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長這麼大,除了被他爸養過外,就沒有讓任何一個男人有資格養她。徐卿寒想養?那也得看她心情好時,願不願意了。司機在前麵沉默開著車,等溫酒抬頭,卻發現車窗外繁華的建築物不太對,似乎是朝一片富人區的彆墅行駛去了。她收起手機,問道:“不是去慈善會嗎?”司機恭敬回答:“徐總在等您。”溫酒細想一下就明白過來了,這男人擺明了是假借著自己母親的名義,將她給帶出來。私家車很快就開進富人區,停在了一棟二層樓的彆墅前。溫酒下車,抬眼就看到徐卿寒高大的身影站在路燈下,此刻已經天色全黑了,他大手拿著手機跟人講電話,另一隻手還夾著煙,似乎聽見動靜,深沉的眼神掃了過來。待她走近,男人手指間夾著香煙的那隻手,直接牽起她的手。溫酒來不及掙紮,就被他帶到彆墅。這個過程中,徐卿寒走在前頭,還在打電話,說的是德語,語速很快,聲線透著商人談判時的穩沉之氣,應該是在跟人談論公事。溫酒見此也就沒打擾,安分地跟著他步伐。直到二樓,他推開一間書房門,才掛了電話。這時溫酒的手就不讓他碰,收了回來,儘量去忽略男人掌心的溫度:“你帶我上來做什麼?”徐卿寒低低看她,反問一句:“翻臉不認人了?”“是你自己願意要幫我的。”溫酒也問他:“我翻什麼臉了?”不講理的事上,她這張嘴厲害著。徐卿寒自持男人這個性彆,不跟她這個小女人斤斤計較。他高大英挺的身形先走進書房,隨手碾滅了煙蒂,又將光線隻打開一盞落地燈,身影落在地板上,語調不緊不慢道:“我今晚還有一場視頻會議,不能帶你出去玩,你在這陪我。”男人說的理所當然,就好像把兩人約會地點選在了家裡的書房。重點是,溫酒壓根沒想跟他約會。“喝酒嗎?”徐卿寒看她板著臉,從酒櫃拿了一瓶珍藏的紅酒過來,循循教導著她:“你酒量太差,平時該多練酒量,否則早晚要吃虧。”溫酒來都來了,現在鬨著要走也顯得矯情。她看了看書房四周,找了一處舒適的沙發坐,裙子布料遮住了雙腿,身子下柔軟的皮質沙發,讓她整個人放輕鬆下來,卻性子使然,故意不聽他的話:“我一個如花似玉的妙齡少女跟你獨處一室喝醉了,萬一被你性.侵怎麼辦?”這番話,虧她說的出口。徐卿寒高大的身軀坐在她對麵,動作熟練打開一瓶酒,姿態從容不迫,有必要讓她認清楚局勢:“我要想對你做點什麼,還需要灌醉你?”溫酒眯起眼盯著他這張英俊養眼的臉,慢慢沒了笑。開玩笑都不能……也知道當初是不是被豬油蒙了心,才會喜歡他的要死要活。徐卿寒倒了一點酒,長指抵著酒杯推到她麵前,又說道:“我們玩個遊戲?”剛吐槽他做男人太刻板無趣,就跟她提議玩遊戲?溫酒意外看過去,都要懷疑這男人是不是能聽見她心聲了。徐卿寒沒有曖昧靠近,保持著一定的安全距離,這樣很能給女人安全感,又或許是他今晚收斂起了周身強勢的氣息,穿著白色襯衫,將袖子挽起,顯得幾分隨和,說道:“我們問彼此一個問題,答不上來就罰喝一杯。”這種老掉牙的遊戲,跟一大群人玩真心話大冒險沒什麼區彆。要是平時溫酒肯定不感興趣,不過,她靜靜的看著徐卿寒半響,突然很好說話的樣子,點頭:“好啊。”不等男人開口,就說:“女士優先,我先問。”她凡事都要占一個贏字,今晚的徐卿寒容忍度異常高,給自己倒了杯酒:“你說。”溫酒低垂下眼眸,似乎在想。書房的氣氛安靜無人打擾,直到她抬頭,問出聲:“你跟幾個女人發生過肉/體關係?親吻也算,牽手更算。”作者有話要說:酒酒:開始查崗,這三年,少一天你都跑不了。本章留言送紅包,下章更新在今晚九點前,記得來看呐呐呐——來自嫿嫿的撕心裂肺呼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