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 龍鳳山巔的那場牌局(1 / 1)

兵變 仁弋 1400 字 1個月前

小屋中,燭火輕慢,出了燈盞,照著須髯,知命一息長歎,煩!煩!煩!桌角前,沿影闌珊,數著青磚,染了襟擺,癡兒悔恨萬分,完!完!完!………………雙月之下,龍鳳山巔,雲霧繚繞之處,隱現陋室一間,陋室中,桌案旁,四影各呈其狀,端地一副‘打麻將’的歡愉景象。“孽障,你可知錯!”“錯!啥錯?您自己出了銃難道還能賴我?”“誒~~!賢弟、賢侄休要驚慌,看某這章‘二餅’絕對囂張!”“哈哈,死兔老頭,您放炮啦!給錢先……”“嘿嘿!老頭子,不好一西,劫糊!”“草你老毋的,就知道整老子,你不開腔會死啊!”桌案旁,東風位,一名長得還算儒雅生得還算斯文的半百老者忽然抬起手,順著風兒就是一巴掌,直扇得下手處那正嬉皮笑臉的年輕人立時便沒了聲氣,心道傳說中的‘借東風’莫非就是這般借來的?“我不玩了,您欺負人,打不贏就打人,賭場無父子,兩位伯伯說說看是不是這個理?”年輕人就是年輕人,火氣不是一般的大,當然他在鬨情緒前還是經過一番深思熟慮的,畢竟現場就是這麼個情況——三缺一,如果他接下來被某人直接放翻的前提下,所以總的說來,他這麼做還是有驚無險的。“混賬!你還有理了是不?”見那龜兒子還敢當場落老子的麵子,那斯文流氓……老丈立時便不敢了,一邊漫不經心地搓著牌,一邊數落道:“你看看你這幅人模狗樣的樣子,真真是丟儘了老夫的臉,龍鳳山是啥地方?豈能由得你隨便胡來?”“今天若不是看在你死兔伯伯以及三浪伯伯的麵子,當然,最主要還是看在為父的麵子上,你不死也得脫層皮,瞧瞧你那模樣,誒!還敢出來打麻……闖蕩江湖?”老丈恨鐵不成鋼地咆哮著,而那名被數落的年輕人也在此時異常羞愧委屈地低下了自己高昂的頭顱。“麻辣隔壁的,就知道碰見老頭子準沒好下場,早知如此,我當初就該修書一封,直接托人帶過來不就得了,何必來觸這個黴頭呢?”年輕人低垂著頭,一臉幽怨的樣子,而若問此人為何方俊傑,那自然是非白天那忿忿中扇飛彆人隨後飄然入山的慕超莫屬了。不過話說回來,此時的慕超早已沒了白天在龍鳳山下那副飄然俊朗的樣子,當然,這並不是說他此刻這幅低聲下氣的模樣有損他的英雄形象,畢竟‘為人子當儘孝’這句話並不是什麼泛泛之言,何況被自家老子訓斥也不是啥丟不起人的大事,而且這些都是屬於十分內在的東西,沒有一點‘深度’的人是很難以理解的。既然內在很豐富很飽滿,那麼如欲知曉內情,則隻有從外在因素上來找原因了,而外在因素向來也是最明顯最易被人察覺的,就如某超眼下這般‘外在’,用慘不忍睹來形容都顯得有些謙虛了。“狗入的這群成天隻知道鬼畫符的瘋子,老子自知擅自闖山理虧,你們要打要罵也就罷了,偏偏還給老子搞出個‘火把節歡迎儀式’,順帶著連‘潑水節’也一起過了,害的老子現在在老頭子麵前丟儘了臉,簡直是一群情獸,發情的猛獸……”慕超沒心沒肺地在暗裡畫著圈圈,形如深宮怨婦般,可他卻不知道,當初龍鳳山的那些煉兵士、兵武在對付他時,與他現在的心理狀態何其相似也,召喚出來的飛針、飛劍、飛石以及各種亂飛打在他身上不僅沒能濺起一滴血花,反而皆是折戟沉沙。而那些但凡是被他靠近的煉兵士或者兵武,不是被直接一巴掌扇飛就是一聲大吼震得尿翔齊飛,簡直是聞著傷心聽者流淚,所以在萬般無奈的情況下,山上的修者們為了保得整座山間的萬物生靈周全,捍衛數千年來龍鳳山在江湖‘正道’人士心目中所建立起來的尊嚴,當即便對眼前那頭人形異獸采取了非常規打擊手段。比如使用煉爐之火對其進行人道主義毀滅,再比如用一口充滿藝術細菌的口痰惡心死他等等,一時間竟取得了灰常顯著輝煌的戰果,直逼得某超如同沒頭蒼蠅般連連碰壁,不僅將他那一身用以炫耀自己風采卓絕的白袍燒成了時下最流行露臍裝,那無數的夾雜著青黃二色的口痰更是起到了上佳的點綴效果。此等慘狀直到那常年隱居於山巔有著‘皓首聖師’之稱的司徒琨,也就是眼下正坐在他對麵已然不知贏了多少錢的老人親自出麵鎮場,才令他堪堪躲過這場自他出界以來所遇到過的最大浩劫,而作為報答對方救命之恩的謝禮,自然是被幾個老頭子攛掇在一起打一打‘業務牌’啦!想到這裡,某超不禁流下了悔恨的淚水……“賢弟、賢侄,何以為了一章不值幾個錢的牌,以致父子反目,骨肉相殘呢?”坐在北風位的司徒琨顫顫巍巍地拾起桌上的骰子,遞到慕超麵前,可他所說的話,卻聽得正在鬨矛盾的父子二人嘴角直抽抽。“這不是唯恐天下不亂麼?”“老頭子,接下來怎麼辦?”“那還用說,搞他唄!待會我專聽二、五、八筒,記得喂牌喲!”父子二人相視一眼,均看懂了對方眼中所流露的深意,心道果然還是上陣父子兵靠譜,遂即陰惻惻地笑了笑,遂即進入到下一個環節。“啊,超兒呐!上次為父吩咐你辦的那件事,進行的如何啦?”半百老丈打出一張七萬,遂即擠眉弄眼拖長著聲音問到,全然不顧那欲蓋彌彰之嫌。“五餅……”慕超很識時務地喂出一張筒子,遂即擺出一副‘我辦事,您放心’的嘴臉,唱到:“父親大人無憂,那小子即使現在沒進封界,估摸著也差不多了。”“碰!”——坐在西風位的雙腮生著虯髯的漢子大喝一聲,將牌歸攏到自己麵前,完了非常婉約地問到:“你們父子倆說的那小子是不是某與死兔老兒上回去竹花村時見到的那個……重瞳小子?”說完,威猛漢子隨手打出一張二條,一臉期待地望著對麵的半百老丈。“然也。”半百老丈很是得意地晃了晃腦袋,遂即說道:“此乃我封界之希望也。”“可是某上次隨死兔老兒去時,死兔老兒卻說那小子什麼虛而不凝的,搞得某家很是惆悵啊……”威猛漢子很是幽怨地瞥了那正在努力摸牌仿佛眼中除了牌隻有牌的皓首老人一眼,遂即一臉無奈地又將目光轉向了慕超父子倆,期待著能得到一個滿意的答案。“嗬嗬,三浪叔您這回可看走眼了,那小子並不是啥‘虛而不凝’,而是因為家父讓他練了咱封界不傳之秘籍‘野獸拳’,全名‘野獸亂刨吼吼拳’……”慕超趕忙將話頭搶過來,遂即又向對方深入淺出地解釋了一下這其中的道道。“哦,原來如此啊!”聞此言,威猛漢子不由很是氣惱地應了聲,想當初他一見那小子便覺其是塊上好的璞玉,意欲好生雕琢一番,可不曾想卻被上手方那仍在摸牌中……的死兔老兒所阻攔,當然,對方現在既然有了傳承封界秘法的機會,他自然也是滿懷欣慰的,畢竟他雖是一名灰常了不起的兵武王也有著屬於自己的一套灰常了不得的煉體功法,可比起人家封界的煉體功法來,還是有所不及的。“嗬嗬,三浪老弟呀!你這幅模樣,看的老哥我好生心疼啊!”半百老丈故作悵然道:“就憑咱封界和龍鳳山的關係,還用分什麼你的我的嗎?做人嘛,要看開點,要多向咱們仍在摸牌的死兔老哥學習學習,受益匪淺的。”“是極、是極,應該向老夫多多學習。”言罷,坐在上手方的老者終於摸牌完畢,卻見他一臉凝重地將手中竹牌輕輕那麼一楞,完了突然中氣十足的喝了一聲道:“對不起,各位觀眾,老夫自摸了!”……===========感覺……這章似乎沒說出個啥事兒來啊!莫非這便是傳說中的過渡章節,又或者……灌水章節?某似乎有點過分了,牆角畫圈圈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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