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五章 大會前夕(二)舞冰山等人回頭一看,就見從大門外走進來一個中年男人,這個男人的身材魁梧,那神情跟一個黑社會老大一樣。獨孤雨見到來人後立刻問道:“老爸,你怎麼這麼早就過來了?”沒錯,這個人正是台灣獨孤家的家主,獨孤北雄。彆看獨孤北雄是白道修真界中僅此於四大家主之後的牛人,其實他這個人在台灣還有著一股非常強大的地下勢力,一人獨占了高雄的地下王朝。舞冰山見到這個生死之交的到來自然非常高興,立刻上前迎接。同樣是臉帶笑容的獨孤北雄拍了一下舞冰山的肩膀,說道:“我們舞盟主還是風采依舊呀,哈哈。”“獨孤兄這幾年的修為也是更上一層樓,越活越年青了。”舞冰山笑道。南風無情跟獨孤北雄雖然不是很熟,可也知道這個獨孤北雄絕對不是個簡單的角色,修為之高恐怕是身藏不露,在台灣雖然沒有烽火家有錢,可是權利卻跟烽火家相同,而且他們兩家還是表親。“獨孤北雄,你剛才說什麼?”南風無情剛問完,獨孤北雄也知道現在不是敘舊的時候,於是跟舞冰山一起走到南風無情眾人的麵前說道:“各位,久違了。”烽火霸天說道:“北雄,你就不用客套了,你剛才說消滅赤麵魔主的法寶是冥神府的‘鬼火烈焰球’,你是怎麼知道的?”獨孤北雄回答道:“在來烽火家之前我就已經到事發現場查看過了,雖然前天的大雨衝洗了當時的一切,可是我發現在現場有兩處地方被一種非常強勁的烈火所焚燒過,這種烈火要比南風兄的陰陽之火更加強烈,可以說是一種足以焚燒世間萬物的火焰,而且在那火焰當中還帶著一些魔體灰塵,所以我猜測那一定就是赤麵魔主的本體所化。”獨孤北雄說到這後所有人都知道,擁有如此強勁火焰的法寶在三界當中隻有兩件,那就是冥神四寶中的‘鬼火烈焰球’跟冷豔冰室的‘靈火烈焰球’,也隻有這兩件法寶才有那麼大的威力。“鬼火烈焰球?三界皆知,冥神老大的這件法寶早在五年前就已經傳給了他的關門弟子‘血修羅’了,難道說消滅羅煞家二丫頭跟赤麵魔主的會是近年來名震三界的冥神府少主‘血修羅’不成?”舞冰山摸著下巴說道,人人都知道,冥神府的少主“血修羅”如果出現在人間界的話那一定是受了冥神之命來執行什麼特殊任務的,可是令舞冰山他們不解的是,這個冥神府少主向來都隻會做自己的事,彆人的事根本就不會去管,可這次為什麼會出手救烽火前緣跟獨孤雨?如果說“血修羅”這次的對象是魔道的赤麵魔主的話那根本就不用在它跟烽火前緣對峙時出手,那根本就不是“血修羅”的性格。想不通的舞冰山看向了烽火前緣,而這時的關玉門卻說道:“對了,‘血修羅’昨天晚上也出現在了烽火家,而且還拿出‘修羅令’救了我們。”一聽關玉門的話關月樓立即問道:“什麼?你說昨天晚上‘血修羅’出示‘修羅令’救了你們?這又是怎麼回事?”烽火前緣這時將“修羅令”拿了出來,說道:“沒錯,昨天晚上在我們快敵不過羅煞禁衛軍時我莫名其妙的撿到了這塊令牌,羅煞幽靈也是見到這塊令牌後才落跑的。”舞冰山拿過烽火前緣手中的“修羅令”左右看了看,說道:“雖然我沒見過‘修羅令’,不過我想也沒有人敢來冒稱冥神府少主,不過‘血修羅’為什麼要兩次出手相助?這其中會不會有什麼我們想不到的事情?”神秘的“血修羅”,僅僅五年的時間名震三界的冥神府少主,舞冰山萬萬想不到,這個傳奇般的存在居然會是自己的小兒子舞天仇。然而在舞冰山他們都非常納悶之及,舞天仇卻在樓上說道:“一大清早你們鬼叫什麼,信不信我告你們擾人清夢。”也許舞天仇的聲音讓這裡很多人所討厭,可是舞天仇卻不已為然,伸著懶腰走下樓來,一雙仇視般的眼睛瞪著舞冰山,雙拳握的非常緊。舞冰山也看向了舞天仇,父子相對的眼神是那麼的無奈,世間最痛苦的事可能就是親人相見不但不能相認,而且兒子還把老子當成了仇人。“你是誰?四大家族商討事情外人不得進入。”南風無情見到自己兒子南風景的表情就知道,眼前這個容貌出眾的少年一定跟自己的兒子有著什麼過節,正所謂知子莫若父,南風無情雖然為人正派,可是自己也就這麼一個兒子,所以不管什麼事都為自己的兒子著想。舞天仇滿臉不屑的看著這個五年前被自己所救的南風無情,說道:“我是前緣的男朋友,怎麼南風家主有意見嗎?”話一出來讓舞冰山幾人大吃一驚,烽火前緣什麼時候冒出個男朋友來了?為什麼這件事自己不知道?舞冰山看了一眼舞明雲,隻見舞明雲無奈的點了點頭後,舞天仇已經來到了烽火前緣的麵前,摸了一下烽火前緣的臉,問道:“睡的好嗎?”既然要舞天仇冒稱自己的男朋友那麼烽火前緣當然不會拿起石頭砸自己的腳,忍住被舞天仇調戲之氣,裝出一副微笑的表情回答道:“很好,你呢?”“哈哈,我還是第一次睡這麼舒坦的床,***,真是爽B了。”滿嘴臟話的舞天仇讓舞冰山不順眼,問道:“前緣,你找男朋友舞叔叔沒有意見,可是你也找個像樣點的……”沒等舞冰山說完,舞天仇笑道:“難道要找一個像令公子這樣的才像樣嗎?舞盟主,你是不是太自負了!”烽火前緣沒想到這個舞天仇居然敢這樣跟舞冰山說話,而舞冰山也是第一次見到這麼沒禮貌的少年,說道:“難道你父母沒教你禮貌兩個字怎麼寫嗎?”“不好意思,我母親在我剛出生的時候就已經過世了,而我的父親我也隻當他死了,所以,我本來就沒教養,如果舞盟主看不順眼的話可以不用看。”聽著舞天仇的話舞冰山更加來氣,哪有咒自己父親死的兒子,正想教訓舞天仇時,舞飛羽卻來到舞冰山的麵前,說道:“爸,您不必跟這個無賴一般見識,他好像對我們舞家非常仇視,昨天我跟大哥就被他氣了個半死。”“對我們舞家有仇視?你知不知道他是什麼人?”“不知道,隻知道他是前緣的男朋友,叫小仇。”舞天仇這時往沙發上一坐,說道:“好像說悄悄話也是一種沒禮貌的行為吧!真不知道有些人是怎麼教導自己的子女的,沒用的東西!”“你……”舞飛羽已經是第二次生氣了,而且都是被同一個人所氣,然而這時的舞冰山說道:“我們沒必要理會這些無聊之人,換個地方談我們的事情。”“嗨!做人做的偷偷摸摸的不如去死了來的了事,還是盟主呢!我看根本就是一個賊的行為。”舞天仇從口袋裡拿出一個指甲剪,邊修著自己的指甲邊罵道。舞冰山第一次被人所羞辱,正想教訓一下舞天仇時舞天仇突然叫道:“血修羅!”三個字讓所有人都愣住了,全部將自己的眼睛向四周望去。烽火前緣問道:“血修羅在什麼地方?”舞天仇大笑道:“耍你們的了,我隻是聽你說過‘血修羅’的名字,聽你的口氣他應該是一個大人物,可為什麼這樣大人物的令牌會在一個小人物的手中呢?”舞冰山這才注意舞天仇又在罵自己,自己的手中還拿著“修羅令”。將“修羅令”還給烽火前緣後,舞冰山氣道:“出言不訓,今天我就替你父親好好教訓一下你這小子。”原以為對付像舞天仇這樣的普通人根本就不用動真格的,可是當舞冰山剛來到舞天仇的身前時,舞天仇卻快速的站起了身來,手中的指甲剪內滑出一把小刀,對著來到自己麵前的舞冰山說道:“我父親沒有資格來教訓我,如果舞盟主想跟我乾架的話我會讓你後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