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雪與碧桐見雷曉飛微醺,就約他散散步後,再回去睡覺。雷曉飛見自己現在的這個狀態,既練不了功,又睡不下覺,就同意了。三人從寨邊的空地,一直向水坑那邊走去,來到了那天幾乎讓雷曉飛流鼻血的那個水坑邊時,雷曉飛先掬一把水洗了個臉,然後再找了塊較平的石頭坐下,脫下鞋子,把腳伸入了冰涼的水中,好讓自己快點醒酒。雷曉飛把腳泡入水中後,先是感覺腳部一涼,一股醒神的冰涼,從他的腳部直衝大腦,讓他舒服極了。但腳入水不久後,雷曉飛又感到了丹田的氣息,向腳的方向湧去。他奇怪了,按他現在的功力,基本已是寒暑不侵,雖然水有點涼,但應該也還沒有到要動用功力去抵抗的地步,沒有理由氣息會自動地往腳跑呀?雷曉飛逆運了一下真氣,想收回下行的真氣,卻發覺作用不大,隻能讓真氣的速度放緩了一點,並沒有達到收回或阻止的效果。雷曉儘就索性放鬆下來,默默體會真氣的運行線路。丹田的真氣湧到了腳部後,停滯了片刻,就馬上調頭轉向丹田。回轉的真氣,仿佛帶著了水裡的冰涼,讓雷曉飛一下子感覺清醒了不少,他試著控製著這片冰涼,向平日運功的線路,緩緩地行走了一周天。一趟功練下來後,雷曉飛當即感覺舒坦莫名。身體內的濁氣消失不見了,連剛才令他微醺的酒氣,也好像被瞬時蒸發掉;五臟六腑好像被衝洗了一遍似,連腦子也好像被過濾了一次,身體所有的器官都處於最佳的狀態。此刻,雷曉飛知道了這水與這裡的環境一樣,有助於自己的練功。這個發現,讓雷曉飛欣喜若狂,他立刻浸沉入了修煉中。直到雷曉飛功行了三周天後,他才感覺這水的功效減弱。但就練這三趟,雷曉飛感覺比平日練幾十趟都好,這三趟功練下來,他感覺到了自己的功力又精純不少。雷曉飛從練功中回過神來後,才想起自己是與慕容雪、碧桐一起過來的。自己自一坐下後,就浸沉入了練功中,沒有搭理兩女,真是冷落了佳人。雷曉飛剛想抬頭招呼兩女時,卻發覺了自己的身體有兩處異樣,一是他的腳正被一雙纖纖柔荑在輕揉,另一個是還有另兩隻纖纖柔荑在輕揉著他的肩膀。雷曉飛低頭一看,隻見在給他揉腳的是碧桐,她正在認真地一寸一寸地給他刷腳、揉腳。雷曉飛不由愕住了,這工作,可是親熱的妻子替丈夫做的呀,碧桐怎麼為他做起這樣的工作來?雷曉飛正要出言阻止碧桐時,輕揉他肩膀的那兩隻柔荑卻慢慢地停下了,接著,他的虎背上,突然扒下了一個軟玉溫香的嬌體。雷曉飛這頭還沒有從這突如其來的香豔中醒來,那頭的碧桐也慢慢地停下了手上的工作,學慕容雪一般,把溫熱的嬌軀伏到了雷曉飛的大腿上。更刺|激著雷曉飛神經的是,這兩具嬌軀,還好像因什麼而導致難以忍耐似,在雷曉飛的身上蹭來蹭去。雷曉飛見了兩女的異常行徑,一時不知所以。從平日的行為看,這兩女雖然對他有情意,而且也開放大膽,但卻是端正守禮,今天怎麼會這麼失態呢?雷曉飛並不知道,他剛才練功的過程,其實相當於一個洗髓的過程,他把新鮮氣息吸入的同時,也把體內的雜氣排出,他的真氣一吐一納中,不但排出了濃厚的男子氣息,還排出一股剛吸入的自然清新,這種混合的氣息,讓兩女醉了。兩女本就對雷曉飛有了情意,再加上現在又有幾份酒意,所以就更是沉醉,一時不禁失了儀態。雷曉飛哪知道這麼多,他現在正在拚命抵抗著那前後夾攻的誘惑。兩具火熱的嬌軀緊貼在身上,四團高聳溫軟在輕輕地摩擦著他的軀體,連高聳上麵的那兩個最高點,敏感的雷曉飛也已經感覺到了它在自己的身體上輕輕的滑動。慕容雪正伏在他的耳邊,那如蘭的氣息不住地騷擾著他的耳和鼻;而碧桐就更甚,把頭伏到了他小腹下的敏感之處,讓他的容易衝動的部位,都感受到了碧桐呼出的熱氣。這一切,對雷曉飛的誘惑簡直就是致命,他感到自己變成了一座火山,一座隨時都可能爆發的火山。親密無間的肉體接觸,讓他的身體立刻起了某種變化,在腦垂體分泌的激素刺|激下,他那容易衝動的部位,以極度不雅的狀態表現出來。更要命的是,那容易衝動的部位昂首挺胸後,剛好頂住了碧桐的櫻桃小嘴。雷曉飛拚命想壓製自己心中的欲念,但卻怎麼不成功,連平日他試不爽,也屢屢見效的太極玄功的“清心訣”,在這種情形下,也失去了效用。反而是越想壓製,就越是壓製不了,那不雅的部位,更見膨脹。碧桐開始並沒有覺察雷曉飛的異樣,直到那東西越來越硬,越來越大,也越來越熱後,碧桐才被這東西擾醒了好夢,她還未完全清醒過來之際,有點惱怒這個擾了她好夢的、不知是什麼的東西,薄怒之下的她,也就不管這是什麼,一口就輕咬了上去。本來碧桐不動還好,她這一咬之下,那東西又見大、見長了,直往她的檀口中撐去。“咦”的一聲之後,碧桐完全醒了過來,當她弄清了騷擾自己的東西是什麼時,臉登時“轟”的一下就紅得要滴血,直蔓延到了耳根。她抬起頭似嗔非嗔地橫了雷曉飛一眼後,馬上又嬌羞萬分地伏回了原來的地方。碧桐仰頭時,粉臉緋紅,發髻鬆開,長發披散了下來,眼神嫵媚中帶著春意,嬌豔誘人。特彆是她橫的那一眼,簡直就勾人魂魄,讓雷曉飛心中“呯”然一動。可能是碧桐的異動,驚醒了伏在雷曉飛背上的慕容雪。她醒來後,見到了自己的失態,不由也臉色飛紅,幸好她在雷曉飛的背後,雷曉飛看不到她的羞態,否則,她就會更是無地自容啦。三人就這樣保持著這種曖昧的姿態,在這曖昧的氛圍中,尷尬地靜了下來。三人誰也不敢動,生怕一動之下,就會帶來更多的尷尬。三人誰也不想動,兩女當然就想要與自己所愛的人多親近上一會,而雷曉飛此時也無法抗拒這極度香豔的誘惑。也不知過了多久,慕容雪在雷曉飛的耳邊輕聲說道:“雷盟主,還有不久,就是我們山寨規定的成年禮的日子,您幫碧桐妹子舉行成年禮好嗎?”慕容雪在自己耳邊那帶著撒嬌語氣的輕聲言語,伏在背上那兩坨溫軟膩滑,讓雷曉飛的心不爭氣地一蕩,馬上心猿意馬起來。直到了他感覺到了伏在他腿上的碧桐身子僵直,好像等待他的判決一樣,才回過神來,好奇地問道:“什麼成年禮?”慕容雪頓住了,好像在考慮該如何回答雷曉飛。雷曉飛明顯地感到了慕容雪在耳邊的呼吸急促了起來,也明顯地感到了她的心跳加快。這情形,就更引起了雷曉飛的好奇。好像等了一年這麼長的時間,慕容雪才輕咬了下牙,好像下了很大的決心,說道:“就是讓碧桐妹子成為婦人。”“什麼?”雷曉飛的思想一時轉不過彎來,忙追問道。“就是要了碧桐妹子的初夜。”慕容雪再次咬了下牙,才說出了這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