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杏兒三人頓時全部變了臉色,如果說謝晉和劉恒剛才的搭訕隻是不禮貌,那麼現在的話就可以算是無禮至極了。“你這話是什麼意思!”司徒杏兒當即拍著桌子站了起來,怒道。“什麼意思你們難道聽不出來嗎?”謝晉淡淡道,“在夜店裡出入的女人,裝什麼清高。說吧,多少錢,趁著少爺我還有點耐心,不然一會兒少爺我失去興趣之後,你們會發現,自己不僅失去了一筆大生意,還得罪了一個你們根本得罪不起的人!”“你……”司徒杏兒指著謝晉,氣得幾乎有些說不出話來。正要發作之際,手被拉了一下,司徒杏兒扭過頭,隻見英子站了起來,輕聲道,“杏兒姐姐,跟這種人講道理是講不通的,隻能動手!”謝晉上下打量了英子一眼,冷冷一笑:“是練了一點功夫,不過想要對付我,還差得遠呢!”“是嗎?”英子淡淡道,說著直接一拳打向謝晉的麵門!謝晉作為古武家族九小家中的謝家子弟,雖然在功夫一道上算不上出類拔萃,但是也比普通的江湖高手強了許多,功夫境界早已在暗勁巔峰停留多年,隻代一個機遇便能將暗勁通達全身,進入化勁的層次。英子這一拳,自然沒被他看在眼裡,謝晉右掌前伸,就要架住英子的拳頭。但是,就在英子的拳頭即將接觸謝晉的瞬間,一根針不知什麼時候突然出現在英子的指縫中,而針尖的朝向正指向謝晉的手掌!謝晉頓時大吃一驚,這樣一掌下去,自己的手掌豈不是要被這根針直接刺穿?危急之時,謝晉顯示出了自己資深暗勁高手的本色,手腕陡然一扭,以毫厘之差躲過了針尖的襲擊。但是,還沒等他心稍微放下,便見英子指縫中的那根針突然飛了出來,目標真是他的右眼!謝晉一瞬間全身汗毛都炸了起來,根本不及反應,本能的一仰頭,將飛針從頭頂讓過,還沒等他低頭,便感覺肩膀被拍了一下,一陣微微的刺痛傳來。“臭丫頭,卑鄙!”謝晉大罵道,說著就要朝英子攻去。英子卻淡淡道,“如果肩膀還想要,我勸你還是不要動的好!”謝晉打出一半的拳頭收了回來,臉上青一陣白一陣,十分精彩:“你這針上麵有毒藥?”英子淡淡道:“有沒有毒藥你自己感覺不出來嗎?”謝晉細細感受了一下,被針尖紮了的右肩膀果然有些微微發麻的感覺。“你,快把解藥交出來!”謝晉有些慌張地道。劉恒在旁邊道:“謝少,彆被這臭丫頭給騙了,我看這針上麵根本就沒有毒藥!”英子看了劉恒一眼:“要是不相信的話,你來試試!”劉恒嚇得直接後退了一步,雖說他也有些功夫,但是麵對英子這些詭異的手段,他心裡也十分發怵。“你,究竟怎樣才肯把解藥交出來?”劉恒沉聲問道。英子還沒說話,司徒杏兒卻接過話頭:“我記得你剛才可不是這樣的態度啊!”謝晉麵色陰沉,看著英子道:“看你的手段,應該在江湖上混過,既然如此,我想你應該對古武家族有一些概念,我是古武家族九小家中謝家的人,你要想一想你究竟是不是得罪得起。就算你自己不怕死,也得好好想想你的親人和朋友。”英子抬起頭,淡淡道:“古武家族我當然知道,之前見過一個敖欽,好像比你脾氣好得多!”“你認識敖欽?”謝晉和劉恒的臉色都變了。敖家與謝家同樣是古武家族九小家之一,但是敖欽是古武家族中有名的天才,位列古武四俊之一,哪是謝晉和劉恒這樣的小角色能比得上的?英子一言不發,讓謝晉和劉恒心裡愈發沒底。“今天我謝晉認栽了,閣下究竟怎樣才肯交出解藥?”謝晉沉聲道。打架打不過,威脅又不好使,謝晉隻能服軟。英子淡淡道:“道歉!”謝晉臉色有些難看,沉默了半晌 ,終於抱拳道:“今天我謝晉有眼不識泰山,得罪了三位姑娘,我向三位致歉,希望三位姑娘原諒謝某的魯莽。”說完又對英子道:“在下道歉已畢,姑娘能賜解藥了吧?”英子淡淡道:“這針根本沒毒。”“你!”謝晉氣得幾乎說不出話來。劉恒上前一步,道:“姑娘這麼調戲我謝兄,有些說不過去了吧,我二人要是聯手,不知道姑娘還能不能穩勝呢?”得知英子的針沒有毒之後,劉恒就起了彆的心思。謝晉頓時會意,也朝前一步,兩人成犄角之勢,夾住英子。英子將右手伸出,淡淡道:“剛才那針是沒毒,你們要不要試試這根呢?”兩人望去,隻見英子食指拇指隻見夾著一根細細長長的針,長針的上半藍幽幽的,一看就是淬了劇毒。謝晉和劉恒齊退一步,謝晉抱拳道:“青山不改綠水長流,我謝某人有機會一定會再跟姑娘討教的。”說完跟劉恒灰溜溜地出了夜店,今天兩人算是丟足了臉,一秒鐘都不願意在這個夜店待下去了。司徒杏兒抱住英子,在英子的側臉吧唧一下,笑道:“胭脂,你剛才真是太帥了!”英子還從沒被人親過,臉上頓時升起一片淡淡的暈紅,扭捏著道:“杏兒姐姐,以後彆親我!”司徒杏兒放聲大笑起來。帕拉梅拉轎車中,謝晉坐在副駕駛座,重重捶了一拳窗戶,怒道:“老子長這麼大還沒丟過這麼大的人,此仇不報誓不為人!”劉恒卻有些顧慮,道:“那丫頭認識敖欽,不像是好惹的角色,還是要慎重一些比較好。”謝晉冷聲道:“誰不知道敖欽沉迷練武,根本不喜女色,連齊晴雪那樣的絕色美女說不要就不要了,怎麼會跟一個小女孩有什麼瓜葛,我看就是這丫頭不知在哪聽到了這個名字,想扯虎皮做大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