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九章 賭注一億這裡不是日本,也不是那些三教九流的地下賭場,所以,在這裡上班的每一個女人都會穿的跟她們的臉一樣妖豔,高級的地方就要有著高級的樣子,這也是將華生所定下來的規矩。當這個女人走到了色盅前時,第一眼就看向了那唯一坐在凳子上的少年,道:“這位小兄弟,看來你今天的手氣不錯嗎。”少年點燃了一支煙,吐出了一個煙圈,道:“還過的去,如果不將你們這間賭場的錢全部贏光,那也隻是過的去而已。”在金融或者任何一個賭場內,像這樣的大話時時刻刻都有人在說,隻是他們的下場有的是被砍下了雙手雙腳,而有的就輸的連內褲都沒有了,如果是要過海到奧門去的話,也有很多人是要靠遊,才能回到香港。這個女人微微一笑,並沒有將少年的狂言放在眼裡,先是自我介紹道:“在下金鳳,是金融賭場三大荷官之一,現在就由我來為你服務,如果小兄弟有什麼意見的話也可以提出來。”少年搖了搖頭,並沒有將這個金鳳放在眼裡,可在旁邊的那些賭客就紛紛議論起來了,也沒有任何一個人敢再跟這少年一起下注。就聽在人群中的有幾個人說道:“她就是金鳳呀?金融的三大頭之一,主控色子,出神入化,出道五年就從來沒有輸過,也沒有任何人能在她的手下開出自己所要的點數。”少年的小嘴一撇,對金鳳問道:“他們說的是真的嗎?”金鳳非常謙虛道:“都是道上的朋友給麵子,在我們這,我算是最差的了。”“那可不可以問一下,你們另外的兩大頭是不是也跟你一樣,是女人?”“不,就我一個女人,另外兩位一個是主掌羅盤的,一個是主掌樸克的。”少年陰笑道:“原來是這樣,那你不如將另外兩位也都請出來,因為今天晚上我沒打算離開。”金鳳有點苦笑的意思,這小子才多大呀,這口氣怎麼跟賭神一樣,“會有機會的,不過要等你贏了我再說。”“怎麼樣才算贏你?”少年問道。金鳳看了一眼周圍的賭客,道:“既然他們都不玩,那我想應該就我跟你了。不如我們就以三局兩勝來定輸贏吧,每一把下注是一千萬,這是跟我賭的規矩。”看了一看少年桌前的籌碼,金鳳笑道:“不過我看你也沒這麼多籌碼,那我就破一次例,將你手頭的錢賭完就可以了。”少年站起身來,道:“不用了,既然來到了你們的場子,就要照你們的規矩做事。”轉身,當周圍的賭客讓出了一條路時,少年拍了三下手,也不知道對什麼地方,什麼人叫道:“天天,拿錢來。”天天無疑就是忘月天,而有資格稱忘月天為天天的自然就是舞天仇,可能現在認識舞天仇的人都想不到,他居然會跑到洪興的賭場來賭錢,這樣看來,之前在瘋狗的銀融搞的他們輸了十幾億的肯定也是舞天仇。從人群中走出來了一個二十歲不到的女孩,這個女孩來到了舞天仇的身邊,小聲道:“天仇哥哥,我剛才輸了十幾萬,正想翻本的時候你叫我來做什麼呀?”舞天仇小汗一個,這丫頭賭的還真夠大的,才來了多久呀,就已經輸了十幾萬了,還好自己也贏了幾十完,比忘月天要好多了。靠賭吃飯的人那雙耳朵要比普通人靈的多,忘月天剛才的話這個金鳳是聽到了,同時,她也將舞天仇跟忘月天當成了那些有錢人家的少爺跟小姐,隻是天仇這個名字她怎麼也連想不到是姓舞的那小子。“你在那邊輸了,那我就在這邊贏回來。帶了支票沒有?”忘月天點了點頭,問道:“要多少?”舞天仇看了一眼那金鳳,道:“一把一千萬,我看小了點,如果你可以做主的話,那我們就每把一億,你看怎麼樣?”三局兩勝製,每把一億,那也就是說,雙方的輸贏都是一億。這麼大的一場毫賭金鳳可做不了主,而在辦公室看著監視器的曾雄也聽到了舞天仇的話,他更加知道,雖然是年少輕狂,可如果沒有點本事的話,怎麼會敢上梁山。走出辦公室,曾雄帶著剛才的那個荷官出現在了賭場之內,並且叫剛才跟舞天仇賭的那個荷官去給金鳳傳個話,今天不管怎麼賭,都不能丟了洪興跟自己的麵子,一定要贏。金鳳得到了她老大的指示,對舞天仇點了點頭,一億的籌碼放在了賭桌子上,而忘月天也先開出了一張一億的支票,金融之內有著專業人士查這些支票,所以,他們根本就不怕支票會是假的,立刻送了一億的籌碼到舞天仇的麵前。這三局兩勝的毫賭引來了賭場內的所有賭客,自己小賭不如去看彆人的大賭,隻是他們沒想到,像舞天仇這個年紀居然有這麼多錢,真不知道舞天仇的哪大家族的公子哥?“第一把,下注一億,請問可以開始了嗎?”如果說之前將舞天仇當成不懂事的小朋友看待的話,那現在,金鳳絕對不敢小視眼前這個“孩子”,也從來沒有哪個“孩子”敢賭這麼大,大到連金鳳自己,都從來沒有賭過,如果這次輸了,也輸掉了金鳳在洪興的地位跟名聲。舞天仇點了點頭,道:“開始吧。”在舞天仇同意之時,曾雄也已經走到了人群的後麵,想看看舞天仇的出千手法到底高明到了什麼地步。可是這個曾雄怎麼也想不到,舞天仇根本就不用出千,憑自身的真實實力就跟將金融內的所有高手全部放倒。金鳳將色盅推到了桌子的中間,道:“來者是客,第一把你先搖,我來猜。”一點也不客氣的舞天仇拿過了色盅,道:“既然美女這麼大方,如果我推讓的話就不好意思了。注意了,我可要開始嘍!”金鳳做出了一個請的手勢,也想看看舞天仇的手段高明到了一個怎麼樣的地步。可誰知,舞天仇隻是將色盅放在了自己的桌前,道:“壓大還是壓小?”金鳳一愣,道:“你都沒搖,如果我現在壓的話,分明就是送錢給我花。”“要搖的嗎?”舞天仇對金鳳色色一笑,這讓金鳳吐了吐舌頭,道:“當然要搖,不然怎麼叫色子。”也不廢話,舞天仇又再將色盅拿在手中,往上一丟,在所有人都看向上方的色盅時,舞天仇接著點燃一支煙,深吸一口後對金鳳吐去,道:“壓吧。大,還是小?”色盅掉落在了舞天仇的桌前,舞天仇的右手一把按住了色盅,這讓金鳳跟在人群後的曾雄都有點愣,還真不知道該壓大還是小。在舞天仇問了好幾次後,曾雄這位銅鑼灣的老大走到了金鳳的身邊,道:“這把由我來壓,這位小兄弟應該不會有意見吧?”舞天仇笑道:“你們誰壓都一樣。”而在人群中又有人說道:“你們看,他就是銅鑼灣的扛把子,雄哥呀,沒想到連雄哥都出麵了,看來這小子今天是輸定了,不知道我們現在還能不能下注?”舞天仇跟曾雄都沒理會去賭客,現在的一局可是一億,雖然舞天仇不在乎,可曾雄所賭的並不是自己的錢,如果輸了,那還真不知道該怎麼向將華生交代。“我壓大!”“想清楚了?”“少廢話,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