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壇主,退開。”正當眾人打的激烈時,一聲沉喝聲傳遍整個院子,趙壇主聽出這是自家堂主的聲音,連忙趁對方一個不注意,撤招閃到一邊去。那五毒教中年男子正疑惑時,一道巨大淩厲、威勢無比的斧光出現在了他的頭頂上,他立刻心驚膽寒,渾身汗毛都豎了起來,在生死危機之下,他的反應速度從未有過的快。隻見他手中那根古怪的手杖散發出黑色光芒,雙手握杖緊咬著牙向那斧光迎去。“轟!”“哢嚓!”一道斷裂聲響在所有人的耳邊,在那五毒教中年男子恐懼的目光下,斧光如同切瓜砍菜般把黑色手杖一切為二,狠狠地劈在中年男子身上。“噗!”一口逆血噴口而出,中年男子重重地摔倒在地,恐懼驚駭的目光看向幾米之外拿著大斧、如同魔神一般的身影。“哼,不自量力。”範鬆輕蔑地看了一眼那倒地的中年男子,轉身又望向都被那一斧鎮住的眾人,此時所有人都下意識地停手了,驚駭地看向範鬆,不同的是日月神教弟子是興奮,五毒教弟子是恐懼。“爾等不想死的、都快給我束手就擒,我神教東方教主仁慈,可饒你們一命,要不然,通通就地處決。”範鬆口中怒喝。日月神教的人士氣猛增,而五毒教所有人都下意識地吞了一口口水,看看先天六重的首領都挨不過一斧,他們都是有些心驚膽戰,雖然五毒教教規嚴酷,但生命就在眼前,他們互相看看、都猶豫了。“兄弟們,不要聽他的,快快突圍出去保衛我仙教。”突然一名看似地位不低的大漢大聲喊道。“哼,找死。”範鬆一聲怒吼,手中大斧一揚,一道斧光再次出現,威猛無比地劈向那大漢。“啊!”“噗!”那名大漢摔倒在地、口中吐血不已,身上一道長長的血痕流血不止。不過範鬆下手也有分寸,雖然看似不留情,但其實那中年首領和那大漢都沒有死,隻是徹底沒有了反抗之力而已。因為範鬆他們都很了解五毒教,這是一個很團結的教派,要是殺了他們的首領,恐怕這裡的五毒教弟子真的不會投降,會選擇死拚到底了。而範鬆他們哪個不是人精,從東方不敗的意思中,他們都聽出了東方不敗好像是要收服五毒教,而不是滅絕五毒教,所以範鬆才會手下留情,想要收降這些人。畢竟要是真收服了五毒教,這些人可都是自己人,也算是自己的手下,要不是存著這個念頭,這些人早就被範鬆殺死了。不過要是這些人再選擇抵抗,範鬆也絕不會再手下留情,將這些人通通殺死。至於收服五毒教的事,到時打殘再收服也差不多吧?範鬆如此想道。剩餘的五毒教弟子看著倒地吐血不止、但沒有死的兩位首領,紛紛向剩餘的幾位地位高的人、投去了恐懼中帶著點希翼的目光。那剩餘的幾個高手你望望我、我望望你,誰都不知道該怎麼辦,想投降,卻又不想第一個投降。範鬆手提大斧,一雙嗜血的虎目惡狠狠地盯著五毒教弟子,而且臉上的表情越來越不耐煩,手中的大斧也是漸漸提高,看來他已經沒有什麼耐心了,周圍日月神教弟子也是漸漸握緊了兵器,臉上的凶煞表情越來越濃。現場的氣氛又緊張到了極點。“咳咳咳!”就在這時,那位中年男子首領又大咳了幾口血,頓時吸引住了所有人的注意力。立刻有幾個五毒教弟子衝到那中年男子身邊,手忙腳亂地幫那男子止血,範鬆也沒有阻止。“好、好了,聽、聽我命令……”那男子斷斷續續地說著,“都、降了吧,後果、我來負責。”這話一出,眾多五毒教弟子下意識地鬆了口氣。“鐺鐺鐺……!”手一鬆,五毒教弟子手裡的武器都掉在了地上,看到這一幕,日月神教的弟子也都鬆了口氣,起碼自身不用有危險了。“嗯,很好,拿下。”範鬆放下手中的大斧,大手一揮。頓時,五毒教弟子紛紛被日月神教弟子拿下。“傳信給上官副堂主,看看他那裡如何。”範鬆對身邊一日月神教弟子說道。“是。”………………離範鬆不遠的一座城市中,上官雲手提長劍,跟幾位壇主快速地衝擊著五毒教陣營,五毒教的弟子節節敗退,不一會,就結束了戰鬥。這時,有人來報:“啟稟副堂主,堂主那邊飛鴿傳書,說那邊已經解決完了。”“哈哈哈,堂主果然厲害,比我們可是快多了。”上官雲大笑一聲,繼續說道:“給堂主傳信,就說我們這邊也已經處理好了,等待他的下一步命令。”“是。”………………當天下午傍晚時分,東方不敗已經收到了範鬆的飛鴿傳書,其中說了他們的具體情況,還有他們的下一步行動。對此,東方不敗沉吟一番就飛鴿傳書同意了範鬆的下一步行動。其實對於範鬆玄武堂的行動,東方不敗並不擔心,五毒教的外圍勢力頂多是給範鬆、上官雲兩人一些小麻煩而已,讓他上心的是趙鶴、曲陽的朱雀堂。朱雀堂直奔五毒教總部老巢,肯定會受到五毒教的阻撓,要是憑硬實力,朱雀堂加上一個任我行,絕對不弱與五毒教,甚至更強一些,畢竟任我行還是一個宗師級高手,不過五毒教的各種毒術、毒物卻是不能小看,很可能讓戰局發生不可預測的變故。一個平二指跟著還是不太保險,不過東方不敗也沒有讓朱雀堂跟五毒教硬碰硬,隻是堵在五毒教總部,震懾住他們,讓他們所有的力量都集合到一起,等待自己到來再一網打儘,以趙鶴很是深沉的心機應該可以完成這個任務。想著,東方不敗口中沉聲道:“傳令範鬆、上官雲,讓他們加快速度,儘早與朱雀堂趙鶴他們彙合。”“是。”門外傳來一道應答聲。………………就在此時,朱雀堂駐紮之地中營大帳裡,趙鶴、曲陽還有任我行都在這裡。此時,三人的臉上都不是很好看,隱隱中帶著一絲怒意。“啟稟堂主。”突然,賬外傳來稟報聲。“進來說。”趙鶴臉上的怒意更深了,沉聲道。“是。”隨後一位大漢走進帳中,躬身說道:“啟稟堂主,又有一位兄弟在巡邏中被毒物毒倒了,如今平先生已經趕去了。”“嗯,知道了,下去吧。”趙鶴沈著臉揮揮手。“是,屬下告退。”等那大漢退出大帳後,曲陽眉宇間帶著憂愁地說道:“今天這是第二十三次了,五毒教的人不敢與我們硬碰硬,隻知道使用這些暗中手段,要不是有平先生在,恐怕這二十三名兄弟就要死的不明不白了。”趙鶴沉聲道:“這越靠近五毒教,山林就越多,毒蟲猛獸也更多,要不是有平殿主特製的解毒丸,還有平先生跟隨,恐怕我們這麼多人還真不好走,不過更可惡的就是那五毒教暗中的人了,老是放這些毒物來偷襲我教中弟子。”說著,趙鶴頓了頓,看向身邊的任我行,突然微笑中帶著真誠道:“不知任堂主有什麼好辦法沒有,在下願將指揮權交給任堂主。”“老狐狸。”任我行心中暗罵一聲趙鶴,不過麵上卻也是露出了真誠的笑容:“趙堂主客氣了,教主吩咐過此次以趙堂主你為主,任某隻是一打手,而且趙堂主有勇有謀,五毒教小小手段怎麼難得住你呢?隻要趙堂主發話,任某甘為馬前卒。”“任堂主說笑了、說笑了,在下可不敢,除了教主之外,誰又能讓你當馬前卒呢?”趙鶴臉上連忙帶著一絲惶恐地說道。隨後,又繼續微笑道:“既然教主有令,那在下就不客氣了。”“趙堂主隻管發話。”任我行豪爽地笑道。趙鶴也在笑,兩人笑著對視一眼,同時在心裡暗罵了對方一句王八蛋。趙鶴根本沒有想過把指揮權讓給任我行,他知道自己要真的把指揮權讓給了任我行,那他自己這輩子就可以說是完了,東方不敗絕對不會用一個不聽他話的人,搞不好還有性命之憂。而他這麼說,也隻不過是因為任我行是一個宗師級高手,雖然有東方不敗壓著,但現在東方不敗不在,任我行的實力還是給了趙鶴不小的壓力,所以才出言試探試探。這也是任我行最開始在心裡暗罵趙鶴的原因,趙鶴在試探他,他當然清楚,他更清楚要是自己真的說接過指揮權,趙鶴不僅不會給,還會第一時間把自己的表現上報給東方不敗。東方不敗會不會殺自己,任我行不知道,但自己這輩子都再下不了黑木崖、這卻是肯定的,彆看現在他是四堂之首青龍堂的堂主,但是青龍堂就在東方不敗的眼皮子底下。而且副堂主張乘雲、十大壇主都是東方不敗的心腹,自己的親信向問天又在白虎堂張乘風的手下當副堂主,彆的親信也都被打散了,這是東方不敗對自己的限製、防備。所以青龍堂的事他基本都是不怎麼插手的,就是不想給東方不敗一個自己還想染指權力的印象,現在自己要是插手朱雀堂的指揮權,那東方不敗肯定會懷疑他。(第二章,晚了,抱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