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丘星眾長老和張一行正式結盟後,很快就和卓遠等人聯係上了。卓遠等人聽到消息,禦使如意環飛臨琅琊境,確認消息無誤後,就同張一行、蘇小蘭和李霖彙合在一起。大荒山眾修士看到蘇小蘭安然無羔,自然十分開心,對青丘星的敵意就去了大半。張一行告訴卓遠、姚蘊夢、宇冰等人青丘星的情況,並把戚星之事重點給他們做了介紹,讓他們明白青丘星的處境,然後給予青丘星適當的幫助。他們當然不可能免費幫助青丘星。以張一行的想法,戚星的修士會使蛤蟆跳法術,而蛤蟆跳法術的強弱與修士的本身修為有關,像戚星使者麥世和他的兩個隨從,他們的移動速度就不是飛盤能比得上。蹦蹦蟲屍體煉製的飛盤,隻是恢複蹦蹦蟲的一些身體本能,飛盤的飛行速度是恒定不變的,這對青丘星修士來說就是一個短板。因此,為青丘星煉製一些如意環是必須的,有了如意環,他們就能追趕戚星修士,對戚星修士造成一定的威脅。還有就是如何防止戚星修士的火域進攻。張一行和卓遠等人琢磨半天,最後決定為青丘星煉製一批護甲,這些護甲之中可以加些輕石礦,這樣就能隔絕一些火的威力。這些事情需要青丘星付出很大的財力、物力和青丘長老的支持。青丘星長老自不待言,青丘星更是地大物博,修士眾多,材料收集起來十分容易,他們隻要從中調配一下,采集一些十分寶貴的輕石礦就行。還有一個長遠計劃,就是為青丘星培養學習修仙之道的修士。這不是一日之功,張一行已經把一些法訣交給白帝、春長老等人,讓他們先自行研習一下。諸事安排完畢,彆的修士都各忙各的,留下張一行和蘇小蘭兩人呆在琅琊境,讓他們兩人有時間訴說離彆之苦。在蘇小蘭簡單樸素的房間裡,張一行擁著蘇小蘭,心猿意馬,有些把持不住。蘇小蘭媚眼如絲,柔若無骨般靠在張一行身上,讓張一行有種原始的衝動。張一行不禁把蘇小蘭抱緊在懷,開始感受她身體散發出的獨特體香,並深深地迷醉其中。經過一番廝磨親熱,恍然間,他們已經寬衣解帶,**相逞,張一行撫摸著蘇小蘭身上每一寸吹彈可破、雪白如凝脂般的肌膚,不忍釋手。世間所有的法寶和珍稀之物,和蘇小蘭的身體相比,都會黯然失色。它們或渾園,或柔軟,或修長,或明媚,每個部位都有其獨特的魔力,而蘇小蘭每一個微弱的呼吸,又使它們以另一種姿態展現在張一行麵前。它們就象一個不斷變化的魔力風景,張一行還未看清,又是另一種景象,而且每種景象都是那麼美,讓張一行無法取舍,隻能如一個迷路的孩子,全然沉醉在萬千風情的變化中,一路探索。蘇小蘭臉色菲紅,可是她沒有停止動作,她把臉緊貼在張一行胸膛上,雙手不停地在張一行身上遊弋,就象溺水的人在尋找那根救命的稻草。她一邊動作,一邊把自己的身體儘量朝張一行靠去,仿佛要把自己的身體和張一行的身體合而為一,才會滿足。終於,她好象找著了歸宿,那個讓她的身體感受到灼熱的堅硬,使她不自禁發出一聲痛苦的呻吟。張一行不禁憐愛地退後了一些,把她的身體微微舉高,嘴唇在蘇小蘭發燙的肌膚上滑過,安慰著她。蘇小蘭稍稍停了一會,感覺到那股灼熱還在,便又義無反顧地傾進身體。似乎不這樣做,就是違背了她自己的誓言。這樣幾個回合以後,蘇小蘭聲音開始變得歡愉起來,抱著張一行的雙手也開始用力,應合著張一行的每一次進入。張一行渾然不覺,他的力量無形中加大起來,感受著進出之間的那股溫熱,感受著心頭的那絲柔軟,他不再猶疑,開始大開大合,並不時攬起蘇小蘭柔美的臉龐,不斷地親吻著。此時,那個紛紛擾擾的世界已經不見,他們兩人眼中看到的,是對方的歡愉表情;耳中聽到的,是世間最動聽的歡樂吟唱;胸中流淌著的,是一種從未體驗過的幸福暖流。他們希望,這個時刻能夠凍結,他們祈禱,這種感覺能夠永存。他們不肯停歇,生怕這個時刻會悄悄溜走。張一行越來越快,漸漸地,幸福暖流一ng高過一ng,從他的靈魂深處傳來,以不可抑製的氣勢,開始向外噴發。蘇小蘭身體一陣震顫,便感覺那股灼熱化成涓涓細流,流入她的心田。初雨驟歇,兩人相擁而眠,不勝纏綿。可是那種感覺,就如初次吃蜜,讓人怎能忘卻?它們就象烙印,永遠地被存放進心中的一個角落,時時會被拿出來重新回味。張一行從大荒山星球,以蛤蟆跳身法,穿越百萬裡之地,在九國星球尋找到一些蛛絲馬跡,其間有在大宇國碰到魏賁、賈道之險;有在千幻國碰到蔡城之亂;有在烈火國遭遇戚應天圍殺。但是這些算得什麼?今日終於和蘇小蘭相逢,這一刻的甜蜜,就是讓張一行把這些苦難再來一回,張一行也毫不猶豫。張一行鑄雙星,造如意環,去千機星,探冰凍星球,以至於狙殺狼人,到青丘星打探,凡此種種,一路辛勞,若為蘇小蘭的開心一笑,這一切都太值得了。兩人纏綿片刻,便再度動作起來,他們此時已經熟悉了對方的身體,不再象第一次那般生澀。兩人配合默契,心照不宣,很快就奏響了歡樂的樂章。他們兩人都很聰明,福至心靈、無師自通地改進了第一次犯過的一些微不可道的錯誤,不再顯得那麼急切。他們輕攏慢撚,廝磨相纏,欲迎還拒,不時變換身形,力爭讓對方獲得最大的滿足。他們雖然想儘力拉長快樂的時間,想一直都沉浸在這幸福的一刻,但是被上次更加猛烈、更加**的時刻,那種快樂的顫抖,還是同時從他們身上迸發,並把這種快樂的記憶永遠留存。他們不知疲倦,隻是稍歇一下,就又開始製造新一輪的歡樂。一遍又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