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走了幾步,張叫花聽到背後倏倏響,連忙回頭看。“肥貓!你給我出來!”張叫花喊了一聲,肥貓扭扭捏捏地走了出來。“你怎麼跟上來了?”張叫花問道。肥貓一張嘴,卻是喵嗚一聲,急得直跳腳。它已經習慣了在修道圖中與張叫花直接對話。“算了算了,跟著一起走吧?胖猴沒跟上來吧?那群家夥沒人守著可不行。”張叫花說道。肥貓連忙搖頭,表示胖猴在後麵。“那就走吧。”張叫花說道。胖猴哪裡會舍得跑下去?它現在玩得正爽呢。隻見他拍了拍老七的臉,等老七一睜開眼睛,胖猴立即將它的胖臉直接貼到老七的麵前。“啊!”老七還以為從地道裡麵出來了什麼怪物,直接嚇昏了過去。胖猴很不滿意地看著老七,腦袋歪了歪,有些不太明白這個家夥為什麼這麼不頂用。在老七臉上拍了拍,老七死活不睜開眼睛。其實他已經蘇醒了過來,但就是不敢睜開眼睛。胖猴在老七身上上下捏來捏去,感覺太無趣,便放棄了老七,去尋找另外一個目標。沒想到,剛才的一幕被蘇醒過來的人前前後後看得明明白白,都是有樣學樣來應對胖猴。老七趁著胖猴去找彆人的時候,他偷偷地將手上的繩索放倒地上的水泥碎塊上進行刮擦,想將繩索磨斷。但是才發出一丁點聲響,就被胖猴聽到了。胖猴直接跳到屋櫞上,然後直接從上麵跳下來,直接將老七壓倒在地上,壓得老七哇哇直叫。胖猴可不管老七的死活,被老七欺騙了它非常的憤怒,然後將怒火全部撒在老七身上。胖猴習慣用爪子撓人,一下一下地撓,老七臉上一下子變畫成了網格,老七被困住了雙手雙腳,還不了手,也逃不掉。連閃避都非常的困難,每一爪都是爪上見紅,自然是痛徹心扉。老七的哀嚎聲徹底打消了這些被捆住的盜墓賊逃跑的念頭,這家夥根本就沒有殺人償命的概念,真要是被這個猴子弄死了,還真沒辦法怨誰去。過了沒多久,老七的哀嚎聲已經是越來越弱。胖猴似乎是有些累了,這才放過了老七。張叫花與曾雷,跟著鑽山豹與肥貓一直往地道深處走去,一直都沒有遇到任何阻擋,一隻走到了儘頭。才發現這地道竟然是死胡同。“怎麼可能?”張叫花大吃一驚。原本以為,走到這地道了儘頭,將會是一場惡戰,誰知道這儘頭竟然是什麼都沒有。曾雷也是非常意外,“叫花,你剛才不是說,那些巨鼠是被什麼東西控製的麼?怎麼會這樣呢?”“對啊。不應該啊?”張叫花抓了抓腦袋。四周的牆壁上敲了敲,甚至連地麵都仔細敲了一遍,卻發現到處都是實心的。沒有發現任何機關。“難道這裡就是一個死胡同?”曾雷問道。張叫花搖搖頭,“不對,肯定是我們漏掉什麼地方了。回頭再找。”鑽山豹飛快地往回跑去,黑貓也連忙跟了上去。“走,跟上。豹子也會有什麼發現。”張叫花說道。“好!”曾雷點點頭。在離巨鼠出現沒多遠的地方,鑽山豹聽了下來,在原地不停地轉。“豹子發現什麼東西了!”張叫花快步跑了過去。可是,張叫花在地上敲了敲,依然沒有什麼發現。“汪汪,汪汪!”鑽山豹仰頭向著頂上連叫了幾聲。張叫花抬頭一看,就發現了異樣。頭頂上有一片與區域看起來總有一些不自然。雖然看起來非常相似,也幾乎看不出來有什麼異常。但是張叫花就是感覺那一片不對勁。仔細一看,終於發現了有一絲細縫。通道口竟然在上麵!張叫花在地道的四周仔細地尋找起來,卻沒有發現任何機關。“這誰設計的,太狡猾了,要不是豹子,咱們根本找不到!”曾雷用手中的洛陽鏟用力地朝著洞頂戳了幾下,洞頂那一片異常處卻是紋絲不動。隻是聽到洞頂發出咚咚的悶響。“除非炸開,根本沒有彆的辦法了。”曾雷搖搖頭。“你讓開。我來試試。”張叫花說道。張叫花與曾雷退出去一段距離,張叫花手中靈光一閃,一道光球命中洞頂。轟!一聲巨響,張叫花、曾雷、肥貓、鑽山豹全部趴在了地上。然後隻聽到轟的一聲,洞頂轟然塌了下來,等灰塵散儘,洞頂露出一個漆黑如墨的通道出來。“哎喲我的媽呀!叫花,你這是什麼法術?比手榴彈還要好用。”曾雷呆呆地看著被炸開的通道口。“彆廢話,走吧!”張叫花說道。曾雷點點頭,率先攀爬了上去。然後伸手下來,將張叫花拉了上去。等曾雷與張叫花讓開,鑽山豹一個縱步就從跳了上去。而肥貓更簡單,直接從洞壁上攀爬了上去。“這兩個家夥真是不簡單。”曾雷笑道。“曾哥,你在這群盜墓賊臥底了那麼久,有沒有弄清楚這裡究竟是什麼墓?”張叫花問道。“這群盜墓賊早就看破了我的身份,一點風聲都沒有透露出來,我這幾天算是白待了,要不是你下來,我這條小命算是白白丟在這裡了。不過,下來之後,倒是聽馬福鬆說了幾句。他好像說這裡是個什麼寶藏。說是慈禧太後那個老妖婆藏在這裡的。外麵的這些機關,就是為了防止彆人進來盜取她的寶藏。她從皇宮裡有個通道直通寶藏。也不知道馬福鬆說的是真是假。就算是真的,這裡麵的寶藏有沒有被人弄走,這些都很難確定。”曾雷有些尷尬。“這群盜墓賊這一次算是配老本了,連小命都葬送到這裡了。”張叫花說道。曾雷點點頭,“多行不義必自斃。這些人乾的就是缺德的事情。遲早會有這個下場。”“咱們要是找到寶藏,你準備怎麼辦?”張叫花笑道。“還能怎麼樣?”曾雷笑道。“走,看看這裡究竟有什麼寶藏,還有一個大魔頭要對付呢。”張叫花說道。密道斜著往上走,走了沒多遠,就看到了一道石板門攔住了去路。曾雷在石洞四周仔細找了一遍,依然沒有任何發現,“看來還是要靠你來解決問題。”汪汪。鑽山豹卻叫了兩聲。“等等。”張叫花舉手示意暫時按兵不動。“怎麼?豹子發現了什麼?”曾雷奇怪地問道。“這道石門隻怕是假的。”張叫花說道。豹子在密洞的側邊用力地扒動起來,泥土嘩啦啦地落下來。“挖這裡!”張叫花說道。鑽山豹連忙用鏟子幫忙挖那一處,才發現那土竟然特彆鬆軟,分明是填好沒多久的土。隻是剛才看到了石板,根本沒去仔細看牆麵,否則一眼就能夠看得出來。“這個洞穴不會是老鼠打出來的吧?”曾雷問道。張叫花點點頭,“有可能。”這個洞有些奇怪,挖得彎彎曲曲的。挖了足足了大半個小時,才挖到了頭。裡麵卻是一間巨大的密室。裡麵堆滿了四四方方的木箱。“不會吧?這裡隻怕真的是一個大寶藏!”曾雷驚呆了。“打開看看不就曉得了麼?”張叫花說道。兩個人走到一個大木箱麵前,曾雷用洛陽鏟直接將木箱蓋子起開。嘎嘎嘎……木箱蓋子發出清脆的聲響,這木箱竟然依然保存挖好,一點都沒有腐朽。這說明裡麵保存的東西應該也非常完整。木蓋子掀開,裡麵露出一個金黃色的佛像。“金佛?”張叫花直接用手在佛像上敲了敲。卻一點聲響都沒有,竟然是實心的。“如果真的是慈禧太後藏在這裡麵的話,說不定還真是有可能是黃金鑄造的。”張叫花說道。“呀!”突然一聲尖利的的嘶啼聲響起。張叫花與曾雷同時變了顏色。一道白色的身影突然從木箱堆裡躥出來,直接撲向了曾雷。也許在它的眼裡,曾雷是最好對付的。“汪汪。”鑽山豹突然猛撲了出來,直接將那東西撲倒在地上。張叫花與曾雷同時看向地麵,卻發現那竟然是一個赤身**的嬰兒!“這是什麼鬼東西?”曾雷張大了嘴巴。“鬼嬰!”張叫花也是在夢中聽老道士說起過。他還是第一次看到這東西。也並不能夠確定這究竟是不是鬼嬰。鬼嬰也不簡單,它剛才也是沒提防鑽山豹的攻擊。讓鑽山豹一擊命中。在還沒落到地上的時候,它猛然一個空中轉體,兩腿往鑽山豹身上用力一蹬,讓略微有些大意的鑽山豹一下子失去了控製,撲了個空,而它自己則在空中一個跟頭,直接衝進了木箱之中,很快又藏住了身形。“汪汪!”鑽山豹有些羞惱,立即兩腿一蹬,直接朝著鬼嬰消失的地方撲了過去。沒一會兒工夫,鬼嬰又從木箱裡躥了出來,徑直朝著張叫花與曾雷衝了過來。“你躲到我背後來!”曾雷用力握住手中的洛陽鏟,準備站到張叫花的身前。“還是我來吧!”張叫花手一揚,一道玄雷直接從他手心中竄出。直奔鬼嬰而去。一看到張叫花手中的玄雷,鬼嬰又是“呀”的一聲尖叫,一個轉身,朝著一旁的木箱中躥了進去。玄雷立即失去了目標,集中了一個木箱,直接將木箱炸成了碎片,裡麵露出一個金黃色的佛像。打開了木箱裡麵藏著的竟然都是佛像。曾雷愣愣地看著張叫花,沒想到張叫花竟然能夠釋放傳說中的雷電攻擊。這一切已經完全違背了自然規律。鑽山豹又追了進去,這鬼嬰跑得雖然快,但是卻逃不過鑽山豹的追蹤,但是鑽山豹對這裡的地形不熟悉,卻又追不上這鬼嬰。鬼嬰智商非常高,轉來轉去,總是能夠輕易地躲開鑽山豹的攻擊。剛才差點被雷劈,它已經明白了,這些家夥都不好對付。所以它乾脆不直接與這些家夥正麵對抗,而是利用地形之利來對付這些家夥。肥貓懶洋洋地趴在地上,也不敢去跟鑽山豹搶生意。鑽山豹徒勞無功,它要是上去搶功勞,鑽山豹以後必然不會給它好果子吃。肥貓的智商比本事大得多。“肥貓怎麼不上去幫忙啊?”曾雷不解地問道。“它懶得很。”張叫花說道。“喵嗚!”肥貓無奈地看了張叫花一眼。鑽山豹的叫聲越來越暴躁了,久攻不下,讓它很沒麵子,速度越來越快。那鬼嬰的速度也是越來越快。鑽山豹的智商也不低,追著追著,突然一個轉向,竟然直接撲向了鬼嬰後撤地路上。鬼嬰顯然有些意外鑽山豹突然的變化,一時失去先機,竟然直接撞在一旁的木箱上。那個木箱立即變得粉碎。“吼!”鬼嬰猛然停下來,向著豹子發出如同野獸一般的吼叫聲。“那個鬼東西怎麼了?”曾雷吃驚地大叫一聲。隻見那個鬼嬰兩隻眼睛竟然留出來兩行血跡,那種樣子看起來,非常地可怖。“該死!這家夥竟然要拚命!”張叫花連忙戒備起來。激活一道護身符施加在曾雷身上。“啊!”鬼東西發出一種慘怖的聲音。聲音似乎變成了尖刀,隻能夠直接將人的耳朵刺穿一般。“快!捂住耳朵!”張叫花連忙提醒曾雷。不用張叫花提醒,曾雷已經捂住了耳朵,不過他依然露出了痛苦的神色。鑽山豹連退了幾步,這種聲音讓它吃虧不小。張叫花連忙用靈力抵擋著鬼嬰的攻擊,略微有些難受,卻並沒有受到太大的傷害。鬼嬰似乎看到了自己攻擊略見成效,立即故伎重演,接連嘶吼起來。連綿不斷地精神攻擊,讓曾雷不得不連續後退。張叫花連續給了曾雷幾道屏障,這才讓曾雷感覺稍微好了一些。因為曾雷的拖累,張叫花一時間也騰不出手來對付鬼嬰。鑽山豹一直不停地向後退卻。雖然有些痛苦,但是依然能夠勉強承受得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