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2、番外(1 / 1)

寵寵欲動 今嫿 1523 字 1個月前

隨著紀心樂認錯, 這場網上的緋聞風波在溫酒的生活中也逐漸平息,她忙著搬家, 帶著小豆芽住進了徐卿寒準備的新彆墅裡。住處和徐家離的很近, 也方便馮佩媛過來看孫女。唯一不好的地方就是小豆芽說的, 太大了。在住進來的第一天,溫酒就拿這張畫紙,將小豆芽牽到寬闊的客廳裡, 兩人都盤腿坐在鋪著地毯的大理石上,她拿著筆, 跟女兒歸劃地盤:“一樓左邊是你的, 二樓是媽媽的哦, 你不許跑到媽媽的衣帽間亂玩。”“我, 我爸爸呢?”小豆芽似懂非懂地點點腦袋,咬著棒棒糖說話。徐卿寒在家裡的地位恐怕也就是一個書房大小, 溫酒應付著女兒,指向泳池說:“這是你爸爸的。”“爸爸說,會教小豆芽玩水。”“是遊泳, 不是玩水。”溫酒輕輕點了下女兒的腦袋。小豆芽還是很喜歡遊泳池的,她小嘴一笑:“媽媽, 我現在能去玩嗎?”“不可以。”溫酒怕她會瞞著大人偷偷的去遊泳池玩水, 耐著性子教導著:“沒有爸爸在的時候, 你不可以靠近泳池,不然會掉下去的。”“掉下去會怎樣?”“就會不能呼吸了啊,你怕不怕?”小豆芽嫩嫩的臉蛋表情很認真, 老實地說:“怕。”不能呼吸,這種感受小豆芽深有體會,從小就是惜命的,一聽見掉進泳池會不能呼吸,她滿腦子都是惦記著這事兒,連平時走路,都有意識地繞開這地方。甚至是,晚飯期間。小豆芽一邊嚼著米飯,腮幫子嘟嘟的,突然對徐卿寒說:“爸爸,玩水……你要看著點小寶寶。”這句話說的沒頭沒尾,徐卿寒掀起眼皮,看向自己扒飯吃的小姑娘。還是小豆芽慢悠悠地,把話說全了:“不然小寶寶會不能呼吸的。”徐卿寒思忖幾許,大概琢磨了出來:“等爸爸教會你遊泳,就不會有事了。”“nonono……”小豆芽晃著肉嘟嘟的小指頭,跟徐卿寒講:“小寶寶很脆弱,爸爸要小心照顧。”徐卿寒忍俊不禁,給她夾了一塊青菜葉子:“專心吃飯。”小豆芽還惦記著自己的人生安全,結果爸爸卻讓她吃菜葉子。她努努嘴,哼唧了聲:“你是壞爸爸……”——到了晚上,溫酒考慮到小豆芽搬來新的住處,會不習慣,所以她和徐卿寒都放下公事,等八點左右,彆墅的每一個角落都亮起了燈光,淡淡照映著漆黑的夜色。溫酒洗完澡,這裡沒有彆人,她裹著一條睡袍就出來了。下樓,看到在露天的遊泳池內,徐卿寒教著小豆芽憋氣,她腳步慢下,最後乾脆坐在樓梯上,單手托腮,靜靜看著這一幕。莫名的,滋生出一些彆樣的情緒。溫酒感覺自己三十歲不到的年紀,竟也會有一種恍若隔世的感覺,看著徐卿寒和小豆芽的身影,她好似才剛剛置身當年少女時期般,也是這樣纏著這個男人。那時,溫酒不止一次歡喜的憧憬著與徐卿寒結婚的畫麵。似乎心目中最美好的畫麵,和這一幕是極為相似的。她唇角微微翹起,獨自慢慢地回憶著和徐卿寒相處的那些年,直到小豆芽發現了她,在水裡興奮地叫:“媽媽,快來。”溫酒看著小豆芽肉嘟嘟的小短腿在水麵上拍出浪花,全靠徐卿寒手臂扶著,輕笑了一聲,也站起身走下去,誰知剛邁出兩步,卻不小心扭傷了腳。溫酒皺起眉心,低低叫了一聲。幸好她手扶的快,堪堪不穩地蹲坐了下來,沒有滾落下去。隻不過姿勢就難免古怪,睡袍的衣帶鬆開了,她一手扶著旁邊穩住身體,還不忘要拽住從肩膀滑落的衣服。“媽媽!”小豆芽尖叫聲一下子就打破了這幕,溫酒還沒回歸神來,抬頭便看見徐卿寒將女兒抱上遊泳池邊,然後大步朝自己走來。“我衣服,我衣服要掉了。”溫酒腳腕被扭傷,陣陣作疼不說,她更關注自己鬆鬆垮垮下來的睡袍,被滑倒拉扯之下,整個纖弱的肩膀都露出來了,衣擺那邊,也是半遮半掩著雪白的大腿。徐卿寒緊張的視線先掃了一遍她全身上下,見沒多大礙,神色也逐漸不再緊繃。他身軀蹲下,正要伸出修長的手時,小豆芽在後麵尖叫:“我來,我來,爸爸不許看。”夫妻倆一回頭,就看見這個小孩濕漉漉地跑來,小短腿邁的很快,蹬蹬蹬的跑到了溫酒麵前,手忙腳亂地幫媽媽的衣服拉扯好,還不忘人小鬼大叮囑著:“媽媽你不要急嘛,不要急啊。”小豆芽深怕溫酒露出半片肌膚被人看見,擋得嚴嚴實實後,小手還不忘揪著那領口處。徐卿寒隻好退讓一旁,視線依舊盯著溫酒,低聲說;“看把你女兒著急的。”溫酒笑了笑,用腳尖輕輕踹了他一下:“我腳腕扭傷了。”徐卿寒先轉頭,對小豆芽說:“爸爸幫你把媽媽抱到沙發去躺好,嗯?”小豆芽表情很正經兒,點點腦袋:“爸爸你要小心,我媽媽衣服會掉。”徐卿寒讓這隻肉嘟嘟的小手鬆開溫酒的睡袍領口,也就是自己閨女不跟她較真。否則溫酒身上哪一個地方,是他不能看的?彆墅備用的東西還算齊全,徐卿寒找到醫務箱,翻出裡麵的一瓶藥水,然後將溫酒扭傷的那隻腳抬起,放置在他的膝蓋上,手掌沾了些,開始給她按摩。“爸爸!你輕點。”小豆芽緊張兮兮地在旁邊,偶爾聲音還發尖。溫酒躺著柔軟的靠枕,手心將小姑娘的腦袋壓下:“彆凶你爸爸,好不好?”小豆芽盯著徐卿寒的手,深怕一用力就會弄疼她媽媽。“媽媽都是我不好……”她說著,一骨碌地趴在了溫酒肚子上,嗚嗚地很傷心。“媽媽沒事,是媽媽自己走路不小心,不關小豆芽的事。”溫酒低聲哄著女兒,她腳腕倒不是很痛,也就那一下,過去了就沒事了。不管卻把小姑娘的急紅眼,淚水打滾似的掉。小豆芽撲在媽媽懷裡,慢慢地變成了小聲抽泣,忿忿不平說:“早知道,就不叫你了。”“你看,你爸爸已經幫媽媽治傷了,是不是要謝謝他?”溫酒將她臉蛋上的淚珠兒擦去,溫柔地教導著,語氣帶著鼓勵。小豆芽這才想起被忽略的父親大人,她抬起頭,頂著亂糟糟的烏黑頭發,小步走到徐卿寒的麵前:“爸爸,謝謝爸爸。”徐卿寒手上有藥水的味道,所以沒去抱這小孩。他微微低頭,視線落在小豆芽哭紅的眼睛上,嗓音依舊沉著從容:“你媽媽沒事了,不許哭鼻子了,嗯?”小豆芽乖乖點點頭,這會兒又柔順的跟一隻小綿羊似的。徐卿寒等小姑娘轉過身去倒水的時候,低頭和溫酒說:“你女兒蠻橫起來,以後除了我,誰招架得住?”溫酒又拽了一個靠枕墊腰,挑著眉說:“聽你這話的意思,還打算把她養成老姑娘?”徐卿寒與她視線相彙,低低的笑,趁著小豆芽不注意,他靠近,薄唇在女人臉頰輕輕觸碰了一下,似有似無的溫度在彼此間蔓延:“你女兒還不許我看你,嗯?晚上的時候,我不僅要看……還要。”“閉嘴。”溫酒及時伸手,把他的嘴巴捂住。她和徐卿寒甚少在小豆芽麵前親密,眼角餘光看向正在茶幾上倒水的小身影,將英俊的男人推遠些。“不許胡說八道。”溫酒不忘記警告他。小豆芽給媽媽倒了水,也不忘記爸爸。她捧著兩個水杯回來,完全不知父母瞞著自己做了什麼。“爸爸喝。”小姑娘心情好了,開始哄爹了。徐卿寒不動聲色地接過,喝了口。“爸爸好喝嗎?”就普普通通的白開水,甚至有點涼,徐卿寒卻在女兒的殷勤目光下,拿出了在商場那套手段,神色如常道:“嗯。”小豆芽露出白牙,又對溫酒說:“媽媽慢點喝,不要嗆到了。”溫酒就喝了一口,嫌棄涼。九點半,夜色已經很靜。搬進來前,徐卿寒在主臥的隔壁打通了一扇門,是用來給小豆芽做兒童房的,這樣她可以獨自睡,也不用怕爸爸媽媽不在。等徐卿寒去衛生間洗澡的時候,溫酒把女兒牽到她自己的房間裡,先溫柔講完睡前故事,然後把台燈調暗了許些。“媽媽。”小豆芽縮在被子裡,眼睛眨眨盯著她,格外柔軟。溫酒低頭,親了親她臉蛋兒:“晚安,快睡吧。”小豆芽聽完睡前故事,卻又反悔不睡覺。她小指頭拽著溫酒的睡袍,小聲提要求:“等會讓爸爸也給我講故事好不好。”“今晚你的睡前故事已經講完了。”溫酒把女兒的小手放回了被子裡,並且說:“不許總是這樣欺負你爸爸。”“那我不把你給他睡了。”小豆芽嘴巴嘟噥著。“……”作者有話要說:再來幾章,小豆芽的番外就完結了哈。有個心理準備,賀梨番外要來了,邵狗子不洗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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