,道:“意思是我就是一個沒有意義的犧牲品?”“也不能這麼說,現在城市裡除了自己的糞便,都難以弄到手。說不準能提出DNA。”聶左寬慰一句,人去客廳,太臭了。聶左在客廳道:“還有一個可能,他在酒店外對房間進行攻擊,也有引導的嫌疑,也許他就住在酒店裡……”這一出是什麼意思呢?“有空想這麼多,還不幫我催下張美玲,小心我抱你。”戴劍曾經在犯罪實驗室實習過,知道現場點點滴滴都是證據,假設在現場踩踏到血跡,不僅要把鞋子留下,自己也轉行成為證人,此案自己就不能再從事物證鑒定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