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位大姐你可能有所不知了,我們的巴蜀治理委員會,就是一個為巴蜀人民謀幸福的組織。我們開荒造田,開發山林,剿匪……”雷曉飛還沒有說完,就被那個領頭的女人打斷,她說道:“你們聯盟的事,我們多少也有所聞,我們也正為此而找上門來。我們也是巴蜀的人民之一,不知你們會不會幫我們?”不是吧,找上門來求助,還要全副武裝?雷曉飛鬱悶了一下,說道:“凡是巴蜀的子民,隻要是老實、安分守己的良民,都在我們的幫助之列,但這也要等我們剿滅了這股山賊後再說,所以,還請你們行個方便。”那領頭的女人,此刻卻話風一轉,說道:“我們等不了,因為我們必須在你們與黑虎寨之間做出選擇,如果你們幫不了我們的話,我們就考慮依靠黑虎寨了。”哦,說來說去,還是來了個給黑虎寨助拳的。雷曉飛臉色一整,肅容地說道:“黑虎寨的所作所為你們知道嗎?”“我們知道他們是匪幫,但我們隻是與他做買賣。再說,與黑幫打交道,也總好過讓族人挨餓好。”“那我現在就告訴你們,你們可以斷了這條心啦。黑虎寨我們一定要剿滅它。”“如果我們幫黑虎寨呢?”“你確認你們的力量可以與聯盟抗衡嗎?”此時,先前那個牙尖嘴利的女人插言了,她不屑地說道:“你們也不過是人多欺人少,有什麼了不起?算什麼英雄好漢?”“我們現在是打仗,不是江湖中的比武,我既然帶了我的兵出來,我就要想方設法把他們完好無損地帶回去。再說,我們勢大有什麼不好?不就證明了正義力量的強大嗎?”先前那個牙尖嘴利的女人不服氣地嘟嚷了句:“你說正義就正義呀?”“我們巴蜀治理委員會的政務是公開的,經過人民審核的,如果你們有什麼不同的意見,可以到聯盟裡去提,我現在沒空與你們扯皮,我再次警告你們,你們還在這裡糾纏不清的話,就彆怪我不客氣了。”那領頭的女人卻說道:“如果我們鐵了心要助黑虎寨呢?”“該說的我已經說了,我並不是一個好殺之人,但如果你們一定要撞到槍口上,那我也就隻好出手了。”雷曉飛說這話時,眼中精光一露,顯出一股無怒自威的氣勢,讓對方的人不禁一窒。先前那個牙尖嘴利的女人,被雷曉飛搶白了之後,早已氣鼓鼓,她亮出了自己的佩劍,向雷曉飛叫陣道:“打就打,看誰怕誰?”雷曉飛還未出聲,他身旁的石頭,早就忍不住了,嚷道:“你這個無理取鬨的女人,有什麼資格叫陣我們盟主,讓我來掂量掂量你的斤兩。”石頭說完,就上前一個直拳過去。石頭雖然粗魯,但跟雷曉飛久了,也學會了一點識大體,所以,他這一拳隻用了五成的力道,而且他還留下了變招的餘地,準備如果對方招架不住,就立即變招。石頭的好心並沒有招來好報,他的拳頭還沒有近身,就被對方一閃身讓過了,同時,對方的劍也挽了一個劍花後,就架到了石頭的脖子上。那女人得意洋洋地說道:“我說嘛,你們就不過是人多欺人少。對付你們這樣的粗魯人,我可是手到拿來。特彆是對付像你這些練硬功夫的……”站在雷曉飛另一邊的文武可就看不過眼了,石頭自從武林大會以後,就與他一起緊跟在雷曉飛身邊,兩人雖然都是話不多說的人,但相處久了,就有感情嘛,何況,那女人還欺負到了所有練硬功夫的人的頭上,自己練的也是硬功夫呀。於是,他就出手了,一招霹靂掌招呼了過去。他邊出掌邊說道:“我也是個練硬功夫的,你試試對付。”文武那一掌,並沒有朝著人發,畢竟,雷曉飛還沒有下令讓他殺人,而且來人也沒有傷害到雷曉飛,所以他隻是想教訓教訓一番這個不知輕重的女人,他的掌就朝架在石頭的脖子上的劍劈去。“啪”的一聲輕響後,掌風與劍對上了。文武的那份功力,哪是這個牙尖嘴利的女人可以抵擋,一觸之下,劍就脫手飛出到路邊的十多米遠。這邊,受製的石頭被解脫後,惱火地儘力一拳向那女人轟去。那女人正驚呆在文武那功力強橫的一掌中,還沒有回過神來,眼看就要被石頭的那拳擊中,領頭的女人見狀,手疾眼快地扯了她一把,才堪堪避開了石頭的那一拳。但那女人身旁的馬就遭殃了,硬生生地被石頭一拳擊斃。那女人又一次被石頭的一拳驚呆了,此刻她才知道石頭剛才沒有儘全力。那女人回過神來後,做出的動作竟讓在場的人大跌眼鏡,剛才還一派神氣的她,此刻竟像一個小女孩似,抱著死馬大哭起來,邊哭邊讓石頭賠她的愛馬,一副小女孩失去了心愛的玩具的神態。但她那副天真的神態,配在那死板而見老的臉,卻讓人感覺滑稽,就像一幕蹩腳的化了裝的大戲。雷曉飛現在哪有閒情去看戲?他招回不知所措的石頭後,就發出了一聲號令。現場立即響起了一陣驟急的馬蹄聲,一隊百多人的騎兵,從斜邊衝出,直奔這幫女人的身後,一舉切斷了她們的後路;同時,兩路縱隊,一左一右,以整齊的陣形,迅速包抄了大路的兩側;正麵而出的,則是威風凜凜的大刀隊。整個擺陣過程,不過是眨眼間的事。那班女人,當即就被這番瞬間而成的情景驚呆了。本以為是匪徒的戰鬥力差,才一下子被聯盟他們打敗,今日一見,才知道原來聯盟的軍隊竟是如此的強悍。先不說後麵那拿著彎刀的騎兵和前麵那提著大刀的形彪形大漢,單是兩旁手持著那一看就知殺傷力超強的竹簽的普通士兵,也可以在很短的時間內,就讓她們全軍覆沒。眾女人一時被這幾路軍隊擺出的強勢陣容嚇得臉色大變,噤若寒蟬,其中不少人已經開始雙腳打顫。雷曉飛見了此情形,不由心中暗歎:唉,不是有話說,戰爭,讓女人走開嗎?這幫女子,不在家中好好地相夫教了,來這戰場上湊什麼熱鬨呢?對方那個領頭的,卻還能一直保持鎮定。此時,雷曉飛也不禁對這個領頭的,生出了一絲敬佩。畢竟,能在萬軍的包圍從中,還能保持這樣鎮定的女人,確是值得任何人敬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