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六章 這個盟主非常狂(二)一條紅色的綢緞瞬間已經將舞天仇的雙腳給綁了起來,一直圍繞著舞天仇的全身而上,可當花香柳正要展開正式的進攻時,花雨煙卻叫道:“等一下。”誰也想不到,花雨煙會在這個時候叫自己的母親住手,就連舞天仇也有幾分吃驚,難道說這個花雨煙是認了舞天仇這個表親不成?“雨煙,你做什麼?”花香柳問道。花雨煙走上前來,看著舞天仇,說道:“不管他是不是姨媽的兒子,以他的年紀來看跟我差不多大,所以今天這一戰應該由我這一輩之人上場。老媽,你就看著好了。”花雨煙想的很周到,先不說舞天仇的身份,就看他這年紀,花雨煙也不應該讓自己的母親出手。再說,現在的舞天仇可是白道修真界的盟主,又是舞家的一家之主,如果黑道這邊由一個小輩戰勝他的話,那就等於告訴了世人,黑道永遠要比白道強。花香柳眾人明白花雨煙的意思,同時舞天仇也笑道:“不管你們黑道誰出戰,結果都一樣。看在我們是親戚的份上,這一戰下來我不會殺你。動手吧。”“等一下。”今天還真熱鬨,在花雨煙要出戰舞天仇時,北傲雪也跑來搗亂。不過對於北傲雪的出格表現,舞天仇並沒有太大的吃驚,因為北傲雪是一個怎麼樣的人,舞天仇心裡清楚的很。隨即一笑,舞天仇麵對北傲雪跟花雨煙,說道:“今天可真是榮幸呀,老一代的輕狂榜第一人跟新一代的第二人要連手挑戰我,而且你們兩位一個是我母親的外甥女,一個是侄子,也罷。有趣,真是有趣。”北傲雪沒有再說話,而花雨煙卻不屑道:“彆跟我在這裡套近乎,既然你要為白道出頭,那今天我就來教訓一下你這個狂妄的臭小子。”教訓?***,誰教訓誰呀!舞天仇同時笑道:“說實話,對付你們兩個根本就不用我出手,相信你們兩個連我的身都近不了。”胸有成竹的舞天仇像是早有所準備,麵對這麼多黑道的高手如果就憑一股衝勁的話,相信自己怎麼死的都不知道。對於自己有多大的能耐舞天仇很清楚,如果說要在打敗所有黑道高手之後再去麵對星宿軍,那一定是有去無回。至於血修羅這個身份,舞天仇還不想讓這些人知道,更加不想讓星宿軍知道。烽火逆天戰意十足,說道:“你們看小仇會不會變身?”“不會。”冷炎第一時間回答道。“為什麼?”魑魅鬼問道。“因為血修羅到底有著多大的力量在三界中恐怖隻有我最清楚。”在冥界的那幾年時間,冷炎都很注意這位血修羅,可以說要比冥神更加了解冥神府的少主,冷炎也相信,以往的血修羅隱藏了大部分的實力,不然的話,那一次次的危戰,血修羅怎麼可能一次次的大勝歸來。“血修羅有著多大的力量難道我們會不知道嗎。”烽火逆天望向舞天仇,雖然自己沒親眼見識過,可在冥神府的那一個月也聽過不少。魑魅鬼認識舞天仇的時間也有很多年了,想當年自己被舞天仇害的被困冥界時魑魅鬼恨不得將舞天仇碎屍萬段,在南昌的那一役也因為舞天仇變身為血修羅的關係救了南風無情他們一家的命,所以魑魅鬼可以說是最清楚舞天仇這位血修羅底細的了。冷炎露出了一個不冷不熱的笑容,說道:“你錯了,真正的血修羅並不是你所聽聞的那麼簡單,如果不是因為鬼火出現了問題的話,剛才星宿軍中的那個辛力早已經掛了。”冷炎的話讓烽火逆天跟魑魅鬼都愣了愣,然後同時問道:“那血修羅真正的力量到底高出小仇本身多少倍?”“血修羅就是舞天仇,舞天仇就是血修羅,隻是因為兩個身份分離太久的關係,讓舞天仇根本就發揮不出血修羅的力量,隻能靠著變身,或者說那噬血之念才能克敵至勝。”在冷炎他們說話之及,又一次的輕狂之爭開始了,隻不過這次的輕狂之爭跟上一次有著很大的不同,這是意義上的區彆,也可以說是一個計劃的成功之既。花雨煙跟北傲雪根本就不是一路的,所以現在要對付舞天仇自然不會一同而上,隻是分為了一前一後輪流攻擊舞天仇。花雨煙為前,北傲雪隨後,二人來到了離舞天仇三米之地時,突然,四個若隱若現的影子擋在了花雨煙的身前,這讓花雨煙一時沒留神,被其中一個影子一掌打退,同時在花雨煙身後的北傲雪也是一驚,雙掌一出,頂在了花雨煙的背後,這一來也不用舞天仇出手,北傲雪直接將花雨煙打成了重傷。見自己的女兒一口鮮血吐了出來,花香柳立刻衝上前去,在北傲雪的背後也是一掌,同時將挑戰舞天仇的輕狂高手打傷。這一幕令誰也預料不到,也沒有人知道剛才那四個影子是從什麼地方來的,隻是感覺到了一陣非常強大殺氣,羅煞傲天幾人相互看了看,花香柳抱住了自己的女兒,指著舞天仇叫道:“你到底做了什麼?”舞天仇哈哈一笑,道:“我可沒說要以一人之力跟你們打,既然你們可以二人一起上,那我為什麼不能找幫手。”陰絕將在四周張望著,剛才的那四個影子已經消失不見了,如同鬼魅般出現,又像人間蒸發了一樣,這也讓舞冰山他們納悶,剛才到底是什麼?烽火逆天輕聲一笑,說道:“傻瓜才會跟黑道的家夥開打,像這樣的局麵當然是出動四大鬼戰頭了,既可以退敵,自己又落個輕鬆。小仇有夠陰險的。”魑魅鬼搖了搖頭,說道:“話是這樣說,不過我們就不能見識到血修羅的真正力量了。”冷炎瞪著魑魅鬼,說道:“彆以為我不知道你們成立了個少帥軍,昨天晚上的事情也是你們所為。我也知道少帥軍內部的規矩,不管是誰,背叛者死,所以我警告你們,千萬不要去招惹你們惹不起的血修羅,不然的話……”魑魅鬼的心態非常靜,看了一眼烽火逆天,說道:“既然我跟你們站在了一起,那就不會做出背叛的事情,難道你不相信我?”冷炎不再多說什麼,對於魑魅鬼,不止冷炎,就連今天不在場的火靈跟水靈都不放心,他可以說是一顆定時炸彈,為人邪惡,笑裡藏刀,說不定哪一天就是舞天仇的一個致命傷。烽火逆天笑了笑,說道:“在這個世界上沒有永遠的敵人,同樣沒有永遠的朋友,不過我們跟小仇是兄弟,不是朋友。”兄弟兩個字不是說出來的,而是做出來的。烽火逆天跟魑魅鬼也都做到了,在一個星期前麵對‘鬼火烈焰球’時,他二人可以不顧自己形神俱滅的危險去幫助舞天仇,那以後也不會做出背叛舞天仇的行為,更加不會做出任何傷害舞天仇的事情。花香柳這時對羅煞傲天說道:“羅煞兄,今天的事情我煙雨樓已經儘力了,以後有什麼吩咐儘管開口。”不能呆在天領學院看著花雨煙的傷勢越來越重,花香柳在帶領自己煙雨樓之人要離開時又對舞天仇說道:“對於你的身份我會近一步調查,如果哪一天被我知道,你今天在胡說八道的話,雨煙的仇我這個做母親的會加倍討回來。”大地他們將北傲雪扶起身來,知道現在不是跟舞天仇對著乾的時候,也隨之離去。而羅煞傲天可不會就此罷手,自己家人的仇今天一定要報,說道:“凡我黑道中人聽令,今天不管付出任何代價,都不能讓白道的人活著離開天領學院。給我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