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便於大家的,老魚還是後麵講叫花的稱呼改成小名。】不僅是龔子元被嚇得不行。剛才看著講台聽講的學生都被嚇到了,啞巴反應最快,直接鑽到了桌子底下。其他的學生也是有樣學樣,全部往桌子底下一鑽。張叫花剛講火符激發,立即意識到了自己這還是再課堂裡,所以連忙撤除了法術,所以火符沒有最後爆發。否則的話,首當其衝的龔子元肯定會倒黴透頂,直接變成火烤活人。“張教化同學,你要是不想坐第一凳,你跟老師講一聲啊。千萬彆玩火了,老師心臟不好。被你這麼嚇唬,會死人呢的。”龔子元抹了抹額頭的汗珠說道。張叫花也有些愧疚,“老師,剛才我是無意中弄的。以後我會注意的。”龔子元一直一起張叫花玩的這個挺有意思的,挺好玩的。安宅符、護身符什麼的,他身上還戴著一個護身符呢。沒想到張叫花還玩火符。還能這麼危險。張叫花剛才也嚇了一跳,這火符竟然這麼爆裂難以控製,以至於張叫花在完成火符的那一刹那,隻能被迫地激發,好在最後控製得及時,將火符給化解了。要是不化解,真要將這個火符弄到龔子元身上,誰知道會發生什麼樣的結果。啞巴的手從桌子底下伸了出來,“叫,叫花,不會有火了吧?”啞巴最是膽小,大家都早已經從出來了,就他一直不敢出來。“嘭!”有人故意模擬吃炮仗爆炸的聲音,嚇唬啞巴,還真講啞巴嚇得渾身發抖。這個意外,讓張叫花在接下來的課裡,不敢再用畫符來消磨時間。張叫花放學回家的時候,發現村子裡好多人都圍在了自家田邊。“叫花家這事新推廣的新技術麼?”“應該是,直播大田,我看電視裡說過。這種技術很有優勢,省了一次移栽的機會,減少了對禾苗的傷害。”“話是這麼說沒錯,但是有個問題。現在溫度這麼低,直接這麼種下去,種子萌發得出來麼?就算是萌發的種子,芽葉會凍死啊。這些你們考慮了沒有?”“嗯,也對。但是現在的情況是,叫花家這塊田,昨天才下的種吧?反正昨天過來看,這天是翻耕好了,但是種子都還沒種下去。”“咦,你們看,這是不是用千擔打的洞啊?叫花這是把水稻當作油菜種了把?”“豆子也是這麼種的。”村裡人看到這裡,都忍不住笑了起來。“你們可彆笑。叫花怎麼種不重要,重要的是這禾苗長出來了,這漲勢不錯啊。聽滿銀叔說,叫花這塊田種的是雜交水稻。他這苗子可比彆人的早了一個星期不止。隻要熬過了這段時間的低溫,說不定他完全可以克服了這雜交早稻周期長的問題。”“何止是一個星期啊。咱們用常規辦法育種就得一兩天,也才是萌發出一個短短的芽尖。種到秧田裡又要幾天才能夠適應下來,長到這個樣子,怕是十天都不止。再過二十幾天,還得插秧一次。秧苗移栽一次,又要傷根,恢複過來,怕也要一周左右。這樣一來,叫花這田早了大半個月了。隻怕比常規品種的收獲期還要更早一些了。”“你們說,我們能不能也學一學叫花這種辦法?”“要學你去學,我可不敢。我可不敢肯定種子像叫花這樣種到田裡,也能夠萌發出來。咱們是熱水浸泡,翻來覆去折騰那麼多回,種子才好不容易萌芽了,還要損耗不少種子。你看叫花這個,每個坑裡都是三根禾苗,不多也不少。這可不簡單啊。完全是百分之百的萌發率了。”眾人聞言,這才仔細的看,每個孔裡麵還真是隻有三根禾苗。這禾苗實在是太怪異了。有人在路邊摘了一根草,放到禾苗邊量了一下,掐了一個印子,表示禾苗的高度,然後再與彆的禾苗相比。讓人大跌眼鏡的是,每一根禾苗的長度竟然沒有任何的差彆。一模一樣!完全是一模一樣。這個發現讓圍觀的人都驚呆了,然後一個個噤若寒蟬,趕緊回家去了。張叫花回來的時候,村裡人快要散了。“看,叫花回來了。”也不知道是誰說了一聲。所有的人都回頭看了一眼。但是誰都沒有停下來,看了這一眼,一個個加快腳步回家去了。能夠讓所有的禾苗完全長成一個樣子,除了某種超自然的因素,眾人也想不到任何彆的可能。超自然現象看起來雖然很美,卻讓所有人都非常的恐懼。張叫花已經習慣了這養的眼神,所以他對村裡人的行為無動於衷。鑽山豹不會在意主人的身份,無論貧窮或者富有,那都是它的小主人。所以它總是忠心耿耿。衝上來,就像一個小孩子i一般,人立著兩隻前腿緊緊地抱住張叫花的腳。“豹子!今天表現不錯。好好守家。待會給你吃快大肥肉。”張叫花拍了拍鑽山豹的腦袋。張叫花雖然一個認在家裡,但是家裡的夥食還不錯。灶台上的熏肉架上還掛著很多臘肉。張叫花隔三岔五地從上麵割一塊下來。豹子自己也經常會從山裡帶回來各種野物。所以,張叫花的生活還是豐富多油的。一陣汽車的發動機加油的聲響在梅子塘村口的毛坯路上響起,張叫花一聽,便覺得有些像是羅長軍的那天越野車。隻是張叫花想不出羅長軍這個時候來梅子塘有什麼事情。所以,他依然若無其事地坐在凳子上看著灶膛裡熊熊燃燒的火花。“劈啪……”灶膛裡一陣連續不斷的劈劈啪啪的聲音響起。這是火子在灶膛裡炸裂發出的聲音。農村裡的人認為這種聲音是預報會有客人來。因為它的響聲就跟鞭炮的聲音很相似。“教化!”一個熟悉的聲音響起。還真是有客人來了。張叫花起身走到院子裡,羅長軍闊步從大路上走進張叫花家的院子。“羅伯伯,你怎麼過來了?”張叫花有些吃驚地看著羅長軍。“怎麼?不歡迎羅伯伯過來啊?”羅長軍笑道。“當然不是。巴不得有客人過來呢。”張叫花笑著去給羅長軍搬了凳子,倒了一碗涼茶。“來的時候比較晚,去菜市場看了一下,也沒什麼好肉了。就剩下了一塊不到一斤的牛肉。掛了一整天了,水分都乾透了。”羅長軍將一個塑料袋子裡的牛肉拿了出來。“羅伯伯,到我們家裡來,你還帶什麼菜啊。農村裡買東西沒你們城裡方便,但是幾道菜還是備得出來的。”張叫花不肯接羅長軍手裡的牛肉。“這個不比彆的。你現在正是長身體的時候,得多吃一點牛肉,將來你可以長得高高的。”羅長軍由衷地說道。“羅伯伯,你這麼急著趕過來,是不是有什麼事情?”張叫花雖然小,卻也知道羅長軍無事不登三寶殿。“還真是有事。昨天我送你回來之後,才到鎮上,我家旁邊那個油條鋪子就起大火了。鋪子燒成了灰燼。”羅長軍開始說正事。“啊!真的起火了啊?”張叫花瞪大了眼睛,他真的很吃驚,雖然他曾經兩次在油條鋪子哪裡出了幻覺。但是他並不認為那個鋪子火真的著火。“叫花,你當時是怎麼預感到油條鋪子會著火的?我們要是早就相信你的話就好了。否則,油條鋪子也不會出現這麼大的損失。”羅長軍很是懊惱地說道。張叫花抓了抓腦殼,“這我還真是不知道,突然就仿佛看到了一團火一樣。”“那羅伯伯問你。你一直要讓羅伯伯與羅爺爺戴上護身符,是不是也預感到了什麼?”羅長軍用期盼的眼神看著張叫花。“沒有。我隻是感覺到好像有什麼事情要發生。怕你們有危險,所以才想讓他們戴上護身符的。”張叫花真的沒辦法回答羅長海,因為他那完全隻是一種預感。一種完全說不清道不明的預感!“那現在火災已經發生了,是不是風頭已經過去了?”羅長軍問道。“好像還沒有。你們最好還是戴上護身符。”張叫花看了羅長軍一眼,總感覺羅長軍身上還有一種難以言說的東西。“老爺子的那一張已經用過了。”羅長軍說道。他現在手裡頭的護身符,因為昨天羅永明用掉了一道,現在已經不夠人手一張了。“那你稍等,我去給你畫幾道符。”張叫花家裡畫符的材料還有現成的,上一次放了一些狼血,靈性十足,加上狼尾巴上的毛製作的符筆。張叫花製符的效率更高了。前麵兩次,張叫花送符給羅長軍,羅長軍都沒有任何表示。這一次,羅長軍卻特意給張叫花送了一個大紅包。張叫花不肯收,“羅伯伯,我怎麼能要你的錢呢?”“彆以為我不懂你們的規矩。我可處理過不少這樣的案子。不過那些都是騙人的。但是你這不一樣啊。要不是你的護身符,我爹昨天可就死在火場了。今天過來,主要還是向你表示感謝的。同時順便再求幾道符。以後我要給我家裡人每人備一個護身符。”羅長軍霸蠻將紅包塞到張叫花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