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七章 逼近(1 / 1)

兵變 仁弋 1036 字 1個月前

“難道是血刀門人!?”處於震撼中的封釋雲雙唇緊抿,緊貼著石壁,唯恐一不留神弄出丁點動靜驚動了那群煞星。正所謂人的名,樹的影,豬的膘,羊的臊。封釋雲之所以會對血刀門如此緊張甚至略微還帶著一點畏懼之意,主要還是因為其流傳於江湖之中的累累凶名,以前不清楚倒也罷了,可後來在聽慕超詳細介紹了一番後,封釋雲頓時便將血刀門劃出了‘邪門歪道’之列,歸於妖魔鬼怪之中。正如封釋雲前段時間所遇到的媚陰?門,以及隻聞其名不見其身的太一宗等,這些宗派雖屬‘邪門歪道‘之列,可在不知情的世人及江湖人士眼中也不過就是行事作風有違禮教,不走尋常路罷了,當不得多大回事。而血刀門雖也被人們劃歸於此等範疇,且其門風行事也確實低調,門內弟子更是極少現世,可但凡是其門內現世之人,都必定會在江湖中掀起一片血雨腥風,更有甚者,還會將手中屠刀遞向尋常百姓。既然血刀門如此殘忍,可為何世間強者以及諸多有實力的大門派還仍由其為禍人間呢?直接滅了不就成了,難道是因其實力強大以致無人能夠撼動的地步?還是因為其他什麼原因導致了那些有實力有能力的勢力選擇了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反正血刀門又不是經常出來鬨騰,偶爾蹦上幾下,倒也無傷大雅權當活動筋骨唄!其他勢力為何不出手剿滅血刀門,這個封釋雲不知道也不想知道,但他卻從慕超那裡了解到,血刀門的實力還真不是一般的高。據傳血刀門的開山始祖乃是一名兵武王,有著通天徹地之能,這般境地的強者不要說開創一個門派了,哪怕是創立一個朝代,也實屬正常,不過在血刀門未建立之前,這位宗師也僅僅隻是一名尋常兵武而已,隻不過在因緣際會下他來到了鬼哭嶺,並與此間血蝠常年生活在一起,並通過觀察、學習血蝠的生活習性,竟被其悟出了一套煉體之法。其後這名兵武便憑著這套煉體之法實力一路飆升直至成為兵武王,這才有了今天的血刀門,而有了王級兵武坐鎮的門派,那實力之強大,怎麼著也不是一個任憑彆人拿捏的軟柿子。然而血刀門的實力雖強,門內弟子的整體水平也不差,行事低調異常且山門與世隔絕,自立派以來也幾乎就沒有和世間各大勢力發生過交集衝突,所以當時世人也並沒有將其劃入‘邪門歪道’之列,充其量也就是可有可無罷了。可壞就壞在,這為兵武王所創的功法乃是循著血蝠的本性而來,而血蝠本身嗜血,所以使得練了這門功法的人的性子也會逐漸朝著殘忍嗜血方麵發展,而更令人感到恐懼的,則要屬這門功法所附帶地另一種能力。血蝠嗜血,那是本性使然,因為它們要生長要繁衍,而血液卻是它們唯一的食物,而那位兵武王當初在創造這門功法時,竟也將血蝠的這種習性融於法門之中,從而使得這門功法擁有了以戰養戰、以血養血的特殊功效,換句話說也就是習練這門功法的人,能夠通過與他人的廝殺時流出的血液來達到維持自身氣血不衰的目的,而在不與人廝殺進行修煉時,則可以通過他人之氣血來達到強化自身氣血衝破瓶頸的目的,所以這也是那位兵武王修行進境神速提高的主要原因,也正是基於這種原因,血刀門人才會偶爾出現於人間,掀起一股腥風血雨並被世人化為‘邪門歪道’之列。“也不知道這幾門血刀門弟子是何等境界,用的是不是靈兵?”若對方隻是普通血刀門弟子,封釋雲擔憂之餘也不會畏懼,以他的實力即便雙方偶然遭遇了也可以輕鬆將其斬殺,可對方若是比較高級的血刀門人,有著封印了血靈的符兵,那後果可就嚴重了。畢竟靈兵的厲害之處封釋雲也曾經見識過,沒有靈兵的血刀門人在戰鬥時更本就發揮不出他們那邪惡功法‘以戰養戰’的優勢,充其量也就是平常煉體時能夠更加神速而已,隻有那些擁有了靈兵的血刀門人,才能真正達到‘以戰養戰’的目的,除非不受到其靈兵攻擊,可一旦受傷,氣血便會隨著傷口流出然後被那靈兵吸噬,而後轉化為對方的戰力。“嘿!咱哥幾個這次也真是倒黴,偏偏分到了巡山的任務……”“是呀!分到巡山任務也就罷了,可那該死的血蝠群也不知是在發什麼神經,居然發生了暴·動,讓人不得消停……”“誒!師弟,話可彆這樣說,那些血蝠好歹也是咱們的護山靈獸,若沒有他們,咱們血刀門才真是得不到消停呐……”滿含怨氣且各具特色的話音由遠及近,封釋雲忐忑之餘,卻也從其交談的話語中清晰地分辨出來者果然是血蝠門人,而且人數因該不在三人之下,正在朝著他所藏身的地方緩慢靠近。“血蝠暴·動!?難道是因為剛才我強衝那片森林造成的?”一念及此,封釋雲心中不禁悔恨異常,若他早知道這樣搞會將血刀門人引出來,給他一萬個金凰他也不乾呐!隻是他卻知道眼下並非是讓自己後悔的時候,如果對方遇到了他,該怎麼辦?是殺,是逃?還是跟對方拍拍肩頭握握手從此以後各走各道,這些都是要提前謀劃好的。“師父,麻煩您去密切注視他們,徒兒不準備和他們發生衝突。”一手搭在某殘魂體之上,封釋雲便即在心裡對某殘說到,因為隻有這樣,二者才可以進行心靈交流,也隻有這樣,才不會將他自己暴露。“好,沒問題!”——暗暗應了一聲,某殘便即飛離封釋雲身邊,飄到了封釋雲藏身的那隆丘陵最高處,因為隻有這樣,他才能夠清楚的觀察到對方三人的走勢趨向。然而某殘才剛剛從丘陵頂端露了個頭,可他便即又溜了下來,倚在封釋雲身畔道:“徒兒,他們幾個已經過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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