球又進了,徹底將五班球員內部的矛盾激發了。汪鵬怪自己隊友剛才反應太慢,“你怎麼會回事啊?我喊你快點上來,你磨磨蹭蹭的乾什麼啊?”“一班的隊員,你一防一都防不住,你還好意思怪我?我怪誰去?”那人一句話就徹底堵住了汪鵬的嘴。汪鵬惱羞成怒,將籃球重重地往地上一甩,“不怕神一樣的對手,就怕豬一樣的隊友!”“汪鵬,你把話說清楚,誰是豬?我忍你很久了。”“不打了!我把話撂在這裡,以後我要是再跟汪鵬同時上場,我就是一頭豬!”五班的人一個不留,全部走得精光。隻留下汪鵬一個灰溜溜地,惡狠狠地瞪了張叫花一眼,什麼話都不說,就跑掉了。“我們贏了!”振文東等人都很興奮。“張叫花,你太厲害了,你一個人就把五班給打敗了。”許曉婷衝進了場內,興奮地向張叫花喊道。“對,叫花一個人就把五班的人給對付了。我們都還沒怎麼碰球呢。”徐傳安抓了抓腦袋。“真沒看出來啊。我們班上竟然還藏了一個灌籃高手。”鄭文東由衷地說道。本來以為分到了一班,將來在籃球上,肯定是被那些班上有體育生的班級虐的,沒想到,張叫花一上場,三兩下就把五班的人虐得發了瘋,比賽還沒打多久,就已經起了內訌了。李高舉雖然是汪鵬請過來當裁判的,但是他跟汪鵬也就是點頭之交而已。他同時也是校隊的隊員,看到張叫花表現如此出色,猜想張叫花以後必然是校隊的一員,走了過來說道,“這位同學,你的技術真是厲害。你要是加入校隊,校隊必然是如虎添翼。”張叫花沒有回答,他對加入校隊興趣全無。不過這話沒有必要說出來,隻是向李高舉笑了笑。“你放心吧。汪鵬這樣的人,雖然技術不錯,但是這樣的人品,校隊可不敢要他。不然每次打起比賽來,自己人先急了。”李高舉為張叫花顧慮汪鵬。張叫花與鄭文東打了一會球才回家,身上一點汗水都沒出。跟普通人打球,實在有些欺負人,張叫花還沒有展示身體上的優勢,光是手準,就已經讓他們無法抵擋。不過與同齡人在一起玩耍,心情還是很愉快的。張叫花不知道未來會如何,在這樣的年代,修道者該以什麼樣的一種生活方式。張叫花不希望自己將來變成一個隱藏山林的怪物,也不希望成為隱身都市之中的癲狂。許曉婷也是走讀生,住的地方據說離四中沒多遠,跟張叫花不是一個方向,出了校門,兩個人就各自回家。張叫花徑直往家裡走,許曉婷站在拐角處看著張叫花消失在車水馬龍的路途之中,才轉身往前走去。回到住處,張叫花收拾了一下,就進入了修道圖之中。那各種果樹上掛滿了豐碩果實,卻不再如同之前那樣,不斷地更新。那些果實就一直保持在樹上,胖猴摘了一顆桃子過來,遞到張叫花的手中,張叫花也喜歡上了修道圖中的水果的味道,結果桃子,就用力咬了一口,味道竟然比之前又提升了數倍。“嗯?”張叫花驚奇得瞪大了眼睛。“叫花,好吃麼?”胖猴問道。“好吃好吃,太好吃了。胖猴,這裡發生了什麼事情麼?怎麼這些果子不掉下來了呢?”“這些果子枯榮了一千次之後,就脫去凡胎,成為仙種,現在是十年開花,十年結果。遇金而落,遇木而枯,遇水而化,遇火而焦,遇土而入”胖猴說道。“哦。”張叫花對著修道圖也是暗自稱奇。肥貓一個猛子紮進溪水之中,一下子不見了蹤影,過了好一會,肥貓才從水裡鑽出來,手裡抱著一條跟它差不多大小的錦鯉。這錦鯉的色澤鮮美,如同用玉石雕琢出來的一般。眼睛靈動,看著張叫花,嘴巴還不停地吧嗒,眼睛也在轉個不停。“叫花,叫花,這魚好吃。”肥貓說道。張叫花笑了笑,他要是把這種錦鯉拿出去吃了,胖子非跟他拚命不可。這完全就是焚琴煮鶴嘛。豹子也跑了過來,手裡摘了一串粟子,遞給張叫花,就連這粟子竟然也起了變化,粟子的顆粒竟然比現實中的粟子大了數倍,將穀殼剝掉之後,那粟子竟然有米粒大小,這也是真稀奇了,粟子竟然能夠有米粒大小了,一串粟子的數量可比稻穀多得多了,現在顆粒有米粒大小,這一串粟子的重量比稻穗自然大得多。若是一般的粟子,粟子莖稈根本沒辦法承受。但是這修道圖中的粟子的莖稈竟然如同細鋼絲一般,彈性十足。張叫花抓了抓腦袋,這哪裡還是粟子啊。粟子玲瓏剔透,與原本的粟子根本不一樣。若不是張叫花之前見過這修道圖中的粟子,隻怕根本就不會相信,這竟然是粟子。張叫花撚了一粒放入口中,竟然一下子融化在口中,一股香糯的味道在口腔中擴散開來。這粟子竟然可以吃生的。這真的還能叫粟子麼?“不曉得這粟子如若全部脫殼之後,煮熟之後會是什麼味道。”張叫花心裡想道。誰知道張叫花這一個念頭,修道圖裡麵竟然突然扭曲起來,那一田的粟子竟然全部自動從地裡脫出,然後自從脫去殼,落在不知道什麼時候出現在一旁的穀籮之中。豹子與肥貓、胖狗三個小屁孩飛快地跑動起來,也不曉得從哪裡搬來了石頭,在張叫花跟前砌起了一個灶台。肥貓與胖猴又抬來了一個鐵鍋放在了灶台上,豹子提來了一桶水。將一些粟子放進鍋中,再加了一些水。豹子從田裡抱來了一捆粟子稈,那粟子稈燃燒起來,竟然比柴火還要好得多,粟子稈少出的煙味,不是那種嗆人的氣味,反而像比檀香還要更加寧神。沒過多久,鍋子裡的粟子熟透的香味飄散出來。張叫花聞到了這股香味,肚子裡立即咕咕叫起來。豹子與肥貓、胖猴圍在張叫花身邊,眼睛盯著那鍋子,也似乎饞得不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