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衍聖子項一飛被斃,這是赤luo裸的掌臉,不久前人們還在驚歎,一位奇才的誕生,結果轉瞬就被斬了。引起一片軒然大*,各方大教皆在矚目,葉凡無所顧忌,主動出手,讓不少人都心中忌憚。我打不過老的,但我卻可以殺死你們的傳人這顯然是葉凡傳出的一種很危險的訊號。諸聖地間,自然有一些人想將葉凡尋出,將他斃掉,皆暗中行動了起來,可是卻一無所獲。雨霧繚繞,遠山如黛,湖光山色,清寧祥和,如一幅水墨山水畫。葉凡一路向西,並未急匆匆趕路,如今的修行,並非閉關就能成,需要感悟天地自然。看那大雁南飛,流水遠去,聽那雨打芭蕉,落花沙沙,溪泉石上流,有時也會有一種明悟。他就這樣徜徉山水間,信步漫遊,身心都無比的輕鬆,放下了恩怨情仇,超脫了出來。這是一種心靈上的寧靜,不求每時每刻都保持,隻需有這樣一種體味。“放下一切,連山川都更明秀了。”葉凡自語,立身一葉扁舟上,在迷蒙細雨中遊湖。修士非仙,是人都有七情六欲,需體驗紅塵種種,這樣歸於自然,是一種超然的生活,亦是一種心態。“公子一看就是個忙人,平日難得有清閒時光。”小舟的主人——老漁農道。小船艙內,爐火升起,老漁農就地取材,做了幾道湖魚菜,又取出黃酒,擺在木桌上。葉凡盤坐下來,一邊賞看煙雨中的湖景,一邊輕酌慢飲,很是怡然自得,心中一片寧靜。“這位仁兄好興致。”旁邊,一葉輕舟劃來,頂著雨絲,在湖中緩行,正是姬家神王體姬皓月。在小船上,還有明眸皓齒的小月亮姬紫月,他們在雨絲下賞湖景,不過並未飲酒,也沒有漁夫劃船。葉凡笑了,持酒杯示意,而後一飲而儘,他未露真容,對麵兩人相逢亦不識。水霧彌漫,薄煙繚繞,湖中朦朧,遠處又一葉扁舟行來,上麵站著一個年輕男子,一身青衣,發絲烏亮,他融於天地自然中,有一種莫名神韻。葉凡驚訝,竟是搖光聖子,不再如過去那樣,神環籠身,耀眼奪目,而今他有的隻是自然。“亦突破了,達到了另一個境界。”東荒神王姬皓月輕語。姬紫月眼中閃過慧黠之色,咕噥了一句,誰也沒有聽清,而後皺著瓊鼻,道:“我也想小飲黃酒。”這一邊,葉凡笑了笑,一抬手送過去一個未開封的酒壇,還有兩盤未動筷的湖魚。此時,搖光聖子到了近前,微笑道:“總算未晚。”他如一抹朝霞綻放,很是燦爛。空明道韻蕩漾,紫衣飄動,一個女子融於煙雨中,給人一種道法自然,天人合一的感覺。先天道胎——紫府聖女也來了,紫霧繞體,如此的空靈,雖然就站在眼前,但卻幾乎不屬於人世間。幾乎在同一時間,水汽飄動,瑤池聖女淩波而來,亦進入湖中,烏發如雲,身段婀娜,不食人間煙火。葉凡驚訝,不曾想在此偶遇東荒最強大的幾個年輕人,竟齊聚此地,不知為何。“此去中州,挑戰諸多,我們同為東荒修士,到時相互幫襯。”姬皓月開口。葉凡總算是明白了,他們將要去中州,在此相約同行,且前方有一處重要之地,為恒宇峰,想去共尋機緣。相傳,當年恒宇大帝,斬滅太初古礦中出來的無上存在,不得不遠走中州,在前方的一座古山上,曾經駐足,最後看了一眼東荒。而後,他頭也不會的遠去了,後世人來此憑吊,都想獲得一縷古之帝道不久後,風凰、姚曦等亦趕至,東荒年輕一代來了十幾人,是最強大的一批人。他們詫異的看了一眼葉凡,但卻無一人認出。輕舟如梭,在湖中劃過,來到了前方的一座古山下。湖水淹過山根,此時雨絲止住了,倒映出一座朦朧的青山,霧氣繚繞,如同仙家之地。所有人都登上了恒宇峰,回望東荒,卻並無人獲得機緣。“諸位,我們將橫渡中州而去,在那裡有五大域的強者,將是一個人傑彙聚之地,前路難料,也許有的人永遠回不來了……”,“五域最強者雲集,必是生死難料,最後看一眼東荒吧,奇士府的修行,不會平靜度過”“轟”當葉凡站在小舟上,遙望恒宇峰時,湖水中劍芒衝霄,向他斬來,那個老漁農也是暴起發難恒宇峰上,所有人都心驚,這樣的殺氣貫穿了霄漢,尤其是那個老漁農,明顯被一道元神暫時入主了,恐怖絕倫。他禁錮了虛空,連一隻蒼蠅都逃不出去,完全鎖住了那裡,諸聖地的傳人都變色,換作是他們的話會怎樣?“刷”在這間不容發間,葉凡行走虛無中,以行字訣衝了出去,一指點出,將一個黑衣殺手的頭顱洞穿。“噗”他奪過一把長劍,化成一縷輕煙消失,出現在另一個方位,揮動殺劍,將一個染血的頭顱劈了下來,鮮血衝起很高。一個恐怖的老者,從天際降落下來,收回了方才入主老漁農體內的那道元神,帶動滔天神力斬向葉凡。人世間與地獄的殺手沉寂這麼長時間,終於是再次出手了,老殺手有人出動了葉凡行字訣發動,在湖中如煙霧一樣,讓人捉摸不定,根本定不住他的身形。“轟”且,就在這時,他主動發動了攻擊,眉心中衝出一尊金色的小人,那是強大的神念化成。皆字訣觸發,十倍戰力提升,硬撼殺手一脈的老輩強者,根本沒有避退。“咚”金色的小人如太陽一樣璀璨,轟殺老殺手的眉心,快到極致,此時神念也在運轉行字訣。“轟”實在太快了,老殺手隻能硬撼,眉心光華閃爍,衝出一件兵器,擋在了那裡。“喀嚓”一麵古盾崩裂,被金色的小人打穿,而老殺手也藉此隱入了虛空中。他雙手劃動,祭出滔天法力,要鎮封葉凡,一條條天地規則流動,形成一道道紋絡,籠罩了下來。“刷”葉凡如鬼魅一樣倒退,同時那個金色的小人化成一尊鼎,不過拳頭大,發出萬丈光芒。“噗”、“噗”……它連續洞穿虛空,將隱在黑暗中的七八名殺手的眉心洞穿,讓他們死不瞑目。金色的神念,化成小鼎,無堅不摧,在這一刻極度恐怖,連斬殺手種子。“是葉凡,居然是他”“他……在被殺手組織圍攻”恒宇峰上,東荒年輕一代的英傑均吃驚,未曾想到近來名動東荒的聖體就在眼前。“轟”滔天的波動,籠罩十方,老輩殺手來了足有四人,各占據一方,封住了所有退路,要將他扼殺於此。同時,湖中不時有冷光衝起,還有其他種子殺手,來此曆練,不時襲殺。“這一次,聖體多半凶多吉少了,他不可能再引來天劫了吧?”恒宇峰上,有人做出這樣的判斷,那幾個老殺手實力高深莫測,禁錮了虛空,幾乎不可能逃離。然而,讓所有人吃驚的事情發生了,葉凡手持滴血的神劍,連斬了幾名種子選手,如穿過窗戶紙一樣,輕易逃了出去。虛空雖被禁錮,但卻無法封住他,前路並未受阻“那種步法是……”遠古殺手神朝的人全都睜大了眼睛,露出不可思議的神色。“行字訣出世了,遠古天庭要出現了嗎?”一位老殺手心中湧起滔天巨*。“葉凡……”姬紫月輕聲呼喚,想追出去,卻被姬皓月用力拉住了。“萬惡的哥哥,你為什麼總是攔著我,等我能打過你了,要鎮壓你半年”姬紫月氣鼓鼓,皺著瓊鼻,揮舞秀拳,以月牙大眼斜瞟她哥哥。其他人見狀皆莞爾。“聖體可真不簡單,遠古殺手神朝又失手了,剛才那是什麼秘術,竟可突破那樣的禁錮?”他們輕聲議論,而後在恒宇峰上向回看了最後一眼,橫渡虛空而去,就此離開了東荒。至此,諸多人傑齊彙中州,將展開最為激烈的爭鋒,這將是五域的大碰撞,未來的最強者會因此而誕生。中州奇士府,將是一個龍躍凰飛之地葉凡遭遠古神朝刺殺,心中凜然,如黑皇所說的那樣,對方有天機神術,可推演出他在何方。不過,他並未心懼,將黑皇為他準備的那些玉塊帶在了身上,裡麵刻有欺天陣紋,再無人可推演。,足足沉寂了一個月,葉凡帶著一縷冷笑,沒入夜色中,準備開始行動。湖中遇刺,他並未遠遁,以天庭秘術隱身,反追蹤這些人的去向,摸索出一些密地。這麼長的時間,他早已摸清幾處密地的虛實,為殺手訓練營,當老殺手不在時,他選擇了動手。天地間,一片黑暗,伸手不見五指,葉凡如一道幽靈一樣,潛入一座地宮中。古老的地下石宮,充滿了歲月的滄桑,存在也不知道多少萬年了,充滿了鮮血的味道。這是一個訓練營,隻有一位大能主導,可惜今日他離去了,並不在地宮中坐關。“喀”葉凡摸了進來,無聲無息間,扭斷了守護門戶的兩名殺手的脖子,當場讓他們斃命。此時,他化成了一個殺手,以如此手段對付遠古神朝,如死神一樣,出沒在地宮內。“噗”葉凡無情的揮動金色權杖,不斷的收割生命,從一座石窟進入下一座,地下充滿了血與死亡的味道。“什麼人,啊……”終於有人發覺了,可是卻已經晚了,到了現在已經有數十人被斃掉,已經不足十人了。“你是葉凡”“我代表天庭來誅滅你們”葉凡冷笑,金色權杖如光,殺氣如海一樣洶湧。“噗”頭顱飛起,死屍墜地。“啪”肉身被砸爛,成為一堆屍泥。“你……”一個殺手種子暴起,演化人世間的殺生大道。“咦?”葉凡吃了一驚,此地竟有一個化龍第一變的年輕殺手,絕對是遠古殺手神朝年輕一代的一個王牌。“我斬殺了你,想來人世間一定會很心疼”葉凡眼中泛寒光。“你太小看人世間了,有遠比我強大的人,他是專門為殺戮諸王而誕生的,縱然你是聖體也不例外,難逃一死”此人發狠,以殺生大術攻伐葉凡。“我聽說過,你們的遠古殿堂,以諸王的頭骨鋪就,將來我會去親自看看”葉凡冷笑,揮動天庭權杖,同樣以殺生大術攻殺。兩人忽明忽暗,在虛無中對決,非常的詭異。“你沒有機會,遠比我強大的人,會將你們這些特殊體質,各種‘王’全都屠戮乾淨,他是為斃掉你們而誕生的”這個殺手寒聲道。“是嗎,我會等他的,若是不出現,將來我殺進你們的古老殿堂中親自去找”“噗”葉凡四極大圓滿,掌握天庭殺生大術,比這些遠古神朝的人還要恐怖,斬掉了這名絕頂年輕高手的頭顱,鮮血衝起很高。“啵”他輕輕點了一指,滅掉了他的神念當一切結束,葉凡轉身而去,橫渡虛空,消失在黑暗中,隻留下一地的鮮血還有屍體。他趕往下一個密地,因為機會隻有這一夜,錯過就很難在複製了。另一處密地,同樣沒有高手坐鎮,似乎都是得到了同一個命令,皆暫時離開了。“噗”鮮血噴湧,人頭落地,葉凡無聲的在黑暗中屠戮,斬滅殺手。這是一個流血的深夜,許多人頭滾落,生命永遠的流逝了。第二日,消息震驚世間,葉凡於一夜間連挑遠古殺手神朝四處訓練營,足足滅殺了一百八十餘人那麼多的屍體,那麼的鮮血,四處殺手訓練營曝光,許多人都親自前去觀看。世人皆驚,葉凡竟有這樣的手段,連遠古殺手神朝的人都敢反殺,且竟尋出了幾處密地雖非遠古神朝的殿堂,也不是那些古老的神聖之地,但是卻也狠狠的削了他們的顏麵。“人世間、地獄,我代表天庭懲罰你們”這是葉凡在東荒喊出的強音,著實鎮住了所有人,現在誰想動手,就要先掂量一下損失了。葉凡並未久留,就在當天,橫渡虛空,離開了東荒,雷霆而強勢的落幕,西行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