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目神尼的角色雖然沒有轉換,還是負責監控戰況,把握傷者的爆發時機,但她卻給自己加多了一個監察點,就是通過號脈,來觀察雷曉飛的身體狀況。從脈象的反應來看,雷曉飛那借來的真息越來越強,那真息正在他的體內自行運轉,自動給他治療內傷。從真息流轉的情形來看,雷曉飛體內的真息,已經能流經大部分的經脈,也是說,他體內的大部分經脈已經被自行疏通,隻是剩下了一處人體最重要的器官——心房,還沒有疏通。雷曉飛受傷之處是右肩,他是被鷹爪門的長老,一鷹爪斜擊在右肩上而受傷的。敵手那一擊帶著強勁的內力,把他心房附近的經脈都給擊傷,令他血管內的血凝成了淤血,堵塞了經脈。當時,可以說是因為雷曉飛的戰術運用得宜,才讓他可以幸運地拾回了一條命。以他當時的狀態,如果他不是不退反進,令敵人不得不倉促間改用左爪出擊;如果他進到敵前時,不是身體往左邊側,被敵人擊中左肩。這些如果,都會要了他的命。心房周圍的經脈堵塞,就造成了人體的造血功能失效,重者也足以致命,因為雷曉飛未傷至那個程度,也就得以剩下了一口氣。現在的情形來看,他之所以已經吸收到了不少的真息,卻還未醒來,就是因為未能疏通心房周圍的經脈之故。到了現在這種情形之下,能治療好雷曉飛的機會就大多了,隻要有外力加盟他的真息,合力衝開他心房周圍那凝固的淤血塊,疏通出一條通道,讓他體內的真息通過,就算完成整個治傷的療程,剩下的功夫,憑雷曉飛那能自動療傷的內功和他借來的這麼多真息,輕易就能自行複原。問題是雷曉飛現在還沒有到那個該死的爆發療傷時機。加多了一個監察點的妙目神尼,還從雷曉飛的脈象中發現,自碧桐上陣後,流入雷曉飛體內的真息就越來越強,這股真息也毫不例外地融入了雷曉飛體內的真息中,被他據為已有,並運用到了療傷上。她此刻真的希望碧桐的功力,足夠供雷曉飛完成這個漫長而香豔的療傷過程。一直密切關注外界流入的內息,對雷曉飛身體有何影響的妙目神尼,在觀察內息流入後,雷曉飛身體的表麵變化時,無意中注意到了雷曉飛今天那豔福無邊的“大槍”。隨著流入內息的增多,妙目神尼感覺到那內息中,自動地生出一根支流,去援助雷曉飛的“大槍”,這根支流到了雷曉飛的“大槍”後,就彙合女方流入的真息,再倒流回丹田。在這樣的往複循環中,雷曉飛的“大槍”也不斷地壯大、變強。妙目神尼自無意中瞟了那“大槍”一眼後,就被好奇引得挪不開眼睛。“媚經”中有圖文並茂的描述記載,一般男人那玩意,不過是小刀的刀柄般大小,而眼前的這男人的玩意,竟比菜刀的刀柄還粗,就像一苞成熟後的玉米,這般粗長的玩意,難怪戰鬥力就超強了,也難怪頂得碧桐哼聲不斷啦。未見過此情況,也第一次見真實男人那活兒的妙目神尼,就更加好奇了:這青筋畢露、模樣猙獰的男人玩意,並不好看呀,為什麼寨子裡的婦人,就這麼喜歡說它?還有,這般粗長的玩意,怎麼能捅入女方身體呀?也不怕把女的玩意擠破?妙目神尼就抱著這樣的好奇,注目起戰況正烈的親密處。不知過了多久,直到碧桐的上下運動節奏越來越慢,眼看就要敗陣了,妙目神尼才被拉回神來。她意識到了自己在乾什麼時,臉色登時飛紅,羞得無地自容。妙目神尼心中暗自責怪自己:我今天怎麼了?竟變得如此的淫|蕩,自己不是一直都痛恨男人嗎?我今天怎麼就沒有放下過注視這個比自己年輕一截的男人?平日自己不是最反感男女之事嗎?怎麼今天就專注起他做的羞事來?還幸好沒有被兩個徒兒發現,否則,以後就真的不敢在她們麵前露麵了。其實,妙目神尼並不知道,她今天之所以有此違反常情的舉動,並不是她變淫|蕩了,一是現場的氛圍所致,看了近兩個小時的精彩現場直播,如果沒有反應的人,他也就沒有了七情六欲,沒有了七情六欲的人哪還是人?還有一個重要的因素,是因為雷曉飛的自行運功中,把催情湯的成分催了出來,讓整個房間都充斥著催情的因子。這兩方麵的夾攻之下,哪還不令到這方麵也是稚兒的妙目神尼情動?妙目神尼在碧桐敗下了陣,從雷曉飛身上下來時,往旁挪了挪身子,才知道自己下麵已經濕得不成了模樣,不由更是羞得不敢抬頭。幸好她的兩個徒兒都已經沉迷在了她們的共同愛郞身上,無暇顧及到師傅的異樣。換上慕容雪後,又是一番曆時更長的激戰。大戰至此,功力次高的碧桐,堅持到了兩刻鐘左右。妙目神尼相信功力更高的慕容雪,耐戰力應該會更強,她強烈地希望慕容雪,能夠一舉結束這個延續了兩個多小時的大戰,完成療傷的任務。理想與現實往往就是這樣背道而馳,慕容雪由原來的生澀,到了後來的激|情,由原來因剌痛的遲疑,到了後來因歡愉而賣力,已經為治情郞的傷,搭上自己的渾身勁頭和功力,卻沒有收到絲毫的效果,除了失去了大半的真息外,雷曉飛還是那副一動不動的老樣子。眼看自己就要敗陣了,情郞療傷的事還沒有著落,慕容雪不禁惶急得用帶著哭腔的口吻問妙目神尼:“師傅,大寨主還沒有醒來,我已經快不行了,我們怎麼辦呀?”妙目神尼茫然地搖了搖頭。碧桐自情郞的身上下來,她拖著疲乏得要命的身子,就是不肯出去,她要得知情郞的療傷結果。現在,她見到了情郞的療傷不但沒有結果,就是連師傅也都沒了主意,不由悲從心生,一下子跪到了妙目神尼麵前,也用帶著哭腔的口吻哀求道:“師傅,您一定想辦法救救飛哥呀。”還在咬著牙情郞的身上堅持挺動,不敢有絲毫鬆懈的慕容雪,也含淚跟著碧桐哀求了起來。望著兩位愛徒的可憐無助,想到了躺著的人對自己山寨、對自己族人的好,妙目神尼更感迷茫,自己應該怎麼辦?在這一片壓抑的氣氛中,妙目神尼老覺得有一股若有若無的氣息,撩撥著她那已經塵封了多年情欲,讓她有種從未有過的衝動,她脫口而出道:“讓我來給他療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