碧桐兩姐妹也洗過了澡後,就滿臉嬌羞地走入了為她們“成年”準備的房間。兩姐妹的新房中,除了赤膊準備上陣的雷曉飛外,還有一個負責全程監控的妙目神尼。雖然,妙目神尼一臉肅穆,一副公事公辦的樣子,但想到自己的好事還有一位長輩在場,碧桐兩姐妹更是嬌羞不堪。也許各位看官會問:此刻躺在床上的雷曉飛,除了還有輕微的心跳外,就與死人無異,有辦那事的能力嗎?答案是有,因為妙目神尼自有辦法。她示意碧桐兩姐妹扶起雷曉飛,先給他灌了一碗早已準備好的藥湯,並運功為他活血一陣,讓藥湯的功效運行,才讓兩女放躺雷曉飛,去準備下來的好事。在兩女去寬衣解帶作準備的時候,妙目神尼繼續運功給雷曉飛活血。她用上了“媚經”中所教的手法,刺|激雷曉飛的穴位,要讓他能夠在雙重刺|激的作用下,生出行事的能力。妙目神尼在給雷曉飛活血的過程中,需刺|激的穴位多是集中在雷曉飛的頭部、腎部和下身,都是一些能刺|激他辦那事功能的穴位。推到了下身的穴位時,妙目神尼的眼睛和手就不免碰到了男人那神秘之處。半生憎恨男人的妙目神尼哪會想到自己有這麼的一天,自己不但看到了一個男子的身體,並還要去觸摸他的身子。雖然,這是無奈之舉,但麵前赤身躺著的男人,不知何故,卻讓她並未生出討厭之情。麵前赤身躺著的男人,除了臉色蒼白了一點外,身體的其它部位,都顯得那麼勻稱、好看。他的肌肉很發達,而且是健美式的發達,在強壯中透出柔和的線條,並不是那麼孔武有力的漢子那突兀、囂張的發達,讓人看上去感覺順眼。呸,呸,自己今天怎麼了?怎麼老在這個大男孩麵前失態,太羞人了。自己怎麼說,都是個未出閣的黃花閨女,怎能老去望一個裸體的男人?還去欣賞人家的體形。幸好沒有人看到,否則,真是羞死人啦。妙目神尼忙強定下自己的心神,閉上眼睛,加快了按摩的速度。出了一身香汗後,經過了妙目神尼的“妙手”,雷曉飛的小兄弟已經有了複蘇的跡象。寬衣解帶後的碧桐兩姐妹出現時,妙目神尼都禁不住眼前一亮,碧桐兩姐妹真不愧是白雲寨中的佼佼者,那麵容,那身段,再加上那嬌羞無限的神情,讓同為女人的妙目神尼都看直了眼。能同時得到這兩位國色天香的女孩,真是男人的福氣。不過,話又說回來,也隻有這樣的女孩,才配得上躺著的這位奇男子。愣了一會才回過神來的妙目神尼,對兩姐妹中的妹妹碧翠示意了一下,就一指點在了雷曉飛的會陰穴上。妙目神尼的這一指,令到雷曉飛的小兄弟馬上“應指”而起,如被逗怒的毒蛇般,昂首挺了起來,猙獰畢露。碧桐兩姐妹和妙目神尼何曾見過這種情形,先是被嚇了一跳,接著又深感好奇地盯上了那神奇之物,好像要看穿它為什麼能突然變大、變硬。三女目不轉睛地盯了一會後,妙目神尼最先醒了過來,她又在心中“呸”了N次後,才忙示意碧翠上陣。碧翠扭捏了一下後,才下決心上了床,用她母親剛才教的方法,對準偶像的猙獰之物坐了下去。“哼。”的一聲後,碧翠灑落了那象征著少女的鮮紅。此刻,她感覺仿佛被一根火熱的鐵棒剌入了體內,陣陣撕裂般的疼痛從下麵傳來,讓她不由自主地皺起了眉,停住了身子,不敢輕動。過了一會,碧翠感到下麵的疼痛已經舒緩,才抬了抬身子,按母親的教導,身體上下運動起來。碧翠每動一下,都感覺下麵火辣辣的痛。唉,算正來說,碧翠才十四歲,還沒有成年,身體各器官的發育還沒有成熟,隻是古時的人沒有這方麵的知識,才提倡早婚。其實不要說在那遠古的朝代,人們沒有那方麵的知識,就是在雷曉飛的前世,有許多資訊封閉的鄉下,也是類似現在一樣,女孩也在類似碧翠的年歲就已經出嫁。如果雷曉飛沒有昏迷的話,他肯定會猶豫同不同意與碧翠這個未成年少女發|生|關|係。退一步來說,就算他同意與碧翠發|生|關|係,他這個過來人也肯定會先做足前戲,讓碧翠不用受現在的痛。碧翠現在受的痛,隻怪她的母親沒有教她這方麵的知識。其實,碧桐她們的母親,也沒有什麼這方麵的知識,按白雲寨的規矩,她隻是在生兩個女兒之前,與她的配偶同房過加起來一共也不到兩個月的時間,那時她也不過像兩個女兒現在的年紀,本就懵懂。就算當時的她經過了實踐後,認識了這些知識,也可能因日久而遺忘光了。本來,按白雲寨的規矩,像碧桐她們的母親這樣的人,每年都能在寨子定下的時間內,與配偶相會。但那個令到碧桐兩姐妹來到這個世上的男人,卻在碧翠出生不久後,就因意外而喪生,碧桐的母親也就再也沒有找過彆的男人。也就是說,碧桐的母親守寡的年齡,已經差不多有碧翠那麼長了,她能有什麼這方麵的經驗?就是連那歡娛的滋味,也已經忘得七七八八了。碧翠上下運動了一會後,才感覺到了下麵分泌出一股液體,讓那根“鐵棒”在自己的體內出入順暢多了,自己下麵也沒有了先前那火辣的痛,隻剩下一絲陣痛。碧翠是練武之人,她身上的肌肉和器官,本就比正常女人的性能和適應性要強,所以,她那與雷曉飛親密接觸的地方,很快就能接受了雷曉飛那頗大而且火燙之物的闖入,不再當那“鐵棒”是不速之客,把它升級為好朋友。身體容納了“鐵棒”的碧翠,此刻終於嘗到了那嘗過此滋味的山寨女人說的那種飄飄欲仙,極度的歡娛之下,讓她情不自禁地春吟了起來。為了儘早治好躺著的這個自己最尊敬的人的傷,也為了自己的快|感,碧翠不由加快了上下運動的速度。隨著碧翠的運動速度加快,她的春吟也不自覺地張大,而且更婉轉悠揚。眼前那羞人的情景,傳入耳中的動聽“仙樂”,讓現場的兩位旁觀者就難受了。儘管她們已經都閉上了眼睛,但那肉搏的情景,就像印進了她們的腦中,揮之不去;那“仙樂”,更讓她們感覺好像似有無數的羽毛在身上挑弄勾撩,讓她們全身上下難忍難耐。兩人的身體,早已出現了那羞人的反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