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曉飛不勸還好,一勸之下,洪欣更是哇哇地大哭起來,她邊哭邊說道:“我是個孤兒,自記事起就沒父沒母到處流浪,後來,才被義父收養。義父當我是男孩子來養,而且他也沒有太多的時間來教我,所以,我這人就沒有什麼教養,還望雷護法你憐惜我。”洪欣的話,更勾起了雷曉飛那泛濫的同情心,他忙笨拙地邊幫洪欣抹眼淚,邊安慰道:“洪幫主,古語有言,否極就會泰來,你自小受苦,現在不就迎來了好日子?瞧,你現有都是天下第一幫的幫主了,還哭鼻子?”雷曉飛那笨拙的動作和溫柔的安慰,讓洪欣受用無比。還從來沒有人對她這麼精心嗬護過。義父雖然對她疼惜無比,但他畢竟是粗豪之人,哪有雷曉飛的細心?洪欣在雷曉飛的安慰下,果然收住了眼淚,她閉目享受了一陣雷曉飛的軟言之後,一把抓住了雷曉飛的手,把它按在了自己的臉上,幽幽地說道:“雷護法,自從喜歡上了你以後,我才弄通了作為一個女人,能被自己心愛的男人疼,才是這個女人最大的成就,與這相比,幫主之位又算得了什麼?”看來,假小子的洪欣開竅了,不再當自己是男孩了,知道了女孩子最需要的是什麼。雷曉飛沉吟了一番之後,婉言對洪欣說道:“洪幫主,這事你還是想清楚點再說,我與你接觸的日子並不多,所以我有許多的弱點你還不了解,而且,我已經是一個有十一房妻室的人,你還是黃花閨女,這樣對你來說不公平。”“不。”洪欣馬上又激動了起來,淚水也接著趟了下來,她傷心欲絕地有點歇斯底裡地嚷了起來:“雷護法,我已經想得很清楚,我真的好喜歡你,喜歡到了可以為你去死的地步。你有多少房妻室我不管,我隻求你接受我,我會全都聽你的,也會與你的妻室搞好關係。雷護法,我求你接受我啊。”洪欣嚷到最後,已經帶著哭腔,眼淚也嘩嘩地流了下來。一個姑娘把話都說到了這個程度,如果還沒有點表示,雷曉飛真怕她想不開,所以他一時也不敢輕易對洪欣說什麼。洪欣流了一會兒淚後,見雷曉飛沒有什麼回應,心絕望到了極點,她鬆開了雷曉飛,獨自喃喃了起來:“我知道雷護法你不會接受我這樣一個沒有教養的女孩子,都怪我自己,生了一副臭脾性,以致以前得罪了你雷護法……”洪欣邊喃喃著,邊轉身獨自向岸邊走去。雷曉飛望著洪欣那落寞異常的背影,一股憐惜湧上了心頭。在當代,女人都是奉父母媒灼之言,盲婚啞嫁,能像洪欣這樣大膽追求愛情的人可謂鳳毛麟角。洪欣能邁出了這一步,已經付出了極大的勇氣,如果她這次失敗,可能會影響到她一生,說一定還會讓她看不開而做傻事。想到了這些,雷曉飛一急之下,忙一手拉住了洪欣,對她問道:“洪幫主,你要去哪裡呀?”洪欣扁了扁嘴,咽嗚地說道:“我第一次喜歡上男人,這個男人卻不接受我,我去做尼姑算了,或者,死了更乾淨,什麼也看不到。”洪欣說完,就要猛地要掙脫雷曉飛的手。雷曉飛忙用力拉住她,不讓她掙脫,急促地對她勸道:“洪幫主,你千萬彆做傻事呀,你還有丐幫,還有你的義父。況且,我們也可以好好談一談嘛。”雷曉飛可不想做那間接扼殺洪欣的殺手,畢竟對洪七公、對丐幫來說,洪欣就算不做傻事,隻是消沉了下去,已不是好事。丐幫是天下第一幫,穩定丐幫對穩定天下有一定的積極作用,所以,在公在私,雷曉飛都不願見到洪欣消沉下去或做傻事。洪欣聽了雷曉飛的口氣有迂回的餘地,忙驚喜地問道:“雷護法,難道你肯接受我?”雷曉飛組織了一下腦中的詞句,才用溫和中帶著嚴肅的語氣對洪欣說道:“洪幫主,我這個人對女人,第一是要講感情,因為以後的日子還長,如果沒有感情,幾十年的日子怎相處下去?你我相交尚淺,所以,我們不如先交往下去,以觀後效。”“雷護法,這麼說我還有希望啦?”洪欣雖然不了解雷曉飛的思想,當時的人,哪講什麼感情?睡在一起不就夫妻嗎?但她聽到雷曉飛說他們的事還有轉機時,不禁大喜過望。“唔,交往下去再說。”得到了雷曉飛肯定的答複後,洪欣又流淚了,這次是喜極而泣。她好不理雷曉飛願不願意,衝前就用勁抱住了雷曉飛。“怎麼你還哭呀?”雷曉飛真不明白,女人是不是水做的,否則何來這麼多的淚水?“人家歡喜嘛。”洪欣把頭埋入了雷曉飛的胸前,陶醉在了他的男性氣息裡。雷曉飛鬱悶了,自己不過是答應了與她交往,好像還沒到摟摟抱抱這個地步呀?洪欣哪管這麼多,她享受了一番自己心愛的男人那厚實、有安全感的胸膛後,得寸進尺地向雷曉飛提出了進一步的要求:“雷護法,你能吻我一下嗎?”不是吧,這個洪幫主還真有衝鋒陷陣的姿勢,想一步到位。雷曉飛望著臉前那張閉著眼睛、充滿希冀的姣好麵容,遲疑了片刻,不忍心讓洪欣失望,就在她那光潔的額頭上輕輕親了一口。這輕輕的一口,就好像是鼓勵,洪欣此時當雷曉飛已經接受了她,或許,在她的心目中,親熱也是交往的途徑之一,所以,她那天不怕地不怕的一麵出來了,出其不意地一把抱上了雷曉飛的脖子,對準他的嘴唇就親了下去。洪欣的舉動讓雷曉飛徹底愣了。不是說好了先交往嗎?怎麼這麼快就親熱上啦?洪欣與男人接吻,也是大姑娘上轎——頭一回,但可能是因為她親的是她心儀已久的男人,所以,她動情了,身子不安份地在雷曉飛的身上蹭來蹭去。時值盛夏,洪欣本就沒穿多少衣服,隻穿了一件薄絲綢和帶著一個肚兜,雷曉飛就更是赤著上身,所以洪欣這一蹭,就讓雷曉飛真真切切地感覺到了她胸前那兩坨軟肉的結實與溫度。挨上了洪欣的那兩坨軟肉,讓雷曉飛生出了一種時光飛逝的滄桑。一年前,就因自己蹭了這東西,所以雖然自己舍命去救這東西的主人,還是被她打了一巴掌;而今,這東西的主人,卻把它主動送了上門來。這兩個極端之間,雖然發生了許多的事,但卻仿佛就在昨日,曆曆在目的情景,卻已經幾經滄桑,難怪我們的雷小哥感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