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龍高估了自己的能力,這兩章太難寫了。特彆是如何對待木婉清這件事上,太考驗人了,一直拿捏不定,所以一直寫到現在。也不知道會不會滿意這個答案,當然,肯定也有人不會喜歡。當然,有不同意見的歡迎在書評區提出來,小龍會認真考慮如何處理木婉清這個人物的。】一番**過後,丁春秋躺在床上,臉上帶著報複過後的快意。木婉清在最開始的劇烈掙紮之後,便認命般的由著丁春秋擺布。此刻,她眉頭微皺,隻覺腿間一片痛楚,怒道:“拿開你的臟手!”丁春秋回頭看了她一眼,賭氣般的在她胸前捏了一把後,收回右手。木婉清翻了個身,用被子將身軀遮掩,雙肩微抖,似乎在傷心,哽咽道:“你這個**,我一定會殺了你的!”丁春秋此刻已然翻身下床,一邊穿著衣服一邊道:“隨你的便,隻要你有那個本事!”聽了這話,木婉清不禁悲從中來,低聲啜泣了起來。她無論如何倔強偏執,現在被丁春秋這樣欺負,終究還是忍受不了的。此時此刻,丁春秋已經傳好了衣服,見她嚶嚶啜泣,道:“這才是正常反應嘛,你不哭我感覺不到報複的快感,好了,你慢慢哭吧,我不打擾了!順便說一句,這一局,你輸了,如果想要自殺抹脖子,隨你的便,我不攔著,這樣我也樂得清靜,少了一個敵人!”丁春秋聲音之中有著戲謔,但卻透著一絲冷漠。對於木婉清,他最開始隻是抱著好玩的心態逗她的,但是在杏子林中她所做的事情卻是破壞了丁春秋的底線,讓他勃然大怒。畢竟他的靈魂是來自後世的年輕人,這六年來雖然他已經變得沉穩了不少,但是被人汙蔑還是無法容忍的。當初雖然是他先在言語上冒犯木婉清的,但是後來也道歉了,更何況若非是他救了木婉清,早在大理時候她就死了。雖說施恩莫忘報,但是木婉清這般小肚雞腸睚眥必報卻是叫丁春秋無法容忍了。昨日在杏子林中,若非自己急中生智相處了用‘吸功入地小法’廢了徐衝霄的話,在那樣的圍攻之下,就算不死,怕是也得受傷。而且還是在傷害阿紫的情況之下報複自己,這叫丁春秋實在無法忍受。這種情況,怕是任何人也無法容忍,更何況心胸本就不寬敞的丁春秋。在他看來,無論怎麼說,木婉清這樣做都是恩將仇報的選擇,所以他要報複。既然你說我輕薄你,那我就真的輕薄給你看看。而對於木婉清來說,從最開始逃命的誤會,到激怒了丁春秋被他強吻,然後想要借嶽老三之手將其殺死,反被他真的看了自己的麵容。這一係列的變化,讓她先入為主的覺得丁春秋就是一個銀賊。自己立下的誓言不能違背,但是叫她嫁給一個銀賊也心有不甘,所以她選擇了誓言的第二種解決辦法,那就是殺了丁春秋然後再自殺。事實上,他們二人之間的經過完全是一筆糊塗賬,說不上誰對誰錯,隻是看待問題的角度不同罷了。而事情能夠演變到這一步,主要是因為此二人一個不通人情世故性格偏執倔強,一個世界觀遠超當代行事隨心所欲桀驁不馴,正是因為此二人這般心性,都不會站在對方的角度考慮問題,所以才會將事情弄到今天這樣的下場。看著丁春秋離去,木婉清兀自哭了許久,當淚水自己乾涸以後,她雙目無神的盯著房頂,雙手緊捏,指節已然泛白。若是沒有丁春秋最後離去的那幾句話,或許木婉清會選擇自儘。但是此刻,她心中的這種想法已然胎死腹中。我不能死,我不能叫她看我的笑話,我要報複,一定要殺了他!她猶如牽線木偶一般穿上衣衫,雙目中綻放出冷漠的光芒,拿起寶劍,錚的一聲拔出,一抹寒光映入眼簾。……隨後幾天,三人在無錫城有呆了幾天,在這幾天中,丁春秋總覺得有些古怪。阿紫在當天晚上便蘇醒了,但是清醒以後,她並沒有找木婉清的麻煩,隻是在蘇醒了以後,隻是私底下找木婉清談了一次,隨後就好像之前沒有發生過什麼事一樣,該怎樣還怎樣。或許是她們私底下達成了什麼協議,丁春秋沒有去刨根問底,他相信阿紫不會出賣自己這個師傅。而木婉清也是一副平常時候的樣子,隻是對丁春秋的時候,總是一副咬牙切齒,恨不得吃其肉喝其血似得。對於她的那種眼神,丁春秋壓根懶得理會,惹急了大爺,大爺再睡你一次。反倒是阿紫在蘇醒以後竟然直接突破到了二流高手的境界,這確實叫丁春秋一陣無語。不過想來也是,阿紫本身就是三流接近巔峰的高手,再服用了百毒不侵的寶藥之後,更是增加了三年多的內力,直接將他送到了三流巔峰。之後更是經過了連場廝殺,此刻水到渠成的突破到二流境界,也在情理之中。對於二人之間的詭異狀態,丁春秋沒有摻合,讓阿紫自己去處理吧。在無錫呆了幾天之後,丁春秋本來打算直接回星宿海的,但是阿紫卻是不願,想要再玩一段時間。丁春秋暗想,也好,反正這個時候的江湖是不會安定的,無論是聚賢莊大戰還是小鏡湖阿朱之死,都有熱鬨可瞧。一念至此,丁春秋也就同意了下來,三人走走停停,也不著急,丁春秋順道一邊傳授阿紫武功同時一邊也修煉六脈神劍。轉眼月餘時間過去了。丁春秋的六脈神劍已然小成,出手之時無形無相劍氣衝霄。或許是因為丁春秋的小無相功已經修練到了第二重境界,無相之境的緣故,在修煉六脈神劍的時候,總會有種事半功倍的感覺。這一日,三人來到了河北之地著名的邯鄲城中。這邯鄲城戰國時期趙國都城,在漢代更是與長安、洛陽、臨淄、成都共享“五都盛名”。東漢末年,曹魏在臨漳鄴城建都,先後為曹魏、後趙、冉魏、前燕、東魏、北齊都城,經過多年修繕,此刻乃是雄壯非常。比起江蘇無錫,還要繁華一些。找了一家酒樓,三人住下,準備在這邯鄲城遊玩幾日再啟程。……夜涼如水,丁春秋盤坐在廂房之中,修煉著小無相功。這段時間以來,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修煉了《六脈神劍》的緣故,丁春秋總覺得《小無相功》似乎有種蠢蠢欲動的感覺,好像又要突破境界了。小無相功總共有三大境界,分彆是無形之境、無相之境和無相極境。據小無相功之上記載,若是有人能將此功推演道第三境的話,小無相功會晉級成為真正的‘無相神功’,此功一旦修煉有所成,將會直達先天之境。不過這個境界自逍遙派祖師創功以來卻是無人達到過,主修此功之人唯有李秋水與丁春秋二人,至於逍遙子本人是否達到了這個境界,卻是無從知曉。而丁春秋已經在無相之境駐足了三年多了,此刻有了突破契機,他當然不願放過了。小無相功一次次的運轉,雄渾的內力仿若潮水一般,流淌在經脈之中,想要捕捉那稍縱即逝的感覺卻不可得。呼……許久之後,丁春秋長出一口氣,眼中劃過一絲失望。這無相極境卻是不好突破。想來也是,這小無相功本就是當時絕學,不弱於任何武功,而無相極境隻是理論上存在的一個境界,到底有沒有人達到過誰也不知道。至少從無崖子的口中所知精修此功的李秋水是沒有達到,而鑽研過這門功夫的無崖子對於這個境界也是知之不詳。所以丁春秋現在就屬於摸著石頭過河,沒有半點旁人經驗可以借鑒。他心中暗自想著,耳邊卻傳來一抹細微的破空之聲,側身窗邊,正好看到三道人影從不遠處的房頂飄過,速度奇快。“怎麼回事?”丁春秋敏銳的看到了那三人身上染有血跡,似是受了傷,看他們樣子乃是二流巔峰的高手,以這樣的修為,在這河北之地當是絕頂高手,怎麼會受傷呢?一時間丁春秋心中升起了疑惑,能夠傷到三個二流巔峰高手之人定然是一流高手,但是在他印象之中,河北之地似乎沒有值得一提的一流高手。一念至此,丁春秋心中好奇,便要追出去看個究竟。“你們儘情的逃吧,享受生命的最後時刻,我會一點一點的看著你們流儘鮮血而死,讓你們也體會一下上天無路下地無門的感覺!”便在這時,一個冷厲的聲音頓時響起在夜空之中,隻見一道人影仿若閒庭信步一般,綴在那三人之後,此人一襲青衫,單手執劍,在月夜之下,有種鋒芒畢露之感。丁春秋雙眼頓時微妙的凝聚了一下,定睛看向此人,他敏銳的從此人身上發現了一種劍道宗師才會有的劍氣淩霄的感覺。不過在他印象之中,河北之地應該沒有這樣一位人物!“你到底是什麼人?我三人與你無冤無仇,你為何要苦苦相逼與我等?”便在丁春秋思索之時,前邊逃竄那三人忽然大聲問道,言語之中有著不甘。“我是什麼人?哈哈哈哈!”那人頓時發出一聲大笑,道:“我是什麼人你們不配知道,你們隻需知道我與你們有不共戴天的血海深仇便可,今日便是你們的死期,儘情的享受最後的生命吧!”那人的聲音仿若九幽厲鬼一般,在深夜裡,叫人心中發毛。